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移默夺,保全善类,潜移默化文言文意思是什么

tamoadmin 成语俗语 2024-07-13 0
  1. 少师太子太师吏部尚书华盖殿大学士-李东阳
  2. 明史:关于明朝的名著(某方面或通史)

东阳,字宾之,茶陵人,以戍籍居京师。四岁能作径尺书,景帝召试之,甚喜,抱置膝上,赐果钞。后两召讲《尚书》大义,称旨,命入京学。天顺八年,年十八,成进士,选庶吉士,授编修。累迁侍讲学士,充东宫讲官。

弘治四年,《宪宗实录》成,由左庶子兼侍讲学士,进太常少卿,兼官如故。五年,旱灾求言。东阳条摘《孟子》七篇大义,附以时政得失,累数千言,上之。帝称善。阁臣徐溥等以诏敕繁,请如先朝王直故事,设官专领。乃擢东阳礼部右侍郎兼侍读学士,入内阁专典诰敕。八年以本官直文渊阁参预机务,与谢迁同日登用。久之,进太子少保、礼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

十七年,重建阙里庙成,奉命往祭。还,上疏言:

潜移默夺,保全善类,潜移默化文言文意思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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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奉使遄行,适遇亢旱。天津一路,夏麦已枯,秋禾未种,挽舟者无完衣,荷锄者有菜色。盗贼纵横,青州尤甚。南来人言:江南、浙东流亡载道,户口消耗,军伍空虚,库无旬日之储,官缺累岁之俸。东南,财赋所出,一岁之饥已至于此;北地呰窳,素无积聚,今秋再歉,何以堪之。事变之生,恐不可测。臣自非经过其地,则虽久处官曹,日理章疏,犹不得其详,况陛下高居九重之上耶?

臣访之道路,皆言冗食太众,国用无经。差役频烦,科派重叠。京城土木繁兴,供役军士财力交殚,每遇班操,宁死不赴。势家巨族,田连郡县,犹请乞不已。亲王之籓,供亿至二三十万。游手之徒,托名皇亲仆从,每于关津都会大张市肆,网罗商税。国家建都于北,仰给东南,商贾惊散,大非细故。更有织造内官,纵群小掊击,闸河官吏莫不奔骇,鬻贩穷民所在骚然,此又臣所目击者。

夫闾阎之情,郡县不得而知也;郡县之情,庙堂不得而知也;庙堂之情,九重亦不得而知也;始于容隐,成于蒙蔽。容隐之端甚小,蒙蔽之祸甚深。臣在山东,伏闻陛下以灾异屡见,敕群臣尽言无讳。然诏旨频降,章疏毕陈,而事关内廷、贵戚者,动为制肘,累岁经时,俱见遏罢。诚恐今日所言,又为虚文。乞取从前内外条奏,详加择,断在必行。

帝嘉叹,悉付所司。

是时,帝数召阁臣面议政事。东阳与首辅刘健等竭心献纳,时政阙失必尽言极谏。东阳工古文,阁中疏草多属之。疏出,天下传诵。明年,与刘健、谢迁同受顾命。

武宗立,屡加少傅兼太子太傅。刘瑾入司礼,东阳与健、迁即日辞位。中旨去健、迁,而东阳独留。耻之,再疏恳请,不许。初,健、迁持议欲诛瑾,词甚厉,惟东阳少缓,故独留。健、迁濒行,东阳祖饯泣下。健正色曰:「何泣为?使当日力争,与我辈同去矣。」东阳默然。

瑾既得志,务摧抑缙绅。而焦芳入阁助之虐,老臣、忠直士放逐殆尽。东阳悒悒不得志,亦委蛇避祸。而焦芳嫉其位己上,日夕构之瑾。先是,东阳奉命编《通鉴纂要》。既成,瑾令人摘笔画小疵,除誊录官数人名,欲因以及东阳。东阳大窘,属芳与张彩为解,乃已。

瑾凶暴日甚,无所不讪侮,于东阳犹阳礼敬。凡瑾所为乱政,东阳弥缝其间,亦多所补救。尚宝卿崔璿、副使姚祥、郎中张玮以违制乘肩舆,从者妄索驿马,给事中安奎、御史张彧以核边饷失瑾意,皆荷重校几死。东阳力救,璿等谪戍,奎、彧释为民。

三年六月壬辰,朝退,有遗匿名书于御道数瑾罪者,诏百官悉跪奉天门外。顷之,执庶僚三百余人下诏狱。次日,东阳等力救,会瑾亦廉知其同类所为,众获宥。后数日,东阳疏言宽恤数事,章下所司。既而户部覆奏,言粮草亏折,自有专司,巡抚官总领大纲,宜从轻减。瑾大怒,矫旨诘责数百言,中外骇叹。瑾患盗贼日滋,欲戍其家属并邻里及为之囊橐者。或自陈获盗七十人,所司欲以新例从事。东阳言,如是则百年之案皆可追论也,乃免。刘健、谢迁、刘大夏、杨一清及平江伯陈熊辈几得危祸,皆赖东阳而解。其潜移默夺,保全善类,天下阴受其庇。而气节之士多非之。侍郎罗?上书劝其早退,至请削门生籍。东阳得书,俯首长叹而已。

焦芳既与中人为一,王鏊虽持正,不能与瑾抗,东阳乃援杨廷和共事,差倚以自强。已而鏊辞位,代者刘宇、曹元皆瑾党,东阳势益孤。东阳前已加少师兼太子太师,后瑾欲加芳官,诏东阳食正一品禄。四年五月,《孝宗实录》成,编纂诸臣当序迁,所司援《会典》故事。诏以刘健等前纂修《会典》多糜费,皆夺升职,东阳亦坐降俸。居数日,乃以《实录》功复之。

五年春,久旱,下诏恤刑。东阳等因上诏书所未及者数条,帝悉从之。而法司畏瑾,减死者止二人。其秋,瑾诛,东阳乃上疏自列曰:「臣备员禁近,与瑾职掌相关。凡调旨撰敕,或被驳再三,或径自改窜,或持回私室,手他人,或递出誊黄,逼令落橐,真混淆,无从别白。臣虽委曲匡持,期于少济,而因循隐忍,所损亦多。理宜黜罢。」帝慰留之。

寘鐇平,加特进左柱国,廕一子尚宝司丞,为御史张芹所劾。帝怒,夺芹俸。东阳亦乞休辞廕,不许。时焦芳、曹元已罢,而刘忠、梁储入,政事一新。然张永、魏彬、马永成、谷大用等犹用事,帝嬉游如故。皇子未生,多居宿于外。又议大兴豹房之役,建寺观禁中。东阳等忧之,前后上章切谏,不报。七年,东阳等以京师及山西、陕西、云南、福建相继地震,而帝讲筵不举,视朝久旷,宗社祭享不亲,禁门出入无度,谷大用仍开西厂,屡上疏极谏,帝亦终不听。

九载秩满,兼支大学士俸。河南贼平,廕子世锦衣千户。再疏力辞,改廕六品文官。其冬,帝欲调宣府军三千入卫,而以京军更番戍边。东阳等力持不可,大臣、台谏皆以为言。中官旁午索草敕,帝坐乾清宫门趣之,东阳等终不奉诏。明日竟出内降行之,江彬等遂以边兵入豹房矣。东阳以老疾乞休,前后章数上,至是始许。赐敕、给廪隶如故事。又四年卒,年七十。赠太师,谥文正。

这是明史列传69的记述。明确的指出了是在退休后的第四年1516年老死在老家茶陵。至于墓地不可考,或许在现在的云阳山国家森林公园,反正茶陵的烈士陵园没有。

考虑到明代“茶陵诗派”领袖正是李东阳又是首辅,像文坛的邵宝、何孟春、石珤、顾清、罗玘、鲁铎以及政坛的武宗朱厚照及阁臣杨延和杨一淸应该有表示的。

少师太子太师吏部尚书华盖殿大学士-李东阳

李东阳(1447~1516) 汉族,字宾之,号西涯,祖籍湖广茶陵(今属湖南),明朝长沙府茶陵州人。4岁能写径尺大字,代宗曾召试,喜而抱至膝上,赐果钞。英宗天顺八年(1464)进士,授编修。后任侍讲学士、东宫讲官。孝宗时任太常少卿,上书议时政得失,多有匡正,擢升礼部右侍郎,入内阁专典诰敕,阁中疏草多出其手。弘治八年(1495),直文渊阁参预机务,累迁太子少保、礼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为朝廷重臣。武宗立,太监刘瑾专权,老臣、忠直官员放逐殆尽,屡遭迫害,独李东阳依附周旋,委蛇避祸,颇为当世气节之士所不满和非议,但他未曾助纣为虐,反"潜移默夺,保全善类,天下阴受其庇"(《明史·李东阳传》),遭刘瑾迫害的官员,东阳皆委曲匡持,或明或暗地尽力保护和营救。后刘瑾诛,李东阳上书责己"因循隐忍,所损亦多,理宜黜罢",帝慰留之。赠太师。死后谥文正。

  明永乐、成化间,文坛流行"台阁体",内容贫弱冗赘,形式典雅工丽,文运极衰。至弘治中期,前七子起,"文必秦汉,诗必盛唐",复古文动取代了"台阁体"。李东阳上承台阁体,下启前后七子,在成化、弘治年间,以朝廷大臣地位主持诗坛,奖励后进,颇具声望及影响,形成了以他为首的"茶陵诗派"。其散文追求典雅流丽,主张师法先秦古文,未脱台阁体风;其诗则力主宗法杜甫,强调法度音调,又写拟古乐府诗百首,已开前后七子创作趋向之先河,对前后七子有明显影响。

  李东阳的诗作以拟古乐府较著名,咏怀史实、抒己感慨,或指斥暴君虐政,或同情人民疾苦。如《筑城怨》,极写秦始皇时事:"筑城苦,筑城苦,城上丁夫死城下,长号一声天为怒,长城忽崩复为土。"又如《三字狱》,指斥秦桧以"莫须有"三字害岳飞:"三字狱,天不服,服不服,杀武穆。□臣败国不畏天,区区物论真无权!"它如《易水行》、《淮阴叹》、《明妃怨》、《五丈原》、《马嵬曲》、《金字牌》等,笔涉秦始皇、荆轲、韩信、王昭君、诸葛亮、杨贵妃、岳飞等众多古人古事,所论皆较中肯深刻而正气凛然。乐府诗外,多为应酬题赠之作,无可取。其余五七言诗尚有佳作,如《春至》,忧国悯民,深叹"东邻不衣褐,西舍无炊烟。农家望春麦,麦种不在田。流离遍郊野,骨肉不成怜",致使自己"对食不能餐"。又如《寄彭民望》、《风雨叹》等,感时伤世,道己深情。他的诗亦长于写景抒情,能于平淡词语中出清新意境。如《北原牧唱》:"北原草青牛正肥,牧儿唱歌牛载归。儿家在原牛在坂,歌声渐低人更远。山苍茫,水清浅。"又如《夜窗听雨》写夜雨静谧与听雨遐想,读来如身临其境。李东阳散文包括赋、序、记、论、传、杂著、题跋、状疏等,其中以记、传、杂著较佳。如《游西山记》、《听雨亭记》、《记女医》等,或写建筑,历历在目;或写雨景,描绘入微;或写不学无术、骗取钱财之"女医",剖析至深。其文流畅典雅,说理有力,师先秦古文之意可见。又有《怀麓堂诗话》一卷,论诗多附合严羽,较偏重音调、用字、结构而较少涉及内容,对剽窃模拟之作,极以为非。

  李东阳为官50年,史称其"坐拥图书消暇日",故著作颇多。曾于孝宗时奉旨任总裁官,撰《明会典》180卷,史料丰富。又著《新旧唐书杂论》 1卷,摘唐史事迹,辨其是非,前人评其多为影射或借以自明心迹之处。清康熙时茶陵州学正廖方达集李东阳诗文,成《怀麓堂集》,今存,刊为100卷,计诗30卷、文60卷、杂著10卷。集前有李东阳"自序",是李为拟古乐府所作,廖方达移此为全集序。

明史:关于明朝的名著(某方面或通史)

 李东阳(1447~1516) 汉族,字宾之,号西涯,祖籍湖广茶陵(今属湖南),明朝长沙府茶陵州人。明代后期,茶陵诗派的核心人物,诗人、书法家、政治家。历任弘治朝礼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

生平

 幼习书法, 4岁能写径尺大字,代宗曾召试,喜而抱至膝上,赐果钞。英宗天顺八年(1464)进士,授编修。后任侍讲学士、东宫讲官。孝宗时任太常少卿,上书议时政得失,多有匡正,擢升礼部右侍郎,入内阁专典诰□,阁中疏草多出其手。弘治八年(1495),直文渊阁参预机务,累迁太子少保、礼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为朝廷重臣。武宗立,太监刘瑾专权,老臣、忠直官员放逐殆尽,屡遭迫害,独李东阳依附周旋,委蛇避祸,颇为当世气节之士所不满和非议,但他未曾助纣为虐,反"潜移默夺,保全善类,天下阴受其庇"(《明史?李东阳传》),遭刘瑾迫害的官员,东阳皆委曲匡持,或明或暗地尽力保护和营救。后刘瑾诛,李东阳上书责己"因循隐忍,所损亦多,理宜黜罢",帝慰留之。赠太师。死后谥文正。

 明永乐、成化间,文坛流行"台阁体",内容贫弱冗赘,形式典雅工丽,文运极衰。至弘治中期,前七子起,"文必秦汉,诗必盛唐",复古文动取代了"台阁体"。李东阳上承台阁体,下启前后七子,在成化、弘治年间,以朝廷大臣地位主持诗坛,奖励后进,颇具声望及影响,形成了以他为首的"茶陵诗派"。其散文追求典雅流丽,主张师法先秦古文,未脱台阁体风;其诗则力主宗法杜甫,强调法度音调,又写拟古乐府诗百首,已开前后七子创作趋向之先河,对前后七子有明显影响。

 李东阳的诗作以拟古乐府较著名,咏怀史实、抒己感慨,或指斥暴君虐政,或同情人民疾苦。

如《筑城怨》,极写秦始皇时事:"筑城苦,筑城苦,城上丁夫死城下,长号一声天为怒,长城忽崩复为土。"

如《三字狱》,指斥秦桧以"莫须有"三字害岳飞:"三字狱,天不服,服不服,杀武穆。□臣败国不畏天,区区物论真无权!"

如《易水行》、《淮阴叹》、《明妃怨》、《五丈原》、《马嵬曲》、《金字牌》等,笔涉秦始皇、荆轲、韩信、王昭君、诸葛亮、杨贵妃、岳飞等众多古人古事,所论皆较中肯深刻而正气凛然。乐府诗外,多为应酬题赠之作,无可取。其余五七言诗尚有佳作,

如《春至》,忧国悯民,深叹"东邻不衣褐,西舍无炊烟。农家望春麦,麦种不在田。流离遍郊野,骨肉不成怜",致使自己"对食不能餐"。又如《寄彭民望》、《风雨叹》等,感时伤世,道己深情。他的诗亦长于写景抒情,能于平淡词语中出清新意境。

如《北原牧唱》:"北原草青牛正肥,牧儿唱歌牛载归。儿家在原牛在坂,歌声渐低人更远。山苍茫,水清浅。"

如《夜窗听雨》写夜雨静谧与听雨遐想,读来如身临其境。李东阳散文包括赋、序、记、论、传、杂著、题跋、状疏等,其中以记、传、杂著较佳。

如《游西山记》、《听雨亭记》、《记女医》等,或写建筑,历历在目;或写雨景,描绘入微;或写不学无术、骗取钱财之"女医",剖析至深。其文流畅典雅,说理有力,师先秦古文之意可见。又有《怀麓堂诗话》一卷,论诗多附合严羽,较偏重音调、用字、结构而较少涉及内容,对剽窃模拟之作,极以为非。

 李东阳为官50年,史称其"坐拥图书消暇日",故著作颇多。曾于孝宗时奉旨任总裁官,撰《明会典》180卷,史料丰富。又著《新旧唐书杂论》 1卷,摘唐史事迹,辨其是非,前人评其多为影射或借以自明心迹之处。清康熙时茶陵州学正廖方达集李东阳诗文,成《怀麓堂集》,今存,刊为100卷,计诗30卷、文60卷、杂著10卷。集前有李东阳"自序",是李为拟古乐府所作,廖方达移此为全集序。>

《今古奇观》40卷,包括选自《三言》《二拍》的话本和拟话本40篇,计《喻世明言》8篇,《警世通言》10篇,《醒世恒言》11篇,《拍案惊奇初刻》8篇,《拍案惊奇二刻》3篇。编者对各篇作过一些文字上的加工,书眉上的评语亦可能出于其手。

编者的选择标准大致有四,“一曰著果报,二曰明劝惩,三曰情节新奇,四曰故典琐闻,可资谈助”(孙楷第《三言二拍源流考》)。书中既有较多宣扬忠孝节义和宗教迷信思想的作品,如《刘元普双生贵子》、《徐老仆义愤成家》等;又有少数思想和艺术水平较高的作品,如《杜十娘怒沉百宝箱》、《沈小霞相会出师表》等。后一类乃是明代拟话本的代表作。

清初以来,《三言》和《二拍》曾湮没不彰,《今古奇观》却成了流传最广的古代白话短篇选本,在社会上发生了巨大的影响。此书现存明末吴郡宝翰楼刊本,以及清代翻刻重印本多种。人民文学出版社新印的顾学颉校注本,又参照《三言》《二拍》等书,对原刊本作了订正和必要的增删。

《英雄谱》

明代集,是《水浒传》和《三国志演义》的合刊本。此书有两种:一为明崇祯年间雄飞馆刊本,题作《精镌三国水浒全书》,前有熊飞序,20卷,每页分上下栏,上栏刊《水浒传》(110回),下栏刊《三国演义》(240回),附插图100页。另一种为清代刊本,题作《绣像汉宋奇书》,也有熊飞序,上栏《水浒传》,下栏《三国演义》,惟前者为115回,后者为清初毛宗岗评本,全书附图40页。以上两种,均别题《英雄谱》,流传中也以此名为显。《英雄谱》所收《水浒传》均系简本。明刊本所附评语署名“李贽”,在《水浒传》版本史上颇具研究价值,清刊本因多坊间本,更为流传。

《西湖二集》

明末短篇集。周楫著。共34卷,每卷1篇,都是与西湖有关的故事。其书取材大部分出自《西湖游览志馀》、《皇明从信录》,间亦取《情史》、《剪灯新话》、《南村辍耕录》等书。从第17卷的说明中可知尚有《西湖一集》,今已不传。

据卷首湖海士序中说作者“才情浩瀚”,但“怀才不遇,蹭蹬厄穷”,著此目的是“借他人之酒杯,浇自己之磊□”。书中对明末***的政治、贪赃的官吏,时时予以讽刺和暴露。其中有些故事写得较好,如《胡少保平倭战功》,揭露了“纱帽财主的世界”里,“糊涂贪赃的官府多,清廉爱百姓的官府少”。《祖统制显灵救驾》中痛斥那些“诈害地方邻里,夺人田产,倚势欺人”的“黄榜进士”们连“猪狗也不值”。《愚郡守玉殿生春》中嘲笑了尸居高位者原是目不识丁的愚盲。《巧妓佐夫成名》描写了也能识破那些***,往往是“七上八下”、“文理中平”,甚至“一窍不通”之徒,很见辛辣。另外描绘杭州的社会风俗,颇具兴味。此书文笔比较流畅。书中宣扬忠孝节义、因果报应的笔墨不少,是其缺点。

李东阳

明代诗人。字宾之,号西涯,祖籍湖广茶陵(今属湖南),本人长期生活在北京。幼习书法,4岁能写径尺大字,代宗曾召试,喜而抱至膝上,赐果钞。英宗天顺八年(1464)进士,授编修。后任侍讲学士、东宫讲官。孝宗时任太常少卿,上书议时政得失,多有匡正,擢升礼部右待郎,入内阁专典诰□,阁中疏草多出其手。弘治八年(1495),直文渊阁参预机务,累迁太子少保、礼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为朝廷重臣。武宗立,太监刘瑾专权,老臣、忠直官员放逐殆尽,屡遭迫害,独李东阳依附周旋,委蛇避祸,颇为当世气节之士所不满和非议,但他未曾助纣为虐,反“潜移默夺,保全善类,天下阴受其庇”(《明史·李东阳传》),遭刘瑾迫害的官员,东阳皆委曲匡持,或明或暗地尽力保护和营救。后刘瑾诛,李东阳上书责己“因循隐忍,所损亦多,理宜黜罢”,帝慰留之。赠太师。死后谥文正。

明永乐、成化间,文坛流行“台阁体”,内容贫弱冗赘,形式典雅工丽,文运极衰。至弘治中期,前七子起,“文必秦汉,诗必盛唐”,复古文动取代了“台阁体”。李东阳上承台阁体,下启前后七子,在成化、弘治年间,以朝廷大臣地位主持诗坛,奖励后进,颇具声望及影响,形成了以他为首的“茶陵诗派”。其散文追求典雅流丽,主张师法先秦古文,未脱台阁体风;其诗则力主宗法杜甫,强调法度音调,又写拟古乐府诗百首,已开前后七子创作趋向之先河,对前后七子有明显影响。

李东阳的诗作以拟古乐府较著名,咏怀史实、抒己感慨,或指斥暴君虐政,或同情人民疾苦。如《筑城怨》,极写秦始皇时事:“筑城苦,筑城苦,城上丁夫死城下,长号一声天为怒,长城忽崩复为土。”又如《三字狱》,指斥秦桧以“莫须有”三字害岳飞:“三字狱,天不服,服不服,杀武穆。□臣败国不畏天,区区物论真无权!”它如《易水行》、《淮阴叹》、《明妃怨》、《五丈原》、《马嵬曲》、《金字牌》等,笔涉秦始皇、荆轲、韩信、王昭君、诸葛亮、杨贵妃、岳飞等众多古人古事,所论皆较中肯深刻而正气凛然。乐府诗外,多为应酬题赠之作,无可取。其余五七言诗尚有佳作,如《春至》,忧国悯民,深叹“东邻不衣褐,西舍无炊烟。农家望春麦,麦种不在田。流离遍郊野,骨肉不成怜”,致使自己“对食不能餐”。又如《寄彭民望》、《风雨叹》等,感时伤世,道己深情。他的诗亦长于写景抒情,能于平淡词语中出清新意境。如《北原牧唱》:“北原草青牛正肥,牧儿唱歌牛载归。儿家在原牛在坂,歌声渐低人更远。山苍茫,水清浅。”又如《夜窗听雨》写夜雨静谧与听雨遐想,读来如身临其境。李东阳散文包括赋、序、记、论、传、杂著、题跋、状疏等,其中以记、传、杂著较佳。如《游西山记》、《听雨亭记》、《记女医》等,或写建筑,历历在目;或写雨景,描绘入微;或写不学无术、骗取钱财之“女医”,剖析至深。其文流畅典雅,说理有力,师先秦古文之意可见。又有《怀麓堂诗话》一卷,论诗多附合严羽,较偏重音调、用字、结构而较少涉及内容,对剽窃模拟之作,极以为非。李东阳墨迹

李东阳为官50年,史称其“坐拥图书消暇日”,故著作颇多。曾于孝宗时奉旨任总裁官,撰《明会典》180卷,史料丰富。又著《新旧唐书杂论》1卷,摘唐史事迹,辨其是非,前人评其多为影射或借以自明心迹之处。清康熙时茶陵州学正廖方达集李东阳诗文,成《怀麓堂集》,今存,刊为100卷,计诗30卷、文60卷、杂著10卷。集前有李东阳“自序”,是李为拟古乐府所作,廖方达移此为全集序。

《南濠诗话》

谈诗著作。明代都穆著。都穆字元敬,号南濠居士,吴县(今属江苏)人。生卒年不详。弘治十二年(1499)进士,官至礼部郎中、加太仆寺少卿,著有《壬午功臣爵赏录》等。

南濠诗话》1卷,多记载古今诗人遗作轶事,虽有疏陋之处,仍具一定史料价值。论诗称引严羽“别材”、“妙悟”之说。但不主一家,颇有精彩之论。如批评当时的诗“唯务应酬”,“无为而强作”,故多不佳;提倡“但***情并实境,任他埋没与流传”;他认为欧阳修、苏轼、黄庭坚、范成大、陆游等宋代诗人与唐代诗人相比,“未可便谓之过,然真无愧色者也”,这在尊唐黜宋之风盛行之时,更属难得。

此书明时有正德年间黄桓和州刻本、嘉靖年间文璧吴郡刻本,编次不同,互有增损。清人鲍廷博据两本汇校合刊,收入《知不足斋丛书》,《历代诗话续编》所录即此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