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险若夷,而不知其夷之为厄的意思_视险若夷,而不知其夷之为厄的意思

tamoadmin 成语口诀 2024-06-26 0
  1. 文言文陈良翰
  2. 藩国名臣文言文对译
  3. 哪位大神可以帮我翻译一段文言文。 跪谢 昔黄帝始经土设井以塞诤端
  4. 齐桓晋文之事原文及翻译
  5. 求《孙子兵法》中《谋攻》的译文和全文大意
  6. 三国演义 第22回

《丰乐亭记》 欧阳修

修既治滁之明年,夏,始饮滁水而甘。问诸滁人,得于州南百步之近。其上则丰山,耸然而特立;下则幽谷,窈然而深藏,中有清泉,滃然而仰出。俯仰左右,顾而乐之。于是疏泉凿石,辟地以为亭,而与滁人往游其间。

滁于五代干戈之际,用武之地也。昔太祖皇帝,尝以周师破李景兵十五万于清流山下,生擒其皇甫辉、姚凤于滁东门之外,遂以平滁。修尝考其山川,按其图记,升高以望清流之关,欲求辉、凤就擒之所。而故老皆无在也,盖天下之平久矣。

视险若夷,而不知其夷之为厄的意思_视险若夷,而不知其夷之为厄的意思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自唐失其政,海内分裂,豪杰并起而争,所在为敌国者,何可胜数?及宋受天命,圣人出而四海一。向之凭恃险阻,铲削消磨,百年之间,漠然徒见山高而水清。欲问其事,而遗老尽矣!今滁介江淮之间,舟车商贾、四方宾客之所不至,民生不见外事,而安于畎亩衣食,以乐生送死。而孰知上之功德,休养生息,涵煦于百年之深也。

修之来此,乐其地僻而事简,又爱其俗之安闲。既得斯泉于山谷之间,乃日与滁人仰而望山,俯而听泉。掇幽芳而荫乔木,风霜冰雪,刻露清秀,四时之景,无不可爱。又幸其民乐其岁物之丰成,而喜与予游也。因为本其山川,道其风俗之美,使民知所以安此丰年之乐者,幸生无事之时也。夫宣上恩德,以与民共乐,刺史之事也。遂书以名其亭焉。

庆历丙戌六月日,右正言知制诰、滁州军州事欧阳修记。

原文翻译

我担任滁州的太守后的第二年夏天,才喝到滁州的泉水,觉得甘甜。向滁州人询问泉水的发源地,就在距离滁州城南面一百步的近处。它的上面是丰山,高耸地矗立着;下面是深谷,幽暗地潜藏着;中间有一股清泉,水势汹涌,向上涌出。我上下左右地看,很爱这里的风景。因此,我就叫人疏通泉水,凿开石头,拓出空地,造了一座亭子,于是我和滁州人在这美景中往来游乐。

滁州在五代混战的时候,是个互相争夺的地区。过去,太祖皇帝曾经率领后周兵在清流山下击溃李景的十五万军队,在滁州东门的外面活捉了他的大将皇甫晖、姚凤,就这样平定了滁州。我曾经考察过滁州地区的山水,查核过滁州地区的图籍,登上高山来眺望清流关,想寻找皇甫晖、姚凤被捉的地方。可是,当时的人都已经不在,因为天下太平的时间长久了。

自从唐朝败坏了它的政局,全国四分五裂,英雄豪杰们全都起来争夺天下,到处都是敌对的***,哪能数得清呢?到了大宋朝接受天命,圣人一出现,全国就统一了。以前的凭靠险要的割据都被削平消灭。在一百年之间,静静地只看到山高水清。要想问问那时的情形,可是留下来的老年人已经不在人世了。如今,滁州处在长江、淮河之间,是乘船坐车的商人和四面八方的旅游者不到的地方。百姓活着不知道外面的事情,安心耕田穿衣吃饭,欢乐地过日子,一直到死。有谁晓得这是皇帝的功德,让百姓休养生息,滋润化育到一百年的长久呢!

我来到这里,喜欢它地方僻静而公事清简,又爱它的风俗安恬闲适。在山谷间找到这样的甘泉之后,于是每天同滁州的人士来游玩,抬头望山,低首听泉。春天***摘幽香的鲜花,夏天在茂密的乔木乘凉,刮风落霜结冰飞雪之时,更鲜明地显露出它的清肃秀美,四时的风光,无一不令人喜爱。(那时)又恰好遇到民众为那年谷物的丰收成熟而高兴,乐意与我同游。于是为此根据这里的山脉河流,叙述这里风俗的美好,让民众知道能够安享丰年的欢乐,是因为有幸生于这太平无事的时代。

宣扬皇上的恩德,和民众共享欢乐,这是刺史职责范围内的事。于是就写下(这篇文章)来为这座亭子命名。

太历丙戌六月日,右正言、知制诰、知滁州军州事欧阳修记。

《醉心亭记》曾巩

滁州之西南,泉水之涯,欧阳公作州之二年,构亭曰“丰乐”,自为记,以见其名义。既又直丰乐之东,几百步,得山之高,构亭曰“醉心”,使巩记之。

凡公与州宾客者游焉,则必即丰乐以饮。或醉且劳矣,则必即醒心而望,以见夫群山相环,云烟之相滋,旷野之无穷,草树众而泉石嘉,使目新乎其所睹,耳新乎其所闻,则其心洒然而醒,更欲久而忘归也,故即其事之所以然气而为名,取韩子退之《北湖》之诗云。噫!其可谓善取乐于山泉之间,而名之以见其实,又善者矣。

虽然,公之作乐,吾能言之,吾君***而无为于上,吾民给足而无憾于下。天下之学者,皆为才且良;夷狄鸟兽草木之生者,皆得其宜。公东也,一山之隅,一泉之旁,岂公乐哉?乃公所寄意于此也。

若公之贤,韩子殁数百年而始有之。今同游之宾客,尚未知公之难遇也。后百千年,有慕公之为人,而览公之迹,思欲见之,有不可及之叹,然后知公之难遇也。则凡同游于此者,其可不喜且幸欤!而巩也,又得以文词托名于公文之次,其又不喜且幸欤!

庆历七年八月十五日记。

原文翻译

滁州的西南,泉水的边上,欧阳先生(欧阳修)担任太守的第二年,建造亭子叫做“丰乐亭”,并亲自写了记文,来宣扬它的名字和意义。后来又在丰乐亭的东边,几百步远,在山的顶上,建造了亭子叫做“醒心亭”,让我来写文章记下来。

凡是欧阳先生和本地的宾客者出游,必然到丰乐亭饮酒。有时喝醉而且感到疲劳,必然到醒心亭眺望,来观赏群山相环,云烟相连,旷野无边,草木众多而且泉石美观,让他们眼睛所看到的、耳朵所听到的都有清新的感觉,因此他的醉意就会突然醒过来,更加打算长时间停留而忘记了回去,所以根据这样的事形成的原因为它取名“醒心亭”,这是取自韩愈《北湖》一诗的句子。唉!他真可以说擅长从山泉之间获得乐趣,而且给它们取名来显示它们的实际情况,又是更擅长的了!

虽说如此,欧阳先生的寻找乐趣,我能写出来,我们的国君在上能宽大化民,不用刑罚,我们的人民在下生活充裕,没有怨恨,天下的学者,都有才能而且品德好;少数民族、鸟兽、草木的生存,都各自得到了自己的方便,这才是他的快乐。一座山的角落,一眼泉水的旁边,难道这是先生的乐趣所在吗?其实是先生在这里表达胸臆罢了。

像欧阳先生这样的贤能,韩愈死后几百年才出现。如今一同出游的宾客,后不知道遇到先生非常难得啊。往后上百年、上千年,有倾慕先生的为人的,看到先生出游的足迹,想要见到他,就会产生遥不可及的感叹,然后才知道遇到先生是多么难得呀。所以一同出游到这里的人,怎么能不高兴并感到庆幸呢!而我,又能够用文章把我的名字放在先生文章的后面,怎么能不高兴并感到庆幸呢!

庆历七年八月十五日所记。

以前我们做过的古文阅读里找的,希望能帮助到你~~

文言文陈良翰

1. 带反的四字成语

1、物极必反:指事物发展到极端,会向相反方向转化。

出自:杨沫《青春之歌》第二部第12章:“物极必反。我父亲对待农民也太厉害了。”

2、适得其反:恰恰得到与预期相反的结果

出自:邹韬奋《〈事业管理与职业修养〉弁言》:不知道重视干部,爱护干部,而对于一般同事却要求全责备,在事实上也将适得其反。

3、反复无常:经常变化没有稳定状态,形容情况变来变去没有准确的时候。

出自:巴金《家》十:“你们做少爷、老爷的都是反复无常,不高兴的时候,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4、沸反盈天:声音像水开锅一样沸腾翻滚,充满了空间。形容人声喧闹。

出自:鲁迅《彷徨·祝福》:你自己荐她来,又合伙劫她去,闹得沸反盈天的,大家看了成个什么样子?

5、反戈一击:调转枪头向原来所属的阵营进攻。也比喻一旦觉悟,回过头来对自己一方的坏人坏事进行揭露和斗争。

出自:鲁迅《坟·写在〈坟〉后面》:又因为从旧垒中来,情形看得较为分明,反戈一击,易制强敌的死命。

2. 带反词的四字成语大全

前后反义词:

悲欢离合 古今中外 古往今来 天南地北 出生入死 今是昨非

1和2位是反义词的成语:

悲喜交加 黑白分明 功败垂成 进退两难 进退维谷 轻重缓急 轻重倒置 生死存亡 生死攸关 始终如一 是非曲直 阴阳怪气 善恶不分 左右逢源

1和3位是反义词的成语:

大惊小怪 大街小巷 大材小用 大同小异 东奔西走 东张西望 古为今用 今非昔比 苦尽甘来 来龙去脉 冷嘲热讽 里应外合 南辕北辙 南腔北调 南征北战 内忧外患 前赴后继 前仆后继 前仰后合 前因后果 深入浅出 生离死别 死去活来 天崩地裂 天翻地覆 天高地厚 天高地迥 天昏地暗 天经地义 天罗地网 天旋地转 天诛地灭 同床异梦 异口同声 异曲同工 阴错阳差 有备无患 有口无心 有名无实 有气无力 有始无终 有恃无恐 有头无尾 有天无日 有眼无珠 有勇无谋 左顾右盼 左邻右舍 左思右想 上行下效 朝令暮改 朝三暮四 前呼后拥 东倒西歪 眼高手低 喜新厌旧 口是心非 头重脚轻 有头无尾 前倨后恭 东逃西散 南辕北辙 左顾右盼 积少成多 朝秦暮楚 出生入死 舍生求死 七上八下 进退两难 天长地久 东张西望 貌合神离 三长两短 弱肉强食 水深火热 早出晚归 取长补短 大惊小怪 大材小用 九死一生 异口同声 街头巷尾 生离死别 阴晴圆缺 生死存亡 眉来眼去 柳暗花明 南辕北辙 洋为中用 前俯后仰 里应外合 好逸恶劳 前赴后继 深入浅出 内忧外患 横七竖八 嘘寒问暖 转危为安 弄巧成拙 惹是生非 惹事生非 推陈出新 貌合神离 顾此失彼 左邻右舍 惊天动地 开天辟地 欢天喜地 承上启下 南辕北辙 人来人往 承前启后 反败为胜 化敌为友 化险为夷 去粗取精 阴差阳错 虎头蛇尾 天崩地裂 一决雌雄 阳奉阴违 乐极生悲 无中生有 有勇无谋 人情冷暖 前仰后合 掐头去尾 求同存异 左右开弓 左拥右抱 左右逢源 先来后到 争先恐后 大同小异

2—4位是反义词的成语:

舍生忘死 贪生怕死 醉生梦死 承上启下 承前启后 开天辟地 惊天动地 顶天立地 花天酒地 欢天喜地 改天换地 经天纬地 遮天盖地 震天动地 翻天覆地 翻来覆去 顾此失彼 厚此薄彼 虎头蛇尾 街头巷尾 继往开来 扬长避短 说长道短 三长两短 截长补短 取长补短 今是昨非 口是心非 似是而非 空前绝后 除旧布新 你死我活 拈轻怕重 弄***成真 七上八下 欺上瞒下 完整无缺 借古讽今 颂古非今 起死回生 避重就轻 头重脚轻 将信将疑 尺短寸长 积少成多 瞻前顾后 挑肥拣瘦 同甘共苦 声东击西 喜新厌旧 凶多吉少 眼高手低 ***公济私 惩前毖后 自始至终 朝思暮想 飞短流长 返老还童 争先恐后 转败为胜 前呼后拥 东倒西歪 眼高手低 喜新厌旧 口是心非 头重脚轻 有头无尾 前倨后恭 东逃西散 南辕北辙 左顾右盼 积少成多 朝秦暮楚 出生入死 舍生求死 七上八下 进退两难 天长地久 东张西望 貌合神离 三长两短 弱肉强食 水深火热 早出晚归 取长补短 大惊小怪 大材小用 九死一生 异口同声 街头巷尾 生离死别 阴晴圆缺 生死存亡 眉来眼去 柳暗花明 南辕北辙 洋为中用 前俯后仰 里应外合 好逸恶劳 前赴后继 深入浅出 内忧外患 横七竖八 嘘寒问暖 转危为安 弄巧成拙 惹是生非 惹事生非 推陈出新 貌合神离 顾此失彼 左邻右舍 惊天动地 开天辟地 欢天喜地 承上启下 南辕北辙 人来人往 承前启后 反败为胜 化敌为友 化险为夷 去粗取精 阴差阳错 虎头蛇尾 天崩地裂 一决雌雄 阳奉阴违 乐极生悲 无中生有 有勇无谋 人情冷暖 前仰后合 掐头去尾 求同存异 左右开弓 左拥右抱 左右逢源 先来后到 争先恐后 大同小异

3—4位是反义词的成语:

不关痛痒 颠倒黑白 混淆黑白 混淆是非 颠倒是非 举足轻重 无足轻重 礼尚往来

1—4位是反义词的成语:

公而忘私 死里逃生

3. 相反的反有哪些四字成语

出尔反尔、适得其反、拨乱反正、义无反顾、一反常态、一反既往、物极必反、辗转反侧、反复无常、沸反盈天、举一反三、易如反掌、连锁反应、反客为主、反目成仇、反复推敲、反唇相讥、迷途知反、反败为胜、收视反听、反裘负刍、反经合道、负类反伦、反侧获安、反本溯源、反本修古、夫妻反目、革命反正、反咬一口、反经行权、反掌之易、翩其反矣、观隅反三、反裘伤皮、遗华反质、反面教员、反攻倒算、弃末反本、流荡忘反、还原反本、只轮不反、欲速反迟、筑室反耕、、反眼不识、反掖之寇、反骄破满、慈乌反哺、正言若反、反间之计、反行两登、夫妇反目、内视反听、反风灭火、从流忘反、飞檐反宇、欲益反损、迷而不反、反裘负薪、反哺之情、秀才造反、反面文章、反求诸己、一反其道、反掌观纹、遂迷忘反、归全反真、三反四覆、反跌文章、报本反始、汶阳田反、流宕忘反、极则必反、自崖而反、反复不常、反治其身、自反无愧、求荣反辱、执迷不反、反邪归正、幸反为祸、反躬自省、反戈一击、出乎反乎、爱毛反裘、反经行政、窥谷忘反、节威反文、鹊反鸾惊、投诚反戈、反行两得、反戈相向、迷而知反、反劳为逸。

4. 相反的反有哪些四字成语

反复无常、

反客为主、

反复推敲、

反目成仇、

反唇相讥、

反败为胜、

反裘负刍、

反经合道、

反侧获安、

反本修古、

反本溯源、

反掌之易、

反经行权、

反咬一口、

反面教员、

反攻倒算、

反裘伤皮、

反眼不识、

反求诸己、

反风灭火、

反掖之寇、

反裘负薪、

反骄破满、

反行两登、

反面文章、

反哺之情、

反复不常、

反间之计、

反治其身、

反躬自省

5. 含有反义词的四字成语有哪些

左邻右舍 东倒西歪 横七竖八 弄巧成拙 取长补短 欢天喜地 男女有别 虎头蛇尾 大公无私 扬长避短 同甘共苦 名副其实 文武双全 进退两难 无关生死 喜新厌旧 争先恐后 化大为小 化整为零 优胜劣汰 舍近求远 去伪存真 化险为夷 生离死别 声东击西 半信半疑 前呼后拥 东倒西歪 眼高手低 口是心非 头重脚轻 有头无尾 前倨后恭 东逃西散 南辕北辙 左顾右盼 积少成多 大材小用 先人后己 有口无心 天经地义 弄***成真 举足轻重 南腔北调 转危为安 反败为胜 以少胜多 由此及彼 九死一生 水深火热 天昏地暗 前因后果 一无所有 改邪归正 轻重缓急 博古通今 承上启下 大惊小怪 大同小异 出生入死 思前想后 温故知新 惩前毖后 异口同声 欢天喜地 有始有终 远近闻名 轻重倒置 左邻右舍 里应外合 惹是生非 推陈出新 貌合神离 顾此失彼 深入浅出 东张西望 好逸恶劳 前赴后继 嘘寒问暖 悲喜交加 黑白分明 功败垂成 进退两难

进退维谷 生死存亡 生死攸关 始终如一 是非曲直 阴阳怪气 左右逢源 颠倒黑白 混淆黑白 混淆是非 颠倒是非 无足轻重 礼尚往来 大街小巷 东奔西走 古为今用 今非昔比 苦尽甘来 来龙去脉 冷嘲热讽 南征北战 内忧外患 前赴后继 前仰后合 前因后果 死去活来 天崩地裂 天翻地覆 天高地厚 天高地迥 天昏地暗 天经地义 天罗地网 天旋地转 天诛地灭 同床异梦 异曲同工 阴错阳差 有备无患 有口无心 有名无实 有气无力 有始无终 有恃无恐 有头无尾 有天无日 有眼无珠 有勇无谋 左思右想 上行下效 朝令暮改 朝三暮四 舍生忘死 贪生怕死 醉生梦死 承上启下 承前启后 开天辟地 惊天动地 顶天立地 花天酒地 改天换地 经天纬地 遮天盖地 震天动地 翻天覆地 翻来覆去 顾此失彼 厚此薄彼 虎头蛇尾 街头巷尾 继往开来 扬长避短 说长道短 三长两短 截长补短 取长补短 今是昨非 口是心非 似是而非 空前绝后 除旧布新 你死我活 拈轻怕重 七上八下 欺上瞒下 完整无缺 借古讽今 颂古非今 起死回生 避重就轻 将信将疑 尺短寸长 瞻前顾后 挑肥拣瘦 同甘共苦 声东击西 喜新厌旧 凶多吉少 眼高手低 ***公济私 自始至终 朝思暮想 飞短流长 返老还童 争先恐后 转败为胜 有备无患 患得患失 逆来顺受 因祸得福 起死回生 生离死别 深入浅出 阳奉阴违 此起彼伏 外强中干 见多识广 察言观色

高瞻远瞩 左顾右盼

调兵遣将 粉身碎骨

狂风暴雨 旁敲侧击

粗枝大叶 跋山涉水

6. 含有反义词的四字词语

七上八下 柳暗花明 洋为中用 前俯后仰 左顾右盼 里应外合 东张西望 好逸恶劳 前赴后继 深入浅出 内忧外患 横七竖八 取长补短 嘘寒问暖 转危为安 弄巧成拙 眼高手低 惹是生非 推陈出新 貌合神离 顾此失彼 深入浅出 出生入死 大材小用 九死一生 异口同声 街头巷尾 生离死别 阴晴圆缺 生死存亡 眉来眼去 左右逢源 生死契阔 天地不仁 良莠不齐 阴阳怪气 出入平安 喜怒无常 悲喜交加 昼夜不停 老少皆宜 方圆百里 无足轻重 表里如一 生死关头 伸缩自如 公私分明 黑白分明 大小不一 左右开弓 进退维谷 轻重缓急 轻重倒置 生死存亡 生死攸关 哭笑不得 扬长避短 头重脚轻 出生入死 眼高手低 阳奉阴违 外强中干 深入浅出 由表及里 无中生有 名存实亡 同甘共苦 推陈出新 公而忘私 损人肥己 有头无尾 前倨后恭 去伪存真 欺上瞒下 有口无心 扶老携幼 高低不平 生死与共 死去活来 东倒西歪 前赴后继 前俯后继 左推右挡 承前启后 满招损,谦受益 人无近虑,必有远忧 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此起彼伏 弃暗投明 居安思危 化险为夷 貌合神离 扬长避短 大公无私 虎头蛇尾 七上八下 半信半疑 东张西望 扶老携幼 高低不平 生死与共 死去活来 东倒西歪 戴罪立功 南辕北辙 左推右挡 承前启后 舍近求远 弃旧图新 优胜劣汰 以少胜多 公而忘私 忆苦思甜 去伪存真 大公无私 南腔北调 厚此薄彼 南来北往 因小失大 声东击西 大材小用 长叹短息 瞻前顾后 是是非非 瞻前顾后 舍近求远 弃旧图新 千呼后拥 东倒西歪 眼高手低 口是心非 头重脚轻 有头无尾 前倨后恭 东逃西散 南辕北辙 左顾右盼 积少成多 同甘共苦 半信半疑 大材小用 先人后己 有口无心 天经地义 弄***成真 举足轻重 南腔北调 声东击西 转危为安 东倒西歪 反败为胜 以少胜多 由此及彼。

7. 含必的四字成语

含必的四字成语 :

锱铢必较、

物极必反、

骄兵必败、

言多必失、

分秒必争、

有求必应、

哀兵必胜、

寸土必争、

势在必行、

事必躬亲、

有问必答、

操刀必割、

甘泉必竭、

知过必改、

过盛必衰、

举措必当、

游必有方、

必恭必敬、

剥极必复、

忘战必危、

睚眦必报、

言必有中、

盛筵必散、

众恶必察、

见善必迁、

必争之地、

必由之路、

神必据我、

取友必端、

末大必折

藩国名臣文言文对译

1. 《周必大》文言文翻译

出自《二十四史 宋史》之《周必大传》。

《周必大传》译文:周必大字子充,又字洪道,其祖先是郑州管城人。祖父周诜,宣和年间在庐陵任副职,因此定居在这里。

父亲周利建,是太学博士。年少时就特别杰出,父亲死后,他被寄养在外祖母家,母亲亲自督促他学习。

绍兴二十年(1150),周必大考中进士,被授予徽州户曹之职。周必大考中博学宏词科,任建康府教授。

周必大拜官太学录,被召去应试馆职,高宗读了他的策文,说:“是个负责起草诏书的人才。”周必大任秘书省正字。

馆职恢复由朝廷诏试从此开始。周必大兼国史院编修官,拜官监察御史。

孝宗即位后,周必大拜官起居郎。直接到皇上面前奏事,皇上说:“我过去看过你写的文章,把你的近作拿来看看。”

皇上当初亲临经筵,周必大奏道:“经筵并不是分析文章讲解句子的地方,想从容不迫地了解情况,增益于圣德,就要探求治理之本。”开始,左右史很久没有任命人担任,史事记载被中断、累积,周必大请求必须记下君臣们的言行举止,他日夜兼程修史,每月一次呈给皇上看。

于是皇上命令周必大兼编类圣政所详定官,又兼权中书舍人。周必大在经筵侍讲,曾论及边境之事,皇上为蜀感到担忧,周必大回答说:“蜀中百姓受困苦已很久了,希望陛下颁布安抚令,要使政局稳定应减少赋税。”

周必大应皇上诏令奏上十件事,都切中时弊。周必大暂代给事中,封驳政令之失当,不任用权贵、宠臣。

翟婉容对官吏进行升调时违反了有关法令,周必大竭力争执,认为不妥。皇上说:“原以为你只会写文章,没想到你如此刚强正直。”

金索取讲和时的旧礼,周必大一一上奏,请求端正敌国之称呼,金国为之气沮。曾觌、龙大渊被皇上宠幸,台谏官交替弹劾他们,一起被调任知..门事,周必大与金安节不书写备案录黄,并奏道:“陛下对于 *** 侍从,想罢就罢,想贬就贬,唯独对这二个人委屈迁就,这样恐怕公众的议论会纷纷而至不得停止。”

第二***上宣布手诏,说:“给事中、中书舍人为人煽风点火,太上皇时的小事情,怎么可以乱说。”周必大进宫谢罪道“:如此看来,那是我没有像侍奉太上皇一样侍奉陛下。”

周必大退朝待罪,皇上说:“我知道你很尽职,只是想破除朋党、端正纲纪。”十天后,皇上重申以前的任命,周必大阻止不了,于是请求任宫观官。

很久后,周必大被差遣任南剑州知州,又改为提点福建刑狱。周必大进宫回答皇上的提问,希望皇上令中外各地举荐文武人才,分别把他们的长处记在一本册子上,藏于禁中,以备缓急之用。

周必大拜为秘书少监、兼直学士院,兼任史职。郑闻起草,周必大定稿,最后由皇上修改,这是模仿汉宣帝时的制度所为的。

于是上奏说“:陛下根据汉宣帝时的例子,亲自制定赞书,明确表示自己的好恶。我看西汉时所说的国家大臣,乃是浅陋朴实的周勃,缺乏文***的汲黯,不学无术的霍光。

至于公孙弘、蔡义、韦贤,号称儒者,只是拿俸禄保全地位,所以汉宣帝说俗儒不合时宜。如果宣帝了解真正的儒士,怎么会把他们混淆呢?希望陛下平心观察,不可有轻视儒士的名声。”

皇上喜爱他论述精辟,知识广博,想与他日夜讨论文章。高宗要加尊号,周必大说:“太上皇万岁,而绍兴末年所议之文及近来上的表使用嗣皇帝的称呼不妥。

按照建炎年间遥拜徽宗表,以及唐宪宗献给唐顺宗尊号的册文,都称皇帝。”决议于是定下。

赵雄出使金朝,要携带国书,朝廷讨论受国书的礼节。周必大立即具体草拟,大致内容是:“尊卑名分之定,有人计较等级、威风;叔侄亲戚关系,难道还计较是坐着还是站立。”

皇上赞赏地说“:我未曾告诉国书的内容,而你能道出我心中所想,真是真正的人才呀。”周必大兼权兵部侍郎。

奏请敬重侍从以储备将相之才,增设台谏官以广开言路,选择监司、郡守以补充郎官之不足。不久,周必大暂代礼部侍郎、兼直学士院,同修国史、实录院同修撰。

一天,皇上令周必大同王之奇、陈良翰到选德殿回答问题,皇上从袖中拿出手诏,举出唐太宗与魏征关系之例,询问他在位久,而功绩未成,治政的好坏,他自己不能发觉的解决办法,命令周必大等人尽言是否。周必大一一陈述“:陛下训练士兵以图谋恢复国土而将领多次更换,这是用将的法则未掌握好;选择人戍守郡国而郡守多次变换,这是把责任落在实处的方法不完善。

各州官吏,一下子上任一下子罢职,婺州四年而地方官换了五次,平江四年换守臣四次,更有甚者秀州一年而四次换守臣,官吏奸邪如何得以考察清楚,百姓疾苦怎么可能得到缓和!”皇上认为他的话很对,于是革除了这二种弊端。江湖二州干旱,周必大请求捐出南库钱二十万代民交税,皇上很赞赏。

周必大兼侍讲,又兼任中书舍人。不久,他辞去直学士院之职,得到批准。

张说再次拜为签书枢密院,给事中莫济封驳回录黄,周必大奏道:“过去全朝廷的人都认为张说这个任命不适合,陛下自己也知道错了而加以制止了。未到一年,这个任命又下发。

贵戚参预政事,公私两方面都受到损失,我不敢草拟此令。”皇上批示:“王日严立即撰写任命书。

莫济、周必大降为宫观官,傍晚离开国都。”张说公开奏章的。

2. 宋史 张浚传 翻译

只能找到原文

原文:

俄诏浚行视江、淮。时浚所招徕山东、淮北忠义之士,以实建康、镇江两军,凡万二千余人,万弩营所招淮南壮士及江西群盗又万余人,陈敏统之,以守泗州。凡要害之地,皆筑城堡;其可因水为险者,皆积水为匮;增置江、淮战舰,诸军弓矢器械悉备。时金人屯重兵于河南,为虚声胁和,有刻日决战之语。及闻浚来,亟彻兵归。淮北之来归者日不绝,山东豪杰,悉愿受节度。浚以萧琦契丹望族,沉勇有谋,欲令尽领契丹降众,且以檄谕契丹,约为应援,金人益惧。思退乃令王之望盛毁守备,以为不可恃;令尹穑论罢督府参议官冯方;又论浚费国不赀,奏留张深守泗不受赵廓之代为拒命。浚亦请解督府,诏从其请。左司谏陈良翰、侍御史周操言浚忠勤,人望所属,不当使去国。浚留平江,凡八章乞致仕,除少师、保信军节度、判福州。浚辞,改醴泉观使。朝廷遂决弃地求和之议。

浚既去,犹上疏论尹穑奸邪,必误国事,且劝上务学亲贤。或勉浚勿复以时事为言,浚曰:“君臣之羲,无所逃于天地之间。吾荷两朝厚恩,久尸重任,今虽去国,犹日望上心感悟,苟有所见,安忍弗言。上如欲复用浚,浚当即日就道,不敢以老病为辞。如若等言,是诚何心哉!”闻者耸然。行次余干,得疾,手书付二子曰:“吾尝相国,不能恢复中原,雪祖宗之耻,即死,不当葬我先人墓左,葬我衡山下足矣。”

3. 《宋史·周必大传》 翻译

周必大,字子充,字洪道。原本是郑州管城人。祖先名诜,宣和中年死于庐陵,于是在那里安家。父亲名利建,官至太学博士。周必大少时很聪明,父亲死后,住在母亲家,母亲督促他学习

绍兴二十年,考中进士。一天,皇上下诏命他和王之奇,陈良翰上殿,从袖中拿出诏书。以唐太宗,魏征为例发问,因为自己在位已久,没有立下功绩,治理的效果好坏,苦于自己不知道,命周必大等人完全的说出好坏与否。退了一步逐条说明:陛下操练士兵,目的是复兴,但是将领却经常变,这是没达到用将之道;选择人守卫国家郡县但守官几次改变,这是没有完成落实责任。各州长吏,一会儿来一会儿去,婺州经过四年换了五任守官,平江四年换了四任守官,甚至秀州一年换了四任守官,官吏的奸恶从哪能观察,百姓的疾苦从哪能解救。皇上非常欣赏他的话,革除这两个弊端。江水湖水干旱,请求从南库捐出二十万代替百姓,皇上嘉奖了他

4. 奸臣传,几个朝代都要,文言文也可以

宋史 秦桧列传秦桧欲追谥其父,召礼官会问,珙不至,桧怒,风言者逐之。

桧死,召为大宗正丞,迁吏部员外郎。置令式庭中,使选集者得自翻阅,与吏辨,吏无得藏其巧。

兼权秘书少监,兼权中书舍人。金犯边,王师北向,诏檄多出其手,词气激烈,闻者泣下。

御史杜莘老劾宦者张去为,忤旨左迁,珙不草制,莘老得不去。从幸建康,兼直学士院。

车驾将还,军务未有所付,时张浚留守建康,众望属之。及诏出,以杨存中为江、淮宣抚使,珙不书录黄,仍论其不可。

上怒,谓宰相曰:“刘珙父为浚所知,此特为浚地耳!”命再下,宰相召珙谕旨,且曰:“再缴则累张公。”珙曰:“某为国家计,岂暇为张公谋。”

执奏如初,存中命乃寝。真除中书舍人、直学士院。

田师中死,其家请以没入王继先第为赐,李珂关通近习,求为督府掾,诏从中下,珙皆论罢之。出知泉州,改衢州。

湖南旱,郴州宜章县李金为乱,朝廷忧之,以珙知潭州、湖南安抚使。入境,声言发郡县兵讨击,而移书制使沈介,请以便宜出师,曰:“擅兴之罪,吾自当之。”

介即遣田宝、杨钦以兵至,珙知其暑行疲怠,发夫数程外迎之,代其负任,至则犒赐过望,军士感奋。珙知钦可用,檄诸军皆受节制,下令募贼徒相捕斩诣吏者,除罪受赏。

钦与宝连战破贼,追至莽山,贼党曹彦,黄拱执李金以降。支党窜匿者尚众,珙谕钦等却兵,听其自降,贼相率纳兵,给据归田里。

第上诸将功状有差,上赐玺书曰:“近世书生但务清谈,经纶实才盖未之见,朕以是每有东晋之忧。今卿既诛群盗,而功状详实,诸将优劣,破贼先后,历历可观,宜益勉副朕意。”

除翰林学士、知制诰兼侍读,言于上曰:“世儒多病汉高帝不悦学,轻儒生,臣以为高帝所不悦,特腐儒俗学耳。使当时有以二帝三王之学告之,知其必敬信,功烈不止此。”

因陈“圣王之学所以明理正心,为万事之纲。”上亟称善。

拜中大夫、同知枢密院事,辞不获,因进言曰:“汪应辰、陈良翰、张栻学行才能,皆臣所不逮,而栻穷探圣微,晓畅军务,曩幸破贼,栻谋为多,愿亟召用。”上可其奏。

兼参知政事。奏除福建钞盐岁额二万万,罢江西和籴及广西折米盐钱,及蠲诸路累年逋负金钱谷帛巨亿计。

上尝以久旱齐居祷雨,一夕而应,珙进言曰:“陛下诚心感格,其应如响,天人相与之际,真不容发,隐微纤芥之失,其应岂不亦犹是乎?臣愿益谨其独。”上竦然称善。

龙大渊、曾觌既被逐,未几,大渊死,上怜觌欲还之。珙言:“二人之去,天下方仰威断。

此曹奴隶耳,厚赐之可也,若引以自近,使与闻机事,进退人才,非所以光德业、振纪纲。”命遂止。

殿前指挥使王琪被旨,按视两淮城壁,还,密荐和州教授刘甄夫。上谕执政召之,珙请曰:“此人名位微,何自知之?”上以琪告。

珙退坐堂上,追琪至,诘其故,授牍使对。珙恐,请后不敢,乃叱使责戒励状而去。

会扬州奏琪檄郡增筑新城,珙遂奏罢琪,语在《陈俊卿传》。珙时争之尤力,殿中皆惊,以故独罢为端明殿学士,奉外祠。

陈俊卿言:“珙正直有才,肯任怨,臣所不及,愿留之。”诏改知隆兴府、江西安抚使。

入辞,犹以六事为献,上曰:“卿虽去国,不忘忠言,材美非他人所及,行召卿矣。”至镇,首蠲税务新额,及罢苗仓大斛。

属邑奉新有复出租税,穷民不能输,相率逃去,反失正税,并奏除之。除资政殿学士、知荆南府、湖北安抚使,以继母忧去。

起复同知枢密院事、荆襄安抚使。珙六上奏恳辞,引经据礼,词甚切,最后言曰:“三年通丧,三代未之有改,汉儒乃有‘金革无避’之说,已为先王罪人。

今边陲幸无犬吠之惊,臣乃欲冒金革之名,以私利禄之实,不亦又为汉儒之罪人乎?”服阕,再除知潭州、湖南安抚使。过阙入见,极论时事,言甚切至,上再三加劳,进资政殿大学士以行。

安南贡象,所过发夫除道,毁屋庐,数十州骚然。珙奏曰:“象之用于郊祀,不见于经,驱而远之,则有若周公之典。

且使吾中国之疲民,困于远夷之野兽,岂仁圣之所为哉!”湖北茶盗数千人入境,疆吏以告,珙曰:“此非必死之寇,缓之则散而求生,急之则聚而致死。”揭榜谕以自新,声言兵且至,令属州县具数千人食,盗果散去,其存者无几。

珙乃遣兵,戒曰:“来毋亟战,去毋穷追,不去者击之耳。”盗意益缓,于是一战败之,尽擒以归,诛首恶数十,余隶军籍。

淳熙二年,移知建康府、江东安抚使、行宫留守。会水且旱,首奏蠲夏税钱六十万缗、秋苗米十六万六千斛。

禁止上流税米遏籴,得商人米三百万斛。贷诸司钱合三万,遣官籴米上江,得十四万九千斛。

籍主客户高下,给米有差。又运米村落,置场平价振粜,贷者不取偿。

起是年九月,尽明年四月,阖境数十万人,无一人捐瘠流徙者。进观文殿学士,属疾,请致仕。

孝宗遣中使以医来,疾革,草遣奏言:“恭、显、伾、文,近习用事之戒,今以腹心耳目寄之此曹,朝纲以紊,士气以索,民心以离,咎皆在此。陈俊卿忠良确实,可以任重致远,张栻学问醇正,可以拾遗补阙,愿亟召用之。”

既又手书诀栻与朱熹,其言皆以未能为国报雪仇耻为恨。薨,年五十七。

赠光禄大夫,谥忠肃。珙精明果断,居家孝,丧继母卓。

5. 韩元吉的文章山斗入桐荫

韩元吉,字无咎,号南涧。

说到其号南涧的由来,是因他定居在信江河之南,有小溪曰“南涧”,在今上饶市人民医院和卫校之间。宋代入仕之途主要有二、一为进士考,一为袭门荫。

韩元吉的入仕属于后者。韩元吉的里贯在河南颍川。

北宋有两韩氏并盛,一为相州韩氏,一为颍川韩氏。颍川韩氏京师门第前多植桐木,故世称“桐木韩氏”,以别于相州韩琦。

韩元吉属于桐木韩氏这一支。元代吴澄撰《桐木韩氏族谱序》里赞称:“宋东都百六十余年间,氏族之大莫盛于韩、吕二家。

而韩氏一族尤莫盛于桐木韩家。”元吉的五世祖韩亿在宋仁宗朝官至参知政事,卒谥“忠宪”。

韩亿有八子,其中第五子为韩维即元吉的四世祖。晁说之在《宋故韩公表墓志铭》中说韩维“有天下重望,忠 于君不顾其身,而不以卿相为富贵者,其为少师韩公乎!”在元吉 10岁时,即宋钦宗靖康 2年、宋高宗建炎元年( 1127),是时,金人陷落两京,中原大乱,宋至南迁,韩氏一门避地江南,其中有一支居临川,而元吉一家则迁至福建邵武。

至元吉 27岁时,再迁福建建安(今建瓯)。绍兴 14年( 1146), 28岁的韩元吉第一次出闽,参加进士考试,落第不取。

绍兴 18年( 1150),再次应试不第,但因先祖的关系,遂以门荫顶吏部之选。当时的舆论对韩元吉以门荫入仕评价是积极的。

据《四朝见闻录》卷二记载“韩元吉,虽袭门荫而学问远过于进士。”更何况宋孝宗自己也说“两制之选,能者为之,顾何择于进士?”而《梁溪漫志》卷二也载曰:“北站西掖之除,儒者之荣事也。

其有不由科第但以文章进者,世尤指以为荣……乾道淳熙以来韩元咎、王嘉叟、刘正夫皆以门荫特命摄西掖……”可见,刚过而立之年的韩元吉在当时已有很高的文名,大家对他以门荫入仕都认为是件值得荣耀的事。以门荫入选的次年(绍兴 19年),韩元吉赴处州龙泉县主簿任。

大约在绍兴 21年的秋冬之际,他离任龙泉,返临安侯调,再次寓于德清。他第一次寓居德清是在绍兴 14年落第后,因为兄长元龙作余杭县主簿之故,他选择了湖州德清慈相寺暂成。

这次重回德清,吕祖谦来访,是他们首次相识,吕祖谦曾参与重修《徽宗实录》,为学主张经世致用,创立金华学派,南宋乾淳后学派一分为三,朱学以格物致知,陆学以明心,吕学则兼取其长,吕祖谦曾于淳熙三年( 1175年)在鹅湖书院辩论会上竭力调和朱熹、陆九渊两派,是“鹅湖之会”的主要成员之一。吕祖谦后来成为韩元吉的女婿。

绍兴 22年,有诗投知平江徐琛求职, 23年春又有诗寄仁和县尉梁士衡。绍兴 23年秋天( 1155),韩元吉应知信州黄仁荣之聘,到信州幕府供职。

绍兴 26年初,黄仁荣移江东转运判官,跟着周葵于 3月接任。周葵是当时著名的经学家,元吉早有愿见之心,恰好到信州任上,元吉继续做他的幕府。

但当年 12月周葵罢官,元吉也随之解除了幕职。信州幕府的 4年,使韩元吉对此地的山水、风土、人情有全面而深入的了解,虽然他以前出闽时也曾经过信州,但那只是他旅途中的一站,而信州的这 4年却是他人生中的一站。

可以肯定地说,他定居上饶的想法应从这个时候便已有了。绍兴 28年( 1159),韩元吉知福建建安县,用广而赋啬,颇有政声,并于城西建凌风亭。

绍兴 29年( 1160)秋 8月,与朱熹等 4人并召赴行在,但他并没有马上成行,而是待到第 2年初。绍兴 31年( 1162) 8月,在临安任司农寺主簿。

孝宗隆兴元年( 1163)正月朝廷惟张浚为枢密使仍都督江淮军马, 5月兼都荆襄。张浚入朝觐见孝宗时,屡奏恢复之事,欲先取山东。

当时显臣名士如王大宝、胡佺、王士朋、汪应辰、陈良翰等皆是张浚的门人,大家众口一词,齐声同赞,而韩元吉却对此有不同看法。并将他的想法以长书投呈张浚,言和、战、守三事,和虽为下策,但今日之和与前日之和不同,至于决战,更非易事。

因为当今的兵备早已陈旧而没有更新;当今的兵士早已懦弱而久不操练;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是几员大将,而这几员大将的权谋智略皆孙宇前辈。何况渡淮而北,千里攻略,劳师袭远……所以他最后提出“愿朝廷和为疑之之策,以守为自强之计,以战为后日之图。”

韩元吉在他的思想和行为上是一贯的主战派,当时主战派中又分为情绪派与理智派,而元吉属于后者。事实上张浚后来的冒在进攻果然因准备不足而失败了。

这封长书证明了韩元吉对当时形势的判断与分析是正确的,他不是兵家,而是一个政治家。隆兴初年,元吉的哥哥元龙为淮东总领官,总领所设在镇江,母亲因此跟着哥哥住在此地。

隆兴 2年( 11)闰 11月,韩元吉以新鄱阳守的身份赴镇江看望母亲,当时陆游恰好为镇江通判。他们两人是早就认识的,这次相逢镇江,一起览观江山,举酒相属,更相唱和,唱和的内容据陆游说有“道群居之乐,致离阔之思,念人事之无常,惮吾生之不留。

又丁宁相戒以穷达死生毌相忘之意。”可见他们感情之深厚。

对于两人之间的友谊,陆游感汉道“鸣呼!风俗日坏,朋友道缺,士之相与如吾二人者,亦鲜矣。”从隆兴 2年的闰 11月到乾道改元正月共 60日,他们唱和的歌诗合计有 30篇,但陆游说“然此特其略也,或至于酒酣耳热,落。

6. 介绍一下南宋的张浚

张浚(10***—11),字德远,汉族,汉州绵竹(今属四川)人,南宋宰相。

徽宗政和八年(1118)进士,调山南府士曹参军。高宗建炎、绍兴间,历枢密院编修官,侍御史,知枢密院事,川陕宣抚处置使,尚书右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知枢密院事都督诸路军马。

为抗金派领袖,凡是短小浅显的介绍中,一律只说张浚是主战派,而很多有深度的文章都严厉地指责张浚误国。 《退朝录》:绍兴二十年,浚复上书言边事。

高宗为汤丞相云:“张浚用兵,不独朕知之,天下皆知之,如富平之败,淮西之师,其效可见矣。今复用兵,极为生事。”

《挥麈录》:淮西军叛后,冯楫启上曰:“如张浚者,当再以戎机付之,庶收后效。”高宗正色曰:“朕至覆国,不用此人矣。”

遂终高宗朝,不复再用。 后来孝宗复用张浚,德寿(德寿宫,高宗为上皇时所居)谓寿皇曰:“毋信张浚虚名,将来必误大计。

他专把国家名器财物做人情耳。”后果有符离之败。

以上载《齐东野语》。 近人辑有《张魏公集》。

事见《晦庵集》卷九五《少师保信军节度使魏国公致仕赠太保张公行状》、《诚斋集》卷一一六《张魏公传》,《宋史》卷三六一有传。今录诗十一首。

回答人的补充 2010-02-16 20:31 少年时期 张浚四岁成孤儿,行直视端,不说诳言,熟人知为大器。入太学,中进士第。

靖康初,为太常簿。李纲在金国第一次伐宋晚期和姚平仲合作,与种师道等人之间有争功之嫌。

姚平仲劫完颜宗望之营寨而大败,作为主要支持者的李纲被张浚以专权之名弹劾。 汴京陷落后,张浚听说宋高宗在应天府(今河南商丘)即位,驰赴应天府,除枢密院编修官,改虞部郎,擢殿中侍御史。

金兵南侵,宋高宗往东南逃跑,后军统制韩世忠部下逼逐谏臣坠水死,张浚奏夺韩世忠观察使,上下始知有国法。迁侍御史。

这时宋高宗在扬州,张浚进言:“中原天下之根本,愿下诏葺东京、关陕、襄邓以待巡幸。”咈宰相意,除集英殿修撰、知兴元府。

未行,擢礼部侍郎,高宗召谕曰:“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朕将有为,正如欲一飞冲天而无羽翼,卿勉留辅朕。”除御营使司参赞军事。

张浚预计金人必来攻,而南宋朝廷晏然自得,殊不防备,所以力劝宰相黄潜善、汪伯彦,但此二人皆笑张浚过分。 平定苗傅、刘正彦叛乱 建炎三年(1129年)春,金人南侵,宋高宗逃到钱塘,留朱胜非于吴门捍御,以张浚共同节制军马,不久朱胜非召还,张浚独留。

时溃兵数万,所至剽掠,张浚招集甫定。这时苗傅、刘正彦叛乱,张浚和韩世忠合作,平叛功劳很大。

(也有学者认为苗刘二人有冤) 鏖战陕西 建炎四年(1130年),张浚认为中兴应当自关陕开始,考虑金人也许会先入陕取蜀,则东南不可保,所以请行为川、陕宣抚处置使。既抵兴元,金兵已取鄜延,金将娄宿孛堇引大兵渡渭水,攻永兴,宋将都按兵不动,不肯相援。

张浚到任,即访问风俗,罢斥奸赃,以搜揽豪杰为先务,诸将惕息听命。 此时谍报金人将攻东南,张浚命诸将整军向敌。

不久金人大攻江、淮,张浚即治军入卫支援。到达房州,知金人北归,又回师关陕。

这时金兀术犹在淮西,张浚惧其继续骚扰东南,想牵制之,遂决策合五路之师攻打永兴,以调动金兵。果然金急调兀术、完颜娄室、完颜宗辅等等入援,大战于富平。

泾原帅刘锜身率将士冲击敌阵,杀获颇众。但环庆经略使赵哲畏敌先逃,宋军挫败,张浚退驻兴州,斩赵哲。

命吴玠聚残兵扼险于凤翔之和尚原、大散关,以断敌来路,张浚上书待罪,宋高宗手诏慰勉,没有追究。 张浚在关陕三年,训练新兵,以刘子羽为上宾,任赵开为都转运使,擢吴玠为大将守凤翔。

刘子羽开善理财,而吴玠每战必胜。西北遗民,归附日众。

所以虽然关陕丢失,但全蜀安全,且以形势牵制东南,江、淮亦赖以安。 绍兴元年(1131年),金将乌鲁攻和尚原,吴玠乘险击之,金人大败走。

完颜兀术亲自出马,吴玠及其弟吴璘又大破之。这就是吴玠的大散关和尚原之战。

张浚论功升检校少保、定国军节度使。 [编辑本段]罢官风波 绍兴三年(1133年),张浚罢官有几个因素: 建炎四年(1130年)富平之役前,手下大将吴玠曾败于彭原,投诉另一大将曲端不整师。

曲端又曾迫逐帅臣王庶而夺其印。富平之役大败,起因是赵哲临阵脱逃,但曲端和张浚也意见不合闹矛盾,加上曲端的心腹张忠彦等降金。

张浚开始时重用曲端,终于废之,后来在重新启用和追究责任之间徘徊,最后还是将曲端下狱论死。有人弹劾张浚杀赵哲、曲端无辜,而重用刘子羽、吴玠是不对的,朝廷开始怀疑张浚。

建炎四年(1130年)初,辛炳知潭州,张浚在陕西抗金,以檄发兵,辛炳不派兵支援,张浚奏劾之。1133年,辛炳已经是御史中丞,同列弹劾张浚。

绍兴三年(1133年),宋高宗遣王似作张浚副手。这时金将撒离喝及刘豫军聚兵入攻,破金州。

刘子羽为兴元帅,约吴玠同守三泉。金人至金牛,宋师掩击大胜之,斩馘及堕溪谷死者,以数千计。

这时张浚听到王似来,就请求解除王似兵权,并说王似不胜任。宰相吕颐浩不悦,同时朱胜非也以旧怨攻击张浚,宋高宗诏浚赴见。

因此张浚被宋高宗罢免。 [编辑本段]大战江淮。

哪位大神可以帮我翻译一段文言文。 跪谢 昔黄帝始经土设井以塞诤端

1. 藩国名臣 文言文 翻译

藩国名臣(翻译)

[明]朱国桢

赵准,藁城人,高个儿,胡须长而美,性情刚强坚毅、方正严肃,从早到晚没有萎靡神色,不苟言笑。二十多岁,才开始读书。当时有一个聪明的少年,每天能背诵几千字,赵先生以不如他为耻辱,每天所背诵的书一定要和他等同,白天背诵的数量不足,就整夜读书以至忘记了睡觉。赵准在顺天府乡试中中举,做了学官。藩王令诸郡王都(跟随赵准)学习经学,赵准给他们讲解很是详尽恳切,门下***常有几十人,(赵准)规矩尺度很是严格,诸生走路站立都有规范。赵准尤其重视背诵,他以身作则,不知疲倦,诸生侍奉在侧,神情敬畏。当时太守有十个儿子,五个孩子非常骄慢放纵,即使是太守也没办法。一天,太守听闻赵先生严厉,亲自带着五个孩子来,并且给予赵准一把朴刀,宽二寸,厚半寸,在它上面写道:“专治五个孩子,不要涉及其他学生。”诸子一旦远远看见赵准,就很敬畏,都一改常态,认真学习,遵守规矩。?

藩国名臣(原文)

[明]朱国桢

赵准,藁城人,长身美髯,性刚毅方严,终日无惰容,不轻言笑。年二十余,始读书。时有敏少年,日记数千言,赵先生耻居其下,日所诵书必与之埒。日不足,竟夜读忘寝。举顺天乡试,为学官。王令诸郡王皆受经,为讲说甚详恳,门***常数十。矩矱严,诸生步立皆有则。尤重背诵,以身先之,无倦,诸生侍侧凛凛。时太守有十子,五子骄纵甚,虽守无如之何。一日,闻赵先生严,自领其子来,且遗一朴,广二寸,厚半寸,书其面曰:“专治五子,毋及余生。”诸子一望见,即凛然,皆折节受学守规。

2. 文言文《金史·王翛传》的翻译

翻译如下:

王翛,字翛然,涿州人。皇统二年(1142)中进士,由尚书省令史任同知霸州事。累迁至刑部员外郎,因为替故人说情而获罪,被责打四十杖,降任泰定军节度副使。四迁而任大兴府治中,被任命为户部侍郎。金世宗对宰臣说“:王袺过去当外地官员时,以刚直而闻名。而今听说专门替人减免罪刑以积阴德,各种事情他都不按法令而从轻处理。又善于侥幸以偷安,如果真是刚直的话,就应当为国家而忘记自身,公正而不偏颇,何必卖法来求得福佑呢?”不久任命他去赈济密云等三十六县猛安的民户,他多请了三万多石的粟米,被尚书省参奏而降了一阶官阶,出任同知北京留守事。皇帝说“:人们多认为王袺是名有才干的官员,依我看法,他凡事不肯尽力去办,只不过是个老奸巨猾的人罢了!”大定二十四年(1184),改任辽东路转运使。一年多以后,又改任显德军节度使。因为他在转运使的任上曾强扯硬拉侮辱仓使王祺致死,追降两级官阶解除现职务,并被命令打七十杖,降任郑州防御使。

1.出处:

《金史》

2.原文节选:

王翛,字翛然,涿州人也。登 皇统二年进士第,由尚书省令史除同知霸州事。累迁刑部员外郎。坐请嘱故人奸罪,杖四十,降授泰定军节度副使。四迁大兴府治中,授户部侍郎。世宗谓宰臣曰:“王翛前为外官,闻有刚直名。今闻专务出罪为阴德,事多非理从轻。又巧幸偷安,若果刚直,则当忘身以为国,履正以无偏,何必卖法以徼福耶?”寻命赈济密云等三十六县 猛安人户,冒请粟三万余石,为尚书省奏夺官一阶,出为同知北京留守事。上曰:“人多言王翛能官,以朕观之,凡事不肯尽力,直一老奸耳。”二十四年,迁 辽东路转运使。岁余,改显德军节度使。以前任转运使拽辱 仓使 王祺致死,追两官解职,敕杖七十,降授郑州防御使。

3.赏析:

该文章记录了王翛的从官经历,由当初的不按章法办事到后来的刚正不阿,依法办事,描述了他的不断成长。

4.人物简介:

王翛(1133-1207),金代名臣,字翛然,涿州(今河北涿县)人。 金熙宗 皇统二年(1142)进士。由 尚书省令史除 同知 霸州事。累迁刑部 员外郎,降授泰定军节度副使,四迁大兴府治中,授 户部侍郎。 大定二十四(1184)年,迁 辽东路转运使,改显德军 节度使,降授郑州 防御使。 章宗即位,擢同知大兴府事,迁 礼部尚书,兼大理卿。 明昌二年(1191),改知大兴府事。以出人罪,削官解职。明年,特授定海军 节度使。致仕。王翛性刚严,临事果决,在金为名臣,金人以为超过宋 包拯。《中州集》卷八录其诗一首。生平事迹见《金史》卷一○五、《中州集》卷八、《归潜志》卷八。

3. 文言文翻译

成化五年,文选郎中陈云等人被属吏揭发,都被罢官入狱。吏部尚书深知黄孔昭廉洁,把他调到文选司,九年提升为郎中。按照惯例,文选郎中大多闭门谢客。黄孔昭说:“国家选用人才,好比富足人家蓄积粮食。粮食如果不平常蓄积,饥荒时怎么能够接济?人才不预先储备,用人时怎么能满足需要呢?如果闭门谢客,那从哪里了解发现天下的人才俊杰呢!”由官府回到家中,遇有来客,黄孔昭都以礼相待,并留意寻访人才,随时记住。在除授官职时,依据才能的高下分别派往难于治理的地方和容易治理的地方任职。因此选拔任用公平合理。如果有人以私利求请,都予以拒绝。有一次与吏部尚书尹曼争论,惹得尹曼大怒,顺手推翻了桌子。黄孔昭垂手站立,等他息怒了,接着又陈述自己的观点。尹曼也相信黄孔昭诚信正直。尹曼和通政使谈伦关系亲密,想任用他为吏部侍郎,黄孔昭坚持认为不可以。尹曼还是用了谈伦,后来谈伦果然垮台。尹曼想推荐老朋友担任巡抚,黄孔昭不同意。这个人进京拜谒黄孔昭,直至双膝跪下求情。黄孔昭更加鄙视他。尹曼命令推举,黄孔昭说:“他所缺少的,正是大臣的体统。”尹曼只好对这个人说:“黄君不离开铨曹,你是得不到升迁的了。”

黄孔昭担任文选郎中满了九年时间,才升为右通政。又过了好久,调任南京工部右侍郎。有十多处官地被权门大户侵占,黄孔昭奏请,全部收回了这些官地。奉诏命荐举方面大臣,黄孔昭荐举了知府樊莹、佥事章懋应,两人后来都成为名臣。主管银库的郎官把几千两盈余的银子进奉给黄孔昭,结果被呵斥而退出。有人挖地挖出了一只古鼎,黄孔昭马上命工匠刻上“文庙”二字,把古鼎送到文庙中。不多久宦官权贵想把古鼎进献朝廷,看见古鼎刻有“文庙”二字才算了。

4. 《新唐书》文言文翻译

王珪,字叔玠。高祖进关,李纲荐署世子府谘议参军事。建成为皇太子,授中舍人,迁中允,礼遇良厚。太子与秦王有隙,帝责珪不能辅导,流巂州。太子已诛,太宗召为谏议大夫。帝尝曰:“正主御邪臣,不可以致治;正臣事邪主,亦不可以致治。唯君臣同德,则国内安。朕虽不明,幸诸公数相谏正,庶致天下于平。”珪进曰:“古者,天子有争臣七人,谏不用,则相继以死。今陛下开圣德,收***刍言,臣愿竭狂瞽,佐万分一。”帝可,乃诏谏官随中书、门下及三品官进阁。珪推诚纳善,每存规益,帝益任之。

帝使太常少卿祖孝孙以乐律授宫中音家,伎不进,数被让。珪与温彦博同进曰:“孝孙,修谨士,陛下使教女乐,又责谯之,天下其以士为轻乎!”帝怒曰:“卿皆我腹心,乃附下罔上,为人游说邪?”彦博惧,谢罪,珪不谢,曰:“臣本事前宫,罪当死,陛下矜其性命,引置枢密,责以忠效。今疑臣以私,是陛下负臣,臣不负陛下。”帝默然惭,遂罢。明日,语房玄龄曰:“昔武王不用夷、齐,宣王杀杜伯,自古帝王纳谏固难矣。朕夙夜庶几于前圣,昨责珪等,痛自悔,公等勿惩是不进谏也!”

进封郡公。坐漏禁近语,左除同州刺史。帝念名臣,俄召拜礼部尚书兼魏王泰师。王见之,为先拜,珪亦以师自居。王问珪何以为忠孝,珪曰:“陛下,王之君,事思效忠;陛下,王之父,事思尽孝。忠孝可以立身,可以成名。”王曰:“忠孝既闻命矣,愿闻所习。”珪曰:“汉东平王苍称‘为善最乐’,愿王志之。”帝闻,喜曰:“儿可以无过矣!”

参考译文:

王珪,字叔玠.性情沉静恬淡,为人正直,安于所遇,与人交往不苟且附和。当时太宗任命他为谏议大夫。太宗曾经说:“君臣同心同德,那么国家就会安定。我虽不是贤明之君,但幸而有各大臣常加规劝及纠正我的过失,但愿这样可以使夫下太平吧。”王珪进言说:“古时天子有谏诤之臣七人,都因谏言不被***用,而相继死亡。现在陛下发扬你的美德,***纳像我们这样的草野之人的意见,我愿竭尽愚钝之力,效力辅佐陛下。”王珪推诚尽忠,进荐善言,并常常存心规劝,太宗更加信任他。

一天,王珪进见,看见有一美人在皇上身边侍候。太宗指着她说:“庐江王不行道义,杀了她的丈夫而纳她为妄,怎么会不灭亡呢?”王珪离开座位回答说:“陛下认为庐江王做得对还是不对呢?”皇上说:“杀了人却纳那人之妻,竟然还问我是对还是错,为什么呢?”王珪回答说:“我听说齐桓公到郭国,问老百姓:”郭公为什么灭亡?'老百姓回答说:“因为他能分清什么是善什么是恶。'齐桓公说:”如像你们这么说,他就是一个明君了,可为什么会到了灭亡的地步吓?'老百姓说:“不是这样的,郭君知道是好的意见却不***纳,知道是错的事情却不停止做,所以灭亡。'如今陛下知道庐江王灭亡的原因,他的美姬还在你的身边,我看陛下认为这样做是对的。知道那是错的事情(但还要继续做),这就是所谓知道不对的却不停止去做啊。”太宗十分欣赏他说的话。

太宗派太常少卿祖孝孙用乐律来教授宫中的乐人,因这些乐人的技能没有长进,孝孙多次被皇上责怪。王珪与温彦博共同进言说:“孝孙是恭谨之士,陛下让他来教女乐,又责备他,国人岂不认为皇上太轻视士人了吗?”太宗十分愤怒地说:“你们这些人都是我心腹之臣,竟然附顺下人欺瞒我,替人游说说情吗?”彦博惧怕,谢罪,但王珪不谢罪,他说:“我本来侍奉前皇太子,罪当受死,陛下您怜惜我的性命,任用我,让我担任重要的职务,并要求我忠诚效力。现在陛下因私心而怀疑我,这是陛下对不起我,我没有辜负陛下。”皇上默不作声,感到惭愧,于是就不再追究了。

当时,王珪与玄龄等一同辅佐朝政。太宗对他说:“你给我评评玄龄等人的才干,并且说说,你与这些人相比谁更贤能?”王珪回答:“勤恳奉公为国,朝中事情没有不关心处理的,我不如玄龄;文才武略,将相之才兼备,我不如李靖;上奏详尽明了,思虑恰当,我不如彦博;治理繁重事务,事事必办妥,我不如戴胄;把谏诤作为自己的职责,以国君不及尧舜为耻辱,我不如魏征。至于扦击坏人坏事奖励好人好事,疾恨邪恶喜好善美,我和他们相比有一点点长处。”太宗称好。

5. 文言文翻译~~急

①富公:即富弼,北宋名臣。字彦国,洛阳人。至和二年拜相。②及其临大节:庆历二年,富弼曾出使契丹,拒绝其割地要求。大节,指关系国家生死存亡的大事。③踧踖(cùjí):恭敬不安的样子。④致仕:辞去官职。⑥恻怛(cèdá):同情,怜悯。

富弼性格温和,为人宽厚,经常与他人交谈,好像没有不一样的。但涉及国家生死存亡的大事的时候,他就义正言辞,什么也不能让他屈服。智谋与见识深远,比其他人强多了,但是大事小事,都反复考虑,必须万无一失之后才去做。

自唐朝以来,官员向宰相行礼,宰相可不用还礼,来拜见的人,无论老少都要行礼,宰相站立的时后,都有年轻侍从垂首扶着他;送客时,不用下台阶;如果客人坐得久了,旁边的侍从就喊“相公尊重”,客人就恭敬不安的起身退出。但到了富弼做宰相,即使是小官或百姓来见他,都能一平等的礼节来对待,请他坐下,心平气和地与来见人说话,客人走时送到门口,看到客人上马,才回来。

自从卸任回到西都,十多年了,几乎不出门。晚年的时候,有宾客来拜见的时候,常常称病谢绝。亲人问他为何不见客,富弼说:对待他人,无论富贵贫贱贤达愚钝,都应一样的以礼相待。我家几代人居住洛阳,亲戚好友成百上千,如果有的见有的不见,不是同等对待了。如果***都见,我病情会加重,受不了。士大夫们都知道他的用意,没有怨言。曾经想去老子祠,乘坐小轿路过天津桥,会府中徙市于桥侧,市人看到富弼出行而高兴,伴随着观看,都到了安门,市面因为这件事儿而冷清了,富弼如此深得民心。等到富弼去世时,士大夫不论远近,认识不认识,见面了就相互转告,见不到面的,就写信,相互吊唁,常常落泪,富弼如此受士大夫爱戴。哎呀!如果不是尽忠职守为皇帝办事,尽仁尽义关爱民众,他的恳切至诚充满内心,表现在外,能这样么?

6. 翻译文言文“时耿氏建藩,其下多怙势虐民

当时耿氏建立藩国,他的下属多倚仗权势残害百姓,利用借钱而抢夺百姓的妻子女儿。姚文燮让百姓都来揭发,替他们募捐代为偿还债务,赎还的有上百人。姚文燮奉命主持丈量田亩的事务,建宁四周都是山,百姓依山造田,常常地势陡峭险峻,不能使用丈量的工具。姚文燮给有关官员传授勾股的方法,计量田地的宽狭,或增或减,成为整亩,处置都很恰当。遇到滨海地区修造战船,有人打算按户口征收钱银,姚文燮上书陈说百姓疾苦,自己设法弄到款项来代替,百姓才得到安宁。任期到了,姚文燮的政绩被评为上等。康熙六年,皇帝下令裁掉各府的推官,姚文燮失去职务。

康熙八年,姚文燮改任直隶雄县知县。浑河泛溢,淹没城池,姚文燮修建城墙堤防,造桥方便经过的人。雄县要向朝廷进贡狐皮,成为百姓的负担,姚文燮向上分项陈述其中弊病,终于免除进贡。该县接近京城,肥沃的土地多被圈占为旗人财产,姚文燮替百姓争夺土地。旗人向户部请求,上级派遣有关官员到来,牵绳子丈量土地,绳子量到的地方,百姓不能够占有。姚文燮拔出刀砍断绳子,有关官员看到他刚强正直,言词稍为退让。不久,皇帝下旨把土地退还百姓。姚文燮还组织训练各村壮丁,用来作为看守瞭望,盗贼隐藏行迹,不敢露面。

姚文燮被提拔为云南开化府同知。吴三桂发动叛乱,姚文燮陷身在叛军中。秘密跟建义将军林兴珠有所约定,被叛军发觉,遭到拘捕,乘叛军不备逃跑了,到军营中拜见安亲王岳乐。安亲王把他的情况奏知皇帝,皇帝召姚文燮到京城,让他回答问题,详细询问关于军事的情况。云南叛军被平定,姚文燮就请求回家养老。

7. 凌义渠 字骏甫 乌程人文言文阅读翻译

凌义渠

凌义渠,字骏甫,乌程人。天启五年进士。除行人。崇祯三年授礼科给事中,知无不言。三河知县刘梦炜失饷银三千,责偿急,自缢死,有司责其家。义渠言:“以金钱殒命吏,恐天下议朝廷重金,意不在盗也。”帝特原之。宜兴、溧阳及遂安、寿昌民乱,焚掠巨室。义渠言:“魏羽林军焚领军张彝第,高欢以为天下事可知,日者告密渐启,藩国悍宗入京越奏,里闾小故叫阍声冤,仆竖侮家长,下吏箝上官,市侩持缙绅,此《春秋》所谓六逆也。天下所以治,恃上下之分。防维决裂,即九重安所藉以提挈万灵哉!”义渠与温体仁同里,无所附丽。给事中刘含辉劾体仁拟旨失当,被贬二秩。义渠言:“谏官不得规执政失,而委申饬权于部院,反得制言路。大臣以揽权为奉旨,小臣以结舌为尽职,将贻国家无穷忧。”兵部尚书张凤翼叙废将陈状猷功,为给事中刘昌所驳,昌反被斥。义渠言:“今上下尽相蒙,疆埸欺蔽为甚。官方尽滥徇,武弁幸功为甚。中枢不职,舍其大,摘其细,已足为言者羞。辨疏一入,调用随之。自今奸弊丛生,功罪倒置,言者将杜口。”不纳。

三迁兵科都给事中。东江自毛文龙后,叛者接踵。义渠言:“东岛孤悬海外,转饷艰,向仰给朝鲜。今路阻绝不得食,内溃可虑。”居无何,众果溃,挟帅求抚。义渠言:“请阳抚阴剿,同恶必相戕。”及命新帅出海,义渠言:“歼渠散党宜速,速则可图功,迟则更生他衅。”后其语皆验。

义渠居谏垣九年,建白多。吏科给事中刘安行恶之,以年例出义渠福建参政。寻迁按察使,转山东右布政使,所至有清操。召拜南京光禄寺卿,署应天尹事。

十六年,入为大理卿。明年三月,贼犯都城,有旨召对。趋赴长安门,旦不启扉。俄传城陷,还。已,得帝崩问。负墙哀号,首触柱,血被面。门生劝无死,义渠厉声曰:“尔当以道义相勖,何姑息为!”挥使去。据几端坐,取生平所好书籍尽焚之,曰:“无使贼手污也。”旦日具绯衣拜阙,作书辞父。已,自系,奋身绝吭而死,年五十二。赠刑部尚书,谥忠清。本朝赐谥忠介。

本文来自:读书人网

(简译)凌义渠,宇骏甫,乌程人。天启五年进士。除行人。崇祯三年,授官礼科给事中,知无不言。三河知县刘梦李炜失饷银三千,要求偿还紧急,自缢而死,有关部门要求他的家人。义渠讲:“因为金钱丧命吏,恐怕天下人会议论朝廷重金,意不在偷的。“皇帝特意原谅他。宜兴、溧阳、遂安、寿昌百姓混乱,焚烧抢掠巨室。义渠讲:“魏羽林军焚烧领军张彝的宅第,高欢认为天下的事就可以知道,天渐渐开始的告密,藩国强悍宗入京越奏,里巷小所以叫守门人伸冤,我竖欺侮家长,下吏箝上司,市场商人拿着绅士,这就是《春秋》所说的六逆啊。天下的治理,依靠上下之分。防维分割,就是九重安所借以扶持神灵啊!”义渠与温体仁同里,无所依附。给事中刘含辉弹劾体仁模拟旨意失当,被贬为二级。义渠讲:“谏官不能规劝执政失误,而委托进行整顿权在部院,反控制话路。大臣以独揽大权为奉圣旨,小臣以说话为尽职责,将给国家带来无穷忧伤。”兵部尚书张凤翼叙述废将陈述谋略功效,为给事中刘昌驳回,董昌反叛被排斥。义渠讲:“现在上下都难辨,边界欺骗蒙蔽为严重。官方都过度追求,武弁到功为严重。中枢不称职,除了他的大,摘下他的小,已经足够为说的羞愧。清疏一进入,调用跟随他。从现在奸邪弊端丛生,功过倒置,说话的人将杜口。”不接受。

三迁兵科都给事中。东江从毛文龙后,反叛者接踵而至。义渠讲:“东岛孤悬海外,运粮艰难,向上给朝鲜。现在路阻隔不能吃,内部崩溃可以考虑。”没过多久,众人果然崩溃,挟率求抚。义渠讲:“请阳阴剿抚,同罪恶一定要互相伤害。”以及命令新帅出海,义渠讲:“歼灭渠散伙应该尽快,很快就可以画功,迟就再生其他争端。”后他们的话都应验。

义渠为谏垣九年,建议多。吏科给事中刘行恶的,以年例出义渠福建参政。不久升任按察使,转任山东右布政使,所到之处有清廉的节操。召任南京光禄寺卿,代理应天府尹事。

十六年,入朝任大理卿。第二年三月,贼寇侵犯都城,有旨召回答。赶赴长安门,早晨不开门。一会儿,传城陷落,返回。已,到皇帝逝世的消息。背墙号啕大哭,头撞柱,血流满面。学生努力没有死,义渠厉声说:“你要用道义相互勉励,为什么姑息为!”指挥使离开。根据近端坐,取生平所喜欢书籍全部烧掉了,说:“不要让贼手弄脏了。每天都穿红衣服”拜阙,写信辞别父亲。已,从系,奋身断喉而死,五十二岁。追赠他为刑部尚书,谧号忠正清廉。朝廷赐谧号忠介。

《百度文言文翻译》

齐桓晋文之事原文及翻译

《通典》说:“昔黄帝始经土设井以塞诤端,立步制亩以防不足,使八家为井,井开四道而分八宅,凿井於中。既牧之於邑,故井一为邻,邻三为朋,朋三为里,里五为邑,邑十为都,都十为师,师十为州。夫始分之於井则地著,计之於州则数详。迄乎夏殷,不易其制。”这样的好处就如《通典》所说的,可以“一则不洩地气,二则无费一家,三则同风俗,四则齐巧拙,五则通财货,六则存亡更守,七则出入相司,八则嫁娶相媒,九则无有相贷,十则疾病相救。是以情性可得而亲,生产可得而均,均则欺陵之路塞,亲则斗讼之心弭”了。这就是“黄帝画野,始分都邑”。

《汉书 地理志》说:“昔在黄帝,作舟车以济不通,旁行天下,方制万里,画野分州,得百里之国万区。尧遭洪水,怀山襄陵,天下分绝,为十二州,使禹治之。水土既平,更制***,列五服,任土作贡。曰:禹敷土,随山刊木,奠高山大川。”尧时大水将天下弄的一塌糊涂,于是尧作十二州,使禹治之。这就是初奠山川了。

古书说:“尧遭洪水,使禹治之。至舜即位,分冀州为幽州、并州,分青州为营州,始置十二州。禹受命,复为***。殷汤受命,因夏***也。《河图》曰:《***殊题》:水泉刚柔各异。青徐角羽集,宽舒迟,人声缓,其泉酸以咸。荆扬角徵会,气漂轻,人声急,其泉酸为苦。梁州商徵接,刚勇漂,人声骞,其泉苦以辛。兖豫宫徵合,平静有虑,人声喘,其泉甘以苦。雍冀合商羽,端駃烈,人声捷,其泉辛以咸。”这里也算诗中国比较早的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的解释了。

宇宙之江山不改,古今之称谓各殊。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千字文》里这句,想必大家都知道了。上下四方为宇,往来古今为宙。宇是空间上的概念,而宙是时间上的概念。就好比我们现在说“古今中外”一样,也是一种习惯的说法了。《庄子》说:“彼其道远而险,又有江山,我无舟车,奈何?”我想去,但是山高路远,又有大江,我没有船也没有车,我怎么去呢?唐人诗说:“江山非旧主,云雨是前身”。用江山代说国土。

殊,分、区别的意思。《史记 太史公自序》说:“法家不别亲疏,不殊贵贱,一断于法。”

孟浩然《与诸子登岘山》诗说:

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江山留胜迹,我辈复登临。

水落鱼梁浅,天寒梦泽深。羊公碑字在,读罢泪沾襟。

江山还是这江山,只是物是人非了。后人在这江山之上,留下自己的痕迹,留下自己的名号,比如现在全国的中山路、五一路、解放路就是所谓的“古今之称谓各殊”了。

北京原属幽燕,金台是其异号;南京原为建业,金陵又是别名。

北京,原来属于辽东,号三韩。后来有叫北直,别号金台。古代属于幽州和冀州。首府在顺天,顺天别号燕山。这个就这样吧,不深挖了,如果说历朝历代沿革,我就懒得查书了。南京,首府江宁,别号建业。楚威王因为建业有帝王之气,所以埋金以镇之,所以叫金陵。故诗有“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 “秦始皇时,望气者云:金陵有王者气,故断连岗,改名秣陵也。”所以又有秣陵之称。

浙江是武林之区,原为越国;江西是豫章之地,又曰吴皋。

浙江有江,发源于歙县玉山,曲折而东入于海,所以叫浙江。浙江首府杭州,西南有虎林山,因为避唐讳,所以改称武林。后来也以武林称杭州,如宋人有《武林旧事》。浙江东周时属吴越的。所以叫原为越地。

江西春秋属吴国,战国属楚国,汉代属豫章郡。皋gāo是水边淤地的意思。吴皋,吴文英有词“送客吴皋”,《新唐书》说丰城一曰吴皋。《读史方舆纪要》说,“江西地当吴、楚、闽、越之交,险阻既分,形势自弱,安危轻重,常视四方。然规其大略,亦非无事之国也。是故九江雄据上游,水陆形便,足以指顾东西,非特保有湖滨而已。南、赣为南方藩屏,汀、漳、雄、韶诸山会焉,连州跨郡,林谷茂密,盗贼之兴,斯为渊薮,故设重臣临之。岂徒扼闽岭之襟喉哉?抑且临南昌之项背矣!”大概这就是为什么说江西是吴皋吧?

感叹一下,难难难,于地理一科,本来就不是很留心,加上一直以来就没有学过多少相关知识,唯一读过的就一部《方舆纪要》,这注解起来真有无从下手的感觉。

周礼注曰 郑司农云:“东方曰夷,南方曰蛮,西方曰戎,北方曰貉狄。”玄谓闽,蛮之别也。《国语》曰:“闽,芈蛮矣。”四、八、七、九、五、六,周之所服国数也。财用,泉谷货贿也。利,金锡竹箭之属。害,神奸,铸鼎所象百物也。《尔雅》曰:“九夷、八蛮、六戎、五狄,谓之四海。”

疏曰:先郑云“东方曰夷”者,以经云四夷,即为东夷也。然夷之数皆言九,於此独言四,不得即以为始此。不先言九夷者,以其已有四夷之名为目,不可重言九夷,故先从南数之也。又云“北方曰貉狄”者,先郑既以四夷为东方夷,即以貉狄总属北方也。“玄谓闽,蛮之别也,《国语》曰‘闽,芊蛮矣’”者,按《郑语》史伯曰“蛮,芊蛮矣”,注云:“谓上言叔熊避难於濮蛮,随其俗如蛮人也,故曰蛮。”彼不作闽者,彼盖后人转写者误。郑玄以闽为正。叔熊居濮如蛮,后子从分为七种,故谓之七闽也。按经,闽虽与蛮七八别数,本其是一,俱属南方也。云“四、八、七、九、五、六,周之所服国数也”者,《郑志》赵商问:“《职方氏》‘掌四夷、八蛮、七闽、九貉、五戎、六狄之数’,注云:‘周之所服国数。’《礼记·明堂位》曰:‘周公六年制礼作乐,朝诸侯於明堂,有朝位服事之国数,夷九、蛮八、戎六、狄五。’礼之事异,未达其数。”郑答:“《职方氏》四夷,四方夷狄也。九貉即九夷,在东方。八蛮在南方,闽其别也。戎狄之数,或六或五,两文异。《尔雅》惟有其数耳,皆无别国之名。校不甚明,故不定。”若然,《尔雅》之数与《明堂》同,皆数耳,无别国之名。校其错可知。今五六者,正是数耳,其事郑不甚明之,未知何者是,故不定。一礼两礼俱从者,是以不著其错误。按《诗序》云“蓼萧泽及四海”,注云:“九夷、八狄、七戎、六蛮,谓之四海。”复与《尔雅》及《礼》皆不同者,蓼萧,或后人转写者误,当以《尔雅》与《礼》为正也。

《尔雅》有蛮无闽,估计可能开始就是称闽为蛮,后来才慢慢细分的。

忽然想起,昨天的“宿舍”和今天的“蛮不讲理”都可以从训诂学角度写的东西,晚上试试。不知道前人做了没有,最好不被人做井蛙之讥。

东鲁西鲁,即山东山西之分;东粤西粤,乃广东广西之域。

这个讲起来还真的有点麻烦,难道还学《读史方舆纪要》或者《附职方纪要》说“领府六、属州十五、县八十九(总为里六千四百有奇,夏秋二税约二百八十五万九百五十三石有奇)而卫、所参列其间”?那真是将本来简单的问题复杂了呀。

没有什么好讲的,就扯扯什么是“鲁”吧。鲁,会意字。甲骨文从鱼,从口,“口”象器形。整个字形象鱼在器皿之中。 (古鲁字)从曰,不从白,彝器每言“鲁休”,“纯鲁”,阮氏元云:“鲁本义盖为嘉,从鲁入口,嘉美也。”鲁本来是嘉、美的意思。不过到了孔子时代,就是迟钝的意思了。《说文》说:“钝词也。”用今天的话说,也就是迟钝、愚钝的意思。原来的意思和现在的意思风马牛不相及,也真的难以明白怎么会一变而至此了。

怎么广州会简称粤,但是又叫越呢?粤本来是发语词,如“粤若”之类。越从走,本来是度的意思。两字有时通用。秦代南海郡龙川县(今广东龙川县)令赵佗曾建南越国,割据自立为“南越武王”。 宋置广南东路,简称广东路,由此出现广东一名。于是这样就慢慢有了东粤西粤了。

河南在华夏之中,故曰中州;陕西即长安之地,原为秦境。

什么是诗华夏?用百度百科的解释来看看吧,中国和汉族的古称,“华”意为“荣”,“夏”意为“中国之人”,即中原之人。春秋以后,又称诸夏。古人将华夏与蛮夷或裔对称,以文化和族类作为区分的标准。从汉朝开始逐渐以汉族代替了诸夏、华夏等旧称。“华夏”一词最早见于周朝《尚书?周书?武成》,“华夏蛮貊,罔不率俾”。古人是以服饰华***之美为华;以疆界广阔与文化繁荣、文明道德兴盛为夏。从字义上来讲,“华”字有美丽的含义,“夏”字有盛大的意义,连起来的确是个美好的词。

所谓的华夏,用《庄子》的话说,也就是“中国”:“中国之民,明乎礼义而陋乎知人心”(《田子方》)。也就是中间的国家的意思,后来国家统一***建立之后,就只能改称州,所以就叫中州了。

看看《纪要》怎么说陕西的,“陕西据天下之上游,制天下之命者也。是故以陕西而发难,虽微必大,虽弱必强,虽不能为天下雄,亦必浸*横决,酿成天下之大祸。往者,商以六百祀之祚,而亡于百里之岐周;战国以八千里之赵、魏、齐、楚、韩、燕,而受命于千里之秦。周都丰镐,则雍州为王畿。东迁以后,乃为秦地。孝公作为咸阳,筑冀阙徙都之。故谓之秦川,亦曰关中(按潘岳《关中记》:东自函关,西至陇关,二关之间,谓之关中。东西千余里。《三辅旧事》云:西以散关为限,东以函谷为界。徐广曰:东函谷,南武关,西散关,北萧关,秦地居四关之中,亦曰四塞)。”再说长安,“长安县,本秦杜县之长安乡。始皇封其弟为长安君。楚怀王亦封项羽为长安候。汉初,以封卢绾。高帝五年,置长安县,定都于此。惠帝始筑城,在今县西北。王莽更曰常安。后汉复旧。魏晋以后因之。隋迁县于今治。唐仍曰长安县。《唐志》:县治长寿坊,乾封初,分置乾封县,治怀直坊。长安三年,复并入焉。五代梁改曰大安。后唐复旧。今编户五十五里。”

长安何曾长安,太平未必太平,千古一也。

四川为西蜀,云南为古滇。

“四川非坐守之地也。以四川而争衡天下,上之足以王,次之足以霸,恃其险而坐守之,则必至于亡。”我们常巴蜀并说(三月三日下三巴),古巴蜀两族,一在今四川东,一在西。不过似乎今天称四川为蜀中,而巴却很少听到了。突然想起,八极拳古称巴子,莫非都是为巴字太土而讳称之?

《纪要》说:“云南古蛮瘴之乡,去中原最远。有事天下者,势不能先及于此。”滇池附近的古族和古国就叫滇,于是就是古滇了。

东岳泰山,西岳华山,南岳衡山,北岳恒山,中岳嵩山,此为天下之五岳。

先引一大段文字:

山者,土之聚也。土高有石曰山。

山,产也,言产生万物。

山,宣也,宣气散生万物。有石而高,象形也。

夫山,万人之所瞻仰。材用生焉,宝藏植焉,飞禽萃焉,走兽伏焉。育群物而不倦,有似夫仁人志士,是仁者所以乐山也。

山顶曰冢,亦曰巅,亦曰椒;山脊曰冈,山大而高曰嵩,小而高曰岑,锐而高曰峤,卑而大曰扈,小而众曰岿,上大下小曰巘。山有草木曰岵,无草木曰垓,石载土曰岨,土载石曰崔嵬。山东曰朝阳,山西曰夕阳,山足曰麓,山穴曰岫,山边曰崖。崖之高曰岩,上秀者曰峰,陬浊高者曰岊。山坡曰坂,山三袭曰陟,山再成曰坯。山中绝曰陉,未及上曰翠微。山属曰峄,山狭而高曰峦。峦山曰嶞。土山曰阜。曲阜曰阿,大阜曰陵。小陵曰邱。山精曰夔,亦曰跂,亦曰云阳。祭山曰庋悬。(以上《初学记》)

按《初学记》:泰山又叫做帝孙,意思那是天地的孙子。东方万物始成,故知人生命之长短。又叫岱宗,,东方万物始交代之处。所谓的岱宗,也就是群山的首领的意思。古代帝王登位,必封禅。封就是增高;禅就是加厚也。天以高为尊,地以厚为德,所以加高泰山,以示报天;加厚梁甫之址,以示报地。

《初学记》说:“山顶有池,生千叶莲花,服之羽化,因曰华山。又说:西方华山,少阴用事,万物生华,故曰华山。”古代花华通用,所谓的华山也就是花山了。陆游《老学庵笔记》说:华州以华山得名,城中乃不见华山,而同州见之。故华人每曰:“世间多少不平事,却被同州看华山。”自己城叫华山,却看不到华山,别的城里的却可以看到。“世间多少不平事,却被同州看华山。”

还是《初学记》:“南岳衡山,朱陵之灵台,太虚之宝洞,上承冥宿,铨德钧物,故名衡山”。 铨德钧物,故名衡山,铨(quán)称量;衡量;鉴别。钧通“均”。相同;相等;均衡;均匀。这样看来,这山还是哮天犬一般,可以鉴别良善了呢。

恒山又叫常山。《孙子》有常山之蛇,想来就是这山里的蛇了。依然是《初学记》:“恒,常也,万物伏北方有常,亦谓之常山。北方为常山者何?阴终阳始,其道常久,故曰常山。”

嵩字有时也写为崧。嵩山又叫嵩高山。“山大而高曰嵩。中央之岳,独加高字者何?中央居四方之中而高,故曰嵩高山。”这里还是《初学记》里的说法。

《五灯会元》:育王怀琏禅师曰:“握拳则五岳倒卓,展手则五指参差。有时把定佛祖关,有时拓开千圣宅。今日这里相呈,且道作何使用?”指禅床曰:“向下文长,付在来日。”

饶州之鄱阳,岳州之青草,润州之丹阳,鄂州之洞庭,苏州之太湖,此为天下之五湖。

鄱阳湖在江西,原来叫彭蠡。鄱阳原来是三国时一个县治。我们读史书的时候,元朝之前,几乎看不到鄱阳湖这个说法,那时基本都叫彭蠡。比如《史记》中的彭泽,就是彭蠡附近。自从陈友谅和朱元璋战于鄱阳湖后,这湖就这么开始进入史传了。

青草湖这个说法,今天很少说到了。古书中这个说法倒是常见,如《晋书》卷五十八:“贼从青草湖密抄官军”,《宋书》卷五十五:“侯景寇京邑,誉率军入援,至青草湖”,《清史稿》卷六十八:“(洞庭)湖周八百馀里,南连青草,西接赤沙,谓之三湖,湘、沅、资、澧诸水咸汇焉。”这里的青草就是青草湖了。这湖南边有青草山,郁郁一片,所以有这个叫法。这青草湖连接洞庭湖,而且也在岳阳,曾经一度我不明白现在这湖是否还在,后来才知道,原来现在,这青草湖已是洞庭湖的一部分了。唐温如有《题龙阳县青草湖》诗:“西风吹老洞庭波, 一夜湘君白发多. 醉后不知天在水, 满船清梦压星河. ”

润州,按照《纪要》:“润州唐镇海军治,后移治杭州。淮南复置镇海军于此。宋仍曰润州,亦曰镇江军。政和三年,升为镇江府,领丹徒等县三。”丹阳湖位于安徽省当涂县博望镇南部,与石臼湖相通,东南角为江苏高淳县境。原为大湖,后来由于泥沙淤积和围垦,湖面日趋缩小。现在,已经只是很小的一个湖了。

这和青草湖有点不同,青草湖是打通和洞庭湖的连接后,于洞庭湖成为一体了。而丹阳湖是变小,快消失了。

鄂是湖北的简称,而洞庭湖在湖南,怎么会是在鄂州呢?原来古代的鄂州“鄂州汉曰江夏郡。隋曰鄂州。唐因之,亦曰江夏郡,领江夏等县五。今武昌府。”自洞庭湖以北至荆山,西包沅澧二水流域,这和今天的辖区已经不同了。洞庭湖古又称九江。

太湖,《纪要》说:“菱、莫、胥、贡、游五湖之外,梅梁、金鼎、东皋里别为三小湖,今总名为太湖”。据此可知,五湖其实就是太湖了。总之,中国古人总是喜欢用这些名字命名,所以很多地方都有青草湖,有太湖之类。比如《纪要》说:“(某)山巅平广数丈,内有池丈余,影涵大虚,一碧如镜,因名太湖,俗曰龙湖,又名青草湖。”这太湖、青草湖就和前面说的了不相涉了。

注:琼林:亦作“璚林”。1.琼树之林。古人常以形容佛国、仙境的瑰丽景象。2. 比喻披雪的树林。唐·刘禹锡《和乐天洛下雪中宴集》:“遥想兔园今日会,琼林满眼映旂竿。”3. 喻白色的花树。元·无名氏 《一枝花·妓名张道姑》曲:“梨花月琼林捧玉,杨柳露绿线穿珠。”4. 唐内库名。德宗时设,以藏贡品。5. 宋·内苑名。宋徽宗《眼儿媚》词:“玉京曾忆旧繁华。万里帝王家。 琼林玉殿,朝喧弦管,暮列笙琶。”

求《孙子兵法》中《谋攻》的译文和全文大意

《齐桓晋文之事》原文及翻译如下:

齐宣王问曰:“齐桓、晋文之事,可得闻乎?”

孟子对曰:“仲尼之徒,无道桓、文之事者,是以后世无传焉,臣未之闻也。无以,则王乎?”

曰:“德何如则可以王矣?”

曰:“保民而王,莫之能御也。”

曰:“若寡人者,可以保民乎哉?”

曰:“可。”

曰:“何由知吾可也?”

曰:“臣闻之胡龁曰:‘王坐于堂上,有牵牛而过堂下者,王见之,曰:“牛何之?”对曰:“将以衅钟。”王曰:“舍之!吾不忍其觳觫,若无罪而就死地。”对曰:“然则废衅钟与?”曰:“何可废也,以羊易之。”’不识有诸?”

曰:“有之。”

曰:“是心足以王矣。百姓皆以王为爱也,臣固知王之不忍也。”

王曰:“然,诚有百姓者。齐国虽褊小,吾何爱一牛?即不忍其觳觫,若无罪而就死地,故以羊易之也。”

曰:“王无异于百姓之以王为爱也。以小易大,彼恶知之?王若隐其无罪而就死地,则牛羊何择焉?”

王笑曰:“是诚何心哉!我非爱其财而易之以羊也,宜乎百姓之谓我爱也。”

曰:“无伤也,是乃仁术也!见牛未见羊也。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

王说曰:“《诗》云:‘他人有心,予忖度之。’夫子之谓也。夫我乃行之,反而求之,不得吾心;夫子言之,于我心有戚戚焉。此心之所以合于王者何也?”

曰:“有复于王者曰:‘吾力足以举百钧,而不足以举一羽;明足以察秋毫之末,而不见舆薪。’则王许之乎?”

曰:“否!”

“今恩足以及禽兽,而功不至于百姓者,独何与?然则一羽之不举,为不用力焉;舆薪之不见,为不用明焉;百姓之不见保,为不用恩焉。故王之不王,不为也,非不能也。”

曰:“不为者与不能者之形,何以异?”

曰:“挟太山以超北海,语人曰:‘我不能。’是诚不能也。为长者折枝,语人曰:‘我不能。’是不为也,非不能也。故王之不王,非挟太山以超北海之类也;王之不王,是折枝之类也。”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天下可运于掌。诗云:‘刑于寡妻,至于兄弟,以御于家邦。’言举斯心加诸彼而已。故推恩足以保四海,不推恩无以保妻子。古之人所以大过人者,无他焉,善推其所为而已矣!今恩足以及禽兽,而功不至于百姓者,独何与?权,然后知轻重;度,然后知长短。物皆然,心为甚。王请度之。抑王兴甲兵,危士臣,构怨于诸侯,然后快于心与?”

王曰:“否,吾何快于是!将以求吾所大欲也。”

曰:“王之所大欲,可得闻与?”

王笑而不言。

曰:“为肥甘不足于口与?轻暖不足于体与?抑为***色不足视于目与?声音不足听于耳与?便嬖不足使令于前与?王之诸臣,皆足以供之,而王岂为是哉!”

曰:“否,吾不为是也。”

曰:“然则王之所大欲可知已:欲辟土地,朝秦、楚,莅中国,而抚四夷也。以若所为,求若所欲,犹缘木而求鱼也。”

王曰:“若是其甚与?”

曰:“殆有甚焉。缘木求鱼,虽不得鱼,无后灾;以若所为,求若所欲,尽心力而为之,后必有灾。”

曰:“可得闻与?”

曰:“邹人与楚人战,则王以为孰胜?”

曰:“楚人胜。”

曰:“然则小固不可以敌大,寡固不可以敌众,弱固不可以敌强。海内之地,方千里者九,齐集有其一;以一服八,何以异于邹敌楚哉!盖亦反其本矣!今王发政施仁,使天下仕者皆欲立于王之朝,耕者皆欲耕于王之野,商贾皆欲藏于王之市,行旅皆欲出于王之途,天下之欲疾其君者,皆欲赴诉于王:其若是,孰能御之?”

王曰:“吾惛,不能进于是矣!愿夫子辅吾志,明以教我。我虽不敏,请尝试之!”

曰:“无恒产而有恒心者,惟士为能。若民,则无恒产,因无恒心。苟无恒心,放辟邪侈,无不为已。及陷于罪,然后从而刑之,是罔民也。焉有仁人在位,罔民而可为也!是故明君制民之产,必使仰足以事父母,俯足以畜妻子,乐岁终身饱,凶年免于死亡;然后驱而之善,故民之从之也轻。”

“今也制民之产,仰不足以事父母,俯不足以畜妻子,乐岁终身苦,凶年不免于死亡;此惟救死而恐不赡,奚暇治礼义哉!王欲行之,则盍反其本矣!五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鸡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亩之田,勿夺其时,八口之家,可以无饥矣;谨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义,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矣。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饥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

译文:齐宣王问孟子说:“齐桓公、晋文公称霸的事业,可以讲给我听听吗?”

孟子回答说:“孔子的学生们没有谈论齐桓公、晋文公事情的,因此,后代没有流传下来,我也没曾听说过。如果一定要我说,我就说说用道德的力量统一天下的王道吧。”

齐宣王问道:“有什么样的道德,就可以统一天下了呢?”

孟子说:“用使老百姓安居乐业的方法去统一天下,没有人能够阻挡的。”

齐宣王问:“像我这样的人,可以使老百姓安居乐业吗?”

孟子说:“可以。”

齐宣王又问:“您怎么知道我可以呢?”

孟子说:“我听胡龁说过这样一件事,有一次王坐在堂上,有人牵牛从堂下走过,您看到了问:“牵着牛上哪儿去?’那牵牛的人回答说:‘要把它杀了祭钟。’王说:‘放了它吧!我不忍看它那哆嗦可怜的样子,这样没有罪而把它送进屠宰场。’那人便说:‘那么,就不祭钟了吗?’您说:‘怎么可以不祭钟呢?用只羊换它。’——不知有这回事吗?”

齐宣王说:“有这回事。”

孟子说:“这种好心满可以统一天下了。老百姓都以为王是吝啬,我早就知道你是于心不忍。”

齐宣王说:“对呀!的确有这样误解我的百姓。齐国虽然小,我怎么吝惜一头牛?我就是不忍看它那种哆嗦可怜的样子,这样没有罪而把它送进屠宰场,所以拿羊换它。”

孟子说:“您莫怪百姓以为您吝惜。羊小牛大,用小的换下大的来,他们怎么知道您的用意呢?王若可怜牛无罪而被送进屠宰场,那么牛和羊又有什么区别呢?”

宣王笑着说:“这究竟是什么想法呢?我的确不是吝惜财物才用羊换牛。您这么一说,百姓说我吝惜财物是应当的了。”

孟子说:“没有关系,您这种不忍之心,正是仁爱,因为您只见到牛没有见到羊。君子对于飞禽走兽,看见它们活着,便不忍心看见它们死去;听到它们的声音,便不忍吃它们的肉。因此,君子远远地离开厨房。”

齐宣王高兴地说:“《诗经》上说:‘他人有心,予忖度之。’这话好像说的就是您。我自己做了这件事,反过来问问自己为什么这样做,却说不出所以然来了。您老人家这么一说,对于我的心来讲,豁然明亮了。我这种心情合于王道,又是什么道理呢?”

孟子说:“***若有人向您报告说:“我的力气能够举起三千斤,却拿不动一根羽毛,我的眼力能够看清秋天鸟的细毛,却看不见一车子柴火,你相信这种话吗?”

齐宣王说:“不相信。”

孟子说:“如今您的恩德足以达到禽兽身上,却不能使百姓得到好处,这是为什么呢?这样看来,一根羽毛拿不起来,是因为不用力气;一车柴火看不见,是因为不用眼力;百姓不能安居乐业,是因为您不肯施恩。所以您不用王道统一天下,只是不肯做,不是不能做。”

宣王说:“不肯做和不能做在现象上有什么不同呢?”

孟子说:“用胳膊挟着泰山跳过渤海,对别人说:‘这个我不能。’这是真的不能。给老年人弯腰作揖,对人说:‘这个我不能。’是不肯做,不是不能做。所以您不用王道统一天下,不是属于用胳膊挟着泰山跳过北海一类的;您不用王道统一天下,是属于给老年人弯腰作揖一类的。

“尊敬我家里的老人,进而推广到尊敬别人家里的老人;爱护我家里的子女,进而推广到爱护别人家里的子女。一切政治措施都这样进行,要统一天下就象在手里运转东西那样容易了。《诗经》上说:‘刑于寡妻,至于兄弟,以御于家邦。’这就是说把这样好心扩大到其他方面就行了。”

“所以说把恩惠由近及远地推广开去,便能够安定天下;不这样,甚至无法保护妻子儿女。古代的圣贤之所以大大地超过一般人,没有别的诀窍,只是善于推行他们的好行为罢了。如今您的恩德足以达到禽兽身上,却不能使百姓得到好处,这是为什么呢?”

“称一称,然后知道轻重,量一量,然后知道长短,什么东西都这样,人的心更是如此。请您考虑一下吧!”

“难道您想调动军队,使将士冒着生命危险,去和别的国家结怨仇,然后心里才痛快吗?”

齐宣王说:“不。我为什么这样做才痛快呢?我之所以这样做,是要求满足我的最大欲望啊!”

孟子说:“王的最大欲望是什么呢?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齐宣王笑了笑,却不说话。

孟子说:“是为了肥美的食品不够吃的吗?又轻又暖的衣服不够穿的吗?或者为了艳丽的彩色不够看吗?美妙的音乐不够听吗?伺侯的人不够使唤吗?这些,您手下的人员都能尽量供应满足,难道您是为了这些吗?”

齐宣王说:“不,我不是为这些。”

孟子说:“那么王的最大欲望可以知道了。您是想扩张土地,使秦楚都来称臣朝见,统治中国,同时安抚四周的外族。不过,以您这样的做法,来满足您这样的欲望,就象爬到树上去捉鱼一样。”

齐宣王说:“竟然这样严重吗?”

孟子说:“恐怕比这严重呢。爬到树上捉鱼,虽得不到鱼,却没有后患。以您这样的做法来满足您这样的欲望,如果尽力去做,不但达不到目的,以后必定有灾难。”

齐宣王说:“这是为什么?您可以说说我听听吗?”

孟子说:“***设邹国人和楚国人打仗,您以为哪一个国家会打胜呢?”

齐宣王说:“楚国会打胜。”

孟子说:“从这里可以看出,小国不可以和大国为敌,人口少的国家不可以和人口多的国家为敌,弱国不可以和强国为敌。中国的土地,千里见方那样大的共有九处,齐国土地总起来,只有九分之一。以九分之一的力量想征服九分之八,这和邹国跟楚国为敌,有什么不同呢?王还是从根本着手吧!

“现在您如果发布政令施行仁德,会使天下的士大夫都想到齐国的朝廷上做官,农民都想到齐国田地里耕种,商人都想到齐国的市场上做买卖,来往旅客都想通过齐国的道路,天下痛恨本国君主的人,都想到您这里来控诉。能做到这样,谁能抵挡得住呢?”

齐宣王说:“我头脑昏乱,不能进一步领会你说的这些道理。希望您帮助我达到目的,明明白白地教导我。我虽然不聪敏,请让我试一试。”

孟子说:“没有固定的产业收入,却有坚定的道德观念,只有士人才能做到。至于一般人,***若没有一定的产业收入,便也没有坚定的道德观念。如果没有坚定的道德观念,就会胡作非为,违法乱纪,什么坏事都能干得出来。等到他们犯了罪,然后加以刑罚,这等于陷害人民。哪有仁德的君主执政,却做出陷害人民的事呢?”

“所以贤明的君主规定人民的产业,必定使他们上能赡养父母,下能抚养妻子儿女。好年成,丰衣足食,坏年成,也不至于饿死;然后再引导他们走善良的正道,人民自然易于听从。”

“今天吧,规定人民的产业,上不能够赡养父母,下不能抚养妻子儿女,好年成艰难困苦,坏年成只有饿死。这样每个人只想活命都怕来不及,哪有闲工夫学习礼仪呢?”

“王如果要行仁政,何不从根本上着手呢?每家给五亩地的住宅,四周种上桑树,五十岁以上的人可以穿上丝绵袄了。鸡、猪、狗这些家畜,要及时地饲养繁殖,七十岁以上的老年人都可以有肉吃了。一家一户的百亩耕地,不要耽误他们耕种的时间,八口的人家,可以吃饱了。”

“办好各级学校教育,反复地讲述孝顺父母、尊敬兄长的道理,须发花白的老人就不至于背扛着、头顶着物件走路了。老年人都穿上丝绵袄,吃上肉,老百姓吃得饱、穿得暖,这样还不能使天下归服,那是决不会有的事。”

赏析

此文洋洋洒洒,比较全面地论述了孟子的仁政思想。孟子针对齐宣王自恃国力强大,欲“莅中国而抚四夷”的雄心,及时提出“保民而王”的主张,肯定保民的重要,又通过比喻,指出齐宣王不保民是不为,而非不能。而宣王之所以不保民而王,不推恩于百姓,他是想以力图霸。而以力图霸一定失败,只有发政施仁,才能胜利。

接着,孟子从下面正面提出“制民之产”和“驱而善之”两项保民措施,并指出,实行了这两项措施,则“不王者,未之有也。”整个交谈中,孟子如舟师掌舵,中流自如,随意所之。而结构上又紧扣一个中心:依据齐宣王的不忍之心,说服他行仁政,以王天下。全篇以小问题引出大道理,由远及近,步步推论,比喻生动,说理透彻,多用排比,增加了文章的生动性和充沛气势。

三国演义 第22回

《孙子兵法》,孙武著,公元前500年。

一、计篇:

孙子曰: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道者,令民与上同意也,故可以与之死,可以与之生,而不危。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者不胜。故校之以计而索其情,曰:主孰有道?将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兵众孰强?士卒孰练?赏罚孰明?吾以此知胜负矣。

将听吾计,用之必胜,留之;将不听吾计,用之必败,去之。

计利以听,乃为之势,以佐其外。势者,因利而制权也。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少算不胜,而况于无算乎!吾以此观之,胜负见矣。

二、作战篇:

孙子曰:

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千里馈粮;则内外之费,宾客之用,胶漆之材,车甲之奉,日费千金,然后十万之师举矣。

其用战也胜,久则钝兵挫锐,攻城则力屈,久暴师则国用不足。夫钝兵挫锐、屈力殚货,则诸侯乘其弊而起,虽有智者,不能善其后矣。故兵闻拙速,未睹巧之久也。夫兵久而国利者,未之有也。故不尽知用兵之害者,则不能尽知用兵之利也。

善用兵者,役不再籍,粮不三载,取用于国,因粮于敌,故军食可足也。

国之贫于师者远输,远输则百姓贫。近师者贵卖,贵卖则百姓财竭,财竭则急于丘役。力屈、财殚,中原内虚于家。百姓之费,十去其七;公家之费,破军罢马,甲胄矢弩,戟盾蔽橹,丘牛大车,十去其六。

故智将务食于敌.食敌一钟,当吾二十钟;萁杆一石,当吾二十石。

故杀敌者,怒也;取敌之利者,货也。故车战得车十乘以上,赏其先得者,而更其旌旗,车杂而乘之,卒善而养之,是谓胜敌而益强。

故兵贵胜,不贵久。

故知兵之将,民之司命,国家安危之主也。

三、谋功篇:

孙子曰:

夫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修橹轒輼,具器械,三月而后成,距堙,又三月而后已。将不胜其忿而蚁附之,杀士卒三分之一而城不拔者,此攻之灾也。

故善用兵者,屈人之兵而非战也,拔人之城而非攻也,毁人之国而非久也,必以全争于天下,故兵不顿而利可全,此谋攻之法也。

故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分之,敌则能战之,少则能逃之,不若则能避之。故小敌之坚,大敌之擒也。

夫将者,国之辅也,辅周则国必强,辅隙则国必弱。

故君之所以患于军者三:不知军之不可以进而谓之进,不知军之不可以退而谓之退,是谓縻军。不知三军之事而同三军之政者,则军士惑矣。不知三军之权而同三军之任,则军士疑矣。三军既惑且疑,则诸侯之难至矣。是谓乱军引胜。

故知胜有五:知可以战与不可以战者胜;识众寡之用者胜;上下同欲者胜;以虞待不虞者胜;将能而君不御者胜。此五者,知胜之道也。

故曰:知己知彼,百战不贻;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贻。

四、形篇:

孙子曰:

昔之善战者,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不可胜在己,可胜在敌。故善战者,能为不可胜,不能使敌之必可胜。故曰:胜可知,而不可为。

不可胜者,守也;可胜者,攻也。守则不足,攻则有余。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故能自保而全胜也。

见胜不过众人之所知,非善之善者也;战胜而天下曰善,非善之善者也。故举秋毫不为多力,见日月不为明目,闻雷霆不为聪耳。古之所谓善战者,胜于易胜者也。故善战者之胜也,无智名,无勇功,故其战胜不忒,不忒者,其所措必胜,胜已败者也。故善战者,立于不败之地,而不失敌之败也。是故胜兵先胜而后求战,败兵先战而后求胜。善用兵者,修道而保法,故能为胜败之政。

兵法:一曰度,二曰量,三曰数,四曰称,五曰胜。地生度,度生量,量生数,数生称,称生胜。故胜兵若以镒称铢,败兵若以铢称镒。胜者之战人也,若决积水于千仞之溪者,形也。

五、势篇:

孙子曰:

凡治众如治寡,分数是也;斗众如斗寡,形名是也;三军之众,可使必受敌而无败者,奇正是也;兵之所加,如以石段投卵者,虚实是也。

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故善出奇者,无穷如天地,不竭如江河。终而复始,日月是也。死而更生,四时是也。声不过五,五声之变,不可胜听也。色不过五,五色之变,不可胜观也。味不过五,五味之变,不可胜尝也。战势不过奇正,奇正之变,不可胜穷也。奇正相生,如循环之无端,孰能穷之?

激水之疾,至于漂石者,势也;鸷鸟之疾,至于毁折者,节也。故善战者,其势险,其节短。势如扩弩,节如发机。

纷纷纭纭,斗乱而不可乱也;浑浑沌沌,形圆而不可败。乱生于治,怯生于勇,弱生于强。治乱,数也;勇怯,势也;强弱,形也。故善动敌者,形之,敌必从之;予之,敌必取之。以利动之,以卒待之。

故善战者,求之于势,不责于人,故能择人而任势。任势者,其战人也,如转木石。木石之性,安则静,危则动,方则止,圆则行。故善战人之势,如转圆石于千仞之山者,势也。

六、虚实篇:

孙子曰:

凡先处战地而待敌者佚,后处战地而趋战者劳。故善战者,致人而不致于人。能使敌人自至者,利之也;能使敌人不得至者,害之也。故敌佚能劳之,饱能饥之,安能动之。

出其所必趋,趋其所不意。 行千里而不劳者,行于无人之地也。攻而必取者,攻其所不守也。守而必固者,守其所必攻也。故善攻者,敌不知其所守;善守者,敌不知其所攻。微乎微乎,至于无形;神乎神乎,至于无声,故能为敌之司命。进而不可御者,冲其虚也;退而不可追者,速而不可及也。故我欲战,敌虽高垒深沟,不得不与我战者,攻其所必救也;我不欲战,虽画地而守之,敌不得与我战者,乖其所之也。

故形人而我无形,则我专而敌分。我专为一,敌分为十,是以十攻其一也。则我众敌寡,能以众击寡者,则吾之所与战者约矣。吾所与战之地不可知,不可知,则敌所备者多;敌所备者多,则吾所与战者寡矣。故备前则后寡,备后则前寡,备左则右寡,备右则左寡,无所不备,则无所不寡。寡者,备人者也;众者,使人备己者也。

故知战之地,知战之日,则可千里而会战。不知战地,不知战日,则左不能救右,右不能救左,前不能救后,后不能救前,而况远者数十里,近者数里乎!以吾度之,越人之兵虽多,亦奚益于胜哉?故曰:胜可为也。敌虽众,可使无斗。

故策之而知得失之计,候之而知动静之理,形之而知死生之地,角之而知有余不足之处。故形兵之极,至于无形;无形则深间不能窥,智者不能谋。因形而措胜于众,众不能知;人皆知我所以胜之形,而莫知吾所以制胜之形。故其战胜不复,而应形于无穷。

夫兵形象水,水之形,避高而趋下;兵之形,避实而击虚。水因地而制流,兵因敌而制胜。故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故五行无常胜,四时无常位,日有短长,月有死生。

七、军事篇:

孙子曰:

凡用兵之法,将受命于君,合军聚众,交和而舍,莫难于军争。军争之难者,以迂为直,以患为利。故迂其途,而诱之以利,后人发,先人至,此知迂直之计者也。

军争为利,军争为危。举军而争利,则不及;委军而争利,则辎重捐。是故卷甲而趋,日夜不处,倍道兼行,百里而争利,则擒三将军,劲者先,疲者后,其法十一而至;五十里而争利,则蹶上将军,其法半至;三十里而争利,则三分之二至。是故军无辎重则亡,无粮食则亡,无委积则亡。

故不知诸侯之谋者,不能豫交;不知山林、险阻、沮泽之形者,不能行军;不用乡导者,不能得地利;故兵以诈立,以利动,以分和为变者也;故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掠乡分众,廓地分利,悬权而动。先知迂直之计者胜,此军争之法也。

《军政》曰:“言不相闻,故为之金鼓;视不相见,故为之旌旗。”夫金鼓旌旗者,所以一人之耳目也;人既专一,则勇者不得独进,怯者不得独退,此用众之法也。故夜战多火鼓,昼战多旌旗,所以变人之耳目也。

三军可夺气,将军可夺心。是故朝气锐,昼气惰,暮气归。故善用兵者,避其锐气,击其惰归,此治气者也。以治待乱,以静待哗,此治心者也。以近待远,以佚待劳,以饱待饥,此治力者也。无邀正正之旗,无击堂堂之陈,此治变者也。

故用兵之法,高陵勿向,背丘勿逆,佯北勿从,锐卒勿攻,饵兵勿食,归师勿遏,围师遗阙,穷寇勿迫,此用兵之法也。

八、九变篇:

孙子曰:

凡用兵之法,将受命于君,合军聚,圮地无舍,衢地合交,绝地无留,围地则谋,死地则战;途有所不由,军有所不击,城有所不攻,地有所不争,君命有所不受。故将通于九变之地利者,知用兵矣;将不通九变之利者,虽知地形,不能得地之利矣。治兵不知九变之术,虽知五利,不能得人之用矣。

是故智者之虑,必杂于利害,杂于利而务可信也,杂于害而患可解也。

是故屈诸侯者以害,役诸侯者以业,趋诸侯者以利。

故用兵之法,无恃其不来,恃吾有以待之;无恃其不攻,恃吾有所不可攻也。

故将有五危:必死,可杀;必生,可虏也;忿速,可侮也;廉洁,可辱也;爱民,可烦也。凡此五者,将之过也,用兵之灾也。覆军杀将,必以五危,不可不察也。

九、行军篇:

孙子曰:

凡处军相敌,绝山依谷,视生处高,战隆无登,此处山之军也。绝水必远水,客绝水而来,勿迎之于水内,令半济而击之,利;欲战者,无附于水而迎客;视生处高,无迎水流,此处水上之军也。绝斥泽,唯亟去无留;若交军于斥泽之中,必依水草而背众树,此处斥泽之军也。平陆处易而右背高,前死后生,此处平陆之军也。凡此四军之利,黄帝之所以胜四帝也。

凡军好高而恶下,贵阳而贱阴,养生而处实,军无百疾,是谓必胜。丘陵堤防,必处其阳而右背之,此兵之利,地之助也。上雨,水沫至,欲涉者,待其定也。凡地有绝涧、天井、天牢、天罗、天陷、天隙,必亟去之,勿近也。吾远之,敌近之;吾迎之,敌背之。军行有险阻、潢井、葭苇、山林翳荟者,必谨复索之,此伏奸之所处也。

敌近而静者,恃其险也;远而挑战者,欲人之进也;其所居易者,利也;众树动者,来也;众草多障者,疑也;鸟起者,伏也;兽骇者,覆也。尘高而锐者,车来也;卑而广者,徒来也;散而条达者,樵***也;少而往来者,营军也。辞卑而益备者,进也;辞强而进驱者,退也;轻车先出居其侧者,陈也;无约而请和者,谋也;奔走而陈兵者,期也;半进半退者,诱也。杖而立者,饥也;汲而先饮者,渴也;见利而不进者,劳也。鸟集者,虚也;夜呼者,恐也;军扰者,将不重也;旌旗动者,乱也;吏怒者,倦也;粟马肉食,军无悬缶,不返其舍者,穷寇也;谆谆歙歙,徐与人言者,失众也;数赏者,窘也;数罚者,困也;先暴而后畏其众者,不精之至也;来委谢者,欲休息也。兵怒而相迎,久而不合,又不相去,必谨察之。

兵非贵益多也,惟无武进,足以并力、料敌、取人而已;夫惟无虑而易敌者,必擒于人。

卒未亲而罚之则不服,不服则难用也;卒已亲附而罚不行,则不可用也。故令之以文,齐之以武,是谓必取。令素行以教其民,***服;令素不行以教其民,***不服。令素行者,与众相得也。

十、地形篇:

孙子曰:

地形有通者,有挂者,有支者,有隘者,有险者,有远者。我可以往,彼可以来,曰通;通形者,先居高阳,利粮道,以战则利。可以往,难以返,曰挂;挂形者,敌无备,出而胜之;敌若有备,出而不胜,难以返,不利。我出而不利,彼出而不利,曰支;支形者,敌虽利我,我无出也;引而去之,令敌半出而击之,利。隘形者,我先居之,必盈之以待敌;若敌先居之,盈而勿从,不盈而从之。险形者,我先居之,必居高阳以待敌;若敌先居之,引而去之,勿从也。远形者,势均难以挑战,战而不利。凡此六者,地之道也;将之至任,不可不察也。

故兵有走者,有驰者,有陷者,有崩者,有乱者,有北者。凡此六者,非天之灾,将之过也。夫势均,以一击十,曰走。卒强吏弱,曰驰。吏强卒弱,曰陷。大吏怒而不服,遇敌怼而自战,将不知其能,曰崩。将弱不严,教道不明,吏卒无常,陈兵纵横,曰乱。将不能料敌,以少合众,以弱击强,兵无选锋,曰北。凡此六者,败之道也,将之至任,不可不察也。

夫地形者,兵之助也。料敌制胜,计险隘远近,上将之道也。知此而用战者必胜,不知此而用战者必败。故战道必胜,主曰无战,必战可也;战道不胜,主曰必战,无战可也。故进不求名,退不避罪,唯人是保,而利合于主,国之宝也。

视卒如婴儿,故可以与之赴深溪;视卒如爱子,故可与之俱死。厚而不能使,爱而不能令,乱而不能治,譬若骄子,不可用也。

知吾卒之可以击,而不知敌之不可击,胜之半也;知敌之可击,而不知吾卒之不可以击,胜之半也;知敌之可击,知吾卒之可以击,而不知地形之不可以战,胜之半也。故知兵者,动而不迷,举而不穷。故曰:知彼知己,胜乃不殆;知天知地,胜乃不穷。

十一、九地篇:

孙子曰:

用兵之法,有散地,有轻地,有争地,有交地,有衢地,有重地,有圮地,有围地,有死地。诸侯自战其地,为散地。入人之地不深者,为轻地。我得则利,彼得亦利者,为争地。我可以往,彼可以来者,为交地。诸侯之地三属,先至而得天下众者,为衢地。入人之地深,背城邑多者,为重地。行山林、险阻、沮泽,凡难行之道者,为圮地。所由入者隘,所从归者迂,彼寡可以击吾之众者,为围地。疾战则存,不疾战则亡者,为死地。是故散地则无战,轻地则无止,争地则无攻,交地则无绝,衢地则合交,重地则掠,圮地则行,围地则谋,死地则战。

所谓古之善用兵者,能使敌人前后不相及,众寡不相恃,贵贱不相救,上下不相收,卒离而不集,兵合而不齐。合于利而动,不合于利而止。敢问:“敌众而整将来,待之若何?”曰:“先夺其所爱,则听矣。”兵之情主速,乘人之不及,由不虞之道,攻其所不戒也。

凡为客之道,深入则专。主人不克;掠于饶野,三军足食;谨养而勿劳,并气积力,运兵计谋,为不可测。投之无所往,死且不北,死焉不得,士人尽力。兵士甚陷则不惧,无所往则固,深入则拘,不得已则斗。是故其兵不修而戒,不求而得,不约,而亲,不令而信。禁祥去疑,至死无所之。吾士无余财,非恶货也;无余命,非恶寿也。令发之日,士卒坐者涕沾襟,偃卧者涕交颐。投之无所往者,诸、刿之勇也。

故善用兵者,譬如率然;率然者,常山之蛇也。击其首则尾至,击其尾则首至,击其中则首尾俱至。敢问:“兵可使如率然乎?”曰:“可。”夫吴人与越人相恶也,当其同舟而济,而遇风,其相救也如左右手。是故方马埋轮,未足恃也;齐勇如一,政之道也;刚柔皆得,地之理也。故善用兵者,携手若使一人,不得已也。

将军之事,静以幽,正以治。能愚士卒之耳目,使之无知。易其事,革其谋,使人无识;易其居,迂其途,使民不得虑。帅与之期,如登高而去其梯。帅与之深入诸侯之地,而发其机,焚舟破釜,若驱群羊,驱而往,驱而来,莫知所之。聚三军之众,投之于险,此谓将军之事也。九地之变,屈伸之利,人情之理,不可不察也。

凡为客之道,深则专,浅则散。去国越境而师者,绝地也;四达者,衢地也;入深者,重地也;入浅者,轻地也;背固前隘者,围地也;无所往者,死地也。是故散地,吾将一其志;轻地,吾将使之属;争地,吾将趋其后;交地,吾将谨其守;交地,吾将谨其守;衢地,吾将固其结;重地,吾将继其食;圮地,吾将进其涂;围地;吾将塞其阙;死地,吾将示之以不活。故兵之情,围则御,不得已则斗,过则从。

是故不知诸侯之谋者,不能预交;不知山林、险阻、沮泽之形者,不能行军;不用乡导,不能得地利。四五者,不知一,非霸王之兵也。夫霸王之兵,伐大国,则其众不得聚;威加于敌,则其交不得合。是故不争天下之交,不养天下之权,信己之私,威加于敌,故其城可拔,其国可隳。施无法之赏,悬无政之令;犯三军之众,若使一人。犯之以事,勿告以言;犯之以利,勿告以害。投之亡地然后存,陷之死地然后生。夫众陷于害,然后能为胜败。故为兵之事,在于顺详敌之意,并敌一向,千里杀将,是谓巧能成事。

是故政举之日,夷关折符,无通其使,厉于廊庙之上,以诛其事。敌人开阖,必亟入之。先其所爱,微与之期。践墨随敌,以决战事。是故始如处女,敌人***,后如脱兔,敌不及拒。

十二、火攻篇:

孙子曰:

凡火攻有五:一曰火人,二曰火积,三曰火辎,四曰火库,五曰火队。行火必有因,烟火必素具。发火有时,起火有日。时者,天之燥也;日者,月在箕、壁、翼、轸也,凡此四宿者,风起之日也。

凡火攻,必因五火之变而应之。火发于内,则早应之于外。火发兵静者,待而勿攻,极其火力,可从而从之,不可从则上。火可发于外,无待于内,以时发之,火发上风,无攻下风,昼风久,夜风止。凡军必知五火之变,以数守之。

故以火佐攻者明,以水佐攻者强。水可以绝,不可以夺。

夫战胜攻取,而不修其功者凶,命曰“费留”。故曰:明主虑之,良将修之。非利不动,非得不用,非危不战。主不可以怒而兴师,将不可以愠而攻战。合于利而动,不合于利而上。怒可以复喜,愠可以复悦,亡国不可以复存,死者不可以复生。故明主慎之,良将警之。此安国全军之道也。

十三、用间篇:

孙子曰:

凡兴师十万,出征千里,百姓之费,公家之奉,日费千金;内外骚动,怠于道路,不得操事者,七十万家。相守数年,以争一日之胜,而爱爵禄百金,不知敌之情者,不仁之至也,非人之将也,非主之佐也,非胜之主也。故明君贤将,所以动而胜人,成功出于众者,先知也。先知者,不可取于鬼神,不可象于事,不可验于度,必取于人,知敌之情者也。

故用间有五:有因间,有内间,有反间,有死间,有生间。五间俱起,莫知其道,是谓神纪,人君之宝也。因间者,因其乡人而用之。内间者,因其官人而用之。反间者,因其敌间而用之。死间者,为诳事于外,令吾闻知之,而传于敌间也。生间者,反报也。

故三军之事,莫亲于间,赏莫厚于间,事莫密于间.非圣智不能用间,非仁义不能使间,非微妙不能得间之实。微哉!微哉!无所不用间也。间事未发,而先闻者,间与所告者皆死。

凡军之所欲击,城之所欲攻,人之所欲杀,必先知其守将、左右、谒者、门者、舍人之姓名,令吾间必索知之。必索敌人之间来间我者,因而利之,导而舍之,故反间可得而用也。因是而知之,故乡间、内间可得而使也。因是而知之,故死间为诳事,可使告敌。因是而知之,故生间可使如期。五间之事,主必知之,知之必在于反间,故反间不可不厚也。

昔殷之兴也,伊挚在夏;周之兴也,吕牙在殷。故惟明君贤将,能以上智为间者,必成大功,此兵之要,三军之所恃而动也。

却说陈登献计于玄德曰:“曹操所惧者袁绍。绍虎踞冀、青、幽、并诸郡,带甲百万,文官武将极多,今何不写书遣人到彼求救?”玄德曰:“绍向与我未通往来,今又新破其弟,安肯相助?”登曰:“此间有一人与袁绍三世通家,若得其一书致绍,绍必来相助。”玄德问何人。登曰:“此人乃公平日所折节敬礼者,何故忘之?”玄德猛省曰:“莫非郑康成先生乎?”登笑曰:“然也。”原来郑康成名玄,好学多才,尝受业于马融。融每当讲学,必设绛帐,前聚生徒,后陈声妓,侍女环列左右。玄听讲三年,目不邪视,融甚奇之。及学成而归。融叹曰:“得我学之秘者,惟郑玄一人耳!”玄家中侍婢俱通毛诗。一婢尝忤玄意,玄命长跪阶前。一婢戏谓之曰:“胡为乎泥中?”此婢应声曰:“薄言往愬,逢彼之怒。”其风雅如此。桓帝朝,玄官至尚书;后因十常侍之乱,弃官归田,居于徐州。玄德在涿郡时,已曾师事之;及为徐州牧,时时造庐请教,敬礼特甚。当下玄德想出此人,大喜,便同陈登亲至郑玄家中,求其作书。玄慨然依允,写书一封,付与玄德。玄德便差孙乾星夜赍往袁绍处投递。绍览毕,自忖曰:“玄德攻灭吾弟,本不当相助;但重以郑尚书之命,不得不往救之。”遂聚文武官,商议兴兵伐曹操。谋士田丰曰:“兵起连年,百姓疲弊,仓廪无积,不可复兴大军。宜先遣人献捷天子,若不得通,乃表称曹操隔我王路,然后提兵屯黎阳;更于河内增益舟楫,缮置军器,分遣精兵,屯紥边鄙。三年之中,大事可定也。”谋士审配曰:“不然。以明公之神武,抚河朔之强盛,兴兵讨曹贼,易如反掌,何必迁延日月?”谋士沮授曰:“制胜之策,不在强盛。曹操法令既行,士卒精练,比公孙瓒坐受困者不同。今弃献捷良策,而兴无名之兵,窃为明公不取。”谋士郭图曰:“非也。兵加曹操,岂曰无名?公正当及时早定大业。愿从郑尚书之言,与刘备共仗大义,剿灭曹贼,上合天意,下合民情,实为幸甚!”四人争论未定,绍躇踌不决。忽许攸、荀谌自外而入。绍曰:“二人多有见识,且看如何主张。”二人施礼毕,绍曰:“郑尚书有书来,令我起兵助刘备,攻曹操。起兵是乎?不起兵是乎?”二人齐声应曰:“明公以众克寡,以强攻弱,讨汉贼以扶王室:起兵是也。”绍曰:“二人所见,正合我心。”便商议兴兵。先令孙乾回授郑玄,并约玄德准备接应;一面令审配、逢纪为统军,田丰、荀谌、许攸为谋士,颜良、文丑为将军,起马军十五万,步兵十五万,共精兵三十万,望黎阳进发。分拨已定,郭图进曰:“以明公大义伐操,必须数操之恶,驰檄各郡,声罪致讨,然后名正言顺。”绍从之,遂令书记陈琳草檄。琳字孔璋,素有才名;灵帝时为主簿,因谏何进不听,复遭董卓之乱,避难冀州,绍用为记室。当下领命草檄,援笔立就。其文曰:主

盖闻明主图危以制变,忠臣虑难以立权。是以有非常之人,然后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后立非常之功。夫非常者,固非常人所拟也。古

曩者,强秦弱主,赵高执柄,专制朝权,威福由己;时人迫胁,莫敢正言;终有望夷之败,祖宗焚灭,污辱至今,永为世鉴。及臻吕后季年,产禄专政,内兼二军,外统赵梁;擅断万机,决事省禁;下陵上替,海内寒心。于是绛侯朱虚兴兵奋怒,诛夷逆暴,尊立太宗,故能王道兴隆,光明显融:此则大臣立权之明表也。斋

司空曹操:祖父中常侍腾,与左棺、徐璜并作,饕餮放横,伤化虐民;父嵩,乞□携养,因赃***位,舆金辇璧,输货权门,窃盗鼎司,倾覆重器。操赘阉遗丑,本无懿德,犭票狡锋协,好乱乐祸。古

幕府董统鹰扬,扫除凶逆;续遇董卓,侵官暴国。于是提剑挥鼓,发命东夏,收罗英雄,弃瑕取用;故遂与操同谘合谋,授以裨师,谓其鹰犬之才,爪牙可任。至乃愚佻短略,轻进易退,伤夷折衄,数丧师徒;幕府辄复分兵命锐,修完补辑,表行东郡,领兖州刺史,被以虎文,奖?戚威柄,冀获秦师一克之报。而操遂承资跋扈,恣行凶忒,割剥元元,残贤害善。斋

故九江太守边让,英才俊伟,天下知名;直言正色,论不阿谄;身首被枭悬之诛,妻孥受灰灭之咎。自是士林愤痛,民怨弥重;一夫奋臂,举州同声。故躬破于徐方,地夺于吕布;彷徨东裔,蹈据无所。幕府惟强干弱枝之义,且不登叛人之党,故复援旌擐甲,席卷起征,金鼓响振,布众奔沮;拯其死亡之患,复其方伯之位:则幕府无德于兖土之民,而有大造于操也。主

后会銮驾返旆,群虏寇攻。时冀州方有北鄙之警,匪遑离局;故使从事中郎徐勋,就发遣操,使缮修郊庙,翊卫幼主。操便放志:专行胁迁,当御省禁;卑侮王室,败法乱纪;坐领三台,专制朝政;爵赏由心,弄戮在口;所爱光五宗,所恶灭三族;群谈者受显诛,腹议者蒙隐戮;百僚钳口,道路以目;尚书记朝会,公卿充员品而已。知

故太尉杨彪,典历二司,享国极位。操因缘眦睚,被以非罪;榜楚参并,五毒备至;触情任忒,不顾宪纲。又议郎赵彦,忠谏直言,义有可纳,是以圣朝含听,改容加饰。操欲迷夺时明,杜绝言路,擅收立杀,不俟报国。又梁孝王,先帝母昆,坟陵尊显;桑梓松柏,犹宜肃恭。而操帅将吏士,亲临发掘,破棺裸尸,掠取金宝。至令圣朝流涕,士民伤怀!古

操又特置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所过隳突,无骸不露。身处三公之位,而行桀虏之态,污国害民,毒施人鬼!加其细致惨苛,科防互设;罾缴充蹊,坑阱塞路;举手挂网罗,动足触机陷:是以兖、豫有无聊之民,帝都有吁嗟之怨。历观载籍,无道之臣,贪残酷烈,于操为甚!古

幕府方诘外奸,未及整训;加绪含容,冀可弥缝。而操豺狼野心,潜包祸谋,乃欲摧挠栋梁,孤弱汉室,除灭忠正,专为袅雄。往者伐鼓北征公孙瓒,强寇桀逆,拒围一年。操因其未破,阴交书命,外助王师,内相掩袭。会其行人发露,瓒亦枭夷,故使锋芒挫缩,厥图不果。古

今乃屯据敷仓,阻河为固,欲以螳螂之斧,御隆车之隧。幕府奉汉威灵,折冲宇宙;长戟百万,胡骑千群;奋中黄育获之士,骋良弓劲弩之势;并州越太行,青州涉济漯;大军泛黄河而角其前,荆州下宛叶而掎其后:雷震虎步,若举炎火以焫飞蓬,覆沧海以沃?票炭,有何不灭者哉?古

又操军吏士,其可战者,皆出自幽冀,或故营部曲,咸怨旷思归,流涕北顾。其余兖豫之民,及吕布张杨之余众,覆亡迫胁,权时苟从;各被创夷,人为仇敌。若回旆方徂,登高冈而击鼓吹,扬素挥以启降路,必土崩瓦解,不俟血刃。知

方今汉室陵迟,纲维弛绝;圣朝无一介之辅,股肱无折冲之势。方畿之内,简练之臣,皆垂头搨翼,莫所凭恃;虽有忠义之佐,胁于暴虐之臣,焉能展其节?主

又操持部曲精兵七百,围守宫阙,外托宿卫,内实拘执。惧其篡逆之萌,因斯而作。此乃忠臣肝脑涂地之秋,烈士立功之会,可不勖哉!古

操又矫命称制,遣使发兵。恐边远州郡,过听给与,违众旅叛,举以丧名,为天下笑,则明哲不取也。主

即日幽并青冀四州并进。书到荆州,便勒现兵,与建忠将军协同声势。州郡各整义兵,罗落境界,举武扬威,并匡社稷:则非常之功于是乎著。古

其得操首者,封五千户侯,赏钱五千万。部曲偏裨将校诸吏降者,勿有所问。广宜恩信,班扬符赏,布告天下,咸使知圣朝有拘迫之难。如律令!主

绍览檄大喜,即命使将此檄遍行州郡,并于各处关津隘口张挂。檄文传至许都,时曹操方患头风,卧病在床。左右将此檄传进,操见之,毛骨悚然,出了一身冷汗,不觉头风顿愈,从床上一跃而起,顾谓曹洪曰:“此微何人所作?”洪曰:“闻是陈琳之笔。”操笑曰:“有文事者,必须以武略济之。陈琳文事虽佳,其如袁绍武略之不足何!”遂聚众谋士商议迎敌。孔融闻之,来见操曰:“袁绍势大,不可与战,只可与和。”荀彧曰:“袁绍无用之人,何必议和?”融曰:“袁绍士广民强。其部下如许攸、郭图、审配、逢纪皆智谋之士;田丰、沮授皆忠臣也;颜良、文丑勇冠三军;其余高览、张郃、淳于琼等俱世之名将。——何谓绍为无用之人乎?”彧笑曰:“绍兵多而不整。田丰刚而犯上,许攸贪而不智,审配专而无谋,逢纪果而无用:此数人者,势不相容,必生内变,颜良、文丑,匹夫之勇,一战可擒。其余碌碌等辈,纵有百万,何足道哉!”孔融默然。操大笑曰:“皆不出荀文若之料。”遂唤前军刘岱、后军王忠引军五万,打着丞相旗号,去徐州攻刘备。原来刘岱旧为兖州刺史;及操取兖州,岱降于操,操用为偏将,故今差他与王忠一同领兵。操却自引大军二十万,进黎阳,拒袁绍。程昱曰:“恐刘岱、王忠不称其使。”操曰:“吾亦知非刘备敌手,权且虚张声势。”分付:“不可轻进。待我破绍,再勒兵破备。”刘岱、王忠领兵去了。主

曹操自引兵至黎阳。两军隔八十里,各自深沟高垒,相持不战。自八月守至十月。原来许攸不乐审配领兵,沮授又恨绍不用其谋,各不相和,不图进取。袁绍心怀疑惑,不思进兵,操乃唤吕布手下降将臧霸守把青、徐;于禁、李典屯兵河上;曹仁总督大军,屯于官渡,操自引一军,竟回许都。主

且说刘岱、王忠引军五万,离徐州一百里下寨。中军虚打“曹丞相”旗号,未敢进兵,只打听河北消息。这里玄德也不知曹操虚实,未敢擅动,亦只探听河北。忽曹操差人催刘岱、王忠进战。二人在寨中商议。岱曰:“丞相催促攻城,你可先去。”王忠曰:“丞相先差你。”岱曰:“我是主将,如何先去?”忠曰:“我和你同引兵去。”岱曰:“我与你拈阄,拈着的便去。”王忠拈着“先”字,只得分一半军马,来攻徐州。古

玄德听知军马到来,请陈登商议曰:“袁本初虽屯兵黎阳,奈谋臣不和,尚未进取。曹操不知在何处。闻黎阳军中,无操旗号,如何这里却反有他旗号?”登曰:“操诡计百出,必以河北为重,亲自监督,却故意不建旗号,乃于此处虚张旗号:吾意操必不在此。”玄德曰:“两弟谁可探听虚实?”张飞曰:“小弟愿往。”玄德曰:“汝为人躁暴,不可去。”飞曰:“便是有曹操也拿将来!”云长曰:“待弟往观其动静。”玄德曰:“云长若去,我却放心。”于是云长引三千人马出徐州来。知

时值初冬,阴云布合,雪花乱飘,军马皆冒雪布阵。云长骤马提刀而出,大叫王忠打话。忠出曰:“丞相到此,缘何不降?”云长曰:“请丞相出阵,我自有话说。”忠曰:“丞相岂肯轻见你!”云长大怒,骤马向前。王忠挺枪来迎。两马相交,云长拨马便走。王忠赶来。转过山坡,云长回马,大叫一声,舞刀直取。王忠拦截不住,恰待骤马奔逃,云长左手倒提宝刀,右手揪住王忠勒甲绦,拖下鞍鞒,横担于马上,回本阵来。王忠军四散奔走。斋

云长押解王忠,回徐州见玄德。玄德问:“尔乃何人?现居何职?敢诈称曹丞相!”忠曰:“焉敢有诈。奉命教我虚张声势,以为疑兵。丞相实不在此。”玄德教付衣服酒食,且暂监下,待捉了刘岱,再作商议。云长曰:“某知兄有和解之意,故生擒将来。”玄德曰:“吾恐翼德躁暴,杀了王忠,故不教去。此等人杀之无益,留之可为解和之地。”张飞曰:“二哥捉了王忠,我去生擒刘岱来!”玄德曰:“刘岱昔为兖州刺史,虎牢关伐董卓时,也是一镇诸侯,今日为前军,不可轻敌。”飞曰:“量此辈何足道哉!我也似二哥生擒将来便了。”玄德曰:“只恐坏了他性命,误我大事。”飞曰:“如杀了,我偿他命!”玄德遂与军三千。飞引兵前进。主

却说刘岱知王忠被擒,坚守不出。张飞每日在寨前叫骂,岱听知是张飞,越不敢出。飞守了数日,见岱不出,心生一计:传令今夜二更去劫寨;日间却在帐中饮酒诈醉,寻军士罪过,打了一顿,缚在营中,曰:“待我今夜出兵时,将来祭旗!”却暗使左右纵之去。军士得脱,偷走出营,径往刘岱营中来报劫寨之事。刘岱见降卒身受重伤,遂听其说,虚紥空寨,伏兵在外。是夜张飞却分兵三路,中间使三十余人,劫寨放火;却教两路军抄出他寨后,看火起为号,夹击之。三更时分,张飞自引精兵,先断刘岱后路;中路三十余人,抢入寨中放火。刘岱伏兵恰待杀入,张飞两路兵齐出。岱军自乱,正不知飞兵多少,各自溃散。刘岱引一队残军,夺路而走,正撞见张飞,狭路相逢,急难回避,交马只一合,早被张飞生擒过去。余众皆降。飞使人先报入徐州。玄德闻之,谓云长曰:“翼德自来粗莽,今亦用智,吾无忧矣!”乃亲自出郭迎之。飞曰:“哥哥道我躁暴,今日如何?玄德曰:“不用言语相激,如何肯使机谋!”飞大笑。主

玄德见缚刘岱过来,慌下马解其缚曰:“小弟张飞误有冒渎,望乞恕罪。”遂迎入徐州,放出王忠,一同管待。玄德曰:“前因车胄欲害备,故不得不杀之。丞相错疑备反,遣二将军前来问罪。备受丞相大恩,正思报效,安敢反耶?二将军至许都,望善言为备分诉,备之幸也。”刘岱、王忠曰:“深荷使君不杀之恩,当于丞相处方便,以某两家老小保使君。”玄德称谢。次日尽还原领军马,送出郭外。古

刘岱、王忠行不上十余里,一声鼓响,张飞拦路大喝曰:“我哥哥忒没分晓!捉住贼将如何又放了?”諕得刘岱、王忠在马上发颤。张飞睁眼挺枪赶来,背后一人飞马大叫:“不得无礼!”视之,乃云长也。刘岱、王忠方才放心。云长曰:“既兄长放了,吾弟如何不遵法令?”飞曰:“今番放了,下次又来。”云长曰:“待他再来,杀之未迟。”刘岱、王忠连声告退曰:“便丞相诛我三族,也不来了。望将军宽恕。”飞曰:“便是曹操自来,也杀他片甲不回!今番权且寄下两颗头!”刘岱、王忠抱头鼠窜而去。云长、翼德回见玄德曰:“曹操必然复来。”孙乾谓玄德曰:“徐州受敌之地,不可久居;不若分兵屯小沛,守邳城,为掎角之势,以防曹操。”玄德用其言,令云长守下邳;甘、糜二夫人亦于下邳安置。甘夫人乃小沛人也,糜夫人乃糜竺之妹也。孙乾、简雍、糜竺、糜芳守徐州。玄德与张飞屯小沛。刘岱、王忠回见曹操,具言刘备不反之事。操怒骂:“辱国之徒,留你何用!”喝令左右推出斩之。正是:犬豕何堪共虎斗,鱼虾空自与龙争。斋

不知二人性命如何,且听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