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石投水,立见倾危,以石投水是什么生肖?

tamoadmin 成语之最 2024-05-31 0
  1. 求明史刘基传原文及翻译
  2. 孙仅侥幸文言文翻译
  3. 《新五代史》 卷二十八 唐臣传第十六

***

***字孝直, 生于176年,卒于220年。扶风郿人也。祖父真,有清节高名。建安初,天下饥荒,正与同郡孟达俱入蜀依刘璋,久之为新都令,后召署军议校尉。既不任用,又为其州邑俱侨客者所谤无行,志意不得。益州别驾张松与正相善,忖璋不足与有为,常窃叹息。松于荆州见曹公还,劝璋绝曹公而自结先主。璋曰:“谁可使者?”松乃举正,正辞让,不得已而往。正既还,为松称说先主有雄略,密谋协规,原共戴奉,而未有缘。后因璋闻曹公欲遣将征张鲁之有惧心也,松遂说璋宜迎先主,使之讨鲁,复令正衔命。正既宣旨,阴献策与先主曰:“以明将军之英才,乘刘牧之懦弱;张松,州之股肱,以响应於内;然后资益州之殷富,冯天府之险阻,以此成业,犹反掌也。”先主然之,溯江而西,与璋会涪。北至葭萌,南还取璋。后刘备伐吴诸葛亮叹曰:”法孝直若在,必能制止主上东行,不致夷陵之败.”

裴注《三辅决录》注曰:真字高卿,少明五经,兼通谶纬,学无常师,名有高才。常幅巾见扶风守,守曰:“哀公虽不肖,犹臣仲尼,柳下惠不去父母之邦,欲相屈为功曹何如?”真曰:“以明府见待有礼,故四时朝觐,若欲吏使之,真将在北山之北南山之南矣。”扶风守遂不敢以为吏。初,真年未弱冠,父在南郡,步往候父,已欲去,父留之待正旦,使观朝吏会。会者数百人,真于窗中闚其与父语。毕,问真“孰贤”?真曰:“曹掾胡广有公卿之量。”其后广果历九卿三公之位,世以服真之知人。前后徵辟,皆不就,友人郭正等美之,号曰玄德先生。年八十九,中平五年卒。正父衍,字季谋,司徒掾、廷尉左监。

以石投水,立见倾危,以石投水是什么生肖?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郑度说璋曰:“左将军县军袭我,兵不满万,士众未附,野谷是资,军无辎重。其计莫若尽驱巴西、梓潼民内涪水以西,其仓廪野谷,一皆烧除,高垒深沟,静以待之。彼至,请战,勿许,久无所资,不过百日,必将自走。走而击之,则必禽耳。”先主闻而恶之,以问正。正曰:“终不能用,无可忧也。”璋果如正言,谓其群下曰:“吾闻拒敌以安民,未闻动民以避敌也。”於是黜度,不用其计。及军围雒城,正笺与璋曰:“正受性无术,盟好违损,惧左右不明本末,必并归咎,蒙耻没身,辱及执事,是以损身於外,不敢反命。恐圣听秽恶其声,故中间不有笺敬,顾念宿遇,瞻望悢々。然惟前后披露腹心,自从始初以至於终,实不藏情,有所不尽,但愚暗策薄,精诚不感,以致於此耳。今国事已危,祸害在速,虽捐放於外,言足憎尤,犹贪极所怀,以尽馀忠。明将军本心,正之所知也,实为区区不欲失左将军之意,而卒至于是者,左右不达英雄从事之道,谓可违信黩誓,而以意气相致,日月相迁,趋求顺耳悦目,随阿遂指,不图远虑为国深计故也。事变既成,又不量强弱之势,以为左将军县远之众,粮谷无储,欲得以多击少,旷日相持。而从关至此,所历辄破,离宫别屯,日自零落。雒下虽有万兵,皆坏陈之卒,破军之将,若欲争一旦之战,则兵将势力,实不相当。各欲远期计粮者,今此营守已固,谷米已积,而明将军土地日削,百姓日困,敌对遂多,所供远旷。愚意计之,谓必先竭,将不复以持久也。空尔相守,犹不相堪,今张益德数万之众,已定巴东,入犍为界,分平资中、德阳,三邈道侵,将何以御之?本为明将军计者,必谓此军县远无粮,馈运不及,兵少无继。今荆州道通,众数十倍,加孙车骑遣弟及李异、甘宁等为其后继。若争客主之势,以土地相胜者,今此全有巴东,广汉、犍为,过半已定,巴西一郡,复非明将军之有也。计益州所仰惟蜀,蜀亦破坏;三分亡二,吏民疲困,思为乱者十户而八;若敌远则百姓不能堪役,敌近则一旦易主矣。广汉诸县,是明比也。又鱼复与关头实为益州福祸之门,今二门悉开,坚城皆下,诸军并破,兵将俱尽,而敌家数道并进,已入心腹,坐守都、雒,存亡之势,昭然可见。斯乃大略,其外较耳,其馀屈曲,难以辞极也。以正下愚,犹知此事不可复成,况明将军左右明智用谋之士,岂当不见此数哉?旦夕偷幸,求容取媚,不虑远图,莫肯尽心献良计耳。若事穷势迫,将各索生,求济门户,展转反覆,与今计异,不为明将军尽死难也。而尊门犹当受其忧。正虽获不忠之谤,然心自谓不负圣德,顾惟分义,实窃痛心。左将军从本举来,旧心依依,实无薄意。愚以为可图变化,以保尊门。”

裴注《华阳国志》曰:度,广***,为州从事。

十九年,进围成都,璋蜀郡太守许靖将逾城降,事觉,不果。璋以危亡在近,故不诛靖。璋既稽服,先主以此薄靖不用也。正说曰:“天下有获虚誉而无其实者,许靖是也。然今主公始创大业,天下之人不可户说,靖之浮称,播流四海,若其不礼,天下之人以是谓主公为贱贤也。宜加敬重,以眩远近,追昔燕王之待郭隗。”先主於是乃厚待靖。以正为蜀郡太守、扬武将军,外统都畿,内为谋主。一餐之德,睚眦之怨,无不报复,擅杀毁伤己者数人。或谓诸葛亮曰:“***于蜀郡太纵横,将军宜启主公,抑其威福。”亮答曰:“主公之在公安也,北畏曹公之强,东惮孙权之逼,近则惧孙夫人生变于肘腋之下;当斯之时,进退狼跋,法孝直为之辅翼,令翻然翱翔,不可***,如何禁止***使不得行其意邪!”初,孙权以妹妻先主,妹才捷刚猛,有诸兄之风,侍婢百馀人,皆亲执刀侍立,先主每入,衷心常凛凛;亮又知先主雅爱信正,故言如此

裴注孙盛曰:夫礼贤崇德,为邦之要道,封墓式闾,先王之令轨,故必以体行英邈,高义盖世,然后可以延视四海,振服群黎。苟非其人,道不虚行。靖处室则友于不穆,出身则受位非所,语信则夷险易心,论识则殆为衅首,安在其可宠先而有以感致者乎?若乃浮虚是崇,偷薄斯荣,则秉直仗义之士,将何以礼之?正务眩惑之术,违贵尚之风,譬之郭隗,非其伦矣。臣松之以为郭隗非贤,犹以权计蒙宠,况文休名声夙著,天下谓之英伟,虽末年有瑕,而事不彰彻,若不加礼,何以释远近之惑乎?***以靖方隗,未为不当,而盛以封墓式闾为难,何其迂哉!然则燕昭亦非,岂唯刘翁?至於友于不穆,失由子将,寻蒋济之论,知非文休之尤。盛又讥其受(任)非所,将谓仕於董卓。卓初秉政,显擢贤俊,受其策爵者森然皆是。文休为选官。在卓未至之前,后迁中丞,不为超越。以此为贬,则荀爽、陈纪之俦皆应摈弃於世矣。

裴注孙盛曰:夫威福自下,亡家害国之道,刑纵於宠,毁政乱理之源,安可以功臣而极其陵肆,嬖幸而藉其国柄者哉?故颠颉虽勤,不免违命之刑,杨干虽亲,犹加乱行之戮,夫岂不爱,王宪故也。诸葛氏之言,於是乎失政刑矣。

二十二年,正说先主曰:“曹操一举而降张鲁,定汉中,不因此势以图巴、蜀,而留夏侯渊、张郃屯守,身遽北还,此非其智不逮而力不足也,必将内有忧逼故耳。今策渊、郃才略,不胜国之将帅,举众往讨,则必可克。(之克)〔克之〕之日,广农积谷,观衅伺隙,上可以倾覆寇敌,尊奖王室,中可以蚕食雍、凉,广拓境土,下可以固守要害,为持久之计。此盖天以与我,时不可失也。”先主善其策,乃率诸将进兵汉中,正亦从行。

二十四年,先主自阳平南渡沔水,缘山稍前,於定军、兴势作营。渊将兵来争其地。正曰:“可击矣。”先主命黄忠乘高鼓噪攻之,大破渊军,渊等授首。曹公西征,闻正之策,曰:“吾故知玄德不办有此,必为人所教也。”

裴注臣松之以为蜀与汉中,其由唇齿也。刘主之智,岂不及此?将计略未展,正先发之耳。夫听用嘉谋以成功业,霸王之主,谁不皆然?魏武以为人所教,亦岂劣哉!此盖耻恨之馀辞,非测实之当言也。

先主立为汉中王,以正为尚书令、护军将军。明年卒,时年四十五。先主为之流涕者累日。谥曰翼侯。赐子邈爵关内侯,官至奉车都尉、汉阳太守。诸葛亮与正,虽好尚不同,以公义相取。亮每奇正智术。先主既即尊号,将东征孙权以复关羽之耻,群臣多谏,一不从。章武二年,大军败绩,还住白帝。亮叹曰:“法孝直若在,则能制主上,令不东行;就复东行,必不倾危矣。”

裴注先主与曹公争,势有不便,宜退,而先主大怒不肯退,无敢谏者。矢下如雨,正乃往当先主前,先主云:“孝直避箭。”正曰:“明公亲当矢石,况小人乎?”先主乃曰:“孝直,吾与汝俱去。”遂退。

评曰:庞统雅好人流,经学思谋,于时荆、楚谓之高俊。***著见成败,有奇画策算,然不以德素称也。儗之魏臣,统其荀彧之仲叔,正其程、郭之俦俪邪?

《三国志*卷三十七*蜀书七*庞统***传第七》中***部分:

***字孝直,右扶风郿人也。祖父真,有清节高名。建安初,天下饥荒,正与同郡孟达俱入蜀依刘璋,久之为新都令,后召署军议校尉。既不任用,又为其州邑俱侨客者所谤无行,志意不得。益州别驾张松与正相善,璋不足与有为,常窃叹息。松于荆州见曹公还,劝璋绝曹公而自结先主。璋曰:“谁可使者?”松乃举正,正辞让,不得已而往。正既还,为松称说先主有雄略,密谋协规,愿共戴奉,而未有缘。后因璋闻曹公欲遣将征张鲁之有惧心也,松遂说璋宣迎先主,使之讨鲁,复令正衔命。正既宣旨,阴献策于先主曰:“以明将军之英才,乘刘牧之懦弱;张松,州之股肱,以响应于内;然

后资益州之殷富,冯天府之险阻,以此成业,犹反掌也。”先主然之,溯江而西,与璋会涪。北至葭萌,南还取璋。

郑度说璋曰:“左将军悬军袭我,兵不满万,士众未附,野谷是资,军无辎重。其计莫若尽驱巴西、梓潼民内涪水西,其仓廪野谷,一皆烧除,高垒深沟,静以待之。彼至,请战,勿许,久无所资,不过百日,必将自走。走而击之,则必禽耳。”先主闻而恶之,以问正。正曰:“终不能用,无可忧也。”璋果如正言,谓其群下曰:“吾闻拒敌以安民,未闻动民以避敌也。”于是黜度,不用其计。及军围雒城,正笺与璋曰:“正受性无术,盟好违损,惧左右不明本末,必并归咎,蒙耻没身,辱及执事,是以捐身于外,不敢反命。恐圣听秽恶其声,故中间不有笺敬,顾念宿遇,瞻望悢悢。然惟前后披露腹心,自从始初至于终,实不藏情有所不尽,但愚暗策薄,精诚不感,以致于此耳。今国事已危,祸害在速,虽捐放于外,言足憎尤,犹贪极所怀,以尽余忠。明将军本心,正之所知也,实为区区不欲失左将军之意,而卒至于是者,左右不达英雄从事之道,谓可违信黩誓,而以意气相致,日月相迁,趋求顺耳悦目,随阿遂指,不图远虑为国深计故也。事变既成,又不量强弱之势,以为左将军县远之众,粮谷无储,欲得以多击少,旷日相持。而从关至此,所历辄破,离宫别屯,日自零落。雒下虽有万兵,皆坏阵之卒,破军之将,若欲争一旦之战,则兵将势力,实不相当。各[若]欲远期计粮者,今此营守已固,谷米已积,而明将军土地日削,百姓日困,敌对遂多,所供远旷。愚意计之,谓必先竭,将不复以持久也。空尔相守,犹不相堪,今张益德数万之众,已定巴东,入犍为界,分平资中、德阳,三道并侵,将何以御之?本为明将军计者,必谓此军县远无粮,馈运不及,兵少无继。今荆州道通,众数十倍,加孙车骑遣弟及李异、甘宁等为其后继。若争客主之势,以土地相胜者,今此全有巴东,广汉、犍为,过半已定,巴西一郡,复非明将军之有也。计益州所仰惟蜀,蜀亦破坏;三分亡二,吏民疲困,思为乱者十户而八;若敌远则百姓不能堪役,敌近则一旦易主矣。广汉诸县,是明比也。又鱼复与关头实为益州福祸之门,今二门悉开,坚城皆下,诸军并破,兵将俱尽,而敌

家数道并进,已入心腹,坐守都、雒,存亡之势,昭然可见。斯乃大略,其外较耳,其余屈曲,难以辞极也。以正下愚,犹知此事不可复成,况明将军左右明智用谋之士,岂当不见此数哉?旦夕偷幸,求容取媚,不虑远图,莫肯尽心献良计耳。若事穷势迫,将各索生,求济门户,展转反复,与今计异,不为明将军尽死难也,而尊门犹当受其忧。正虽获不忠之谤,然心自谓不负圣德,顾惟分义,实窃痛心。左将军从本举来,旧心依

依,实无薄意。愚以为可图变化,以保尊门。”

十九年,进围成都,璋蜀郡太守许靖将逾城降,事觉,不果。璋以危亡在近,故不诛靖。璋既稽服,先主以此薄靖不用也。正说曰:“天下有获虚誉而无其实者,许靖是也。然今主公始创大业,天下之人不可户说,靖之浮称,播流四海,若其不礼,天下之人以是谓主公为贱贤也。宜加敬重,以眩远近,追昔燕王之待郭隗。”先主于是乃厚待靖。以正为蜀郡太守、扬武将军,外统都畿,内为谋主。一餐之德,睚眦之怨,无不报复,擅杀毁伤已者数人。或谓诸葛亮曰:“***于蜀郡太纵横,将军宜启主公,抑其威福。”亮答曰:“主公之在公安也,北畏曹公之强,东惮孙权之逼,近则惧孙夫人生变于肘腋之下;当斯之时,进退狼跋,法孝直为之辅翼,令翻然翱翔,不可***,如何禁止***使不得行其意邪!”初,孙权以妹妻先主,妹才捷刚猛,有诸兄之风,侍婢百余人,皆亲执刀侍立,先主每入,衷心常凛凛;亮又知先主雅爱信正,故言如此。

二十二年,正说先主曰:“曹操一举而降张鲁,定汉中,不因此势以图巴、蜀,而留夏侯渊、张郃屯守,身遽北还,此非其智不逮而力不足也,必将内有忧逼故耳。今策渊、郃才略,不胜国之将帅,举众往讨,则必可克。克之之日,广农积谷,观衅伺隙,上可以倾覆寇敌,尊奖王室,中可以蚕食雍、凉,广拓境土,下可以固守要害,为持久之计。此盖天以与我,时不可失也。”先主善其策,乃率诸将进兵汉中,正亦从行。二

十四年,先主自阳平南渡沔水,缘山稍前,于定军兴[山]势作营。渊将兵来争其地。正曰:“可击矣。”先主命黄忠乘高鼓噪攻之,大破渊军,渊等授首。曹公西征,闻正之策,曰:“吾故知玄德不办有此,必为人所教也。”

先主立为汉中王,以正为尚书令、护军将军。明年卒,时年四十五。先主为之流涕者累日。谥曰翼侯。赐子邈爵关内侯,官至奉车都尉、汉阳太守。诸葛亮与正,虽好尚不同,以公义相取。亮每奇正智术。先主既即尊号,将东征孙权以复关羽之耻,群臣多谏,一不从。章武二年,大军败绩,还往白帝。亮叹曰:“法孝直若在,则能制主上令不东行;就复东行,必不倾危矣。”...***著见成败,有奇画策算,然不以德素称也。...正其程、郭之俦俪邪?

求明史刘基传原文及翻译

 导语:《七谏》是七体赋,是古人创作以劝谏君王的辞赋,下面是东方朔创作的《七谏》翻译,欢迎阅读!

 初放

 我屈原生长在楚国国都,如今却遭流放原野居住。

 性迟钝言语少拙嘴笨腮,又没有强势力在旁***。

 我才智疏浅能力又薄弱,孤陋寡闻又见识无多。

 只为利国利君多次进言,谁料想惹怒小人招来灾祸。

 君王不察我进言是为国,终将我放逐到僻壤荒野。

 心里暗思自己有无过失,实无一丝差错可改过。

 群小拉帮结伙成朋党,君王渐被欺蒙受迷惑。

 谗佞小人花言巧语在君前,忠良缄口不言声默默。

 尧舜圣君已逝不及见,忠正良臣为谁尽忠尽节?

 高山巍巍峨峨耸立,江水浩荡永流不止。

 叹自己年老死日将至,在荒野与禽兽相伴为侣。

 孤独潦倒居无定所,举世皆混浊是非已颠倒,心中的冤情向谁诉?

 大雁天鹅全遭斥退,却把恶鸟鸱鸮当宠物。

 橘柚佳树被砍伐,却一排排栽植苦桃恶木。

 可叹那婆娑修美的翠竹,却只能孤零零江边独处。

 上面有繁茂的枝叶防露,下面有清凉的微风驱酷暑。

 谁知道我与君王道不合,就像那实心的.柏木、空心的竹。

 从前的贤君无法追及,未来的英主难目睹。

 悠悠的苍天啊高高在上,你为何不解除我的冤屈。

 我怨恨君王你终不觉悟,我只有弃身荒野明心曲。

 沉江

 想那历史上的得失兴亡,看那群小误君祸国事桩桩。

 尧与舜圣明仁义慈爱百姓,后世人常称颂永远不忘。

 齐桓公用小人死后国乱,管仲耿介忠直美名传扬。

 晋献公听谗言被骊姬迷惑,可怜那孝子申生惨遭祸殃。

 徐偃王行仁义不备武装,楚文王心恐惧将其灭亡。

 殷纣王暴虐无道身死国灭,周得天下幸赖于吕望贤良。

 武王效法古人施恩布惠,封比干墓将其德昭示四方。

 天下贤俊慕周德都来亲附,人才日增天下一心国力强。

 法令严明治国之道好,兰芷纵在幽僻处也散馨香。

 我苦恼群小们对我嫉妒,想箕子为避难装傻佯狂。

 也想不贪忠名离乡远去,怎奈心恋故国痛苦难当。

 将蕙芷联起来做成佩带,经过鲍鱼店就失去芬芳。

 正直之臣端正他的品行,反遭谗人诽谤遭流放。

 世俗之人改清洁为贪邪,伯夷宁愿守节饿死首阳。

 独行廉洁啊虽不容于世,日后叔齐终得美名扬。

 层层乌云遮得天昏地暗,使得日月失去灿烂光芒。

 忠臣坚贞欲进谏,佞人在旁谗言诽谤。

 就像百草至秋本该结实,夜里却突然降下寒霜。

 急疾的西风摧残着生物,秋风已起百草不得生长。

 群小结党营私而妒害贤才,贤良反孤立无援受损伤。

 我心怀良策却不被重用,只好独居岩穴栖身隐藏。

 子胥伐楚功成却遭谗毁,可怜他被赐死尸首不葬。

 世人见其状纷纷从俗媚上,正如草木随风披靡成排成行。

 诚信正直之臣身败名毁,虚伪谄佞之徒身显名扬。

 国家倾危君王才知追悔时已晚,此时我竭尽忠心也难有回天之功。

 他们废先王之法而不用,一味贪求私利背离公正。

 我愿怀清白终不变节,可惜我年寿未尽还年轻。

 我要乘舟随江远去,只望君王醒悟不再受欺蒙。

 哀痛忠直之言君王听不进,子胥被杀沉江令人伤情。

 我愿竭尽所闻陈述政事,可君王他充耳不闻不***用。

 君心常惑难与陈述政道,他糊里糊涂不辨横竖奸忠。

 好听邪佞之臣的虚言浮说,致使国运断绝难以久兴。

 放弃先圣法度而不施用,背离正直方向导致危倾。

 遭到忧患才知醒悟,就像纵火秋草其势已成。

 君王失道已经自身难保,还谈什么国家福祸吉凶。

 众奸佞相互勾结营私利,忠士直臣何敢奢望国事昌隆!

 君被邪恶熏染而不自知,秋毫虽细但天天在成长。

 车载轻物过多也会断轴,众口诽谤使我罪孽加重。

 我厌浊世愿投湘沅之流水,又怕尸身随波东流难回程。

 怀沙负石自沉江而死啊,不忍心见君王被群小欺蒙。

 怨世

 时人腐化没落难以评说,世俗毁誉高下相差太多。

 清洁之士都被抛弃不用,贪浊之人得宠日益盛多。

 凶禽恶鸟既已成群并进,黑鹤只能被迫敛翅退缩。

 蓬艾受喜爱栽植床头,恶草马兰也随之繁茂婆娑。

 他们抛弃白芷杜衡众香草,我叹世人不知芬芳为何。

 大道曾经何等平直宽阔,如今杂草丛生危险坎坷。

 古帝高阳无故受毁谤,尧舜至圣也遭人诬蔑。

 让谁来评判他的真伪?

 虽有八位贤人也难定夺。

 老天永远高高在上,大地深厚日久天长。

 我身着白衣啊逍遥自在,偏与污浊黑色殊道异行。

 西施姣美却遭排挤迫害,嫫母奇丑反得亲近宠爱。

 桂蠹食甘不知满足安守,蓼虫食苦不知徙于甜菜。

 我处在这浑浊的乱世啊,怎能实现理想发挥雄才。

 我胸怀大志想远走求贤,群小不知反受疑猜。

 骏马驾破车不肯前行,遇伯乐才以好车替代。

 吕望曾经穷困无以聊生,幸遇文王才得施展雄才。

 宁戚夜里喂牛叩角高歌,齐桓公听到后贵宾相待。

 有一少女路边正***桑,孔子见她贞正便以礼相待。

 独我生不逢时不被世容,因此内心烦乱无限凄悲。

 想那比干一生忠心耿耿,哀痛子胥至死不忘国危。

 楚国的卞和真令人悲叹,献宝玉以为石说他欺骗。

 遇厉王武王不知明察,两只脚被砍掉饱受摧残。

 志狭智少之辈高居显位,又把忠正之士当做何看?

 众群小更改先圣法度,相与耳语谋私谗毁忠贤。

 君王亲信佞人斥逐忠义,美女闾娵公然被诬为丑极。

 君王宠爱谄谀远贤士,谁又去将黑白辨析。

 我始终都不能效力君王啊,前途渺茫不知归宿在何方。

 我精诚专一愿竭心尽力,世道黑暗反被群小排挤毁伤。

 我已是年过半百无多日,却仍是道路坎坷无进取。

 也想远走高飞奔往他乡,又怕遭受罪罚毁损声誉。

 独受冤屈压抑无尽无穷,身心备受摧残减损寿命。

 老天既然这样反复无定,我只能无依无靠终此一生。

 我宁愿投身于滚滚江水,自绝于这江流远漂不回。

 我宁愿成为江底的沙泥,怎能够久见这浊世污秽!

 怨思

 贤良士常贫穷身处困境,廉正者身清白不被世容。

 子胥规劝吴王未得好死,比干忠而剖心不得善终。

 子推自割腿肉救治国君,恩德逐渐被忘怨恨加深。

 行为清白却被诬为暗昧,荆棘杂聚如今已经成林。

 香草江离抛于穷街陋巷,恶草蒺藜长在宫殿华堂。

 贤臣受到排挤难见君主,佞人反受重用结党君旁。

 猫头鹰成群飞一齐鸣叫,凤凰只能躲避高高飞翔。

 我欲见君一谏而后远走,怎奈道路阻绝终不能往。

 自悲

 孤居山泽愁苦向谁诉说,唯有长忧悲叹独自难过。

 自念修行清白无愧于心,操守坚韧不衰愈加执着。

 放逐三年仍不见召回,岁月转瞬即逝如水下坡。

 可怜我今生终难遂愿,希望再见君王重返家国。

 我自哀不能见爱于君主,只好凭天由命将神依托。

 我身染疾病总不见好,心中恰似汤沸无限焦灼。

 冰和炭不能够共存并放,我本来就知道命不会长。

 孤苦无乐而死令人哀痛,可怜我年寿未尽血气方刚。

 悲叹不能返回我的旧居,怨恨我将永离我的故乡。

 鸟兽如果受惊离群失散,还会哀号悲鸣高高盘桓。

 狐狸死时头要朝向故丘,人老将死谁不思念家园?

 故旧忠臣日被淡忘疏远,谗谀新人日见亲近君前。

 谁能默默无闻去行正道,谁能无偿施舍不求报还?

 苦于众人都随波逐流,我只好乘风高飞远游。

 登临恒山觉得它太渺小,暂且在此***忘却烦忧。

 谗言无凭无证令人可悲,金子也会熔于众人之口。

 经过故乡我回头下望啊,不知不觉已是热泪横流。

 我的行为清白啊纯洁如玉,内心也像美玉一般晶莹。

 谗邪俗气虽想侵袭入内,玉色不变愈加外润内明。

 为何天上乌云奔腾翻卷,蒙蒙寒霜早降草木难生。

 轻风徐徐让我徘徊游荡,疾风急扫令我胆战心惊。

 闻说南国安乐我欲前往,中途休息来到会稽山上。

 看见仙人韩众在此停宿,便向他请教天道在何方。

 凭借着浮云送我去远游,彩虹作旗帜在车上飘扬。

 驾起青龙车急驰飞奔,盘旋飞行直上冥冥天上。

 风驰电掣奔向哪里,前途遥远令人迷茫。

 悲叹世人使人难以信任,宁愿离开他们远走他乡。

 登上山岗向远处眺望,喜见冬天也有桂花开放。

 观天火烈烈火势盛旺,听大海涛声隆隆轰响。

 我抓着天绳向上攀登,吸饮露气以求长生。

 郁郁不乐我忧时伤世,只吃草木秋天结的果实。

 我喝菌若上清晨的露水,用桂木来构造我的住房。

 我在园圃中种上橘和柚,辛夷、花椒、女贞子也栽种成行。

 鹍鸡白鹤夜里孤苦悲鸣,哀痛隐居的人正直贤良。

 哀命

 生不逢时令我暗自哀怜,更加悲叹楚国多忧多难。

 我的心志清正纯洁无瑕,时逢乱世惨遭罪尤祸愆。

 群小憎恶光明正大品行,世道混浊竟至美丑不分。

 为何明君贤臣分离不合,我逆沅湘而上洒泪别君。

 我将沉身汨罗湘水之渊,深知社会丑恶誓不回还。

 悲伤君臣分手相互恨怨,心中无比恐惧远离君前。

 我深藏在黑暗居室里面,我隐居在岩石洞穴之间。

 我只同水中蛟龙相来往,我只与洞里神龙相依伴。

 高高山峰多么巍峨壮观,我却灵魂困顿望而难攀。

 我饮用无尽的清洁泉水,被迫离开朝廷渐行渐远。

 我精疲力尽魂不附体,神思恍惚更是无所依附。

 子椒子兰不肯让我回去,我的魂魄迷惑不知归路。

 我愿终无过错坚持己行,虽身败名裂也乐以为荣。

 悲叹楚国大业日益危败,这是君王不用贤人的结果。

 本来世道就是这样混浊,不知出路令我心烦困惑。

 想到众臣皆以私心相教,我宁愿渡过长江而远涉。

 想到女媭对我关怀依依,不禁涕泪横流悲伤叹息。

 我决心一死不再苟活,再三追劝又有何益。

 我游戏在急流清水之间,仰望高山那么崎岖陡险。

 哀叹高丘也有危岸险境,我遂投身江中不愿回还。

 谬谏

 君王糊里糊涂令人怨叹,他的意志为何常变不坚。

 悲痛大山为何要变为池塘,为何江河能够枯竭水干。

 我愿趁君闲暇进献忠言,又恐触犯忌讳遭人毁怨。

 终于压抑情感缄默不语,然而内心懊恨悲伤无限。

 美玉石块同匣并放,鱼眼宝珠一起贯穿。

 劣马骏马混杂不分,老牛驾辕骏马却驾两边。

 岁月不停流逝一去不返,年纪衰老一天不如一天。

 我满腔忧愁啊烦闷难遣,前途无望心中总觉不安。

 本来时俗之人就善于取巧,废弃法度又把政令改变。

 闲置那千里马不去乘驾,偏偏赶着劣马一路蹒跚。

 当今世上难道没有良驹,实是没有王良把它驾驭。

 骏马见执鞭者不是好御手,因此骏马飞蹄绝尘远去。

 不度量凿孔就削木柄,恐怕尺寸大小不会相同。

 不分辨世风便推崇美德,恐怕清高品行难以合众。

 强弓松弛没有拉张,谁能说清它射到何方。

 国家未出现倾危之难,怎知贤士是为国捐躯而亡。

 世俗推佞为贤进用富人,美好品行难以推广发扬。

 贤士遭受排挤孤立无助,群小营私结党相互吹捧。

 邪说被美饰仍非正道,违背法度自是不公平。

 忠直贤良只好隐居避世,谗谀之徒登堂发号施令。

 抛弃彭咸以伏节死直为乐的高贵品德,废除了巧倕用以规矩曲直的绳墨。

 香竹与麻秸混杂作燃烛,用蓬蒿做利箭去把盾牌射。

 没有皮鞭驾驭跛脚之驴,哪条道路能够走得到底。

 用直针做鱼钩,又怎能钓到什么鱼?

 俞伯牙破琴绝弦不再抚琴,是因为失去了知音钟子期。

 卞和怀抱玉璞痛哭泣血,哪里有良匠把它琢治成美玉。

 音调相同才能声调和谐,族类相同自然心齐力协。

 飞鸟鸣啼是为求呼同伴,麋鹿呦鸣意在呼唤友朋。

 叩击宫调则宫声相应,弹奏角调则角音和鸣。

 猛虎咆啸则谷风即起,神龙腾飞则彩云簇拥。

 音声一致和谐流转,事物同类相互感应。

 方与圆形状不同各相异,势难把它们错杂相配在一起。

 列子隐居避世身处困窘,皆因世道混浊无所托依。

 众鸟群飞成列成行,凤凰独飞无凭无依。

 遇浊世不得志难展宏图,愿隐居岩穴中聊以逃避。

 我本想对国事闭口不谈,但曾经受君恩厚重如山。

 我独自忧愁心怀怨愤,愁怨无穷无尽恨绵绵。

 积愁聚怨已经多年,只望见君一面陈诉忠言。

 未赶上贤君无法倾尽衷肠,时世昏暗谁能将真伪明辨。

 身卧病整日里忧愁烦闷,感情压抑难以表达忠心。

 无人可以同我共论政道,可怜我的忠心难通于君。

 尾声:

 鸾凤孔雀日益飞向远方,野鸭野鹅却在家中喂养。

 呆鸡笨鸭充满殿堂庭院,青蛙悠然游于芳华池塘。

 骏马要袅奔走逃亡,骆驼驾车踟蹰道上。

 把锈钝的铅刀进献君王,太阿利剑却被远抛一旁。

 把玄芝灵草拔除干净,荷花山芋却到处栽种。

 橘树柚树日渐枯萎凋零,那苦李却长得枝叶繁盛。

 瓦盆陶罐陈列在明堂,周鼎却抛在深渊之中。

 黑白颠倒自古就是如此,我又何必怨恨当今世风!

孙仅侥幸文言文翻译

原文:

刘基,字伯温,青田人。基幼颖异。元至顺间举进士,除高安丞,有廉直声。行省辟之,谢去。及太祖下金华,定括苍,闻基名,以币聘,基未应。

总制孙炎再致书固邀之,基始出。既至,陈时务十八策,太祖大喜,筑礼贤馆以处基等,宠礼甚至。会陈友谅陷太平,谋东下,势张甚,诸将或议降,或议奔据钟山,基张目不言。太祖曰:“先生计安出?”

基曰:“贼骄矣,待其深入,伏兵邀取之,易耳。天道后举者胜,取威制敌以成王业,在此举矣。”太祖用其策,诱友谅至,大破之,以克敌赏基,基辞。?

其龙兴守胡美谴子通款,请勿散其部曲,太祖有难色。基从后踏胡床,太祖悟,许之,美降,江西诸郡皆下。大旱,请决滞狱,即命基***,雨随注。

因请立法定制,以止滥杀,太祖方欲刑人,基请其故,太祖语之以梦,基曰:“此得土得众之象,宜停刑以待。”

后三日,海宁降,太祖喜。悉以囚付基纵之。寻拜御史中丞兼太史令。太祖以事责丞相李善长,基言:“善长勋旧,能调和诸将。”

太祖曰:“是数欲害君,君乃为之地耶?吾行相君矣。”基顿首曰:“是如易柱,须得大木。若束小木为之,且立覆。”及善长罢,帝欲相杨宪。

宪素善基,基力言不可,曰:“宪有相才无相器。夫宰相者,持心如水,以义理为权衡,而己无与者也,宪则不然。”

帝问汪广洋,曰:“此褊浅殆甚于宪。”又问胡惟庸,曰:“譬之驾,惧其偾辕也。”后宪、广洋、惟庸皆败。

洪武三年授弘文馆学士。十一月大封功臣,授为资善大夫、上护军,封为诚意伯。明年赐归老于乡。基佐定天下,料事如神,性刚嫉恶。

至是还隐山中,惟饮酒弈棋,口不言功。八年,疾笃,居一月而卒,年六十五。

白话释义

刘基,字伯通,青田县人。刘基小时候聪明异常。元朝至顺年间中进士,朝廷安排他担任高安县丞,有廉洁正直的好名声,行省征召他,他谢绝了。待明太祖攻下金华,平定括苍,听到刘基的名声,用重财礼聘请他,刘基没有答应。

总制孙炎两次写信坚持邀请,刘基才答应。到后,陈述对当时形势的认识和十八条对策建议。太祖高兴极了,修建礼贤馆安置刘基等人居住,恩宠礼遇到了极点。正逢陈友谅攻陷了太平,考虑向东进军,气焰十分嚣张。

将领们有的建议投降,有的建议逃到钟山盘踞下来。太祖问:先生您能拿出什么计谋?刘基说:贼寇骄横,等他的军队深入近来,(我们的)伏兵阻截消灭他们,是很容易的。天老爷认为“后举者胜”,树立威势消灭敌人来成就王业,关键在打这一仗啊。

太祖***用他的计谋,诱惑陈友谅到来,彻底消灭了他的军队(太祖)因为消灭了敌人就赏赐刘基。刘基谢绝了。那个龙兴的太守胡美派遣儿子转达投降的诚意,(但)要求不解散他的部队,太祖有些为难。刘基从后面踏太祖椅子,太祖醒悟,答应了胡美的要求。

胡美投降,江西各部郡都归顺了太祖。大旱之时,刘基请求判决长期没有判决的案件,(太祖)乘此机会命令刘基为冤狱***,大雨随之而下。(刘基)乘机请求制定法律制度,来制止滥杀无辜。

太祖正要刑讯***,刘基问他原因,太祖把梦中的事告诉了他,刘基说:这是得土地得民众的征兆,最好是停止刑讯来等待吉象到来。过后三天,海宁(地方官兵)投降了,太祖高兴极了,把全部的囚犯交给刘基释放。不久(刘基)被任命为御史中丞兼太史令。

太祖因为某件事情责罚丞相李善长,刘基说:善长是有功勋的老臣,他能够协调各个将领之间的关系。太祖说:这个人多次想害您,你竟然替他开脱罪责,我将要你做丞相。刘基叩头说:这好比换柱子,必须用粗大的木头。如果捆几根细木头为柱子,将马上会倾倒。

等到善长被罢官,太祖想任命杨宪为丞相。杨宪和刘基的关系向来很好,刘基却极力说这样不行,他说,杨宪有做相的才能,但没有做相的气量。宰相,保持心境像水一样的清明平正,用义理作为执行权利的标准,而不掺杂个人私见,杨宪却不是这样。

太祖问他汪广洋行不行,刘基说:这个人气量狭小几乎超过杨宪。太祖又向他问胡惟庸,刘基说:好比驾车,害怕掀翻车辕。后来,杨宪、汪广洋、胡惟庸都出事被杀。洪武(明太祖年号)三年任命刘基为弘文馆学士。

十一月大封功臣,任命刘基为开国翊运守正文臣、资善大夫、上护军,封爵为诚意伯。第二年赐他告老还乡。刘基辅佐朱元璋平定天下,料事如神。他生性刚直,嫉恶如仇。到此时回到山林隐居,只有喝酒下棋,从不提自己的功勋。八年,刘基病重,过了一个月就去世了,享年六十五岁。

此文出自清朝赵继鼎所编写的《明史》。

扩展资料

写作背景:

清兵入关后,顺治二年四月癸亥,御史赵继鼎奏请纂修《明史》。赵继鼎奏请纂修《明史》的记载,见于《清世祖实录》卷15,何冠彪《顺治朝〈明史〉编纂考》一文首揭此事。但清廷何时决议纂修,尚无确切史料证实。

《清世祖实录》中仅见几位总裁于顺治二年五月癸未的上奏,其中言,“臣等钦奉圣谕,总裁《明史》”,并提出副总裁及纂修人员名单。这种“钦奉圣谕”,很可能仅是早朝时的口头指示而已。

以往论著称顺治二年五月“诏修《明史》”,表述确实有所不当,准确言之为:顺治二年五月,清廷组成《明史》的纂修人员。)得到了清朝廷的认可。其后,大学士冯铨、李建泰、范文程、刚林、祁充格为总裁,操办此事。

是年五月,由总裁提名副总裁和纂修官,并设收掌官七员,满字誊录十员,汉字誊录三十六员, 揭开了清朝官方纂修《明史》的序幕。

康熙四年,重开明史馆,因纂修《清世祖实录》而停止。康熙十八年,以徐元文为监修,开始纂修明史。于乾隆四年最后定稿,进呈刊刻。《明史》是我国历史上官修史书中纂修时间最长的一部。

如果从清顺治二年开设明史馆起,到乾隆四年正式由史官向皇帝进呈,前后历时九十四年。***如从康熙十八年正式组织班子编写起至呈稿止,为时也有整整六十年之久。

主要是当时政治上不稳定的原因。《明史》的正式开馆修纂始于清顺治二年五月初二(1645年5月26日)。

据清朝顺治实录记载,当日以修《明史》总裁官内三院大学士冯铨、洪承畴、李建泰、范文程、刚林、祁充格等奏请,正式设置副总裁官,以学士、侍读学士詹霸等十一人充任,并且选定纂修、收掌、誊录官。

此时正值清兵入关之初,清朝立足未稳便急于诏修《明史》,其目的是显而易见的。一是以此宣告明朝已亡,而当时南京的弘光朝廷正与清朝南北对抗,修《明史》便是不再承认弘光的南明***存在。

二是以此笼络明朝遗臣,通过纂修《明史》,使那些降清的明朝汉族官员有一种情感上的寄托。

从当时的形势来看,开馆修史的条件是根本不具备的。虽然到五月十五日清军攻入南京,南明弘光朝廷灭亡,五月二十八日清廷宣布“平定江南捷音”。

但是实际上清军在江南遭到了军民的坚决抵抗,尤其是清廷公布“剃发令”后,更激起江南百姓的***。其中著名的战斗有阎应元领导的江阴保卫战,固守孤城达两月之久。

南明弘光***覆灭后,明臣黄道周、郑芝龙等奉唐王朱聿键于福州建立了隆武***;与此同时,张国维、张煌言等奉鲁王朱以海于绍兴监国(鲁王监国),李自成农民起义军余部也与明总督何腾蛟结合抗清。

到顺治三年,明臣苏观生等奉朱聿鐭在广州建立了绍武***,丁魁楚、瞿式耜等又拥立桂王朱由榔建立了永历***。顺治六年,张献忠农民军余部在孙可望、李定国率领下,与南明永历***结合,成为抗清主力之一。

《新五代史》 卷二十八 唐臣传第十六

1. 蒋之奇文言文翻译

彭思永,字季长,江西庐陵人。

在他小时侯,早上起来读书,在门外拾到一个金钏,一个人静静地就坐在原地。过了一会儿,丢失金钏的人来寻找,彭思永仔细辨认,的确是那个人丢的,就还给了人家。

那人拿出钱来表示感谢,彭思永笑着说:“***使我需要钱,就藏起金钏来了。”起初参加科举考试,(由于家庭贫困)拿了几个手镯作为路费。

一同参加科举考试的人来拜访他,思永就拿出手镯给众人赏玩,有一个人把镯子藏在袖中,众人都为思永寻找。思永说:“数量只是这几个罢了。”

客人离开时,要举手作揖,镯子掉在地上,大家都佩服他的度量。母亲在家去世时,家里十分贫穷,同乡赠送东西给他,他却不接受。

考取进士后,做过海南知县、分宁知县,睦州通判。台州发大水毁坏了城池,很多人淹死了,思永就去台州治水。

把死者全部埋葬,还写文章祭奠。老百姓因为贫穷不能修房子的,替他们伐木帮助他们,几个月之后,公府私房都修造好了,修筑的城墙比以前高了,而且坚固。

升为侍御史后,议论朝廷降授官赏的弊端,认为乱(不正当的)封赏不是盛世应该有的现象。宋仁宗很赞赏。

仁宗在明堂祭祀的前一天,有文武百官都要进官升职的传言,思永上奏说不应该没有节制地给予恩赏,以使侥幸的人得利。思永带领同僚劝说,有人说:“等命令一出,也不晚啊。”

思永说:“在事情之前劝阻,只是得罪你,命令一旦发布,就不可劝止了。”于是一个人上奏疏:“陛下广泛布施不当的恩泽,难道是为了天下孤乏憨催窖诎忌挫媳旦颅寒之士吗。

这不是社稷的福份啊。”仁宗发怒了,中丞郭劝、谏官吴奎为他求情,于是因为泛恩这件事转司封为员外郎,而解除了侍御史的职务,后来又做湖北转运使。

加封直史馆,担任益州路转运使。成都府官员挪用官府钱财,在牢狱***已经三年了,进出自如。

思永管理府事刚一日,就把案件处理好了。老百姓拿着“褚券”(纸币)买东西,藏在衣带里,小偷在手上带着刀,直接割断拿走,少有失手的。

思永抓住一个人审问,全部处理了小偷团伙并在脸上作了标记。中使每年要到峨眉山祭祀,总是在成都停留搜刮真奇古玩,价值几百万元,都来自民间。

思永克扣其中的1/3,中使不高兴就离开了,却不能有什么办法中伤他。不久担任户部副使,升天章阁待制、河北都转运使、赢州知州。

北方的习俗以桑麻作为产业,百姓们害怕征收赋税而不敢种植,一天天更加贫困。思永到任后,才上奏改变了征收桑麻税的做法。

不久,又调任江宁知府。神宗接位后,御史蒋之奇搜集欧阳修的私事(其实是中伤欧阳修),拉思永帮忙。

思永认为家庭私事,不应该让外人知道。但他(欧阳修)为首写过《濮议》(内容是坚持要英宗尊其生父为皇),违背典礼而犯了众怒,不应该再官府任职。

皇上问这句话从哪里来的,思永不肯定说。而全面陈述大臣结党营私的情况。

后来因为这件事降职被调任黄州知府。熙宁三年去世,享年七十一岁。

2. 文言文董允传的翻译

董允,字休昭,是掌军中郎将董和的儿子。先主(刘备)立太子,董允被选为太子舍人,又改任太子洗马。后主(刘禅)继位后,董允升任黄门侍郎。

丞相诸葛亮将要北征魏国,驻军汉中,考虑到后主年纪幼小,难以辨别是非曲直;因为董允心性公正,眼光明亮,想把宫廷内府的事务交由他负责。诸葛亮给后主上奏疏说:“侍中郭攸之、费祎、侍郎董允等人,是先帝简选提拔起来留给陛下的。至于权衡取舍,规划补益,毫无保留地向陛下进献忠言,都是他们的责任。我认为,宫中的事务,不论大小,都拿来跟他们商量,就一定能够弥补失误和疏漏,得到更大的收益。如果没有听到劝勉陛下发扬圣德的忠言,就应当责罚董允等人,以表明他们的怠慢失职。”不久,诸葛亮请费祎作参军,将董允升任侍中,兼任虎贲中郎将,统领皇宫的宿卫亲兵。郭攸之性情向来平和温顺,只是凑数的官员而已。进献忠言***纳意见的任务,都由董允一人承担了。

董允处理政事注意制定防范措施,克尽匡正扶救的职责。后主刘禅常常想要挑选美女充实后宫,董允认为古代天子的后妃之数不超过十二人,现在后主的嫔妃美女已经充备,不应该再增加,就始终坚持,不答应选取美女之事。后主刘禅越发畏惧害怕他。尚书令蒋琬兼任益州刺史,上疏推荐费祎和董允,又上表说:“董允在宫内侍奉多年,辅佐襄助王室,应该赐予他爵位和封地,来褒奖他的辛劳和功勋。”董允坚决推辞,不肯接受。后主逐渐长大,宠爱宦官黄皓。黄皓善于阿谀逢迎,机敏狡黠,想要取悦后主,求得进身。董允时常对上正颜厉色地匡正后主,对下则多次斥责黄皓。黄皓害怕董允,不敢胡作非为。一直到董允去世,黄皓的职位没有超过黄门丞。

董允曾与尚书令费祎、中典军胡济等人相约出游宴饮,车马已经准备停当,担任郎中的襄阳人董恢前来拜访董允,表示敬意。董恢年纪轻轻,官职卑微,看见董允停止外出接待他,踟蹰不安,请求离去。董允不答应,说:“本来我之所以要出游,就是要和志趣相投的人一起游玩畅谈。现在您已经屈尊(来到我家),正要好好说说阔别多日蕴积的思念之情。舍弃这样的交谈,去赴那个宴会,不是我原来(做这事)的意图。”于是让人解下驾车的马匹,费祎等人也都停了车马,不再出去游玩了。董允遵守正道,礼贤下士,行事大都是这种样子。

延熙六年(公元243年),董允被加封为辅国将军。延熙七年(244),以侍中身份暂理尚书令职务,做大将军费祎的副手。延熙九年,董允去世。

3. 《王继英传》文言文翻译

译文:

王继英,开封祥符人。年轻时跟从赵普做铺纸研磨、收拾书房一类的杂事,赵普 出京镇守河阳,后入朝任少保,跟随在身边的人都相继离开,王继英侍奉却更加严谨。赵普再度做了宰相,王继英名列中书五房、院,***宰相处理公务。

当时真宗还在藩王宅邸,王继英被选为负责仪卫、赞引的小官,兼任专管接待宾客的职务。宋太宗召见他,对他说:“你从前侍奉赵普,我对你已经了解得很详细了。如今侍奉王公贵族,你更加应该尽心尽力。”等到真宗立为太子,王继英被授予左清道率府副率兼左春坊谒者的职位。

宋真宗即位,提拔王继英为引进使。咸平初年,王继英领受恩州刺史兼牚阁门使之职,后调任神武大将军、枢密都承旨,改任客省使。契丹进犯,王继英密奏皇帝,请求驾车北巡,皇帝答应他奏请,六即派遣王继英驱车传旨到镇、定、高阳关查对行宫储备的粮草,并传达帝王旨意安抚慰劳将士们。不久,王继英充任澶州禁兵统治官。恰逢大将军傅潜因怯降而避敌犯了大罪,皇帝命王继英到军中召回傅潜并将其交给执法官吏处理。

不久,王继英掌管三班,拜任宣徽北院使,和周莹一起担任同知枢密院事。周莹出京镇守边境,王继英于是成为唯一的枢密院事,性情小心,沉静谨慎,凭借勤勉机敏著称,皇帝特别依赖他。 景德初年,王继英被加封为枢密院使。以往惯例,枢密院使的祖母和母亲只能封为郡太夫人,有诏书特别加以国家封号。王继英曾因推荐候补军校人选,上奏真宗说:“急于攀附的关系疏远之人,说我愚昧无知,不替他们引荐。”真宗回答说:“这些人虽有攀附拉拢之嫌,也一定要因事立功,才允许提拔重用,不可过分企求,你就不要再说了。”

王继英跟随皇帝驾临澶州,契丹想要讲和,朝廷征询筹划,王继英参与相关事宜。第二年于郊外祭祀天地,特地加封王继英为校检太傅。第三年,王继英去世,终年61岁。真宗临棺痛哭,赏赐白银五千两,追赠太尉、侍中,谥号恭懿。又为他安葬祖父,追赠他的妻子为贾长乐郡太夫人,优录他的儿子、女婿和门下的亲近小吏数十人。当初,王继英幼年丧父,寄养在外祖母家。后来显贵发达,有外戚王氏家族的养父、诸位舅舅等族人下葬的事情,当时正上奏派遣王继英的儿子安排安葬,正巧王继英过世,真宗特地下诏有司一同办理。 王继英的儿子遵式、遵诲、遵度、遵范,都做到了显赫的官位。

原文:

王继英,开封祥符人。少从赵普给笔札,普自罢河阳,为少保,从者皆去,继英趋事逾谨。普再入相,继英隶名中书五房、院。

时真宗在藩邸,选为导吏兼内知客事。太宗召见,谓曰:"汝昔事赵普,朕所备知。今奉亲贤,尤宜尽节。"及建储,授左清道率府副率兼左春坊谒者。谒者本宦职,副率品秩颇崇,非趋走左右者所宜为,俾兼领之,执政之误也。

真宗即位,擢为引进使。咸平初,领恩州刺史兼掌阁门使,迁左神武大将军、枢密都承旨,改客省使。契丹入寇,继英密请车驾北巡,上从之,即命继英驰传诣镇、定、高阳关阅视行宫储顿,宣谕将士。俄充澶州钤辖。会大将傅潜逗挠得罪,令继英即军中召还属吏。

寻掌三班,拜宣徽北院使,与周莹同知枢密院事。莹出镇,继英遂冠枢宥,小心慎靖,景德初,授枢密使。旧制,枢密院使祖母及母止封郡太夫人,有诏特加国封。尝因进补军校,白上曰:"疏外之人急于攀附者,谓臣蒙蔽不为荐引。"上曰:"此辈虽有夤缘,亦须因事立功,方许擢用,不可过求侥幸,卿勿复言也。"

从幸澶州,契丹请和,诹访经略,继英预焉。明年郊祀,加特进、检校太傅。三年,卒,年六十一。上临哭之,赐白金五千两,赠太尉、侍中,谥恭懿。且为葬其祖父,赠其妻贾长乐郡太夫人,录其子婿、门下亲吏数十人。初,继英幼孤,寄育外氏。既贵,外王父、诸舅有族殡者,时方奏遣其子营葬,会卒,特诏有司给办焉。 子遵式、遵诲、遵度、遵范,皆至显宦。

4. 给好评

试译如下:原文1、况迩来世风日下,沿风浇漓,不知孝出自然,反以孝作另成一事。

2、殊未审孝只在乎心,不在乎迹。尽孝无定形,行孝无定事。

3、慨自欧化东渐,海内承学之士,嚣嚣然侈谈自由平等之说,致道德日就沦胥,人心日益浇漓,寡廉鲜耻,无所不为,侥幸行险,人思幸进,求所谓砥砺廉隅,束身自爱者,世不多睹焉。参考译文1、况迩来世风日下,沿风浇漓,不知孝出自然,反以孝作另成一事。

译文:更何况近来世风日下(社会风气一天比一天败坏),流传下来的风气浮薄不厚,不知道孝本是出于自然的事,反而把孝当做另外的一件事。注释(1)迩来:近来。

(2)浇漓:浮薄不厚。多用于指社会风气。

南朝齐王融《为竟陵王与刘虬书》:“淳清既辨,浇漓代袭。”2、殊未审孝只在乎心,不在乎迹。

尽孝无定形,行孝无定事。译文:特别不明白孝只在于心,不在于外部表现出来的行迹,尽孝没有固定的表现形式,行孝也没有固定的事。

注释(1)殊:特别;特殊。(2)审:清楚;明白。

3、慨自欧化东渐,海内承学之士,嚣嚣然侈谈自由平等之说,致道德日就沦胥,人心日益浇漓,寡廉鲜耻,无所不为,侥幸行险,人思幸进,求所谓砥砺廉隅,束身自爱者,世不多睹焉。译文:(我)慨叹自从西学东渐(西方的学术向东方中国渗透)我国文化欧化以来,国内做学问的人,喋喋不休地大谈特谈自由平等的理论,导致(国人的)道德一天天地接近沦丧,人心日益(一天天地更加)浮薄不厚,寡廉鲜耻(没有操守,不知羞耻),无所不为(什么事都干得出),常常因心存侥幸之心而铤而走险,***都想因侥幸而进升,(那些)追求所谓的磨练棱角修正品性、束身自爱的人,社会上(越来越)不多见了。

有几个现在依然还用的成语可以不翻译,也可以按照其后括号内的意思翻译出来。如寡廉鲜耻、无所不为等。

注释(1)欧化:模仿欧洲的风俗、习惯、制度等。黄质《朱生君实延龄遗墨》诗:“佉卢旁行竞欧化,变色风云惊叱咤。”

(2)东渐:原指向东流入。后引申谓向东方流传。

南朝梁简文帝《***颂》:“西逾月窟,东渐扶桑。”林纾《送文科毕业诸学士序》:“欧风既东渐,然尚不为吾文之累,敝在俗士以古文为朽败。”

这里指西学东渐。(3)海内:天下。

这里指中国。(4)承学之士:做学问的士人。

承学,谓从事学问。清江藩《汉学师承记·顾炎武》:“自梨洲起而振其颓波,亭林继之,于是承学之士,知习古经义矣。”

(5)嚣嚣(áo):本指喧哗。后指多言。

宋苏洵《六经论·书论》:“汤之伐桀也,嚣嚣然数其罪而以告人,如彼有罪,我伐之,宜也。”清周亮工《陈章侯绘磨兜坚见寄感其意赋此答之》诗:“他日青藤山下去,嚣嚣对尔莫相嗔。”

清李渔《闲情偶寄·颐养·行乐》:“乃形则往来仆仆,口则赞叹嚣嚣。”(6)侈谈:大谈;纵论。

明袁宗道《戒坛山二》:“予再探诸洞,俱弇浅,遂返方丈,侈谈所见骄诸公,王则强言不须游。”清周亮工《与张瑶星书》:“学人侈谈该博,每苦记忆不真,得此奇观,顿如指掌。”

(7)沦胥:泛指沦陷、沦丧。《晋书·凉武昭王李玄盛传》:“淳风杪莽以永丧,缙绅沦胥而覆溺。”

唐张鷟《游仙窟》:“下官堂构不绍,家业沦胥。”清顾炎武《酬李子德二十四韵》:“一身长瓠落,四海竟沦胥。”

严复《论教育书》:“神州之陆沉诚可哀,而四万万之沦胥甚可痛也。”(8)行险:做冒险的事;走危险的路。

《礼记·中庸》:“故君子居易以俟命,小人行险以徼幸。”郑玄注:“险,谓倾危之道。”

孔颖达疏:“小人以恶自居,恒行险难倾危之事,以徼求荣幸之道。”唐柳宗元《与杨诲之第二书》:“今子又以行险为车之罪。

夫车之为道,岂乐于行险耶?度不得已而至乎险,期勿败而已耳。”清李渔《闲情偶寄·词曲上·结构》:“是此一书者,非阐明词学之书,乃教人行险播恶之书也。”

(9)幸进:以侥幸而进升。《后汉书·皇后纪赞》:“既云德升,亦曰幸进,身当隆极,族渐河润。”

又特指希图侥幸升官。《续资治通鉴·宋真宗乾兴元年》:“先是司天监丞徐起等言遇先帝御楼,及帝即位,止迁一官,愿如京朝官例,迁两官。

朝廷恶其幸进,条约之。”《清史稿·选举志五》:“捐弃阶资,幸进者不以为奖励之公,而阴喜进取之独巧;沉滞者不自咎才智之拙,而徒怨进身之无阶。”

(10)砥砺:原指磨石,后活用为动词,指在磨石上磨。后引申为磨练;锻炼。

《墨子·节葬下》:“此皆砥砺其卒伍,以攻伐并兼为政于天下。”《后汉书·窦融传》:“融乃与五郡太守共砥厉兵马。”

南朝梁刘勰《文心雕龙·奏启》:“故位在鸷击,砥砺其气。”宋苏轼《与王庆源之子书》:“惟望昆仲力学砥砺,以显扬不坠为心。”

又作激励;勉励。《荀子·王制》:“案平政教,审节奏,砥砺百姓。”

汉刘向《列女传·齐女傅母》:“(傅母)砥厉女之心以高节。”清戴名世《〈梅文常稿〉序》:“吾江南文学礼义之邦,推宣城为最,其士大夫多崇礼让,敦实行,以清风高节砥砺末俗。”

(11)廉隅:原指棱角。后比喻端方不苟的行为、品性。

《礼记·儒行》:“近文章,砥厉廉隅。”《汉书·扬雄传上》。

5. 罗绍威 文言文全篇翻译

罗绍威,魏州贵乡人。

父亲罗弘信,本名罗宗弁,开头做马牧监,服事节度使乐彦贞。光启末年,乐彦贞的儿子乐从训骄横太盛,招聚兵马,想诛灭魏州牙军。

牙军大怒,聚集呐喊攻打他,乐从训出逃据守相州。牙军废除乐彦贞,囚禁在龙兴寺,逼着要他做僧人,不久便杀死了他,推举小校赵文建任留后。

此前,罗弘信自己说,在居住的地方遇见一位白胡须的老头,对他说:“你将成为一方土地的主人。”这样做梦遇见了两次,内心觉得怪异。

不久赵文建与军心不协,牙军们相聚呼喊说“:谁愿做节度使?”罗弘信立即应声回答说“:白须老头早就告诉我,可以做你们的君长。”唐朝文德元年(888)四月,牙军们推举罗弘信为魏州留后。

朝廷闻讯,就正式授给他节旄。 乾宁年间,太祖急攻兖州、郓州,朱王宣向太原求援,这时李克用派大将李存信领兵前往赴援,向魏州借用道路,屯驻在莘县。

李存信带兵没有法度,不断征取魏州的牛马,罗弘信对此不平。太祖乘机派使者对罗弘信说“:太原晋人志在吞并河朔,当回师之日,贵道就很可忧虑了。”

罗弘信便感到害怕,于是与太祖结好,又出兵三万人攻打李存信,打败了他。不久,李克用领兵攻打魏州,扎营于观音门外,魏州所属城邑多被晋军攻占。

太祖派葛从周援救罗弘信,在洹水与晋军交战,活捉了李克用的儿子落落献上,太祖令将落落送给罗弘信,罗弘信杀了他,晋军才退。这时太祖正在图取兖州、郓州,担心罗弘信背离自己,每年岁时节日都送给他财物,必定言辞谦卑、礼物丰盛。

罗弘信每有回礼,太祖必当着魏州使者的面朝北方拜揖而接受,说:“六兄是比我年纪大一倍的兄长,兄弟之邦,哪能用通常邻邦的礼仪看待。”所以罗弘信以为太祖很看得起自己。

后来罗弘信历官至检校太尉,被封为临清王。光化元年(898)八月,在任上去世。

罗绍威继承父亲的职位自称魏州留后,朝廷也就顺便任命他,接着正式授与他旄节斧钺,加封为检校太尉、兼侍中,封为长沙郡王。唐昭宗东迁洛阳,太祖命各道营修洛邑,罗绍威单独营修太庙,诏令加封他为守侍中,进封为邺王。

当初,至德年间,田承嗣**占据相、魏、澶、博、卫、贝等六州,招募军中子弟,安置在部下,称为“牙军”,都供给丰厚的赏赐,使牙军不胜骄宠。年代久远,父子相承,亲戚党徒交结牢固,那凶暴的人,强取豪夺,违犯法令,官员不能制止。

牙军们随便变换主帅,就像儿戏,从田氏以后,近二百年,主帅的废立,全出于牙军之手,如史宪诚、何全白皋、韩君雄、乐彦贞,都是他们拥立的,对他们的优待奖赏稍不如意,就全家被诛。罗绍威苦于牙军以往形成的弊病,虽以财货收买姑息迁就,但内心不满他们。

罗绍威继承父职的第二年正月,幽州刘仁恭拥兵十万图谋扰乱河朔,进攻占领贝州,长驱直攻魏州。罗绍威向太祖求援,太祖派李思安援助他,屯驻在洹水,葛从周自邢州、氵名州领军进入魏州,燕军将领刘守文、单可及与太祖的军队在内黄交战,燕军大败,太祖的军队乘胜追击。

遇上葛从周也出军掩击,又打败燕军。斩首三万余级。

三年,罗绍威派使者与太祖会合军队,一同进攻沧州以回报太祖。从此罗绍威感念太祖援助之恩,深为仰慕并依附于他。

罗绍威眼见唐朝国运衰落,群雄交相作乱,太祖兵力强于天下,知道他必定有受禅代帝的意图,所以全心全意依附交结他,成就他的事业,又经常担心牙军发生变乱,内心不安。天..初年,州城的地面无故下陷,不久小校李公亻全谋变,罗绍威更加害怕,于是定计除掉牙军,派使者告诉太祖请求他做外援。

太祖答应了他,派李思安会同魏博镇军队再次攻打沧州。在这以前,安阳公主在魏州去世,太祖乘机派遣长直军校马嗣勋挑选士兵一千人,将兵器藏在巨大的口袋中,用肩舆抬入魏州,说是赞助安阳公主的葬事。

天..三年(906)正月五日,太祖亲自领军渡过黄河,声称到沧州、景州视察行营,牙军很怀疑他的行动。这月十六日,罗绍威率领数百家奴门客与马嗣勋共同攻打牙军,当时住在牙城的一千多牙军,到天亮时全被诛杀,共八千家,都被灭了族,州城为之一空。

第二天,太祖从内黄奔到邺州。当时魏军二万,正与朝廷军队一同包围沧州,听到魏州城中发生事变,魏军于是拥着大将史仁遇固守高唐,六州之内,皆为劲敌,太祖派众将分兵征讨他们,半年才平定。

从此罗绍威虽然清除了逼迫自己的牙军,然而立刻又后悔削弱了自己的力量。 不到几个月,又发生浮阳战役,罗绍威飞车馈送运输军需,从邺都到长芦五百里,车轨交叠,不绝于路。

又在魏州建立元帅府,沿路设置亭候,供应牲牢、酒备、军幕、什器,太祖上下全军几十万人,所用军需都不缺少。到太祖从长芦回来,再次经过魏州时,罗绍威乘机对太祖说“:..州、岐下、太原终有狂妄诡密的意图,各以复兴唐朝王室为名,大王应当自己夺取国家***,以断绝别人的企图,上天赐与的而不要,是古人就非议的。”

太祖深深感谢他。到太祖登帝位,加封罗绍威为守太傅、兼中书令,赐与扶天启运竭节功臣名号。

御驾将进洛阳时,罗绍威奉诏令重修五凤楼、朝元殿,巨大的木材和精巧的工匠都非当时所有,而建筑忽然。

6. 高念东为人文言文翻译

高念东少宰家居时,夏月独行郊外,于堤边柳阴中乘凉,一人车载瓦器抵堤下,屡拥不得上,招公挽其车,公欣然从之。适县尉张盖至,惊曰:“此高公,何乃尔?”公笑而去。

达官遣役来候公,公方与群儿浴河内,役亦就浴,呼公为洗背,问高侍郎家何在,一儿笑指公曰:“此即是。”役于水中跪谢,公亦于水中答之。

——高念东以少宰职位而在家里居住时,夏天独自在郊外行走,于堤边柳阴中乘凉时,见一个推车的人车上载满了陶器来到河堤下,几次往上拱都没有推上河堤,招呼高念东拉车,高念东很高兴地答应了他。恰恰县尉张盖这时候来了,吃惊地说:“这么高身份的人,为何做这种事?”高念东笑一笑走了。

一个大官派遣差役来看望高念东,高念东正与一群小孩儿在河里洗澡,这个差役也下去洗,喊高念东帮着搓背,并问高侍郎的家在哪里,一个小孩儿笑着指高念东说:“这就是的。”差役吓得在水中下跪请罪,高念东也在水中应答他。

7. 桑怿传 文言文翻译及答案

原文:

桑怿,开封雍丘人。举进士,再不中,去游汝颍间,得龙城废田数顷,退而力耕。岁凶,汝旁诸县多盗。怿白令:“愿往来里中察奸民。”因召里中少年,戒曰:“盗不可为也!吾在此,不汝容也!”少年皆诺。里老父子死未敛,盗夜脱其衣。里老父怯,无他子,不敢告县,裸其尸,不能葬。怿闻而悲之,然疑少年王生者。夜入其家,探其箧,不使之知觉。明日遇之,问曰:“尔诺我不为盗矣,今又盗里父子尸者,非尔邪?”少年色动,即推仆地缚之。授郏城尉。天圣中,移渑池尉。岁余,改授永安县巡检。枢密吏谓曰:“与我银,为君致阁职”。怿曰:“用赂得官,非我欲,况贫无银!有,固不可也。”吏怒。怿不甚知书,然其所为皆合道理,多此类。

译文:

桑怿是开封雍丘人。考进士,两次没有考中,离家到汝颍一带游学,得到龙城几顷废田,回来后竭力耕种。年成不好,汝颍旁边众县盗贼很多。桑怿向县令说:“我愿意往来其中察访不法之徒。”于是召见乡间少年,告诫他们说:“偷盗不可做!我在这儿,不容许你们(偷盗)!”少年们都答应了。乡里有一个老人儿子死了还未装殓,盗贼在夜里盗走了他的衣服。老人害怕,没其他孩子,不敢上告, *** 着儿子的尸体,不能安葬。桑怿听说后很同情他,可是他怀疑是姓王的少年所为。夜里潜入他家,探摸他的箱子,没让王生发觉。第二天遇到他,问道:“你答应我不偷盗,现在又偷盗乡里老人的尸衣,不是你吗?”王生很震惊,(桑怿)就将王生推倒在地捆绑起来。(桑怿)后来被授予郏城尉。天圣年间,该任渑池县尉。一年多,又改任永安县巡检。枢密史对他说:“给我银子,我为你谋个内阁职务。” 桑怿说:“用贿赂获得官职,非出我心,何况我贫穷无银。即使有,本来也不能那样做。” 枢密史很愤怒。桑怿学问不深,行事却合乎情理,事迹大多如此类。

(桑怿)当初居住在雍丘时,遭遇大水,有两米仓的粮食,将用船运送。发现那些逃难躲水患的百姓,就抛弃了粮食,用船载让百姓。看到百姓年成不好,会聚乡里供养他们,直到粮食没有了才停止。桑怿擅长使剑和铁简,力量可抵过几个人,并且很有谋略。遇人时常表现的畏怯,好象力量不够。他为人不自大,也很注重在威仪方面修养,言语好象言不由衷。猛然与他相遇,不知他身形矫健并且勇武。庐陵欧阳修说:“勇力是人都所有的,可是能真正运用其勇力的太少了。像桑怿,可谓是义勇之士。他的学问不深却能做到,可能是天性。我本来就乐于为人作传记事,尤其喜欢司马迁善于作传,可是他所书写的都是伟烈奇节之士,喜欢读书,想学习他的作法,奇怪现今之人像司马迁那样作史的人太少了! 于是怀疑司马迁只是文笔雄健,在叙事中善于渲染,而古人不一定就是这样。 等到了解到桑怿的事迹,才知道古时的人也有这样的情况,司马迁的书并没有说***话,知道今人中本来就有,只是未能全都知晓而已。”

○豆卢革

 豆卢革,父瓒,唐舒州刺史。豆卢为世名族,唐末天下乱,革避地之中山,唐亡,为王处直掌书记。庄宗在魏,议建唐国,而故唐公卿之族遭乱丧亡且尽,以革名家子,召为行台左丞相。庄宗即位,拜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革虽唐名族,而素不学问,除拜官吏,多失其序,常为尚书郎萧希甫驳正,革颇患之。庄宗已灭梁,革乃荐韦说为相。说,唐末为殿中侍御史,坐事贬南海,后事梁为礼部侍郎。革以说能知前朝事,故引以佐己,而说亦无学术,徒以流品自高。

 是时,庄宗内畏刘皇后,外惑宦官、伶人,郭崇韬虽尽忠于国,而亦无学术,革、说俯仰默默无所为,唯诺崇韬而已。唐、梁之际,仕宦遭乱奔亡,而吏部铨文书不完,因缘以为奸利,至有私鬻告敕,乱易昭穆,而季父、母舅反拜侄、甥者,崇韬请论以法。是时唐新灭梁,朝廷纪纲未立,议者以为宜革以渐,而崇韬疾恶太甚,果于必行,说、革心知其未可,而不能有所建言。是岁冬,选人吴延皓改亡叔告身行事,事发,延皓及选吏尹玫皆坐死,尚书左丞判吏部铨崔沂等皆贬,说、革诣阁门待罪。由是一以新法从事,往往以伪滥驳放而毙踣羁旅、号哭道路者,不可胜数。及崇韬死,说乃教门人上书言其事,而议者亦以罪之。

 是岁,大水,四方地连震,流民殍死者数万人,军士妻子皆***稆以食。庄宗日以责三司使孔谦,谦不知所为。枢密小吏段徊曰:?臣尝见前朝故事,国有大故,则天子以朱书御札问宰相。水旱,宰相职也。?庄宗乃命学士草诏,手自书之,以问革、说。革、说不能对,第曰:?陛下威德著于四海,今西兵破蜀,所得珍宝亿万,可以给军。水旱,天之常道,不足忧也。?革自为相,遭天下多故,而方服丹砂炼气以求长生,尝呕血数日,几死。二人各以其子为拾遗,父子同省,人以为非,遽改佗官,而革以说子为弘文馆学士,说以革子为集贤院学士。

 庄宗崩,革为山陵使,庄宗已祔庙,革以故事当出镇,乃还私第,数日未得命,而故人宾客趣使入朝。枢密使安重诲诟之于朝曰:?山陵使名尚在,不俟改命,遽履新朝,以我武人可欺邪!?谏官希旨,上疏诬革纵田客***,说坐与邻人争井,遂俱罢。革贬辰州刺史,说溆州刺史,所在驰驿发遣。宰相郑珏、任圜三上章,请毋行后命,不报。革复坐请俸私自入,说卖官与选人,责授革费州司户参军,说夷州司户参军,皆员外置同正员。已而窜革陵州,说合州,皆长流百姓。

 初,说尝以罪窜之南海,遇赦,还寓江陵,与高季兴相知,及为相,常以书币相问遗。唐兵伐蜀,季兴请以兵入三峡,庄宗许之,使季兴自取夔、忠、万、归、峡等州为属郡。及破蜀,季兴无功,而唐用佗将取五州。明宗初即位,季兴数请五州,以谓先帝所许,朝廷不得已而与之。及革、说再贬,因以其事归罪二人。天成二年夏,诏陵、合州刺史监赐自尽。

 革子升,说子涛,皆官至尚书郎,坐其父废。至晋天福初,涛为尚书膳部员外郎,卒。

 ○卢程

 卢程,不知其世家何人也。唐昭宗时,程举进士,为盐铁出使巡官。唐亡,避乱燕、赵,变服为道士,游诸侯间。豆卢革为王处直判官,卢汝弼为河东节度副使,二人皆故唐时名族,与程门地相等,因共荐之以为河东节度推官。庄宗尝召程草文书,程辞不能。其后战胡柳,掌书记王诚殁于阵,庄宗还军太原,置酒谓监军张承业曰:?吾以卮酒辟一书记于坐。?因举卮属巡官冯道。程位在道上,以尝辞不能,故不用,而迁程支使。程大恨曰:?用人不以门阀而先田舍儿邪!?

 庄宗已即位,议择宰相,而卢汝弼、苏循已死,次节度判官卢质当拜,而质不乐行事,乃言豆卢革与程皆故唐时名族,可以为相,庄宗以程为中书侍郎、同平章事。是时,朝廷新造,百度未备,程、革拜命之日,肩舆导从,喧呼道中。庄宗闻其声以问左右,对曰:?宰相檐子入门。?庄宗登楼视之,笑曰:?所谓似是而非者也。?

 程奉皇太后册,自魏至太原,上下山险,所至州县,驱役丁夫,官吏迎拜,程坐肩舆自若,少忤其意,必加笞辱。人有***驴夫于程者,程帖兴唐府给之,府吏启无例,程怒笞吏背。少尹任圜,庄宗姊婿也,诣程诉其不可。程戴华阳巾,衣鹤氅,据几决事,视圜骂曰:?尔何虫豸,恃妇家力也!宰相取给州县,何为不可!?圜不对而去,夜驰至博州见庄宗。庄宗大怒,谓郭崇韬曰:?朕误相此痴物,敢辱予九卿!?趣令自尽,崇韬亦欲杀之,赖卢质力解之,乃罢为右庶子。庄宗入洛,程于路坠马,中风卒,赠礼部尚书。

 ○任圜

 任圜,京兆三原人也。为人明敏,善谈辩,见者爱其容止,及闻其论议纵横,益皆悚动。李嗣昭节度昭义,辟圜观察支使。梁兵筑夹城围潞州,逾年而晋王薨,晋兵救潞者皆解去。嗣昭危甚,问圜去就之计,圜劝嗣昭坚守以待,不可有二心。已而庄宗攻破梁夹城,闻圜为嗣昭画守计,甚嘉之,由是益知名。其后嗣昭与庄宗有隙,圜数奉使往来,辨释谗构,嗣昭卒免于祸,圜之力也。嗣昭从庄宗战胡柳,击败梁兵,圜颇有功,庄宗劳之曰:?儒士亦破体邪?仁者之勇,何其壮也!?

 张文礼弑王镕,庄宗遣嗣昭讨之。嗣昭战殁,圜代将其军,号令严肃。既而文礼子处球等闭城坚守,不可下,圜数以祸福谕镇人,镇人信之。圜尝拥兵至城下,处球登城呼圜曰:?城中兵食俱尽,而久抗王师,若泥首自归,惧无以塞责,幸公见哀,指其生路。?圜告之曰:?以子先人,固难容贷,然罚不及嗣,子可从轻。其如拒守经年,伤吾大将,一朝困竭,方布款诚,以此计之,子亦难免。然坐而待毙,曷若伏而俟命?处球流涕曰:?公言是也!?乃遣子送状乞降,人皆称圜其言不欺。既而佗将攻破镇州,处球虽见杀,而镇之吏民以尝乞降,故得保其家族者甚众。

 其后以镇州为北京,拜圜工部尚书,兼真定尹、北京副留守知留守事,为政有惠爱。明年,郭崇韬兼领成德军节度使,改圜行军司马,仍知真定府事。圜与崇韬素相善,又为其司马,崇韬因以镇州事托之,而圜多所违异。初,圜推官张彭为人倾险贪黩,圜不能察,信任之,多为其所卖。及崇韬领镇,彭为圜谋隐其公廨钱。庄宗遣宦者选故赵王时宫人百余,有许氏者尤有色,彭赂守者匿之。后事觉,召彭诣京师,将罪之,彭惧,悉以前所隐公钱簿书献崇韬,崇韬深德彭,不杀,由是与圜有隙。同光三年,圜罢司马,守工部尚书。

 魏王继岌暨崇韬伐蜀,惧圜攻己于后,乃辟圜参魏王军事。蜀灭,表圜黔南节度使,圜恳辞不就。继岌杀崇韬,以圜代将其军而旋。康延孝反,继岌遣圜将三千人,会董璋、孟知祥等兵,击败延孝于汉州,而魏王先至渭南,***,圜悉将其军以东。明宗嘉其功,拜圜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判三司。是时,明宗新诛孔谦,圜选辟才俊,抑绝侥幸,公私给足,天下便之。

 是秋,韦说、豆卢革罢相,圜与安重诲、郑珏、孔循议择当为相者,圜意属李琪,而珏、循雅不欲琪为相,谓重诲曰:?李琪非无文艺,但不廉耳!宰相,端方有器度者足以为之,太常卿崔协可也。?重诲以为然。佗日,明宗问谁可相者,重诲即以协对。圜前争曰:?重诲未谙朝廷人物,为人所卖。天下皆知崔协不识文字,而虚有仪表,号为?没字碑?。臣以陛下误加***擢,无功幸进,此不知书,以臣一人取笑足矣,相位有几,岂容更益笑端?明宗曰:?宰相重位,卿等更自详审。然吾在藩时,识易州刺史韦肃,世言肃名家子,且待我甚厚,置之此位可乎?肃或未可,则冯书记先朝判官,称为长者,可以相矣!?冯书记者,道也。议未决,重诲等退休于中兴殿廓下,孔循不揖,拂衣而去,行且骂曰:?天下事一则任圜,二则任圜,圜乃何人!?圜谓重诲曰:?李琪才艺,可兼时辈百人,而谗夫巧沮,忌害其能,若舍琪而相协,如弃苏合之丸而取蜣蜋之转也!?重诲笑而止。然重诲终以循言为信,居月余,协与冯道皆拜相。协在相位数年,人多嗤其所为,然圜与重诲交恶自协始。

 故事,使臣出四方,皆自户部给券,重诲奏请自内出,圜以故事争之,不能得,遂与重诲辨于帝前,圜声色俱厉。明宗罢朝,后宫嫔御迎前问曰:?与重诲论者谁?明宗曰:?宰相也。?宫人奏曰:?妾在长安,见宰相奏事,未尝如此,盖轻大家耳!?明宗由是不悦,而使臣给券卒自内出,圜益愤沮。重诲尝过圜,圜出妓,善歌而有色,重诲欲之,圜不与,由是二人益相恶。而圜遽求罢职,乃罢为太子少保。圜不自安,因请致仕,退居于磁州。

 朱守殷反于汴州,重诲诬圜与守殷连谋,遣人矫制杀之。圜受命怡然,聚族酣饮而死。明宗知而不问,为下诏,坐圜与守殷通书而言涉怨望。愍帝即位,赠圜太傅。

 ○赵凤

 赵凤,幽州人也,少以儒学知名。燕王刘守光时,悉黥燕人以为兵,凤惧,因髡为僧,依燕王弟守奇自匿。守奇奔梁,梁以守奇为博州刺史,凤为其判官。守奇卒,凤去为郓州节度判官。晋取郓州,庄宗闻凤名,得之喜,以为扈銮学士。庄宗即位,拜凤中书舍人、翰林学士。

 庄宗及刘皇后幸河南尹张全义第,酒酣,命皇后拜全义为父。明日,遣宦者命学士作笺上全义,以父事之,凤上书极言其不可。全义养子郝继孙犯法死,宦官、伶人冀其赀财,固请籍没,凤又上书言:?继孙为全义养子,不宜有别籍之财,而于法不至籍没,刑人利财,不可以示天下。?是时,皇后及群小用事,凤言皆不见纳。

 明宗武君,不通文字,四方章奏,常使安重诲读之。重诲亦不知书,奏读多不称旨。孔循教重诲求儒者置之左右,而两人皆不知唐故事,于是置端明殿学士,以冯道及凤为之。

 凤好直言而性刚强,素与任圜善,自圜为相,颇荐进之。初,端明殿学士班在翰林学士下,而结衔又在官下。明年,凤迁礼部侍郎,因讽圜升学士于官上,又诏班在翰林学士上。圜为重诲所杀,而诬以谋反。是时,重诲方用事,虽明宗不能诘也,凤独号哭呼重诲曰:?任圜天下义士,岂肯谋反!而公杀之,何以示天下?重诲惭不能对。

 术士周玄豹以相法言人事多中,庄宗尤信重之,以为北京巡官。明宗为内衙指挥使,重诲欲试玄豹,乃使佗人与明宗易服,而坐明宗于下坐,召玄豹相之,玄豹曰:?内衙,贵将也,此不足当之。?乃指明宗于下坐曰:?此是也!?因为明宗言其后贵不可言。明宗即位,思玄豹以为神,将召至京师,凤谏曰:?好恶,上所慎也。今陛下神其术而召之,则倾国之人,皆将奔走吉凶之说,转相惑乱,为患不细。?明宗遂不复召。

 朱守殷反,明宗幸汴州,守殷已诛,又诏幸邺。是时,从驾诸军方自河南徙家至汴,不欲北行,军中为之汹汹。而定州王都以为天子幸汴州诛守殷,又幸邺以图己,因疑不自安。宰相率百官诣阁,请罢幸邺,明宗不听,人情大恐,群臣不复敢言。凤手疏责安重诲,言甚切直,重诲以白,遂罢幸。

 有僧游西域,得佛牙以献,明宗以示大臣。凤言:?世传佛牙水火不能伤,请验其真伪。?因以斧斫之,应手而碎。是时,宫中施物已及数千,因凤碎之乃止。

 天成四年夏,拜门下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秘书少监于峤者,自庄宗时与凤俱为翰林学士,而峤亦讦直敢言,与凤素善。及凤已贵,而峤久不迁,自以材名在凤上而不用,因与萧希甫数非斥时政,尤诋訾凤,凤心衔之,未有以发。而峤与邻家争水窦,为安重诲所怒,凤即左迁峤秘书少监。峤因被酒往见凤,凤知其必不逊,乃辞以沐发,峤诟直吏,又溺于从者直卢而去。省吏白凤,峤溺于客次,且诟凤。凤以其事闻,明宗下诏夺峤官,长流武州百姓,又流振武,天下冤之。

 其后安重诲为边彦温等告变,明宗诏彦温等廷诘,具伏其诈,即斩之。后数日,凤奏事中兴殿,启曰:?臣闻奸人有诬重诲者。?明宗曰:?此闲事,朕已处置之,卿可无问也。?凤曰:?臣所闻者,系国家利害,陛下不可以为闲。?因指殿屋曰:?此殿所以尊严宏壮者,栋梁柱石之所扶持也,若折其一栋,去其一柱,则倾危矣。大臣,国之栋梁柱石也,且重诲起微贱,历艰危,致陛下为中兴主,安可使奸人动摇!?明宗改容谢之曰:?卿言是也。?遂族彦温等三家。

 其后重诲得罪,群臣无敢言者,独凤数言重诲尽忠。明宗以凤为朋党,罢为安国军节度使。凤在镇所得俸禄,悉以分将校宾客。废帝入立,召为太子太保。病足居于家,疾笃,自筮,投蓍而叹曰:?吾家世无五十者,又皆穷贱,吾今寿过其数而富贵,复何求哉!?清泰二年卒于家。

 ○李袭吉

 李袭吉,父图,洛阳人,或曰唐相林甫之后也。乾符中,袭吉举进士,为河中节度使李都搉盐判官。后去之晋,晋王以为榆次令,遂为掌书记。袭吉博学,多知唐故事。迁节度副使,官至谏议大夫。晋王与梁有隙,交兵累年,后晋王数困,欲与梁通和,使袭吉为书谕梁,辞甚辨丽。梁太祖使人读之,至于?毒手尊拳,交相于暮夜,金戈铁马,蹂践于明时?,叹曰:?李公僻处一隅,有士如此,使吾得之,傅虎以翼也!?顾其从事敬翔曰:?善为我答之。?及翔所答,书辞不工,而袭吉之书,多传于世。袭吉为人恬淡,以文辞自娱,天祐三年卒。以卢汝弼代为副使。

 汝弼工书画,而文辞不及袭吉。其父简求为河东节度使,为唐名家,故汝弼亦多知唐故事。晋王薨,庄宗嗣为晋王,承制封拜官爵皆出汝弼。十八年,卒。

 庄宗即位,赠袭吉礼部尚书、汝弼兵部尚书。

 ○张宪

 张宪,字允中,晋阳人也。为人沈静寡欲,少好学,能鼓琴饮酒。庄宗素知其文辞,以为天雄军节度使掌书记。庄宗即位,拜工部侍郎、租庸使,迁刑部侍郎、判吏部铨、东都副留守。宪精于吏事,甚有能政。

 庄宗幸东都,定州王都来朝,庄宗命宪治鞠场,与都击鞠。初,庄宗建号于东都,以鞠场为即位坛,于是宪言:?即位坛,王者所以兴也。汉鄗南、魏繁阳坛,至今皆在,不可毁。?乃别治宫西为鞠场,场未成,庄宗怒,命两虞候亟毁坛以为场。宪退而叹曰:?此不祥之兆也!?

 初,明宗北伐契丹,取魏铠仗以给军,有细铠五百,宪遂给之而不以闻。庄宗至魏,大怒,责宪驰自取之,左右谏之乃止。又问宪库钱几何。宪上库簿有钱三万缗,庄宗益怒,谓其嬖伶史彦琼曰:?我与群臣饮博,须钱十余万,而宪以故纸给我。我未渡河时,库钱常百万缗,今复何在?彦琼为宪解之乃已。

 郭崇韬伐蜀,荐宪可任为相,而宦官、伶人不欲宪在朝廷,枢密承旨段徊曰:?宰相在天子面前,事有非是,尚可改作,一方之任,苟非其人,则为患不细。宪材诚可用,不如任以一方。?乃以为太原尹、北京留守。

 赵在礼作乱,宪家在魏州,在礼善待其家,遣人以书招宪,宪斩其使,不发其书而上之。庄宗遇弑,明宗入京师,太原犹未知,而永王存霸奔于太原。左右告宪曰:?今魏兵南向,主上存亡未可知,存霸之来无诏书,而所乘马断其秋,岂非战败者乎!宜拘之以俟命。?宪曰:?吾本书生,无尺寸之功,而人主遇我甚厚,岂有怀二心以幸变,第可与之俱死尔!?宪从事张昭远教宪奉表明宗以劝进,宪涕泣拒之。已而存霸削发,见北京巡检符彦超,愿为僧以求生,彦超麾下兵大噪,杀存霸。宪出奔沂州,亦见杀。

 呜呼!予于死节之士,得三人而失三人焉。巩廷美、杨温之死,予既已哀之。至于张宪之事,尤为之痛惜也。予于旧史考宪事实,而永王存霸、符彦超与宪传所书始末皆不同,莫得而考正。盖方其变故仓卒之时。传者失之尔。然要其大节,亦可以见也,宪之志诚可谓忠矣。当其不顾其家,绝在礼而斩其使,涕泣以拒昭远之说,其志甚明。至其欲与存霸俱死,及存霸被杀,反弃太原而出奔,然犹不知其心果欲何为也。而旧史书宪坐弃城而赐死,予亦以为不然。予之于宪固欲成其美志,而要在宪失其官守而其死不明,故不得列于死节也。

 ○萧希甫

 萧希甫,宋州人也。为人有机辩,多矫激,少举进士,为梁开封尹袁象先掌书记。象先为青州节度使,以希甫为巡官。希甫不乐,乃弃其母妻,变姓名,亡之镇州,自称青州掌书记,谒赵王王镕。镕以希甫为参军,尤不乐,居岁余,又亡之易州,削发为僧,居百丈山。庄宗将建国于魏,置百官,求天下隐逸之士,幽州李绍宏荐希甫为魏州推官。

 庄宗即帝位,欲以知制诰,有诏定内宴仪,问希甫:?枢密使得坐否?希甫以为不可。枢密使张居翰闻之怒,谓希甫曰:?老夫历事三朝天子,见内宴数百,子本田舍儿,安知宫禁事?希甫不能对。由是宦官用事者皆切齿。宰相豆卢革等希宦官旨,共排斥之,以为驾部郎中,希甫失志,尤怏怏。

 庄宗灭梁,遣希甫宣慰青齐,希甫始知其母已死,而妻袁氏亦改嫁矣。希甫乃发哀服丧,居于魏州,人有引汉李陵书以讥之曰:?老母终堂,生妻去室。?时皆传以为笑。

 明宗即位,召为谏议大夫。是时,复置匦函,以希甫为使,希甫建言:?自兵乱相乘,王纲大坏,侵欺凌夺,有力者胜。凡略人之妻女,占人之田宅,奸脏之吏,刑狱之冤者,何可胜纪?而匦函一出,投诉必多,至于功臣贵戚,有不得绳之以法者。?乃自天成元年四月二十八日昧爽已前,大辟已上,皆赦除之,然后出匦函以示众。初,明宗欲以希甫为谏议大夫,豆卢革、韦说颇沮难之。其后革、说为安重诲所恶,希甫希旨,诬奏:?革纵田客***,而说与邻人争井,井有宝货。?有司推劾,井中惟破釜而已,革、说终皆贬死。明宗赐希甫帛百匹、粟麦三百石,拜左散骑常侍。

 希甫性褊而躁进,尝遣人夜叩宫门上变,言河堰牙官李筠告本军谋反,诘旦,追问无状,斩筠,军士诣安重诲求希甫啖之。是时,明宗将有事于南郊,前斋一日,群臣习仪于殿廷,宰相冯道、赵凤,河南尹秦王从荣,枢密使安重诲候班于月华门外。希甫与两省班先入,道等坐廓下不起,既出,希甫召堂头直省朝堂驱使官,责问宰相、枢密见两省官何得不起,因大诟詈。是夜,托疾还第。月余,坐告李筠事动摇军众,贬岚州司户参军,卒于贬所。

 ○刘赞

 刘赞,魏州人也。父玭为县令,赞始就学,衣以青布衫襦,每食则玭自肉食,而别以蔬食食赞于床下,谓之曰:?肉食,君之禄也,尔欲之,则勤学问以干禄;吾肉非尔之食也。?由是赞益力学,举进士,为罗绍威判官,去为租庸使赵岩巡官,又为孔谦盐铁判官。明宗时,累迁中书舍人、御史中丞、刑部侍郎。守官以法,权豪不可干以私。

 是时,秦王从荣握兵而骄,多过失,言事者请置师傅以辅道之。大臣畏王,不敢决其事,因请王得自择,秦王即请赞,乃拜赞秘书监,为秦王傅。赞泣曰:?祸将至矣!?秦王所请王府元帅官属十余人,类多浮薄倾险之徒,日献谀谄以骄王,独赞从容讽谏,率以正道。秦王尝命宾客作文于坐中,赞自以师傅,耻与群小比伍,虽操笔勉强,有不悦之色。秦王恶之,后戒左右赞来不得通,赞亦不往,月一至府而已,退则杜门不交人事。

 已而秦王果败死,唐大臣议王属官当坐者,冯道曰:?元帅判官任赞与秦王非素好,而在职不逾月,詹事王居敏及刘赞皆以正直为王所恶,河南府判官司徒诩病告家居久,皆宜不与其谋。而谘议参军高辇与王最厚,辇法当死,其余可次第原减。?朱弘昭曰:?诸公不知其意尔,使秦王得入光政门,当待赞等如何?吾徒复有家族邪!且法有首从,今秦王夫妇男女皆死,而赞等止其一身幸矣!?道等难之。而冯赟亦争不可,赞等乃免死。于是论高辇死,而任赞等十七人皆长流。

 初,赞闻秦王败,即白衣驾驴以俟,人有告赞夺官而已,赞曰:?岂有天子冢嗣见杀,而宾僚夺官者乎,不死幸矣!?已而赞长流岚州百姓。清泰二年,诏归田里,行至石会关,病卒。

 ○何瓒

 何瓒,闽人也,唐末举进士及第。庄宗为太原节度使,辟为判官。庄宗每出征伐,留张承业守太原,承业卒,瓒代知留守事。瓒为人明敏,通于吏事,外若疏简而内颇周密。庄宗建大号于邺都,拜瓒谏议大夫,瓒虑庄宗事不成,求留守北京。瓒与明宗有旧,明宗即位,召还,见于内殿,劳问久之,已而以瓒为西川节度副使。是时,孟知祥已有二志,方以副使赵季良为心腹,闻瓒代之,亟奏留季良,遂改瓒行军司马。瓒耻于自辞,不得已而往,明宗赐予甚厚。初,知祥在北京为马步军都虞候,而瓒留守太原,知祥以军礼事瓒,瓒常绳以法,知祥初不乐,及瓒为司马,犹勉待之甚厚。知祥反,罢瓒司马,置之私第,瓒饮恨而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