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箫金管指什么人_玉箫金管的典故

tamoadmin 成语分类 2024-06-02 0
  1. 兴酣下笔摇五岳,涛成吴傲凌沧州出自李白的哪一首诗?

成语

玉箫金管

读音

玉箫金管指什么人_玉箫金管的典故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yù西安āojīnguǎn

释义

泛指雕饰华美的管乐器。同“玉箫金_”。

出处

唐·李白《江上行》:“木兰之_沙棠舟,玉箫金管坐两头。”:宋·周邦彦《蓦山溪》词“玉箫金管,不共美人游,因个甚,烟雾底。独爱莼羹美。”

举例

凤城春好,凤城春好,玉箫金管姿游盘

★元·段克己《望月婆罗门引》

兴酣下笔摇五岳,涛成吴傲凌沧州出自李白的哪一首诗?

“风流”二字大概相当于如今所说的浪漫,令人十分向往,因而古代便有了风流倜傥、风流千古这些耀眼炫目的说法。可见古人对风流之事十分推重和赞赏。

第一大风流:

韩寿乃西晋时期一名美男子。据有关史料记载,韩寿,字德真,南阳堵阳人,晋书说他“美姿貌,善容止。”韩寿如花似玉的美貌,不知道令当时多少闺中少女、椒房**痴迷而不能自拔。

韩寿不仅年轻貌美,而且擅长词曲。当时他的拿手曲目《偷香》就曾风行一时。这首词曲说的是他自己有一次到西晋权臣贾充府上拜会,不想被贾府的小女儿贾午看中。贾午春心荡漾了几天后,让奴婢叫他半夜**入内幽会。二人云雨一番又缠绵一番之后,贾午还将从她父亲那儿偷来的一种西域出产的奇香赠送给了这名美男子。

韩寿和贾午的这段爱情故事后来被明代陆***作过《怀香记》,许多文人将“韩寿偷香”作为典故使用。后来慢慢的“偷香”便成了男女暗中调情的意思

其实,贾午并不是什么美女,她的姐姐贾南风是历史上有名的丑女,作为妹妹的贾午又能漂亮到哪里去?后来贾充得知女儿与韩寿偷情而又怀孕后,看到生米煮成熟饭,只好“遂以女妻寿。”不久,韩寿就平步青云了,从贾充手下的司空掾一直做到散骑常侍、河南尹。

李白《江上吟》赏析

江上吟 ·李白

木兰之枻沙棠舟,玉箫金管坐两头。美酒尊中置千斛,载妓随波任去留。

仙人有待乘黄鹤,海客无心随白鸥。屈平词赋悬日月,楚王台榭空山丘。

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笑傲凌沧洲。功名富贵若长在,汉水亦应西北流。

赏析一

这是一首即景抒怀之作。诗中表现了作者对功名富贵的蔑视,对屈原词赋的推崇以及对自己诗歌才华的自负,显露出傲岸放达的胸襟和超凡脱俗的志趣。

首四句以夸张手法描写江上载妓携酒、听歌行乐的场景。诗人所乘之船、所用之桨均是由名贵而珍奇的木料制成,船的两头坐着吹奏箫笛的歌妓,诗人满斟美酒,听歌笑乐,豪兴***,任凭兰舟在江中随意飘荡。诗人用华丽的辞藻、夸饰的描绘,营造出一种世间难有的绝尘氛围,突出了自己放浪形骸、酣畅恣肆的情态,表达了渴望超越纷浊现实,进入自由美好世界的强烈愿望。

“仙人有待”两句承上,结合当地的神话传说和历史典故,写诗人飘然欲去求仙和摆脱功名富贵的出世心情,是对江上泛舟行乐的肯定和赞扬。诗人泛舟江上,逍遥快乐,似乎只等着骑上黄鹤便可成仙;陶然忘机,有如海边的人正与白鸥游玩。“黄鹤”、“白鸥”两个意象,正是诗人此际徜徉逍遥、振衣欲举心境的外化。“屈平词赋”两句启下,表达对理想的人生境界的追求。屈原的煌煌词赋如日月高悬,辉耀千古,而楚王豪华的楼台亭阁却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片荒丘。诗人俯仰宇宙,纵观古今,将屈原和楚王作为两种人生典型加以鲜明的对比,揭示出功名富贵不能长在而文章大业方可流传不朽这一历史规律。

结尾四句,从正反两方面对“屈平词赋”一联作进一步的深化和发挥。“兴酣”两句承屈平词赋来说,回应开篇的江上泛舟,表达了想要以词章不朽的强烈愿望。诗人诗兴浓烈,落笔之际气势磅礴,雄健无敌,可以撼动山岳;诗成后傲然卓立,阔大的胸襟可以凌驾江海之上。两句风格雄健豪迈,表现了作者对自己文学才能的高度自信,活画出诗人兴会飚举,饮酒赋诗时的气吞山河、傲岸不群的神态,具有鲜明的个性特征。结尾两句承楚王台榭来说,把诗人激昂放旷的“笑傲”情态进一步具体化、形象化。诗人从反面着笔,以汉水西流这一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作喻,来说明功名富贵不能长在,加强了否定的力度,其中包含着对现实社会的尖锐嘲讽和决然蔑弃,表现了诗人藐视统治者及其权势富贵的兀傲精神

全诗感情激扬,形象鲜明,气势豪迈。尤其是“屈平词赋”一联,研炼精工,警策动人,是千古传诵的名句。在结构上,此诗首四句记事,中四句用典,尾四句抒慨,章法错落,独具匠心。清人王琦说:“似此章法,虽出自逸才,未必不少加惨淡经营,恐非斗酒百篇时所能构耳”(《李太白全集》卷七注)。在思想上,诗人一方面蔑弃功名富贵,想象屈原那样以词章不朽,但开篇四句所描绘的玉箫金管、载妓携酒的生活,不正是功名富贵中人所迷恋的吗?反映出了李白思想中很有个性特点的矛盾。

赏析二

诗题一作“江上游”,大约是李白三四十岁客游江夏时所作。这首诗在思想上和艺术上,都是很能代表李白特色的篇章之一。

唐汝询讲这首诗的主题是“此因世途迫隘而肆志以行乐也”(《唐诗解》卷十三)。虽然讲得不够全面、准确,但他指出诗人因有感于“世途迫隘”的现实而吟出这诗,则是很中肯的。读着《江上吟》,很容易使人联想到《楚辞》的《远游》:“悲时俗之迫厄兮,愿轻举而远游。”

这首诗以江上的遨游起兴,表现了诗人对庸俗、局促的现实的蔑弃,和对自由、美好的生活理想的追求。

开头四句,虽是江上之游的即景,但并非如实的记叙,而是经过夸饰的、理想化的具体描写,展现出华丽的色彩,有一种超世绝尘的气氛。“木兰之枻沙棠舟”,是珍贵而神奇的木料制成的:“玉箫金管坐两头”,乐器的精美可以想象吹奏的不同凡响:“美酒尊中置千斛”,足见酒量之富,酒兴之豪:“载妓随波任去留”,极写游乐的酣畅恣适。总之,这江上之舟是足以尽诗酒之兴,极声色之娱的,是一个超越了纷浊的现实的、自由而美好的世界。

中间四句两联,两两对比。“仙人”一联承上,对江上泛舟行乐,加以肯定赞扬:“屈平”一联启下,揭示出理想生活的历史意义。“仙人有待乘黄鹤”,即使修成神仙,仍然还有所待,黄鹤不来,也上不了天;而我之泛舟江上,“海客无心随白鸥”,乃已忘却机巧之心,物我为一,不知何者为物,何者为我,岂不是比那眼巴巴望着黄鹤的神仙还要神仙吗?到了这种境界,人世间的功名富贵,荣辱穷通,就更不在话下了。因此,俯仰宇宙,纵观古今,便得出了与“滔滔者天下皆是也”的庸夫俗子相反的认识:“屈平词赋悬日月,楚王台榭空山丘”!泛舟江汉之间,想到屈原与楚王,原是很自然的,而这一联的警辟,乃在于把屈原和楚王作为两种人生的典型,鲜明地对立起来。屈原尽忠爱国,反被放逐,终于自沉汨罗,他的词赋,可与日月争光,永垂不朽;楚王荒*无道,穷奢极欲,卒招亡国之祸,当年奴役人民建造的宫观台榭,早已荡然无存,只见满目荒凉的山丘。这一联形象地说明了:历史上属于进步的终归不朽,属于反动的必然灭亡;还有文章者不朽之大业,而势位终不可恃的这一层意思。

结尾四句,紧接“屈平”一联尽情发挥。“兴酣”二句承屈平辞赋说,同时也回应开头的江上泛舟,极其豪壮,活画出诗人自己兴会飚举,摇笔赋诗时藐视一切,傲岸不羁的神态。“摇五岳”,是笔力的雄健无敌:“凌沧洲”是胸襟的高旷不群。最末“功名富贵若长在,汉水亦应西北流”,承楚王台榭说,同时也把“笑傲”进一步具体化、形象化了。不正面说功名富贵不会长在,而是从反面说,把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来一个***设,便加强了否定的力量,显出不可抗拒的气势,并带着尖锐的嘲弄的意味。 这首诗的思想内容,基本上是积极的。另一方面,诗人把纵情声色,恣意享乐,作为理想的生活方式而歌颂,则是不可取的。金管玉箫,携酒载妓,不也是功名富贵中人所迷恋的吗?这正是李白思想的矛盾。这个矛盾,在他的许多诗中都有明白的表现,成为很有个性特点的局限性。

全诗十二句,形象鲜明,感情激扬,气势豪放,音调浏亮。读起来只觉得它是一片神行,一气呵成。而从全诗的结构组织来看,它绵密工巧,独具匠心。开头是色彩绚丽的形象描写,把读者立即引入一个不寻常的境界。中间两联,属对精整,而诗意则正反相生,扩大了诗的容量,诗笔跌宕多姿。结尾四句,极意强调夸张,感情更加激昂,酣畅恣肆,显出不尽的力量。王琦说:“似此章法,虽出自逸才,未必不少加惨淡经营,恐非斗酒百篇时所能构耳”(《李太白文集》卷七《江上吟》注)。这是经过细心体会后的符合创作实际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