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容心于其间,无所容心于其间什么意思

tamoadmin 成语分类 2024-06-07 0
  1. 《头发的故事》 主要内容
  2. 《兔和猫》这本书的主要内容。
  3. 我想找描写古代帝王穿戴的,越详细越好.还有就是古代盛大仪式的描述,例如祭天,狩猎,检阅三军等.拜托
  4. 从胡须说到牙齿的作品原文
  5. 鲁迅《头发的故事》内容简介

社戏 中的

经典段落

我的很重的心忽而轻松了,身体也似乎舒展到说不出的大。一出门,便望见月下的平桥内泊着一只白篷的航船,大家跳下船,双喜拔前篙,***拔后篙,年幼的都陪我坐在舱中,较大的聚在船尾。母亲送出来吩咐“要小心”的时候,我们已经点开船,在桥石上一磕,退后几尺,即又上前出了桥。于是架起两支橹,一支两人,一里一换,有说笑的,有嚷的,夹着潺潺的船头激水的声音,在左右都是碧绿的豆麦田地的河流中,飞一般径向赵庄前进了。

无所容心于其间,无所容心于其间什么意思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两岸的豆麦和河底的水草所发散出来的清香,夹杂在水气中扑面的吹来;月色便朦胧在这水气里。淡黑的起伏的连山,仿佛是踊跃的铁的兽脊似的,都远远的向船尾跑去了,但我却还以为船慢。他们换了四回手,渐望见依稀的赵庄,而且似乎听到歌吹了,还有几点火,料想便是戏台,但或者也许是渔火。

那声音大概是横笛,宛转,悠扬,使我的心也沉静,然而又自失起来,觉得要和他弥散在含着豆麦蕴藻之香的夜气里。

那火接近了,果然是渔火;我才记得先前望见的也不是赵庄。那是正对船头的一丛松柏林,我去年也曾经去游玩过,还看见破的石马倒在地下,一个石羊蹲在草里呢。过了那林,船便弯进了叉港,于是赵庄便真在眼前了。

最惹眼的是屹立在庄外临河的空地上的一座戏台,模糊在远处的月夜中,和空间几乎分不出界限,我疑心画上见过的仙境,就在这里出现了。这时船走得更快,不多时,在台上显出人物来,红红绿绿的动,近台的河里一望乌黑的是看戏的人家的船篷。

兔和猫 经典段落

但自此之后,我总觉得凄凉。夜半在灯下坐着想,那两条小性命,竟是人不知鬼不觉的早在不知什么时候丧失了,生物史上不着一些痕迹,并S也不叫一声。我于是记起旧事来,先前我住在会馆里,清早起身,只见大槐树下一片散乱的鸽子毛,这明明是膏于鹰吻的了,上午长班⑷来一打扫,便什么都不见,谁知道曾有一个生命断送在这里呢?我又曾路过西四牌楼,看见一匹小狗被马车轧得快死,待回来时,什么也不见了,搬掉了罢,过往行人憧憧的走着,谁知道曾有一个生命断送在这里呢?夏夜,窗外面,常听到苍蝇的悠长的吱吱的叫声,这一定是给蝇虎咬住了,然而我向来无所容心于其间,而别人并且不听到……

***使造物也可以责备,那么,我以为他实在将生命造得太滥了,毁得太滥了。

嗥的一声,又是两条猫在窗外打起架来。

\'迅儿!你又在那里打猫了?\'

\'不,他们自己咬。他那里会给我打呢。\'

我的母亲是素来很不以我的虐待猫为然的,现在大约疑心我要替小兔抱不平,下什么辣手,便起来探问了。而我在全家的口碑上,却的确算一个猫敌。我曾经害过猫,平时也常打猫,尤其是在他们配合的时候。但我之所以打的原因并非因为他们配合,是因为他们嚷,嚷到使我睡不着,我以为配合是不必这样大嚷而特嚷的。

况且黑猫害了小兔,我更是\'师出有名\'的了。我觉得母亲实在太修善,于是不由的就说出模棱的近乎不以为然的答话来。

唉,照着书打累死了

这行不行

头发的故事》 主要内容

 三(癸酉)

 滁阳之行,相从者亦二三子;兼复山水清远,胜事闲旷,诚有足乐者。故人不忘久要,果能乘兴一来耶?得应原忠书,诚如其言,亦大可喜。牵制文义,自宋儒已然,不独今时。学者遂求脱然洗涤,恐亦甚难,但得渐能疑辩,当亦终有觉悟矣。自归越后,时时默念年来交游,益觉人才难得,如原忠者,岂易得哉!京师诸友,迩来略无消息。每因已私难克,辄为诸友忧虑一番。诚得相聚一堂,早晚当有多少砥砺切磋之益!然此在各人,非可愿望得。

 四(癸酉)

 春初,姜翁自天台来,得书,闻山闻况味,悬企之极;且承结亭相待,既感深谊,复愧其未有以副也。甘泉丁乃堂夫人忧,近有书来索铭,不久且还增城。道途邈绝,草亭席虚,相聚尚未有日。仆虽相去伊迩,而家累所牵,迟迟未决,所举遂成北山之移文矣。应原忠久不得音问,想数会聚?闻亦北上,果然否?此间往来极多,友道则实寥落。敦夫虽住近,不甚讲学;纯甫近改北验封,且行;曰仁又公差未还;宗贤之思,靡日不切!又得草堂报,益使人神魂飞越,若不能一日留此也,如何如何!去冬解册吏到,承欲与原忠来访,此诚千里命驾矣,喜慰之极!日切瞻望,然又自度鄙劣,不足以承此。曰仁人夏当道越中来此,其时得与共载,何乐如之!

 五(癸酉)

 书来,及纯甫事,恳恳不一而足,足知朋友忠爱之至。世衰俗降,友朋中虽平日最所爱敬者,亦多改头换面,持两端之说,以希俗取容,意思殊为衰飒可悯。若吾兄真可谓信道之笃而执德之弘矣,何幸何幸!仆在留都,与纯甫住密迩,或一月一见,或间月不一见,辄有所规切,皆发于诚爱恳恻,中心未尝怀纤毫较计。纯甫或有所疏外,此心直可质诸鬼神。其后纯甫转官北上,始觉其有恝然者。寻亦痛自悔责,以为吾人相与,岂宜有如此芥蒂,却有堕入世间较计坑陷中,亦成何等胸次!当下冰消雾释矣。其后人言屡屡而至,至有为我愤辞厉色者。仆皆惟以前意处之,实是未忍一日而忘纯甫。盖平日相爱之极,情之所钟,自如此也。旬日间复有相知自北京来,备传纯甫所论。仆窃疑有浮薄之徒,幸吾党间隙,鼓弄交构,增饰其间,未必尽出于纯甫之口。仆非矫为此说,实是故人情厚,不忍以此相疑耳。仆平日之厚纯甫,本非私厚;纵纯甫今日薄我,当亦非私薄。然则仆未尝厚纯甫,纯甫未尝薄仆也,亦何所容心于其间哉!往往见世俗朋友易生嫌隙,以为彼盖苟合于外,而非有性分之契,是以如此,私窃叹悯。自谓吾党数人,纵使散处敌国仇家,当亦断不至是。不谓今日亦有此等议论,此亦惟宜自反自责而已。孟子云:“爱人不亲反其仁,行有不得者,皆反求诸己。”自非履涉亲切,应未识斯言味永而意恳也。

 仆近时与朋友论学,惟说‘立诚’二字。须就咽喉上着刀,吾人为学当从心髓入微处用力,自然笃实光辉。虽私欲之萌,真是洪炉点雪,天下之大本立矣。若就标末妆缀比拟,凡平日所谓学问思辩者,适足以为长傲遂非之资,自以为进于高明光大,而不知陷于狠戾险嫉,亦诚可哀也已!以近事观之,曾见得吾侪往时所论,自是向里。此盖圣学的传,惜乎沦落湮埋已久;往时见得,犹自恍惚,仆近来无所进,只于此处看较分晓,直是痛快,无复可疑。但与吾兄别久,无告语处耳。原忠数聚论否?近尝得渠一书,所见迥然与旧不同,殊慰殊慰!今亦寄一简,不能详细,见时望并出此。归计尚未遂,旬月后且图再举。会其蔚定,临楮耿耿。

 六(丙子)

 宅老数承远来,重以嘉贶,相念之厚,愧何以堪!令兄又辱书惠,礼恭而意笃,意家庭旦夕之论,必于此学有相发明者,是以波及于仆。喜幸之余,愧何以堪!别后工夫,无因一扣,如书中所云,大略知之。“用力习熟,然后居山”之说,昔人尝有此,然亦须得其源。吾辈通患,正如池面浮萍,随开随蔽。未论江海,但在活水,浮萍即不能蔽。何者?活水有源,池水无源,有源者由己,无源者从物。故凡不息者有源,作辍者皆无源故耳。

 七(戊寅)

 得书,见相念之厚,所引一诗尤恳恻至情,读之既感且愧,几欲涕下。人生动多牵滞,反不若他流外道之脱然也,奈何奈何!近收甘泉书,颇同此憾。士风日偷,素所目为善类者,亦皆雷同附和,以学为讳。吾人尚栖栖未即逃避,真处堂之燕雀耳。原忠闻且北上,恐亦非其本心。仕途如烂泥坑,勿入其中,鲜易复出。吾人便是失脚样子不可不鉴也。承欲枉顾,幸甚幸甚!好事多阻,恐亦未易如愿,努力图之!笼中病翼,或能附冥鸿之末而归,未可知也。

 与王纯甫(壬申)

 别后,有人自武城来,云纯甫始到家,尊翁颇不喜,归计尚多抵牾。始闻而惋然,已而复大喜。久之,又有人自南都来者,云“纯甫已莅任,上下多不相能”。始闻而惋然,已而复大喜。吾之惋然者,世俗之私情;所为大喜者,纯甫当自知之,吾安能小不忍于纯甫,不使动心忍性,以大其所就乎?譬之金之在冶,经烈焰,受钳锤,当此之时,为金者甚苦;然自他人视之,方喜金之益精炼,而惟恐火力锤煅之不至。既其出冶,金亦自喜其挫折煅炼之有成矣。某平日亦每有傲视行辈、轻忽世故之心,后虽稍知惩创,亦惟支持抵塞于外而已。及谪贵州三年,百难备尝,然后能有所见,始信孟氏“生于忧患”之言非欺我也。尝以为“君子素其位而行,不愿乎其外。素富贵,行乎富贵;素贫贱,行乎贫贱;素患难,行乎患难;故无人而不自得。”后之君子,亦当素其位而学,不愿乎其外。素富贵,学处乎富贵;素贫贱患难,学处乎贫贱患难;则亦可以无人而不自得。向尝为纯甫言之,纯甫深以为然,不番迩来用力却如何耳。

 近日相与讲学者,宗贤之外,亦复数人,每相聚辄叹纯甫之高明。今复遭时磨励若此,其进益不可量,纯甫勉之!

 汪景颜近亦出宰大名,临行请益,某告以变化气质。居常无所见,惟当利害,经变故,遭屈辱,平时愤怒者到此能不愤怒,忧惶失措者到此能不忧惶失措,始是能有得力处,亦便是用力处。天下事虽万变,吾所以应之不出乎喜怒哀乐四者。此为学之要,而为政亦在其中矣。景颜闻之,跃然如有所得也。甘泉近有书来,已卜居萧山之湘湖,去阳明洞方数十里耳。书屋亦将落成,闻之喜极。诚得良友相聚会,共进此道,人间更复有何乐!区区在外之荣辱得丧,又足挂之齿牙间哉?

 二(癸酉)

 纯甫所问,辞则谦下,而语意之间,实自以为是矣。夫既自以为是,则非求益之心矣。吾初不欲答,恐答之亦无所入也。故前书因发其端,以俟明春渡江而悉。既而思之,人生聚散无常,纯甫之自是,盖其心尚有所惑而然,亦非自知其非而又故为自是以要我者,吾何可以遂已?故复备举其说以告纯甫。

 来书云“学以明善诚身,固也。但不知何者谓之善?原从何处得来?今在何处?其明之之功当何如?人头当何如?与诚身有先后次第否?诚是诚个甚的?此等处细微曲折,仅欲扣求启发,而因献所疑,以自附于助我者。”反复此语,则纯甫近来得力处在此,其受病处亦在此矣。纯甫平日徒知存心之说,而未尝实加克治之功,故未能动静合一,而遇事辄有纷扰之患。今乃能推究若此,必以渐悟往日之堕空虚矣。故曰纯甫近来用功得力处在此。然已失之支离外驰而不觉矣。夫心主于身,性具于心,善原于性,孟子之言性善是也。善即吾之性,无形体可指,无方所可定,无岂自为一物,可从何处得来者乎?故曰受病处亦在此。纯甫之意,盖未察夫圣门之实学,而尚狃于后世之训诂,以为事事物物,各有至善,必须从事事物物求个至善,而后谓之明善,故有“原从何处得来,今在何处”之语。纯甫之心,殆亦疑我之或堕于空虚也,故***是说以发我之蔽。吾亦非不知感纯甫此意,其实不然也。夫在物为理,处物为义,在性为善,因所指而异其名,实皆吾之心也。心外无物,心外无事,心外无理,心外无义,心外无善。吾心之处事物,纯乎理而无人伪之杂,谓之善,非在事物有定所之可求也。处物为义,是吾心之得其宜也,义非在外可袭而取也。格者,格此也;致者,致此也,必曰事事物物上求个至善,是离而二之也。伊川所云“才用彼即晓此”,是犹谓之二。性无彼此,理无彼此,善无彼此也。纯甫所谓“明之之功当何如?人头处当何如?与诚身有先后次第否?诚是诚个甚的?”且纯甫之意,必以明善自有明善之功,诚身又有诚身之功也。若区区之意,则以明善为诚身之功也。夫诚者,无妄之谓。诚身之诚,则欲其无妄之谓。诚之之功,则明善是也。故博学者,学此也;审问者,问此也;慎思者,思此也;明辩者,辩此也;笃行者,行此也。皆所以明善而为诚之之功也。故诚身有道,明善者,诚身之道也;不明乎善,不诚乎身矣。非明善之外别有所谓诚身之功也。诚身之始,身犹未诚也,故谓之明善;明善之极,则身诚矣。若谓自有明善之功,又有诚身之功,是离而二之也,难乎免于毫厘千里之谬矣。其间欲为纯甫言者尚多,纸笔未能详悉。尚有未合,不妨往复。

 三(甲戌)

 得曰仁书,知纯甫近来用功甚力,可喜可喜!学以明善诚身,只兀兀守此昏昧杂扰之心,却是坐禅入定,非所谓“必有事焉”者矣。圣门宁有是哉?但其毫厘之差,千里之谬,非实地用功,则亦未易辩别。后世之学,琐屑支离,正所谓***摘汲引,其间亦宁无小补?然终非积本求原之学。句句是,字字合,然而终不可人尧舜之道也。

 四(甲戌)

 屡得汪叔宪书,又两得纯甫书,备悉相念之厚,感愧多矣!近又见与曰仁书,贬损益至,三复赧然。夫趋向同而论学或异,不害其为同也;论学同而趋向或异,不害其为异也。不能积城反躬而徒腾口说,此仆往年之罪,纯甫何尤乎?因便布此区区,临楮倾念无已。

 寄希渊(壬申)

 所遇如此,希渊归计良是,但稍伤急迫。若再迟二三月,托疾而行,彼此形迹泯然,既不激怒于人,亦不失己之介矣。圣贤处末世,待人应物,有时而委曲,其道未尝不直也。若己为君子而使人为小人,亦非仁人忠恕恻怛之心。希渊必以区区此说为大周旋,然道理实如此也。区区叨厚禄,有地方之责,欲脱身潜逃固难。若希渊所处,自宜进退绰然,今亦牵制若此,乃知古人挂冠解绶,其时亦不易值也。

 二(壬申)

 向得林苏州书,知希颜在苏州,其时守忠在山阴矣。近张山阴来,知希颜已还山阴矣。而守忠又有金华之出。往岁希颜居乡而守忠客祁,今兹复尔,二友之每每相违,岂亦有数存焉邪!为仁由己,固非他人所能与。而相观砥砺之益,则友诚不可一日无者。外是子雍、明德辈相去数十里,决不能朝夕继见,希颜无亦有独立无与无叹欤?曩评半圭,诚然诚然。方今山林枯槁之士,要亦未可多得,去之奔走声利之场者则远矣。人品不齐,圣贤亦因材成就。孔门之教,言***殊,后世儒者始有归一之论,然而成德达材者鲜,又何居乎?希颜试于此思之,定以为何如也?

 三(癸酉)

 希颜茕然在疚,道远因一慰。闻友朋中多言希颜孝心纯笃,哀伤过节,其素知希颜者,宜为终身之慕。毋徒毁伤为也!

 守忠来,承手札喻及出处,此见希颜爱我之深,他人无此也。然此义亦惟希颜有之,他人无此也。牵于世故,未能即日引决,为愧为作,然亦终须如希颜所示耳。患难忧苦,莫非实学。今虽倚庐,意思亦须有进。向见季明德书,观其意向甚正,但未及与之细讲耳。“学问之道无他,求其放心而已”,盖一言而足。至其功夫节目,则愈讲而愈无穷者。孔子犹曰“学之不讲,是吾忧也”,今世无志于学者无足言,幸有一二笃志之士,又为无师友之讲明,认气作理,冥悍自信,终身勤苦而卒无所得,斯诚可哀矣。

 读《礼》之余,与明德相论否?幸以其所造者示知。某无大知识,亦非好为人言者。顾今之时,人心陷溺已久,得一善人,惟恐其无成。期与诸君共明此学,固不以自任为嫌而避之。譬之婚姻,聊为诸君之媒妁而已。乡里后进中有可言者,即与接引,此本分内事,勿谓不暇也。

 楼居已完否?胡口之出非得已,然其间亦有说。闻朋友中多欲希颜高尚不出,就中亦须权其轻重。使亲老饘粥稍可继,则不必言高尚,自不宜出。不然,却恐正其私心,不可不察也。

 四(己卯)

 正月初二得家信,祖母于去冬十月背弃,痛割之极!縻于职守,无由归遁。今复恳疏,若终不可得,将遂为径往之图矣。

 近得郑子冲书,闻与当事者颇相抵牾。希渊德性谦厚和平,其于世间荣辱炎凉之故,视之何异飘风浮霭,岂得尚有芥蒂于其中耶!即而询之,果然出于意料之外,非贤者之所自取也。虽然,“有人于此,其待我以横逆,则君子必自反曰‘我必无礼。’自反而有礼,又自反曰‘我必不忠’”希渊克己之功日精日切,其肯遂自以为忠乎?往年区区谪官贵州,横逆之加,无月无有。迄今思之,最是动心忍性砥砺切磋之地。当时亦止搪塞排遣,竟成空过,甚可惜也。

 闻教下士甚有兴起者,莆故文献之区,其士人素多根器。今得希渊为之师,真如时雨化之而已,吾道幸甚!近有责委,不得已,不久且入闽。苟求了事,或能乘便至莆一间语,不尽不尽。

 与戴子良(癸酉)

 汝成相见于滁,知吾兄之质,温然纯粹者也。今兹乃得其为志,盖将从事于圣人之学,不安于善人而已也,何幸何幸!有志者事竟成,吾兄勉之!学之不明,已非一日,皆由有志者少。好德,民之秉彝,可谓尽无其人乎?然不能胜其私欲,竟沦陷于习俗,则亦无志而已。故朋友之间,有志者甚可喜,然志之难立而易坠也,则亦深可惧也。吾兄以为何如?宗贤已南还,相见且未有日。京师友朋如贵同年陈佑卿、顾惟贤,其他如汪汝成、梁仲用、王舜卿、苏天秀,皆尝相见。从事于此者,其余尚三四人,吾见与诸友当自识之。自古有志之士,未有不求助于师友。匆匆别来,所欲与吾兄言者百未及一。沿途歆叹雅意,诚切怏怏。相会未卜,惟勇往直前,以遂成此志是望。

 与胡伯忠(癸酉)

 某往在京,虽极歆慕,彼此以事未及从容一叙,别去以为憾。期异时相遇,决当尽意剧谈一番耳。昨未出京师,即已预期彭城之会,谓所未决于心,在兹行矣。及相见又复匆匆而别,别又复以为恨。不知执事之心亦何如也?

 君子与小人居,决无苟同之理,不幸势穷理极而为彼所中伤,则安之而已。处之未尽于道,或过于疾恶,或伤于愤激,无益于事,而致彼之怨恨仇毒,则皆君子之过也。昔人有言“事之无害于义者,从俗可也。”君子岂轻于从俗,独不以异俗笃心耳。“与恶人居,如以朝衣朝冠坐于涂炭者”,伯夷之清也。“虽袒裼裸裎于我侧,彼焉能浼我哉?”柳下惠之和也。君子以变化气质为学,则惠之和,似亦执事之所宜从者。不以三公易其介,彼固未尝无伯夷之清也。“德酋如毛,民鲜克举之。”“我仪图之,惟仲山甫举之。”爱莫助之,仆于执事之谓矣。正人难得,正学难明;流俗难变,直道难容。临笔惘然,如有所失;言不尽意,惟心亮。

 与黄诚甫(癸酉)

 立志之说,已近烦渎,然为知己言,竟亦不能舍是也。志于道德者,功名不足累其心;志于功名者,富贵不足以累其心。但近世所谓道德,功名而已;所谓功名,富贵而已。“仁人者,正其谊不谋其利,明其道不计其功。”一有谋计之心,则虽正谊明道,亦功利耳。诸友即索居,曰仁又将远别,会中须时相警发,庶不就弛靡。诚甫之足,自当一日千里,任重道远,吾非诚甫谁望邪!临别数语,彼此暗然;终能不忘,乃为深爱。

《兔和猫》这本书的主要内容。

《头发的故事》主要内容:该***是现代文学家鲁迅于1920年创作的短篇***。***以“双十节”为线索,以N先生独白的方式,围绕着男人留辫子、剪辫子,女子剪发等“头发”问题组织故事。通过头发问题所引起的反复曲折的风波,表达了作者鲁迅对中国普通民众的深深同情和对只重形式、不重实质的统治者或革命者的愤激。

辛亥革命并未带来社会的巨大变革,也没有给民众实际利益,难怪民众对革命节的纪念十分冷漠了。如n先生所述,再进一步追溯,其实民众并不了解什么是革命。这样,他们与革命十分隔膜就是很自然的事了。革命党人并未在国人中进行思想启蒙、唤醒民众,结果,民众只是头上去掉了一根辫子,封建传统思想依然占据着他们的头脑,同时也顽固地统治着社会。在这种情况下,日后的改革也就举步维艰了。无怪乎n先生对现实十分失望、感慨万端。

《头发的故事》还用了不少篇幅,描写n先生回忆起当年因为没有辫子遭受人们嘲骂的磨难,这就更强化了对民众的愚昧、麻木进行启蒙的思想意蕴。《头发的故事》内容的深刻性在于,它通过n先生的回顾与思考,提出了一个大问题:面对今天的现实该怎么办呢,不能再致力于象剪辫子似的那种“革命”了吧!作品结合历史教训,沉痛地把尚未完成的思想启蒙这一十分重要的问题,向社会提了出来。

扩展资料

从结构形式上来看,《头发的故事》是推陈出新的,全文两千余字,但叙述类的语句却不超过三百字,其余大部分都是主人公N先生的独白。***通篇没有完整、紧凑、集中的情节,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对人物形象的塑造,但这种特殊的结构却形成了独特的视角与观点,使文章对主旨的表达更具表现力,深刻地说明了辛亥革命的妥协性与不彻底性,它革掉的仅仅是一条辫子,真正需要扫除的封建顽固势力仍然盘踞在普通民众的心中,并借此抒发了作者的悲愤忧郁之情。

这篇***的独特之处在于它同时使用了戏剧化的叙述方式和审美距离原理。既然***用了作者自己的经验,N先生便是一个替代作者的角色,但作者与其替代者保持了相当的距离,距离的获得是由于用了戏剧化的叙述。不会将作者与N先生混淆。

同时,作者将N先生的叙述置于一个故事的倾听者“我”的叙述的更大的框架中,N先生便成了被塑造的生动的人物形象,脾气乖张,无谓生气,不通世故。并让他躬行他先前所憎恶、所反对的(如用手杖拼命的打了几回),来增大距离,这是一篇将反语、戏剧化叙述与审美距离成功结合的技巧复杂的***。

此篇还溶进了若干杂文的特点,它的叙述方式。如对北京双十节简炼传神的描写所产生的讽刺效果,关于头发的受难史的知识,排比、哲理警语等所构成的抒情效果和政论特点。于欣慰中见悲哀,于轻松中见沉重,于调侃中见痛苦,于冷嘲中见热烈,于愤激中见赤诚,引发了对于民族与历史的思考。

百度百科-《头发的故事》

我想找描写古代帝王穿戴的,越详细越好.还有就是古代盛大仪式的描述,例如祭天,***,检阅三军等.拜托

《兔和猫》主要写一个家庭主妇三太太在夏天给她的孩子们买了一对小白兔,***就围绕着兔的出现和消失展开起伏曲折的故事情节,表达了作者对弱小的同情,对随意欺凌弱小者的憎恨。

同时也流露出作者反对无原则“修善”的主张。***文笔清丽活泼,描写近于童话,充满童趣和诗意,语言生动准确。

《兔和猫》这篇***带有寓言的色彩,作者以

小动物兔和猫为对象,抒发了自己的爱憎之情。作者同情新生弱小的兔子,憎恶大黑猫的凶恶,并由此寓视社会现象,从而更加反衬出代表黑暗势力的大黑猫的凶残,和作者对其的憎恶之情。

作者以极强的观察力,传神的笔致把白兔的外形、动作、神态描绘的栩栩如生,语言生动准确,从而增强了作品的艺术魅力。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五四时期,鲁迅接受了进化论的发展观,认为将来必胜于过去,青年必胜于老人,希望是在于未来。他站在受压迫的人民大众的立场上,站在被侵略被欺侮的弱小民族一边,同情弱小,反抗强敌。认为“下等人胜于上等人”,宣传“对于一切幼者的爱”。

当时,他翻译爱罗先珂的童话,就是为了要“传播被虐待者的苦痛的呼声和激发国人对于强权者的憎恨和愤怒”。爱罗先珂经历曲折,鲁迅对这位双目失明的被虐待者是同情的,而对那些强权者则无比憎恨。

爱罗先珂童话的一个重要内容就是宣扬对于一切的同情和爱。鲁迅对爱罗先珂童话中说“看见别个捉去被杀的事,在我,是比自己被杀更苦恼”的话,有强烈的共鸣,并称赞这是一种“伟大的精神”。这篇***就是在这种思想背景下写出的作品。

百度百科--兔和猫

从胡须说到牙齿的作品原文

1)先秦时期,有关帝王祭祀前代帝王的记载,多为祭祀天地之神时的配祀,专祭古帝王者亦有。[11]但比较少见。秦汉以降,皇帝祭祀古代帝王的记载便渐渐多起来了。例如:秦始皇三十七年(公元前210年)十月出游,行至云梦,“望祀虞舜于九嶷山”。[12]后浮江东下至钱塘,“上会稽,祭大禹”。[13]汉高帝二年(公元前205年),因周兴而邑立后稷之祠,血食天下,于是诏令天下立灵星祠,常以岁时祠以牛,祀后稷。[14]汉高帝死后,令各郡及诸侯王国皆立高庙,以祀高祖。汉文帝时,于长安东北渭河北岸建五帝庙,祭五天帝(青帝、赤帝、白帝、黑帝、黄帝),帝各一殿,殿各一门,殿门之色与各天帝色同。[15]虽然五天帝非古帝王,但这可能是于同一庙内集中祭祀五天帝之始。汉武帝时,亳人谬忌奏请祠泰一神,说:“天神贵者泰一,泰一佐曰五帝。古者天子以春秋祭泰一东南郊,日一太牢,七日,为坛开八通之鬼道。”[16]于是,武帝命于长安城东南郊立泰一祠,按照谬忌所说祭祀泰一神。虽然泰一也是神,但是,为辅佐天帝之神,如同帝王的贤臣。因此,这又可能是祭祀名臣名将的发端。

东汉建武七年(公元31年)五月,光武帝要与卿大夫、博士商议“汉当郊尧”之事。侍御史杜林谏阻说:“民无愚智,思仰汉德,乐承汉祀。基业特起,不因缘尧。尧远于汉,民不晓信,言提其耳,终不悦谕。……郊祀高帝,诚从民望,得万国之欢心,天下福应,莫大于此。民奉种祀,且犹世主,不失先俗。……宗庙至重,众心难违,不可卒改。……方军师在外,祭可且如元年郊祀故事。”[17]意思是说,汉室兴起,追根溯源,不在于尧,而是高帝(刘邦)之功,应当顺民心好好地祭祀高帝。但现在军队将士还在外打仗,天下尚未平定,还是按照建武元年(公元25年)郊祀时的样式而行罢,先不祭祀高帝。这一意见被光武帝***纳。直到建武十二年(公元36年)平定陇、蜀之后,才增广郊祀,高帝配食。这种祭祀汉高帝的方式比在高庙祭祀更为隆重。光武帝死后,明帝二年(公元59年)于明堂祭光武帝。同年十月,“西巡狩,幸长安,祠高庙。”十一月,“遣使者以中牢祠萧何、霍光。帝谒陵园,过式其墓。”[18]这是目前所见到的在位皇帝祭祀前代名臣的最早记载。明帝时,还在不同季节分别祭祀五天帝及臣神。立春之日,迎春于洛阳东郊八里,祭青帝、句芒,祭时,车旗服饰皆为青色。立夏之日,迎夏于南郊七里,祭赤帝、祝融,届时车旗服饰皆为红色。立秋之日前十八天,迎黄灵于中兆(去都城五里),祭黄帝、后土,届时车旗服饰皆为**。立秋之日,迎秋于西郊九里,祭白帝、蓐收,届时车旗服饰皆为白色。立冬之日,迎冬于北郊六里,祭黑帝、玄冥,届时车旗服饰皆为黑色。[19]这是将天帝与臣神同祭的一例。元和二年(公元85年)二月,章帝东巡狩,将至泰山,于道上派使者到济阴成阳灵台祀帝尧一太牢。次日,于汉武帝在汶上所建明堂宗祠五天帝,光武帝配祀。又一天,各用一太牢遥遥告祀汉高祖、太宗、世宗、中宗、显宗于明堂。之后巡幸鲁国,祠东海恭王及孔子、七十二弟人。四月,回到洛阳,为告庙还京,各用一特牛祭汉高祖与光武帝。[20]

东晋孝武帝宁康三年(375年),祭先代帝王之礼制又有较大改变,“故事祀皇陶于庭尉寺,新礼移祀于律署,以同祭先圣于太学。旧祀以社日,新改用孟秋,以应秋收。”[21]北魏天兴三年(400年)五月,道武皇帝东巡,遂幸涿鹿(今河北涿鹿东南),“遣使者以太牢祠帝尧、帝舜庙。”[22]又神瑞三年(415年)六月,明元帝东巡,幸涿鹿,登桥山,观温泉,“使使者以太牢祠黄帝庙。至广宁(今涿鹿),登历山,祭舜庙。”[23]孝文帝太和十六年(492年)诏曰:“法施于人祀,有明典;立功垂惠祭,有常式。……凡在祀令者有五帝:尧树则天之功,兴巍巍之治,可祀于平阳(今山西临汾西南);舜播太平之风,致无为之化,可祀于广宁;禹御洪水之灾,建天下之利,可祀于安邑(今陕西运城东):周文公制礼作乐,垂范万叶,可祀于洛阳;其宣尼庙已于中省别敕有司行事。自文公以上,可令当界牧守各随所近,摄行祀事,皆用清酌尹祭也。”[24]

上面列举的种种事例说明,自秦汉至北朝的六七百年间,封建统治者对先代帝王和名臣的崇祀,虽说代有所为,未曾间断,但是多有变化,在祭祀的时间、地点、方式、礼仪等方面,未有定制、常制,具有明显的随机性。

(2)隋统一天下后,整肃礼制,对先代帝王和名臣的崇祀亦成定制。在举行禘、袷大祭(五年一禘祭,在孟夏;三年一袷祭,在孟冬)时,“并以其日,使祀先代王公帝尧于平阳,以契配;帝舜于河东(今山西永济西南之蒲州),咎鲧配;夏禹于安邑,伯益配;殷汤于汾阴(今陕西万荣县西南),伊尹配;文王、武王于沣渭之郊,周公、召公配;汉高帝于长陵,萧何配。各一太牢而无乐。配者飨于庙庭。”[25]可见,隋代祭祀先代帝王与名臣,已形成定时、定地、定式的制度。

唐初,贞观之礼,无祭先代帝王之文。显庆中,经礼部尚书许敬宗奏请后,“聿遵故事,三年一祭。以仲春之月,祭唐尧于平阳,以契配;祭虞舜于河东,以咎鲧配;祭夏禹于安邑,以伯益配;祭殷汤于偃师,以伊尹配;祭周文王于鄷,以太公配;祭武王于镐,以周公、召公配;祭汉高祖于长陵,以萧何配。”[26]可知,唐初祭祀先代帝王与名臣,基本同隋制。时至中唐,情况发生了重大变化。玄宗天宝六载(747年)正月十一日,勅“三皇五帝,创物垂范,永言龟镜,宜有钦崇,三皇:伏羲,以勾芒配;神农,以祝融配;轩辕(黄帝),以风后、力牧配。五帝:少昊,以蓐收配;颛顼,以元(玄)冥配;高辛,以稷、契配;唐尧,以羲仲、和叔配;虞舜,以夔、龙配。其择日及置庙地,量事营立。其乐器请用宫悬,祭请用少牢(羊、豕),仍以春秋二时致享。共置令、丞,令太常寺检校。”转年五月十五日诏:“上古之君,存诸氏号,虽事先书契,而道著皇王,缅怀厥功,宁忘咸秩。其三皇以前帝王,宜于京城内共置一庙,仍与三皇五帝庙相近,以时致祭***氏、人皇氏、有巢氏、燧人氏。其祭料及乐,请准三皇五帝庙,以春秋二时享祭。历代帝王肇迹之处,未有祠宇者,所由郡置一庙享祭,取当时将相德业可称者二人配享。夏王禹都安邑,今(指唐代,下同)夏县,以虞伯益、秩宗伯夷配。殷王汤都亳,今谷熟县,以阿横伊尹、左相仲虺配。周文王都酆,今咸阳县,现有庙,以师鬻熊、齐太公望祀。周武王都镐,入文王庙同享,太师周公、太保召公配。秦始皇帝都咸阳,丞相李斯、建军王翦配。汉高祖起沛,今彭城县,太傅张良、相国萧何配。后汉光武帝起南阳,司徒邓禹、将军耿弇配。魏武帝都邺,侍中荀彧、太尉钟繇配。晋武帝都洛阳,司空张华、将军羊祜配。后魏道武皇帝起云中,太尉长孙嵩、尚书崔元伯配。周文帝起冯翊,尚书苏绰、大将军于谨配。隋文帝封隋汉东,仆射高颎、大将军贺若弼配。令郡县长官春秋二时择日粢盛蔬馔时果、配酒脯,洁诚致祭。”[27]据此而知,唐玄宗天宝年间,于京城长安建置两个帝王庙,曰三皇庙五帝庙、曰三皇以前帝王庙。这是历史上于京城建帝王庙,集中祭祀唐代以前帝王的肇始。除此之外,唐代还在先代帝王发迹之处建庙,令地方长官按时致祭。也就是说,自唐玄宗始,祭祀历代帝王实行“双轨制”,享祭的帝王和名臣也大大增多。

由上述可知,隋唐之世,对历代帝王和名臣的崇祀制度进一步完善,随机性减少,基本形成定制。特别是盛唐时,开创了在京城修建古代帝王庙的先例。

(3)迨至两宋,国都汴梁和杭州都没有帝王庙的建置,对先代帝王及名臣的祭祀,分别在其陵庙所在地举行。所祭的先代帝王和名臣进一步增多,且有主次重轻之分。宋太祖乾德四年(966年)诏曰:“历代帝王,或功济生民,或道光史载,垂于祀典,厥惟旧章。兵兴以来,日不暇,有司废职,因循暇旷坠。或庙貌攸设,牲牷罔荐;或陵寝虽存,樵苏靡禁。仄席兴念兹用惕然。其太昊(葬宛丘,在陈州)、女娲(葬赵城县东南,在晋州)、炎帝(葬长沙,在潭州)、黄帝(葬桥山,在坊州)、颛顼(葬临河县,在澶州)、高辛(葬濮阳顿丘城南,在澶州)、唐尧(葬城阳谷林,在郓州)、虞舜(葬九疑上,在永州)、夏禹(葬会稽,在越州)、成汤(葬汾阴,在河中府)、周文王武王(并葬京兆咸阳县)、汉高祖(长陵)、后汉世祖(原陵在河南洛阳县)、唐高祖(献陵在耀州三原县东)、太宗(昭陵在京兆醴泉县北九嵕山),十六帝各给守陵五户,蠲其他役,长吏春秋奉祀。他处有祠庙者,亦如祭享。商中宗太戊(葬大名内黄县东南)、高宗武丁(葬陈州西华县北)、周成王康王(并葬京兆咸阳县)、汉文帝(霸陵在京兆万年县东界)、宣帝(杜陵在京兆万年县东南)、魏太祖(高平陵在相州邺县西南)、晋武帝(峻阳陵在河南洛阳县东南)、后周太祖(成陵在耀州富平县西北)、隋高祖(太陵在凤翔扶风县东南)十帝,各给三户,岁一享。秦始皇(陵在京兆昭应县)、汉景帝(阳陵在京兆咸阳县界)、武帝(茂陵在京兆西平县)、后汉明帝(显节陵在河南洛阳县东南)、章帝(恭陵在河南洛阳县东南)、魏文帝(首阳陵在孟州首阳山)、后魏孝文帝(长陵在耀州富平县东南)、唐元宗(泰陵在同州蒲城县东南)、肃宗(建陵在京兆醴泉县)、宪宗(景陵在同州蒲城县西北)、宣宗(正陵在耀州云阳县西北)、梁太祖(宣陵在河南伊阙县东北)、后唐庄宗(雍陵在河南新安县东)、明宗(徽陵在河南洛阳县东北)、晋高祖(显陵在河南寿安县西北)十五帝,各给二户,三年一祭。周桓王(葬河南渑池县东北)、灵王(葬河南城西南柏亭西周山上)、景王(葬河南洛阳县太仓中)、威烈王(葬河南城阳城中西北隅)、汉元帝(渭陵在京兆咸阳县)、成帝(延陵在京兆咸县阳)、哀宗(义陵在京兆咸阳县)、平帝(康陵在京兆咸阳县)、后汉和帝(慎陵在河南洛阳县东南)、殇帝(康陵在慎陵茔中庚地)、安帝(恭陵在河南洛阳东北)、顺帝(宪陵)、冲帝(怀陵,并在河南洛阳县东西)、质帝(静陵在河南洛阳东南)、献帝(樿陵在怀州修武县故涿鹿城西北)、魏明帝(平陵在河南河清县大石山)、高贵乡公(葬河南洛阳县瀍涧之滨)、陈留王(葬相州邺县西)、晋惠帝(太阳陵河南洛阳县东南)、怀帝、愍帝(并葬晋州平阳县)、西魏文帝(永陵在耀州富平县东南)、东魏孝静帝(葬相州邺县西漳水北)、唐高宗(乾陵在乾州奉天县西北)、中宗(定陵在耀州富平县西北)、睿宗(桥陵在同州蒲城县西北)、德宗(崇陵在耀州云阳县北)、顺宗(丰陵在耀州富平县东北)、穆宗(光陵在同州蒲城县北)、敬宗(庄陵在耀州三原县)、文宗(章陵在耀州富平县西北)、武宗(端陵在耀州三原县东)、懿宗(简陵在耀州富平县西北)、僖宗(靖陵在乾州奉天县东北)、昭宗(和陵在河南缑氏县、梁少帝(葬河南伊阙县)、后唐末帝(葬河南洛阳县东北),三十八帝陵,州县常禁樵***。”[28]

显然,宋朝对前代帝王和名臣的崇祀,虽然不在京城建帝王庙集中举行,而是在各代帝王陵寝所在地分散进行,但是,所崇祀的历代帝王和名臣不仅进一步增多,而且区别对待,有主有次,特点分明。

(4)元代崇祀先代帝王之典不废,但没有唐、宋隆重。每年春秋仲月命侍臣到平阳祭尧帝庙,到山西河东、山东济南、河南濮州、湖南道州祭舜帝庙,到山西龙门祭禹帝庙。祭时只是烧香致敬,读祝文。汤阴羑里城周文王祠,凤翔府歧山周公庙,亦命有司奉祀,但有牲无乐。值得称道的是,元代还增建了一批古帝王庙,如至元十二年(1275年),立伏羲、女娲、舜、汤等庙于河中解州、洪桐、赵城(俱在陕西境内),十五年(1278年)修会川***王祠等。[29]

(5)明朝对历代帝王和名臣的崇祀极为重视,超越前代。先是,洪武三年(1370年)遣使访寻先代帝王陵寝,得七十九处。经礼官考查后,认定功德昭著者三十有六,为伏羲(在河南陈县)、神农(在湖广酃县)、黄帝(在陕西中部县)、少昊(在山东曲阜)、颛顼(在北平滑县)、唐尧(在山东东平县)、虞舜(在湖广宁远县)、夏禹(在浙江会稽县)、商汤(在山东荥河县)、中宗(在北平内黄县)、高宗(在河南陈县)、周文王(在陕西咸阳)、武王(在咸阳)、成王(在咸阳)、康王(在咸阳)、汉高祖(在咸阳)、文帝(在陕西咸宁)、景帝(在咸阳)、武帝(在陕西兴平县)、宣帝(在长安)、光武(在河南孟津县)、明帝(在洛阳)、章帝(在洛阳)、后魏文帝(在陕西富平县)、隋高祖(在陕西扶风县)、唐高祖(在陕西三原县)、太宗(在陕西醴泉县)、宪宗(在陕西蒲城县)、宣宗(在陕西泾阳县)、周世宗(在河南郑县)、宋太祖(在河南巩县)、太宗(在巩县)、真宗(在巩县)、仁宗(在巩县)、孝宗(在浙江会稽县)、理宗(在会稽)。然后,遣官往祭。洪武帝亲制祝文,每陵给银二十五两置备祭物。并命奉祀官见有陵寝被盗发者,要掩埋好;毁坏的地方,要修补完整;有庙堂颓圮者,要加以修葺;当地官府要严禁***伐陵木,并每年按时祭以太牢。其后,所祭帝王陵虽有个别调整,但保持着三十五个或三十六个之数。每陵设陵户二人看守,又各立一碑,镌刻祭期和牲帛之数,以便当地官府遵照致祭。六年(1373年),洪武皇帝认为五帝、三王及汉、唐、宋创业之君,都应该于京城立庙祭祀,故在(南京)钦天山之阳修建了历代帝王庙。这是唐玄宗于国都长安建立三皇五帝庙之后,又一次于京城正式建立历代帝王庙。南京历代帝王庙,正殿五室,中一室祀三皇(太昊伏羲氏、炎帝神农氏、黄帝轩辕氏);东一室祀五帝(少昊金天氏、颛顼高阳氏、帝喾高辛氏、帝尧陶唐氏、帝舜有虞氏);西一室祀夏禹、商汤、周文王;又东一室祀周武王、汉光武、唐太宗;又西一室祀汉高祖、唐高祖、宋太祖、元世祖。不久,以周文王终服事殷,唐高祖本太宗之力而得天下,遂寝其祀,增祀隋高祖(后罢)。庙中所祀十六位帝王[30]皆塑衮冕坐像,只有伏羲、神农不加冕服,因为那时候还未有衣服。历代帝王庙建成后,规定每年春秋仲月上旬甲日致祭。洪武皇帝曾亲自到庙中祭祀先代帝王。二十一年(1388年),洪武皇帝诏谕以历代名臣从祀。礼官遵旨拟定了三十六人的名单,经洪武皇帝审查并剔除、增补后,遂定风后、力牧、皋陶、夔、龙、伯夷、伯益、伊尹、傅说、周公旦、召公奭、太公望、召虎、方叔、张良、萧何、曹参、陈平、周勃、邓禹、冯异、诸葛亮、房玄龄、杜如晦、李靖、郭子仪、李晟、曹彬、潘美、韩世忠、岳飞、张浚、木华黎、博尔忽、博尔术、赤老温、伯颜等三十七人,从祀于历代帝王庙东、西两庑。至此,明初于历代帝王庙祭祀的帝王和从祀的名臣形成定制。应当特别指出的是,洪武间还在中都凤阳亦建有一座历代帝王庙,又在北平(元大都改名)城金城坊修建一座元世祖庙,专祀元代明君世祖忽必烈。

永乐年间,大规模营建北京宫殿城池并迁都时,未及在北京建造帝王庙,对历代帝王庙和名臣多在天坛举行郊祀大典时附祭,南京和中都的历代帝王庙,则遣南京太常寺官行祭礼。至嘉靖九年(1530年),厘正祀典,废除郊祀附祭历代帝王之制,决定在皇城西建立一座帝王庙。初拟就灵济宫(在灵境胡同)改建,只因地狭,改于阜成门内路北保安寺故址新建。十年(1531年)二月春祭,时因建庙工程未竣,嘉靖帝临时在文华殿亲祭历代帝王和名臣。同年九月,庙成。正殿五室,名曰景德崇圣之殿;殿前为景德门,左、右为东、西两庑,殿后有祭器库;景德门外有神库、神厨、宰牲亭、钟楼。外门之前为景德街,两端有坊。新建的北京历代帝王庙中,起初所祀的历代帝王和名臣与南京历代帝王庙相同,即有十六位帝王各三十六位名臣,不同的是庙中殿庑内只设帝王和名臣的神主牌位,而没有塑像。至嘉靖二十四年(1545年),***纳礼科给事中陈棐的建议,撤除元世祖和元臣木华黎、博尔忽、赤老温、伯颜之祀。此后在历代帝王庙享祀的只有十五位帝王,三十二位名臣。[31]

北京历代帝王庙的建成,使北京城增添了一座重要的***庙宇建筑,为明朝统治者创造了崇祀历代帝王和名臣的固定专用场所,将明代崇祀历代帝王和名臣的活动推向***,丰富了北京的历史文物特别是祭祀文化,意义重大。

(6)有清一代,将封建统治者崇祀历代帝王和名臣的礼制与活动,总其大成,推向顶峰。清室入关,定鼎北京,宫殿城池,沿用明旧。历代帝王庙也成为清室继承前明的一宗历史文化遗产,并在完善崇祀历代帝王和名臣的礼制上,较明代“更上一层楼”。

顺治二年(1645年)三月初一日,“始祀辽太祖、金太祖、世宗、元太祖、明太祖于历代帝王庙,以其臣耶律曷鲁、完颜粘没罕、斡里不、木华黎、伯颜、徐达、刘基从祀。”[32]不仅纠正了明代只让元世祖入帝王庙享祀而冷落辽、金之主及名臣的偏颇,而且也没有忘记刚刚被灭亡的大明国开国之君及主要功臣,从而使入历代帝王庙内享祀的帝王增加到二十一位,从祀的名臣增加到四十一位(包括新增祀的唐臣张巡、许远在内)。[33]十七年(1660年)六月,“礼臣议言庙祀帝王,止及开创,应增守成令辞,并罢宋臣潘美、张浚祀。从之。于是增祀商中宗、高宗、周成王、康王、汉文帝、宋仁宗、明孝宗,而辽、金、元太祖皆罢祀。”[34]此后,帝王庙中享祀帝王增至二十五位,享祀名臣减至三十九位。康熙嗣服,以辽、金、元太祖毕竟有开创之功,故复入庙享祀。康熙六十年(1721年)四月,“诏厘定历代帝王庙崇祀祀典”。[35]翌年十月,康熙帝谕曰:“历代帝王每朝崇祀不过一二主,或庙享其子而不及其父,或配食其臣而不及其君。应将凡曾在位,除无道被弑亡国之主外,尽宜入庙崇祀。”又谕:“明愍帝无甚过失,国亡由伊祖所致,愍帝不可与亡国者例论。而万历、泰昌、天启三君,不应入祀。其历代配飨功臣,有治安之世辅佐有功者,应量加增补。”[36]同年十二月,雍正皇帝依遵圣祖谕旨,增祀帝王和名臣神牌,并立碑以纪。此后,增祀夏启、仲康、少康、杼、槐、芒、泄、不降、扃、廑、孔甲、皋、发,商太甲、沃丁、太庚、小甲、雍己、太戊、仲丁、外壬、河亶甲、祖乙、祖辛、沃甲、祖丁、南庚、阳甲、盘庚、小辛、小乙、武丁、祖庚、祖甲、廪辛、庚丁、太丁、帝乙、周成王、康王、昭王、穆王、共王、懿王、孝王、夷王、宣王、平王、桓王、庄王、僖王、惠王、襄王、顷王、匡王、定王、简王、灵王、景王、悼王、敬王、元王、贞定王、考王、威烈王、安王、烈王、显王、慎靓王、汉惠帝、文帝、景帝、武帝、昭帝、宣帝、元帝、成帝、哀帝、明帝、章帝、和帝、殇帝、安帝、顺帝、冲帝、桓帝、灵帝、昭烈帝,唐高祖、高宗、睿宗、玄宗、肃宗、代宗、德宗、顺宗、穆宗、文宗、武宗、宣宗、懿宗、僖宗,辽太宗、景宗、圣宗、兴宗、道宗,宋太宗真宗、仁宗、英宗、神宗、哲宗、高宗、孝宗、光宗、宁宗、理宗、度宗、端宗,金太宗、章宗、宣宗,元太宗、定宗、宪宗、成宗、武宗、仁宗、泰定宗、文宗、宁宗、明成祖、仁宗、宣宗、英宗、景帝、宪宗、孝宗、武宗、世宗、穆宗、愍帝,共一百四十三位。从祀功臣则增广四十位,有黄帝臣仓颉,商臣仲虺,周臣毕公高、吕候、仲山甫,汉臣刘章、魏相、丙吉、耿弇、马援、赵云,唐臣狄仁杰、宋璟、姚崇、李泌、陆贽、裴度,宋臣吕蒙正、李沆、寇准、王曾、范仲淹、富弼、韩琦、文彦博、司马光、李纲、赵鼎、文天祥,金臣呼噜,元臣博果密、托克托,明臣常遇春、李文忠、杨士奇、杨荣、于谦、李贤、刘大夏。[37]这些新增祀的帝王神牌,按照朝代与原祀帝王加以合并,供在一龛。这样,景德崇圣殿中有的五龛增为七龛。每龛供奉的帝王分别是:伏羲、神农、黄帝为一龛。

少昊、颛顼、帝喾、帝尧、帝舜为一龛。

增祀的十三位夏王、二十五位商王,与原祀的夏禹、商汤共四十王,合为一龛。

增祀的三十一位周王,与原祀的武王共三十二王,合为一龛。

增祀的汉十九帝和唐十四帝,与原祀的汉高祖,光武帝、唐太宗共三十六帝,合为一龛。

增祀的辽五帝、宋十三帝和金三帝,与原祀的辽太祖、宋太祖、金太祖、金世宗共二十五帝,合为一龛。

增祀的元九帝和明十一帝,与原祀的元太祖、世祖、明太祖共二十三帝,合为一龛。这样,历代帝王庙正殿分设七龛,供奉的历代帝王总计为一百六十四位。另外,增祀的名臣仓颉、毕公高、仲公甫、魏相、耿弇、宋璟、 裴度、李沆、王曾、富弼、间彦博、李纲、文天祥、博果密、常遇春、杨士奇、于谦、刘大夏十八位,与原祀的风后、傅说、召公奭、召穆公虎、张良、曹参、周勃、房玄龄、李靖、许远、李晟、韩世忠十二位,在东庑享祀;原在西庑的夔、伯夷、伊尹、邓禹、诸葛亮、郭子仪、曹彬、宗翰、穆呼哩、徐达也十位移祀于东庑。这样,东庑便有四十位名臣享祀。而西庑原祀力牧、周公旦、太公望、方叔、萧何、陈平、杜如晦、张巡、岳飞九位,增祀的仲虺、吕候、尹吉甫、刘章、丙吉、马援、赵云、狄仁杰、姚崇、李泌、陆贽、赫鲁、吕蒙正、寇准、范仲淹、韩琦、司马光、赵鼎、托可托、李文忠、杨荣、李贤二十二位亦安置在西庑。原在东庑享祀的皋陶、龙、伯益、冯异、耶律曷噜、宗望、巴延、刘基八位移请到西庑。这样,在西庑享祀的历代名臣则有三十九位。东、西两庑共供奉历代名臣七十九位。[38] 雍正七年(1729年)缮葺帝王庙,历四年而工竣,竖碑以记。乾隆元年(1736年),谥明建文皇帝曰恭敏惠皇帝,入帝王庙享祀,位次明太祖之后。二十七年(1762年)重修帝王庙,正殿原覆绿琉璃瓦而改易黄琉璃瓦。二十九年(1764年)工讫,乾隆皇帝亲祭,有御制碑文可证。[39] 乾隆四十九年(1784年)谕:“朕因览《四库全书》内《大清通礼》一书所列庙祀历代帝王位号,乃依旧《会典》所定,有所弗惬于心。敬忆皇祖《实录》,有敕议增祀之谕。令查取礼部原议红本,则系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内具题。尔时诸臣不能仰体圣怀,详细讨论,未免历陋就简。我皇祖谕旨,以凡帝王曾在位者,除无道、被弑亡国之主,此外尽应入庙,即一二年者亦应崇祀。煌煌圣训,至大至公。上自羲轩,下至胜国,其间圣作明述之君,守文继体之主,无不馨香妥侑。不特书生臆论无能仰喻高深,即历代以来升禋议礼,未有正大光明若此者也。乃会议疏内声明偏安亡弑不入祀典,而仍入辽、金二朝,不入东西晋、元魏、前后五代,未免意有偏向。视若仰承圣意,而实显与圣谕相背。朕意若谓南北朝偏安不入祀典,则辽、金得国亦未奄有中原,何以一登一黜?适足启后人之訾议。即因东西晋、前后五代有因篡得国,摈而不列,如(曹)操,丕不得为正统之例。殊不知三国时正统在昭烈,故虽以陈寿《三国志》之尊魏抑蜀,而卒不能夺万世之公评。至司马氏篡窃以还,南朝神器数易,如宋武帝崛起丹徒,手移晋祚,自不能掩其篡夺之罪。其他虽祖宗得国不正,而子孙能继绪承体,即为守文中主,亦不可概从阙略。况自汉昭烈以至唐高祖统一区夏,时之相去三百余年,其间英毅之辞,节俭之主,史不绝书,又安可置不论?至于后五代,如朱温以及郭威,或起自寇窃,或身为叛臣,五十余年,更易数姓,中华统绪,不绝如线。然周世宗承藉郭氏余业,凭有疆域,尚不失为令主。此而概不列入,则东西晋、前后五代数百年间创业之主,祀典缺如,何以协千秋仅论?他若元魏雄据河北,地广势强,太武、道武,勤思政理,讲学兴农,亦可为偏安英主。并当量入祀典,以示表章。朕前命馆臣录存杨维祯《正统辨》,谕内,详细宣论以维祯所辨正统在宋而不在辽、金之说为是。所以存春秋纲目之义,见人心天命之悠归。且检阅孙承泽《春明梦余录》所载明代崇祀古帝王位号,原本列辽、金二朝。今《(大清)通礼》内崇祀辽、金而不入东西晋、前后五代,似此互相入主出奴,伊于何底?是皆议礼诸臣有怀偏见,明使后世臆说之徒谓本朝于历代帝王未免区分南北,意存轩轾,甚失皇祖降谕之本意也。至明之亡国,由于神、熹二宗纪纲隳而法度弛,愍帝嗣统时,国事已不可为,虽十七年身历勤苦,不能补救倾危,卒且身殉社稷,未可与荒*失国者一例而论。是以皇祖睿裁,将神、熹二示撤出,而愍帝则特令庙祀。褒贬予夺,毫厘不爽,实千古大公定论。乃诸臣于定议时转复将汉之桓、灵增入。岂未思炎汉之亡亡于桓、灵,而不亡于献帝乎?从前定议未将东汉全局详审论断,转使昏暗之君叼庙食,所议未为允协。夫自古帝王统绪相传,易代以后,飨祀庙廷,原以报功崇德。至于严篡窃之防,戒守成之主,或予式夺,要必衷于至当,而无所容心于其间,方协彰瘅之义。所有历代帝王庙祀典,著大学士、九鼎更行悉心详议具奏,并著于定议后,交四库馆恭录皇祖谕旨并朕此旨于《通礼》庙飨卷首,以昭殷鉴历朝,垂示万年之至意。”[40]遵照乾隆皇帝的这道谕旨,又将晋元帝、明帝、成帝、康帝、穆帝、哀帝、简文帝,(南朝) 宋文帝、孝武帝、明帝,(北朝)齐武帝、(南朝)陈文帝、宣帝,北魏道武帝、明元帝、太武帝、文成帝、献文帝、孝文帝、宣武帝、孝明帝,(五代)唐明宗、周世宗,以及唐宪宗、金哀宗等二十五位帝王,列入历代帝王庙祀典。[41]从而使历代帝王庙内享祀的帝王增加到一百八十八位。其中,中龛供三皇,三位;左一龛供五帝;右一龛供夏、商诸王,四十位;左二龛供周诸王,三十二位;右二龛供汉、晋、南北朝诸帝,四十位;左三龛供唐、五代、宋、辽诸帝,三十八位;右三龛供金、元、明诸帝,三十位。

鲁迅《头发的故事》内容简介

1

一翻《呐喊》,才又记得我曾在中华民国九年双十节②的前几天做过一篇《头发的故事》;去年,距今快要一整年了罢,那时是《语丝》③出世未久,我又曾为它写了一篇《说胡须》。实在似乎很有些章士钊④之所谓“每况愈下”⑤了,——自然,这一句成语,也并不是章士钊首先用错的,但因为他既以擅长旧学自居,我又正在给他打官司,所以就栽在他身上。当时就听说,——或者也是时行的“流言”,——一位北京大学的名教授就愤慨过,以为从胡须说起,一直说下去,将来就要说到***,则于是乎便和上海的《晶报》⑥一样了。为什么呢?这须是熟精今典的人们才知道,后进的“束发小生”⑦是不容易了然的。因为《晶报》上曾经登过一篇《太阳晒***赋》,***和胡须又都是人身的一部分,既说此部,即难免不说彼部,正如看见洗脸的人,敏捷而聪明的学者即能推见他一直洗下去,将来一定要洗到***。所以有志于做gentleman⑧者,为防微杜渐起见,应该在背后给一顿奚落的。——如果说此外还有深意,那我可不得而知了。

昔者窃闻之:欧美的文明人讳言***以及和***略有渊源的事物。***如以为中心而画一正圆形,则凡在圆周以内者均在讳言之列;而圆之半径,则美国者大于英。中国的下等人,是不讳言的;古之上等人似乎也不讳,所以虽是公子而可以名为黑臀⑨。讳之始,不知在什么时候;而将英美的半径放大,直至于口鼻之间或更在其上,则[日方]于一千九百二十四年秋。

文人墨客大概是感性太锐敏了之故罢,向来就很娇气,什么也给他说不得,见不得,听不得,想不得。道学先生于是乎从而禁之,虽然很像背道而驰,其实倒是心心相印。然而他们还是一看见堂客的手帕或者姨太太的荒冢就要做诗。我现在虽然也弄弄笔墨做做白话文,但才气却仿佛早经注定是该在“水平线”⑩之下似的,所以看见手帕或荒冢之类,倒无动于中;只记得在解剖室里第一次要在女性的尸体上动刀的时候,可似乎略有做诗之意,——但是,不过“之意”而已,并没有诗,读者幸勿误会,以为我有诗集将要精装行世,传之其人,先在此预告。后来,也就连“之意”都没有了,大约是因为见惯了的缘故罢,正如下等人的说惯一样。否则,也许现在不但不敢说胡须,而且简直非“人之初性本善论”或“天地玄黄赋”⑾便不屑做。遥想土耳其革命⑿后,撕去女人的面幕,是多么下等的事?呜呼,她们已将嘴巴露出,将来一定要光着***走路了!

2

虽然有人数我为“无病***”⒀党之一,但我以为自家有病自家知,旁人大概是不很能够明白底细的。倘没有病,谁来***?如果竟要***,那就已经有了***病了,无法可医。——但模仿自然又是例外。即如自胡须直至***等辈,倘使相安无事,谁爱去纪念它们;我们平居无事时,从不想到自己的头,手,脚以至脚底心。待到慨然于“头颅谁斫”,“髀肉(又说下去了,尚希绅士淑女恕之)复生”⒁的时候,是早已别有缘故的了,所以,“***”。而批评家们曰:“无病”。我实在艳羡他们的健康。

譬如腋下和胯间的毫毛,向来不很肇祸,所以也没有人引为题目,来***一通。头发便不然了,不但白发数茎,能使老先生揽镜慨然,赶紧拔去;清初还因此杀了许多人。民国既经成立,辫子总算剪定了,即使保不定将来要翻出怎样的花样来,但目下总不妨说是已经告一段落。于是我对于自己的头发,也就淡然若忘,而况女子应否剪发的问题呢,因为我并不预备制造桂花油或贩卖烫剪:事不干己,是无所容心于其间的。但到民国九年,寄住在我的寓里的一位**考进高等女子师范学校去了,而她是剪了头发的,再没有法可梳盘龙髻或S髻。到这时,我才知道虽然已是民国九年,而有些人之嫉视剪发的女子,竟和清朝末年之嫉视剪发的男子相同;校长M先生虽被天夺其魄⒂,自己的头顶秃到近乎精光了,却偏以为女子的头发可系千钧,示意要她留起。设法去疏通了几回,没有效,连我也听得麻烦起来,于是乎“感慨系之矣”了,随口***了一篇《头发的故事》。但是,不知怎的,她后来竟居然并不留长,现在还是蓬蓬松松的在北京道上走。

本来,也可以无须说下去了,然而连胡须样式都不自由,也是我平生的一件感愤,要时时想到的。胡须的有无,式样,长短,我以为除了直接受着影响的人以外,是毫无容喙的权利和义务的,而有些人们偏要越俎代谋⒃,说些无聊的废话,这真和女子非梳头不可的教育,“奇装异服”者要抓进警厅去办罪的政治一样离奇。要人没有反拨,总须不加***;乡下人捉进知县衙门去,打完***之后,叩一个头道:“谢大老爷!”这情形是特异的中国民族所特有的。

不料恰恰一周年,我的牙齿又发生问题了,这当然就要说牙齿。这回虽然并非说下去,而是说进去,但牙齿之后是咽喉,下面是食道,胃,大小肠,直肠,和吃饭很有相关,仍将为大雅所不齿;更何况直肠的邻近还有膀胱呢,呜呼!

3

中华民国十四年十月二十七日,即夏历之重九,国民因为主张关税自主,⒄了。但巡警却断绝交通,至于发生冲突,据说两面“互有死伤”。次日,几种报章(《社会日报》,《***》,《舆论报》,《益世报》,《顺天时报》⒅等)的新闻中就有这样的话:

“学生被打伤者,有吴兴身(第一英文学校),头部刀伤甚重……周树人(北大教

员)齿受伤,脱门牙二。其他尚未接有报告。……”

这样还不够,第二天,《社会日报》,《舆论报》,《黄报》,《顺天时报》又道:

“……***群众方面,北大教授周树人(即鲁迅)门牙确落二个。……”

舆论也好,指导社会机关也好,“确”也好,不确也好,我是没有修书更正的闲情别致的。但被害苦的是先有许多学生们,次日我到L学校⒆去上课,缺席的学生就有二十余,他们想不至于因为我被打落门牙,即以为讲义也跌了价的,大概是预料我一定请病***。还有几个尝见和未见的朋友,或则面问,或则函问;尤其是朋其⒇君,先行肉薄中央医院,不得,又到我的家里,目睹门牙无恙,这才重回东城,而“昊天不吊”,竟刮起大风来了。

***使我真被打落两个门牙,倒也大可以略平“整顿学风”(22)者和其党徒之气罢;或者算是说了胡须的报应,——因为有说下去之嫌,所以该得报应,——依博爱家言,本来也未始不是一举两得的事。但可惜那一天我竟不在场。我之所以不到场者,并非遵了胡适(23)教授的指示在研究室里用功,也不是从了江绍原(24)教授的忠告在推敲作品,更不是依着易卜生博士的遗训(25)正在“救出自己”;惭愧我全没有做那些大工作,从实招供起来,不过是整天躺在窗下的床上而已。为什么呢?曰:生些小病,非有他也。

然而我的门牙,却是“确落二个”的。

4

这也是自家有病自家知的一例,如果牙齿健全,决不会知道牙痛的人的苦楚,只见他歪着嘴角吸风,模样着实可笑。自从***开辟天地以来,中国就未曾发明过一种止牙痛的好方法,现在虽然很有些什么“西法镶牙补眼”的了,但大概不过学了一点皮毛,连消毒去腐的粗浅道理也不明白。以北京而论,以中国自家的牙医而论,只有几个留美出身的博士是好的,但是,yes(26),贵不可言。至于穷乡僻壤,却连皮毛家也没有,倘使不幸而牙痛,又不安本分而想医好,怕只好去即求城隍土地爷爷罢。

我从小就是牙痛党之一,并非故意和牙齿不痛的正人君子们立异,实在是“欲罢不能”。听说牙齿的性质的好坏,也有遗传的,那么,这就是我的父亲赏给我的一份遗产,因为他牙齿也很坏。于是或蛀,或破,……终于牙龈上出血了,无法收拾;住的又是小城,并无牙医。那时也想不到天下有所谓“西法……”也者,惟有《验方新编》(27)是唯一的救星;然而试尽“验方”都不验。后来,一个善士传给我一个秘方:择日将栗子风干,日日食之,神效。应择那一日,现在已经忘却了,好在这秘方的结果不过是吃栗子,随时可以风干的,我们也无须再费神去查考。自此之后,我才正式看中医,服汤药,可惜中医仿佛也束手了,据说这是叫“牙损”,难治得很呢。还记得有一天一个长辈斥责我,说,因为不自爱,所以会生这病的;医生能有什么法?我不解,但从此不再向人提起牙齿的事了,似乎这病是我的一件耻辱。如此者久而久之,直至我到日本的长崎,再去寻牙医,他给我刮去了牙后面的所谓“齿袱”,这才不再出血了,化去的医费是两元,时间是约一小时以内。

我后来也看看中国的医药书,忽而发见触目惊心的学说了。它说,齿是属于肾的,“牙损”的原因是“阴亏”。我这才顿然悟出先前的所以得到申斥的原因来,原来是它们在这里这样诬陷我。到现在,即使有人说中医怎样可靠,单方怎样灵,我还都不信。自然,其中大半是因为他们耽误了我的父亲的病的缘故罢,但怕也很挟带些切肤之痛的自己的私怨。

事情还很多哩,***使我有Victor Hugo(28)先生的文才,也许因此可以写出一部《Les Misérables》的续集。然而岂但没有而已么,遭难的又是自家的牙齿,向人分送自己的冤单,是不大合式的,虽然所有文章,几乎十之九是自身的暗中的辩护。现在还不如迈开大步一跳,一径来说“门牙确落二个”的事罢:

袁世凯也如一切儒者一样,最主张尊孔。做了离奇的古衣冠,盛行祭孔的时候,大概是要做皇帝以前的一两年。(29)自此以来,相承不废,但也因秉政者的变换,仪式上,尤其是行礼之状有些不同:大概自以为维新者出则西装而鞠躬,尊古者兴则古装而顿首。我曾经是教育部的佥事,因为“区区”(30),所以还不入鞠躬或顿首之列的;但届春秋二祭,仍不免要被派去做执事。执事者,将所谓“帛”或“爵”(31)递给鞠躬或顿首之诸公的听差之谓也。民国十一年秋(32),我“执事”后坐车回寓去,既是北京,又是秋,又是清早,天气很冷,所以我穿着厚外套,带了手套的手是插在衣袋里的。那车夫,我相信他是因为磕睡,胡涂,决非章士钊党;但他却在中途用了所谓“非常处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手段”,自己跌倒了,并将我从车上摔出。我手在袋里,来不及抵按,结果便自然只好和地母接吻,以门牙为牺牲了。于是无门牙而讲书者半年,补好于十二年之夏,所以现在使朋其君一见放心,释然回去的两个,其实却是***的。

5

孔二先生(33)说,“虽有周公之才之美,使骄且吝,其余,不足观也矣。”这话,我确是曾经读过的,也十分佩服。所以如果打落了两个门牙,借此能给若干人们从旁快意,“痛快”,倒也毫无吝惜之心。而无如门牙,只有这几个,而且早经脱落何?但是将前事拉成今事,却也是不甚愿意的事,因为有些事情,我还要说真实,便只好将别人的“流言”抹杀了,虽然这大抵也以有利于己,至少是无损于已者为限。准此,我便顺手又要将章士钊的将后事拉成前事的胡涂账揭出来。

又是章士钊。我之遇到这个姓名而摇头,实在由来已久;但是,先前总算是为“公”,现在却像憎恶中医一样,仿佛也挟带一点私怨了,因为他“无故”将我免了官,所以,在先已经说过:我正在给他打官司。近来看见他的古文的答辩书了,很斤斤于“无故”之辩,其中有一段:

“……又该伪校务维持会擅举该员为委员,该员又不声明否认,显系有意抗阻本部

行政,既情理之所难容,亦法律之所不许。……不得已于八月十二日,呈请执政将周树

人免职,十三日由执政明令照准……”

于是乎我也“之乎者也”地驳掉他:

“查校务维持会公举树人为委员,系在八月十三日,而该总长呈请免职,据称在十

二日。岂先预知将举树人为委员而先为免职之罪名耶?……”

其实,那些什么“答辩书”也不过是中国的胡牵乱扯的照例的成法,章士钊未必一定如此胡涂;***使真只胡涂,倒还不失为胡涂人,但他是知道舞文玩法的。他自己说过:“挽近政治。内包甚复。一端之起。其真意往往难于迹象求之。执法抗争。不过迹象间事。……”(34)所以倘若事不干己,则与其听他说政法,谈逻辑,实在远不如看《太阳晒***赋》,因为欺人之意,这些赋里倒没有的。

离题愈说愈远了:这并不是我的身体的一部分。现在即此收住,将来说到那里,且看民国十五年秋罢。

一九二五年十月三十日。

《头发的故事》记述了***主人公N先生由头发的故事引发的体验和感想。清初,扬州和嘉定人因不愿意拖起辫子,就有了骇人听闻的“扬州十日”和“嘉定屠城”。

到了清末,没有辫子就成了“反叛”了。N先生从国外回来的时候被人骂作“冒失鬼”和“***洋鬼子”,女子剪掉头发就考不进学校。直到辛亥革命以后,人们才有了劈辫子的自由。于是,由头发的故事说到了辛亥革命。N先生辛辣讽刺了辛亥革命后的九年北京“双十节”的情形。

***以“双十节”为线索,以N先生独白的方式,围绕着男人留辫子、剪辫子,女子剪发等“头发”问题组织故事。通过头发问题所引起的反复曲折的风波,表达了作者鲁迅对中国普通民众的深深同情和对只重形式、不重实质的统治者或革命者的愤激。***通过人物独白叙事抒情,生动有感染力。

《头发的故事》是现代文学家鲁迅于1920年创作的短篇***。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据1925年10月30日,鲁迅《从胡须说到牙齿》记载:“清初因剪辫子杀了许多人。民国成立后,辫子总算剪定了,即使保不定将来要翻出怎样的花样来,但目下总不妨说是已经告一段落。于是我对于自己的头发,也就淡然若忘,而况女子应否剪发的问题呢,因为我并不预备制造桂花油或贩卖烫剪:事不干己,是无所容心于其间的。

到民国九年,寄住在我的寓里的一位**考进高等女子师范学校去了,而她是剪了头发的,再没有法可梳盘龙髻或s髻。到这时,我才知道虽然已是民国九年,而有些人之嫉视剪发的女子,竟和清朝末年之嫉视剪发的男子相同;校长M先生虽被天夺其魄,自己的头顶秃到近乎精光了,却偏以为女子的头发可系千钧,示意要她留起。

设法去疏通了几回,没有效,连我也听得麻烦起来,于是乎“感慨系之矣”了,随口***了一篇《头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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