人亡政息政怠宦成历史周期律-人亡政息出自哪里
1.黄炎培谈“周期率”
2.明朝皇帝为何大多不勤政务实?
3.当代中国的一个核心社会问题是什么
4.读书专家请进,“其兴也忽焉,其亡也勃焉”是谁说的?
黄炎培谈“周期率”
在抗日战争结束的前夜,民主人士在国共两党之间积极斡旋调停,防止内战发生。1945年7月1日,、、、林伯渠等到机场欢迎由王若飞陪同从重庆飞抵延安的国民参政会参政员褚辅成、黄炎培、冷遹 、傅斯年、左舜生、章伯钧。
与六名参政员一共进行了三次会谈。7月4日,将中共方面整理的《中共代表与褚辅成、黄炎培等六参政员延安会谈记录》交褚辅成等人。
在与黄炎培的交谈中,问黄炎培的感想怎样。
黄炎培说:我生六十多年,耳闻的不说,所亲眼看到的,真所谓“其兴也浡焉,其亡也忽焉”。一人,一家,一团体,一地方乃至一国,不少不少单位都没有能跳出这周期率的支配力。大凡初时聚精会神,没有一事不用心,没有一人不卖力,也许那时艰难困苦,只有从万中觅取一生。既而环境渐渐好转了,精神也就渐渐放下了。有的因为历时长久,自然地惰性发作,由少数演为多数,到风气养成;虽有大力,无法扭转,并且无法补救。也为功业欲所驱使,强求发展,到干部人才渐见竭蹶、艰于应付的时候,环境倒越加复杂起来了,控制力不免趋于薄弱了。
一部历史,“政怠宦成”的也有,“人亡政息”的也有,“求荣取辱”的也有,总之没有能跳出这周期率。中共诸君从过去到现在,我略略了解的了,就是希望找出一条新路,来跳出这周期率的支配。
明朝皇帝为何大多不勤政务实?
明朝初期的皇帝大多比较勤政。例如:明太祖朱元璋,明成祖朱棣,明仁宗朱高炽,明宣宗朱瞻基等。值得一提的是:明成祖时开始完善文官制度,逐渐形成内阁协助皇帝处理政务,使得皇帝不必事无巨细都亲自处理。但尽管如此,成祖本人仍是一个勤政的皇帝。但明朝中期和后期,出现了不少怠政的皇帝,如明武宗(年号正德),明神宗(年号万历),明熹宗(年号天启)等。据说明朝末代皇帝明思宗(年号崇祯)算是比较勤政的,但已无济于事。
明朝的历史似乎印证了“靡不有初,鲜克有终"的规律。尤其原因,可借用黄炎培的一段话解释:“真所谓‘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一人,一家,一团体,一地方,乃至一国,不少单位都没有能跳出这周期率的支配力。大凡初时聚精会神,没有一事不用心,没有一人不卖力,也许那时艰难困苦,只有从万中觅取一生。既而环境渐渐好转了,精神也就渐渐放下了。有的因为历时长久,自然地惰性发作,由少数演为多数,到风气养成,虽有大力,无法扭转,并且无法补救。也有为了区域一步步扩大了,它的扩大,,环境倒越加复杂起来了,控制力不免趋于薄弱了。一部历史,‘政怠宦成’的也有,‘人亡政息’的也有,‘求荣取辱’的也有,总之没有能跳出这周期率。”
当代中国的一个核心社会问题是什么
是贫富差距扩大和三农问题:近年来,社会矛盾逐渐成为了中国公众瞩目的焦点 ---------贫富差距扩大化,三农问题,社会两极分化,部分官员腐败,教育改革,房产价格,医疗社保等一系列问题犹如走马灯一般纷纷闯入人们的视野,同时,许多富于代表性的事件也先后挑战着中国人眼球和心理的承受能力。 一。周期性振荡产生的原因 关于中国社会发展的周期性振荡现象,早在建国以前,就已经有人注意到了。鲁迅就曾经把中国历史归纳为“一治一乱”,“破坏---建设---再破坏”的打摆子模式。而最有名的就是民主人士黄炎培与的对话。黄炎培曾问:“我生六十多年,耳闻的不说,所亲眼看到的,真所谓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一人、一家、一团体,一地方,乃至一国,许多许多单位都没有能跳出这周期律的支配力。”此外,黄炎培还指出,从历史角度看,有政怠宦成的,有人亡政息的,也有求荣取辱的,但都没能跳出这一周期率。他问有什么方法跳出这一周期率?对此,回答:“我们已经找到新路,我们能跳出这周期率。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 很明显,是把周期性振荡归因于腐败,而应对之策就是民主。窃以为,的自信回答恐未必也。所谓的腐败,是由于权力缺乏有力监督与制约造成的,并非中国的特产,而周期性振荡在其他国家却未之有也。由此可见,腐败并非是根本原因。那么真正的原因何在呢?笔者认为,是社会财富分配不公正造成了这种奇特的局面。 社会财富一经创造,大致有两个去向:1。进行扩大再生产2。留作消费基金。那么这就涉及到了社会财富的分配问题了。 进行扩大再生产的那一部分关系到社会的再发展,无可厚非。但是,消费基金就关系到了每一个人的生计问题了。人活着不是为了消费,但没有消费就不能活着。去除再生产的部分,剩下的就要做个分配,那么分配应该本着什么原则呢?我认为,最重要的信条就是公正性。分配不公正,将伤害生产者的积极性,而且还在社会各个群体间种下不和的金苹果。但是人的能力是存在差异的,能者多劳多得,庸者少劳少得,这样看来,贫富差距是避免不了的。但是关键在于,你怎样把握好度的问题? 大凡只要还是正常人,只要其基本生存条件能够得到满足,以身犯险,挑战社会秩序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反过来讲,一个平常人(请注意,不是职业犯罪者)开始为了生存来反抗现行秩序,这就说明他的生存状况已经到了难以维持的境地了。有意思的是,中国历史上揭竿而起,反抗现行秩序的每次都是农民,准确地说,是饥寒交迫的流民。他们不是因为懒惰而挨饿受冻,相反,他们很勤劳,肯干,能吃苦,但他们仍旧要遭受不体面的命运。那么,既然不是他们本身的过错,又是谁的过错? 在农业时代,社会财富基本上是以土地作为衡量标准的,你的财富多少,社会地位多高,取决于你占有的土地以及依附人口的数量与质量。所以社会上层集团只会是地主,而不会是农民。农民也是分作三六九等的,从生产方式上划分,有农奴,佃农,自耕农;从土地占有量而言,又分贫下中富农。可以说,土地的分配就是封建时代的社会财富分配。笔者综合了国史与世界史,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大凡国家稳定繁荣之时,小农经济占优势;而国家衰败,接近崩溃灭亡之时,全国的土地往往高度集中于少数的大地主,大官僚手中。那么这就值得探讨了,这一切根源在哪里呢说到土地高度集中,往往是因为这些大官僚,大地主搞土地兼并造成的,其实土地兼并本身的危害性并不是很大,因为中国的地主与欧洲的领主不同,没有免税免役的特权。但是问题在于,理论与现实并不等同。地主的土地兼并很多都并不合法,而且往往会把兼并的土地和人口隐匿不上报,以此来逃避纳税。而另一方面,被兼并土地的农民却要纳税,换句话说,地主把原本应该自己承担的负担转嫁到了农民身上,有地的不要纳税,没地的反倒要交钱。农民一旦失去土地,就沦为了流民。大地主大官僚运用手段将原本属于国家的资产收入囊中,客观上削弱了国家的力量,而因他们产生的流民又成为了国家的负担。一方面国家越来越虚弱,一方面负担与日俱增,这样就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终究把国家拖垮。中国历史上的历次改革,从均田法到王安石变法,再到张居正的一条鞭法,其中都往往会有一项措施,那就是遏制土地兼并,这恐怕也从反面说明了问题产生的根源所在。 二。我国目前的社会财富分配 跨越了封建时代,进入了产业社会。社会财富的概念没有变,只是衡量标准变了。商品经济的发展,使得货币的作用开始凸显,并最终成为了社会财富的象征。你有多少财富,主要是看你的财产兑换成货币后尾数上带了几个零。 那么,我国目前的社会财富分配的现状如何呢?建国以后几十年,我们实行的是平均主义路线,许多因为改革开放而富起来的人对此深恶痛绝。笔者个人认为,这是国家对于以往的社会财富分配方式的一种矫枉过正,它忽略了个体人的能力差异,大搞一刀切。改革开放以后,国家基本屏弃了这种方式,开始了“按劳分配”的时代。这是社会财富分配的一次大洗牌,许多人的境遇一夜之间就发生了变化,所讲究的就是能者多劳多得,庸者少劳少得。那么这又回到了原来的问题上,你要把贫富差距控制在怎样的一条底线上才算合适呢? 改革开放使一部分人先富了起来,邓小平曾经构想:先让一部分人富起来,再带动其他的人富起来。但先富起来的这部分所谓的“新贵族”似乎并无此意,而是更加变本加厉地扩大贫富差距。而相应的,许多问题也由此滋生了出来。目前的社会财富分配,姑且不论合理与否,已经使得绝大部分财富集中在极少数人的手中,这样一来,大多数人所控制的财富就很少,财富相对减少,购买力必然降低,那么社会总体消费需求也就随之降低,最终制约经济进一步发展。目前,我国经济出现的产业总体萧条化现象,笔者认为就是由此产生的恶果之一。试问,没有了消费需求有力拉动,谁还会去生产呢?生产得越多,赔得也就越多。所以,目前只有那些垄断了某种资源的行业还能够维持利润,不过,普通大众消费不起,所以只能从少数富人身上动脑筋了,以至于出现了某银行宣布,取款额低于多少不予办理;某中学只对党政机关子弟开放的怪现象。原本有限的社会资源又向这些“新贵族”倾斜。而对于处于社会底层的多数派而言,则是恶性循环。最终的结果往往就是:有城市户口却住不起房,有病却上不起医院,有孩子却上不起学。 那么不妨再把目光放回到社会财富分配本身来看,在改革初期,我们的“新贵族”们真的是严格按照制定的“按劳分配”原则行事的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如果要对他们来个刨根究底,大多数人的案底不会清白。有句老话叫做“饿胆小的,撑胆大的”,正是在这个信条的指引下,有人曾经乘火打劫,低价压购国家资产;有人在生产过程中,偷工减料;有人违反劳动法,导致劳工利益受损;甚至还有人铤而走险,干些诸如走私之类的违法买卖。他们正是通过这样赤裸裸的,近乎于劫掠的方式,积累了巨大财富,建立起了自己的帝国。看来,“新贵族”们自我吹嘘的“个人奋斗”很大程度上实在让人难以认同。他们的积累是建立在对个人财产的“抢劫”(如中国股市最大的受益者是大股东,而不是广大股民)以及国家资产的掠夺的基础之上的。这与前文当中提及的大地主大官僚的非法土地兼并可谓是“师出同门”。目前,政府一方面总是苦于国家财政不足,另一方面又抱怨负担日益加重。长此以往,必将形成恶性循环。而我们的国家很有可能在一轮又一轮的恶性循环当中被拖垮,国家与普通大众会为牺牲品,数千年来反复演绎的故事很有可能将在21世纪上演。 三。历史带给我们的启示 1。中国自古以来,就是一个人口大国。正所谓众口难调,在处理内部社会矛盾上的确有着他国没有的难度。正是因为如此,解决内部矛盾才变得非常迫切。中国历代王朝或者当断不断,或者碍于集团利益,或者改革失当,以致没能解决矛盾,反倒滋生新的矛盾,问题长久积压,最后往往导致大的爆发,葬送了整个国家。 2。社会财富不能高度集中于少数人手中。财富代表了社会能量,谁掌握的财富越多,谁的能量就越大。而社会创造的财富总量是一定的,如果甲得到的多,乙得到的就少,甲对于乙就是强势的,这是一个此消彼长的过程。 3。民主政治的作用。我国目前的社会状况很类似于19世纪前期的英国,都是处于经济飞速上升时期,国家法制相对还不完善,社会矛盾比较尖锐。但是英国人逐渐建立起了非常完善的民主制度,来协调制衡各个集团的利益矛盾,以保障社会稳步向前发展,最终造就了维多利亚时代的辉煌。至于某些人希望用道德来感化这些既得利益集团的想法,笔者倒还没有在历史上找到过成功的范例。 4。建立起合理的社会结构。笔者认为,最合理最稳固的结构模式就是橄榄型,即两头小,中间大-------非常富裕的与非常贫困的都只占社会的很小一部分,而以中产阶层为社会主体。至于贫困的小部分人完全可以通过社会保障来保证他们的生存。这个模式将效率与公平统筹兼顾,应该可以成为中国未来二十年社会发展的目标。
读书专家请进,“其兴也忽焉,其亡也勃焉”是谁说的?
中国近代著名民主人士、民主同盟的***黄炎培,曾于抗战胜利前夕,以国民政府参政员身份访问延安,当时他有感于“历史上一人,一家,一团体,一地方,乃至一国,初起之时,都是艰难困苦、聚精会神,力求从万中求得一生,因而无不显得生气勃勃、气象一新。及至环境渐渐好转,精神也就渐渐放下,于是惰性发作,日趋下坡,或政怠宦成,或人亡政息,或求荣取辱 ,“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故在临行前,他向中共领袖表明了自已忧虑,希望中国***能居安思危,在将来带领全国人民跳出历朝历代“其兴也渤焉,其亡也忽焉”的历史“周期率”。
黄炎培在后来发表的《延安归来》一文记录了他自已提出这个问题后,当时给他的回答,说:“我们已经找到新路,我们能跳出这个周期率,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起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这段对话在当时就引起了强烈的反响,被时人称为堪与千古“隆中对”媲美的“延安对”。
转眼大半个世纪过去了,人们再一次把目光投向了延安,投向了这个当年黄炎培与进行“延安对”的地方,他们二人的对话分明犹在耳边,目前我国社会的现实也让人不得不再次对这个千古不变的命题深入思考。
黄炎培提出的“历史兴衰周期率”是客观存在的,它存在的条件就是封建主义的专制制度、及其长期实行独裁统治时期形成并遗留下来的种种封建余毒盛行的社会基础;如今封建专制的制度早已推翻,但是种种封建特权的变种就象变异了的萨斯病毒一样危害着我们社会的肌体,种种封建余毒也更是而不僵,时时沉渣泛起,阻碍我们的社会健康谐调地发展;我们还没有能够有效地摆脱这个“历史兴衰周期率”的魔掌,我国目前种种腐败丑恶横生的社会现实是明证。
黄炎培到延安和毛主席谈过一次话,他说:一人、一家、一团体、一地方乃至一国,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跳不出这个周期率的支配力,***怎么能找出一条新路避免?毛主席说:我们已经找到了新路,这条新路就是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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