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世疾邪赋_愤世者是什么意思

tamoadmin 成语分类 2024-06-08 0
  1. 汉代经学对汉代文学创作的 影响表现在哪些方面
  2. 求一些名赋
  3. 求疾字组词
  4. 汉赋的代表人物及其代表作品
  5. 抒情小赋

赋的发展阶段和代表作大概是:

1、骚体赋。著名的有宋玉的贾谊的《吊屈原赋》、《鵩鸟赋》;司马相如的《长门赋》等,汉大赋。有枚乘的《七发》;司马相如的《子虚赋》、《上林赋》;班固的《两都赋》等,抒情言志小赋。有张衡的《归田赋》;赵壹的《刺世疾邪赋》;弥衡的《鹦鹉赋》等。

2、骈赋。有江淹的《春赋》;谢庄的《月赋》等。律赋。文赋。欧阳修的《秋声赋》;苏轼的前后《赤壁赋》等。此外没具体归类的《别赋》、《两京赋》、《三都赋》、《登徒子好色赋》等都是名作。

愤世疾邪赋_愤世者是什么意思
(图片来源网络,侵删)

3、《汉书·艺文志》说孙卿(即荀卿,亦即荀子)和屈原“皆作赋以讽”。而事实上屈原的作品并不以赋命名,个人认为《楚辞》也和后世对赋体的要求并不一致,故而不将其列为赋中。以赋命名的作品滥觞于《荀子·赋篇》。

4、《汉书·艺文志》列孙卿赋十篇,今荀子赋篇中只有《礼》、《知(通“智”)》、《云》、《蚕》、《针(即“针”)》五篇赋和《诡诗》二章。内容说理咏物,***取问答形式,句式整齐,语气接近散文,对两汉辞赋有很大影响,但仍然不是后世所认为的标准的赋体,故仍然不将其作为赋的名篇。

西汉

1、贾谊《吊屈原赋》、《鵩鸟赋》:体现出由楚辞“骚”体到赋体的明显转变枚乘《七发》:开汉大赋之先河,并在后世形成了“七体”这一独特形式;记“观涛”一节尤为雄浑壮阔。

2、司马相如《天子游猎赋》(即《子虚》《上林》二赋):汉大赋的最高成就,没有之一,使得赋体在刚刚蹒跚学步时便走出了一个堪称辉煌的高峰;王褒《洞箫赋》:咏物赋出现,扬雄《甘泉赋》、《羽猎赋》:承袭大赋讽谏传统。

汉代经学对汉代文学创作的 影响表现在哪些方面

汉赋的形成和发展可以分为三个阶段。汉初的赋家,继承楚辞的余绪,这时流行的主要是所谓“骚体赋”,其后则逐渐演变为有独立特征的所谓散体大赋,这是汉赋的主体,也是汉赋最兴盛的阶段。

东汉中叶以后,散体大赋逐渐衰微,抒情、言志的小赋开始兴起。汉赋的这种发展变化过程,与汉代社会状况的变化有着密切的关系。

一、第一阶段(骚体赋)代表人物及作品

1、屈原

屈原(约公元前340—公元前278年),中国战国时期楚国诗人、政治家。出生于楚国丹阳秭归(今湖北宜昌)。芈姓,屈氏,名平,字原;又自云名正则,字灵均。楚武王熊通之子屈瑕的后代。

屈原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伟大的爱国诗人,中国浪漫主义文学的奠基人,“楚辞”的创立者和代表作家,开辟了“香草美人”的传统,被誉为“辞赋之祖”“中华诗祖”。

屈原作品的出现,标志着中国诗歌进入了一个由集体歌唱到个人独创的新时代。其主要作品有《离骚》《九歌》《九章》《天问》等。

2、宋玉

宋玉,字子渊(约公元前298年-约前222年),战国时期鄢(今湖北襄阳宜城)人,生于屈原之后,是屈原***,曾事楚顷襄王。

因父子矛盾而出走楚国,战国末期辞赋家,平生酷爱辞赋,既懂音乐亦善于写文章,曾事楚顷襄王, 是继屈原之后又一伟大的辞赋家,与同时代的唐勒、景差齐名。

所作辞赋甚多,流传作品有《九辩》《风赋》《高唐赋》《登徒子好色赋》《神女赋》。 成语“下里巴人”“阳春白雪”“曲高和寡”“宋玉东墙”的典故皆他而来。

3、《九歌》

《九歌》是《楚辞》的篇名,原为中国神话传说中的一种远古歌曲的名称,战国楚人屈原在楚地民间祭神乐歌的基础上改作加工而成,诗中创造了大量神的形象,大多是人神恋歌。

《九歌》共十一篇:《东皇太一》、《云中君》、《湘君》、《湘夫人》、《大司命》、《少司命》、《东君》、《河伯》、《山鬼》、《国殇》、《礼魂》。

多数篇章皆描写神灵间的眷恋,表现出深切的思念或所求未遂的伤感;《国殇》一篇,则是悼念和颂赞为楚国而战死将士。

王逸认为是屈原放逐江南时所作,当时屈原“怀忧苦毒,愁思沸郁”,所以通过制作祭神乐歌,以寄托自己的思想情感。但现代研究者多认为作于放逐之前,仅供祭祀之用。

4、《离骚》

《离骚》是中国战国时期诗人屈原创作的诗篇,是中国古代最长的抒情诗。此诗以诗人自述身世、遭遇、心志为中心。

前半篇反复倾诉诗人对楚国命运和人民生活的关心,表达要求革新政治的愿望,和坚持理想、虽逢灾厄也绝不与邪恶势力妥协的意志。

后半篇通过神游天界、追求理想的实现和失败后欲以身殉的陈述,反映出诗人热爱国家和人民的思想感情。

全诗运用美人香草的比喻、大量的神话传说和丰富的想象,形成绚烂的文***和宏伟的结构,表现出积极的浪漫主义精神,并开创了中国文学史上的“骚体”诗歌形式,对后世产生了深远影响。

其主要注本有东汉王逸的《楚辞章句》、南宋朱熹的《楚辞集注》、清代戴震的《屈原赋注》等。

二、第二阶段(散体大赋)代表人物及作品

1、枚乘

枚乘(?~公元前140年),字叔,西汉辞赋家。汉族,淮阴(今江苏淮安市淮阴区)人,原为吴王刘濞郎中。 枚乘因在七国之乱前后两次上谏吴王而显名,后拜在梁孝王帐下,汉景帝下召升枚乘为弘农都尉。

枚乘在文学上的主要成就是辞赋,《汉书·艺文志》著录“枚乘赋九篇”。

2、司马相如

司马相如(约公元前179年—前118年),字长卿,汉族,蜀郡成都人,祖籍左冯翊夏阳(今陕西韩城南)侨居蓬州(今四川蓬安)西汉辞赋家,中国文化史文学史上杰出的代表。有明显的道家思想与神仙色彩。

景帝时为武骑常侍,因病免。工辞赋,其代表作品为《子虚赋》。作品词藻富丽,结构宏大,使他成为汉赋的代表作家,后人称之为赋圣和“辞宗”。他与卓文君的爱情故事也广为流传。

3、《子虚赋》

《子虚赋》是汉代辞赋家司马相如早期游梁时所作,有着浓厚的黄老道家色彩。《子虚赋》作于司马相如为梁孝王宾客时,时在汉景帝年间,其主题是以这一时期以虚静为君的道家思想为指向的,但是景帝不好辞赋并没有得到景帝的赏识。却为后来的汉武帝所赏识 。

此赋写楚国之子虚先生出使齐国,子虚向乌有先生讲述随齐王出猎,齐王问及楚国,极力铺排楚国之广大丰饶,以至云梦不过是其后花园之小小一角。乌有不服,便以齐国之大海名山、异方殊类,傲视子虚。

其主要意义是通过这种夸张声势的描写,表现了汉一代王朝的强大声势和雄伟气魄。此赋极铺张扬厉之能事,词藻丰富,描写工丽,散韵相间,标志着汉大赋的完全成熟。它与《上林赋》构成姊妹篇,都是汉代汉族文学正式确立的标志性作品。

4、《二京赋》

《二京赋》是东汉辞赋,为张衡的代表作。《二京赋》包括《西京赋》、《东京赋》两篇。二京,指汉的西京长安与东京洛阳。《二京赋》由于其结构的严谨精密,被多数人认为是汉赋中的精品。

三、第三阶段(小赋)代表人物及作品

1、赵壹

赵壹(本名懿,因后汉书作于晋朝,避司马懿名讳,故作“壹”),嬴姓,赵氏。字元叔,汉阳郡西县(今甘肃省天水市西南)人。他生活的大致年代,是汉灵帝在位之时,即公元168至189年前后。《后汉书·文苑列传》记载了他的事迹。

东汉辞赋家。体貌魁伟,美须眉,恃才傲物。桓、灵之世,屡屡得罪,几致于死。友人救之,遂作《穷鸟赋》答谢友人相助。并作《刺世疾邪赋》抒发愤懑之气。一生著赋、颂、箴、诔、书、论及杂文等16篇,今存5篇。

2、蔡邕

蔡邕(yōng)(133年-192年),字伯喈。陈留郡圉县(今河南杞县南)人。 东汉时期著名文学家、书法家,才女蔡文姬之父。

蔡邕早年拒朝廷征召之命,后被征辟为司徒掾属,任河平长、郎中、议郎等职,曾参与续写《东观汉记》及刻印熹平石经。后因罪被流放朔方,几经周折,避难江南十二年。

董卓掌权时,强召蔡邕为祭酒。三日之内,历任侍御史、治书侍御史、尚书、侍中、左中郎将等职,封高阳乡侯,世称“蔡中郎”。董卓被诛杀后,蔡邕因在王允座上感叹而被下狱,不久便死于狱中,年六十。

蔡邕精通音律,才华横溢,师事著名学者胡广。除通经史、善辞赋之外,又精于书法,擅篆、隶书,尤以隶书造诣最深,有“蔡邕书骨气洞达,爽爽有神力”的评价。

所创“飞白”书体,对后世影响甚大。唐张怀瓘《书断》评蔡邕飞白书“妙有绝伦,动合神功”。他生平藏书多至万余卷,晚年仍存四千卷。有文集二十卷,早佚。明人张溥辑有《蔡中郎集》,《全后汉文》对其著作也多有收录。

3、《归田赋》

《归田赋》是东汉辞赋家张衡的代表作之一。它形象地描绘了田园山林那种和谐欢快、神和气清的景色,反映了作者畅游山林,悠闲自得的心情,又颇含自戒之意,表达了作者道家思想的超脱精神。

《归田赋》文句平淡清丽、结构短小灵活,开了骈赋的先河,是千百年来为人们所传诵的优秀篇章。

是一篇短小明畅的抒情小赋,有着独特的艺术风格,它一洗汉大赋铺***缛文、繁重凝滞、虚夸堆砌的规矩,转为文句平淡清丽、结构短小灵活的风格,语言自然清新,洗练优美,感情真挚,情景交融,是难得的赋作佳篇。

4、《刺世疾邪赋》

《刺世疾邪赋》是汉代文学家赵壹的代表赋作。此赋是一篇讽刺不合理的世事,憎恨社会上邪恶势力的作品。

在四百余字的篇幅中,层层深入地活画出了具有东汉末世时代特点的从舐痔拍马的谄佞,到掌握大权的执政宦官,再到昏庸皇帝的那种极端***的政局。

表达了作者决不愿与邪恶势力同流合污以谋取个人荣华富贵的可贵精神。全赋写得感情强烈,语言犀利,具有极大的气势和高超的讽刺艺术。

百度百科——汉赋

求一些名赋

汉代经学对文学的影响表现为:

第一,古文经学者不为章句之学,著文不似今文经学者那般广征博引,追求简明的文风,属文以才学为胜,使得文章富赡精工,才气横溢。古文经学在东汉逐渐受到重视,影响所及,文学著述也由繁趋简。汉大赋的鸿篇巨制逐渐消解,代之而起的是短篇小制式的小赋。这种短章在内容上不求富博,抒写亦平淡,却将物、景、事及情感、志趣等因素结合起来,虚实相衬,拓展了想象空间,增强了艺术感染力,如蔡琶的《蝉赋》、赵壹的《穷鸟赋》、阮璃《纪征赋》等作多如是。汉小赋因体式简短而注重章法,因取材集中而讲究意趣,因情意深切而个性鲜明,故其技巧弥精,刻画愈细,辞***日美,章法趋严,渐以气韵生动,言短意长为尚,为后之诗体的形成提供了借鉴,如张衡《思玄赋》:“愿得远渡以自娱,上下无常穷六区。超逾腾跃绝世俗,飘遥神举逞所欲。”已暗合七言之体。

史传文学也表现出了相应的特点,比较《史记》与《汉书》,可以看出《汉书》的语言已大为简炼。司马迁属于私家著史,较少受官方主流意识形态的干预,而且他在写作时融人了个人的满腔情感,“发愤以抒情”,在客观史实的叙述中,倾注了作者的正义评判。班固则不然,他著史属于官修,受到正统思想影响较深,没有司马迁那么深沉,《后汉书·班固传》说他陈述史实“不激诡,不抑抗,赡而不秽,详而有体”,与《史记》明显不同。宋人程颐评论二人之不同,说:“子长著作微情妙旨,寄之文字蹊径以外,孟坚之文,情旨尽露于文字蹊径之中。读子长文,必越浮言者始得其意,超文字者乃解其宗;班氏文章亦称博雅,但一览之余,情词俱尽,此班、马之分也。?=peso,司马迁与班固的分歧,也正是时代风气使然。

第二,古文经学者不谨守家法师法,不重一家一人之说,治经也不拘泥于一经,而能博***众长,他们“往往博学经籍,不守一门,知师法之所以然,打通学说之间狭隘的限域,从而出入通脱,无所胶滞。?f4](P179)今文经学者固守于五经经典,所涉不出经典之外,而古文经学者大多具有广博的知识,受此影响,文学创作表现出了尚通脱的特点,不拘一事一理。作家将视野拓宽到各个领域,出人经史,把文学所能涉及到的事、物、情、景等都齐拢笔端,俯拾皆是,文笔悠肆汪洋。观班固的《两都赋》和张衡的《二京赋》,所描绘的面极广,诸如地理形制、都城宫殿、物产形胜、田猎、歌舞宴飨、宗庙祭祀、朝会聘享、市民生活、商贸集市等,举凡耳目之所享、声色之所好,都汇聚笔下,这与作家博闻强识分不开,也是以学识为赋观念的反映。

由于抛开了家法的限制,作家索性纵情所致,刘舞《文心雕龙·杂文》说“七体”作家的创作,是“莫不高谈宫馆,壮语败猎。穷瑰奇之服撰,极蛊媚之声色。甘意摇骨体,艳词洞魂识。”作家流连于宫馆、败猎、服撰、声色等的享乐中,文学表现的大开,开始关注作家自我情感的表达。张衡是一科学家,又是朝廷的重臣,但他也作了抒发内心情感的《归田赋》,构想了一个充溢着自然情趣的田园画面:“于是仲春令月,时和气清。原限郁茂,百草滋荣。王雏鼓翼,鸽鹤哀鸣,交颈领顽,关关缨缨。于焉逍遥,聊以娱情。”作家笔下的景致何等清新,廓清了经学陈腐的习气,他也极愿“苟纵心于物外,安知荣辱之所如!”一种通脱的情怀洋溢于字里行间,已开后世田园文学的先河,如鲁迅所说:“更因思想通脱之后,废除固执,遂能充分容纳异端和外来的思想,故孔教以外的思想源源引人。?:,5](P82’蔡岂的《青衣赋》则直接描写脾女之美,“盼倩淑丽,皓齿蛾眉。玄发光润,领如b。纵横接发,叶如低葵。修长冉冉,硕人其颁。”自己也情不自禁地产生爱恋思念之情,“非彼牛女,隔于河维。思尔念尔,怒焉且饥。”作为封建大儒的蔡琶有此情思,难怪张超《消青衣赋》要讥消他“文则可嘉,志鄙意微”,但这足以从反面说明此时期人们的放达,不拘小节。

散文的创作也蔚为大观,不为经典代言,题材包罗万象,几乎无所不至,“拿史传散文来说,不光包括了帝王世系和军事政治***,还增添了食货、河渠、地理、医者龟卜、刑法等内容,表现范围更加丰富和广阔。论说文也大大拓展了表现范围,政治、军事、文化、经济当然是最重要的题材;典礼、灾异、祭祀、建陵、立嗣以及许多细事,也都见于史册。? [6](P863)史传文学自不必言,政论文如《新论》、《论衡》等也一扫此前笼罩在文学之上的经学阴'} o《后汉书·桓谭传》说桓谭“博学多通,遍习《五经》,皆话训大义,不为章句。能文章,尤好古学。”他所著《新论》,内容所及有哲学、政治、音乐、文学创作、天文学、历法等。《后汉书·王充传》说王充“好博览而不守章句”,他感于时弊,疾今文经学虚妄,决心起而拯之,《论衡·对作篇》称:“是故《论衡》之造

也,起众书并失实,虚妄之言胜真美也。故虚妄之语不默,则华文不见息;华文不放流,则实事不见用。故《论衡》者,所以拴轻重之言,立真伪之平,非苟调文饰辞,为奇伟之观也。”

第三,古文经学由于反对凿纬学说,故迷信成分极少,却增强了理性批判精神,如前所说王充的((论衡》便是以“疾虚妄”为主旨。影响到文学,便是其中的浪漫色彩逐渐减弱,而理性精神日益增强。西汉时期,文人对现实世界持充分的肯定态度,作品中展现的是铺张扬厉、气势煊赫的大汉气象;笔下人物富有英雄情怀、建功立业的豪情壮志;作品中另有幻想的神仙世界,人神同乐的画面也现诸笔端,极具浪漫主义的色彩。降及东汉,随着经学的逐渐僵化以及神学化,它所润饰的儒家***纲常以及粉饰的太平盛世也让人们在思想意识层面上认识到了它的虚妄和荒诞,便渐次展开了批判。

这在政论散文中表现尤其鲜明,熊汇礼先生评价王充的《论衡》很中肯,“王充作《论衡》·一破往古之妖妄,订时俗之忌讳;作怀疑之论,正虚妄之说;敢于问孔刺孟,唾弃谴纬神学。,> _71(P86)他肯定孔子的智慧与道德,又反对把孔子神化,《论衡·问孔》大声疾呼:“世儒学者,好信师而是古,以为贤圣所言皆无非,专精讲习,不知难问。夫贤圣下笔造文,用意详审,尚未可谓尽得实,况仓卒吐言,安能皆是?……追难孔子,何伤于义?诚有传圣业之知,伐孔子之说,何逆于理?”对汉代学者盲目尊经进行了猛烈批判。王符《潜夫论》揭露时弊,多切于实际,其《务本篇》说:“今多务交游以结党助,偷世窃名以取济渡,夸末之徒,从而尚之,此逼贞士之节,而眩世俗之心者也。养生顺志,所以为孝也。今多违志俭养,约生以待终,终没之后,乃崇伤丧纪以言孝,盛飨宾旅以求名,诬善之徒,从而称之,此乱孝梯之真行,而误后生之痛者也。”对汉世欺世盗名之徒进行了鞭辟人里的谴责,愤世之深沉、措辞之激烈、感情之强烈,综观两汉政论散文,亦为少有。它如荀悦《申鉴》。仲长统《昌言》等也都充满了理性主义的精神,“不受师法、家法的限制,也不迷信、盲从圣人、经书。”

赋作的现实性也较强烈。班彪的《北征赋》记述自己于西汉末年北行的历程,反映了社会、人民流离失所的惨状,自己也是“旧室灭以丘墟兮,曾不得乎少留”,悲愤地指出:“故时会之变化兮,非天命之靡常”,是统治者没有修德造成的,而不是上天变化无常,这种思想在其时极具有进步意义。蔡琶的《述行赋》表达了作者“则善戒恶”的愿望,文中对比了居高位者的穷奢极欲和下层百姓的悲惨凄苦:“***赫而天居兮,万方祖而星集。贵宠扇以弥炽兮,金守利而不敢。前车覆而未远兮,后乘驱而竞及。穷变巧于台榭兮,民露处而不寝湿。消嘉谷于禽兽兮,下糠批而无粒。”赵壹的((刺世疾邪赋》也借助诗人之口调侃道:“河清不可侯,人命不可延。顺风激靡草,富贵者称贤。文籍虽满腹,不如一囊钱。伊优北堂上,抗脏倚门边。”

同样的精神在诗歌中也有体现。东汉乐府叙事诗多反映下层百姓的优思,如《东门行》:“出东门,不顾归;来人门,怅欲悲。盎中无斗米储,还视架上无悬衣。”家中已无可遮挡风寒的衣服,没有可果腹的粒米,这位贫寒的小市民只能奋起反抗了。《妇病行》:“妇病连年累岁,传呼丈人前,一言当言;未及得言,不知泪下一何翩翩。‘属累君两三孤子,莫我儿饥且寒。有过慎莫竺答,行当折摇,思复念之!’……入门见孤儿,啼索其母抱。徘徊空舍中,‘行复尔耳!弃置勿复道。”’病妇临终嘱咐丈夫照顾孤儿,丈夫却无力抚养孩子,诗中概括的是整个下层百姓悲惨生活的缩影。《孤儿行》写一失去父母的孤儿备受兄嫂的虐待与折磨;《平陵东》写义公被劫持勒索以致倾家荡产的不幸遭遇;《燕歌行·翩翩堂前燕》写流落他乡的孤客衣服破旧却无人缝补的辛酸。在冷静客观的叙事中,寄寓着诗人强烈的爱憎,批判虽深刻却不着痕迹。

求疾字组词

《子虚赋》 西汉司马相如作品,和梁王游山玩水后所作。

楚使子虚于齐,王悉发车骑与使者出畋。畋罢,子虚过姹乌有先生,亡是公存焉。坐安,乌有先生问曰:“今日畋,乐乎?”子虚曰:“乐。”“获多乎?”曰:“少”。“然则何乐?”对曰:“仆乐齐王之欲夸仆以车骑之众,而仆对云梦之事也。”曰:“可得闻乎?”子虚曰:“可”。

王车架千乘,选徒万乘,畋于海滨。列卒满泽,罘网弥山。掩兔辚鹿,射麋脚麟。鹜于盐浦,割鲜染轮。射中获多,矜而自功。顾谓仆曰:‘楚亦有平原广泽游猎之地,饶乐若此者乎?楚王之猎,孰与寡人乎?’仆下车对曰:‘臣楚国之鄙人也。幸得宿卫,十有余年,时从出游,游于后园,览于有无,然犹未能遍睹也,又焉足以方其外泽乎?’齐王曰:‘虽然,略以子之所闻见而言之。’仆对曰:‘唯唯’。

‘臣闻楚有七泽,尝见其一,未睹其余也。臣之所见,盖特其小小者耳,名曰云梦。云梦者,方九百里,其中有山焉。其山则盘纡岪郁,隆崇嵂崒,岑崟参差,日月蔽亏。交错***,上干青云。罢池陂陀,下属江河。其土则丹青赭垩,雌黄白坿,锡碧金银。众色炫耀,照烂龙鳞。其石则赤玉玫瑰,琳珉昆吾,瑊瓑玄厉,碝石碔砆。其乐则有蕙圃:蘅兰芷若,芎藭菖浦,江蓠蘼芜,诸柘巴苴。其南侧有平原广泽:登降陁靡,案衍坛曼,缘似大江,限以巫山;其高燥则生葳菥苞荔,薛莎青薠;其埤湿则生藏茛蒹葭,东蘠雕胡。莲藕觚卢,庵闾轩于。众物居之,不可胜图。其西则有涌泉清池:激水推移,外发芙蓉菱华,内隐钜石白沙;其中则有神色蛟鼍,瑇瑁鳖鼋。其北则有阴林:其树楩柟豫章,桂椒木兰,檗离朱杨,樝梨梬栗,橘柚芬芬;其上则有鹓鶵孔弯,腾远射干;其下则有白虎玄豹,曼蜓貙犴。

于是乎乃使专诸之伦,手格此兽。楚王乃驾驯交之驷,乘雕玉之舆,靡鱼段之桡旃, 明月之珠旗,建于将之雄戟,左乌号之雕弓,右夏服之劲箭。阳子骖乘, 阿为御,案节未舒,即陵狡兽;蹴蛩蛩,辚距虚。轶野马,惠陶余,乘遗风,射游骐。倏目倩利,雷动犬至,星流霆击,弓不虚发,中心决眦,洞胸达掖,绝乎心系。获若雨兽,把草蔽地。于是楚王乃弭节徘徊,翱翔容与,览乎阴林,观壮士之暴怒,与猛兽之恐惧。徼郄受诎,殚睹众兽之变态。

于是郑女曼姬,被阿锡,揄纻缟,杂纤罗,垂雾縠,襞积褰绉,郁桡溪谷。纷纷排排,扬施戌削,蜚襳垂髾。扶舆猗靡,翕呷萃蔡;下靡兰蕙,上指羽盖;错翡翠之威庭,缪绕玉绥。眇眇忽忽,若神仙之仿佛。

于是乃相与獠于蕙圃,媻姗勃窣,上乎金提。揜翡翠,射鹱义,微矰出,孅缴施。弋白鹄,加鸟鹅,双仓下,玄鹤加。怠而后发,游于清池。浮文益,扬旌世,张翠帷,建羽盖。罔瑇瑁,钓紫贝。摐金鼓,吹鸣籁。榜人歌,声流喝。水虫骇,波鸿沸,涌泉起,奔扬会。田石相击,良良嗑嗑,若雷霆之声,闻平数百里之外。将息獠者,击灵鼓,起烽燧,车按行,骑就从,丽乎**,般乎裔裔。

于是楚王乃登云阳之台,怕乎无为,詹乎自持,芍药之和具,而后御之。不若大王终日驰骋,曾不下舆,月割轮粹,自以为娱。臣窃观之,齐殆不如。于是齐王无以应仆也。

乌有先生曰:“是何言之过也!足下不远千里,来贶齐国:王悉发境内之士,备车骑之众,与使者出畋,乃欲戮力致获,以娱左右,何名为夸哉?问楚地之有无者,愿闻大国之风烈,先生之余论也。今足下不称楚王之德厚,而盛推云梦以为高,奢言*乐,而显侈靡,窃为足下不取也。必若所言,固非楚国之美也;无而言之,是害足下之信也。彰君恶,伤私义,二者无一可,而先生行之,必且轻于齐而累于楚矣!且齐东陼巨海,南有琅邪,观乎成山,射乎之罘,浮渤澥,游孟诸。邪与肃慎为邻,右以汤谷为界。秋田乎青邱,旁徨乎海外,吞若云梦者八九于其胸中,曾不蒂芥。若乃俶傥瑰玮,异方殊类,珍怪鸟兽,万端鳞卒,充物其中,不可胜记,禹不能名,卨不能计。然在诸侯之位,不敢言游戏之乐,苑囿之大;先生又见客,是以王辞不复,何为无以应哉?

《鵩鸟赋》贾谊著

谊为长沙王傅,三年,有鵩飞入谊舍。鵩似鸮,不祥鸟也。谊即以谪居长沙,长沙卑湿,以为寿不得长,乃为赋以自广也。其辞曰:

单阏之岁兮,四月孟夏,庚子日斜兮,鵩集予舍。止于坐隅兮,貌甚闲暇。异物来萃兮,私怪其故。发书占之兮,谶言其度,曰:“野鸟入室兮,主人将去。”请问于鵩兮:“予去何之?吉乎告我,凶言其灾。淹速之度兮,语予其期。”鵩乃叹息,举首奋翼;口不能言,请对以臆:

万物变化兮,固无休息。斡流而迁兮,或推而还。形气转续兮,变化而蟮。沕穆无穷兮,胡可胜言!祸兮福所依,福兮祸所伏;忧喜聚门兮,吉凶同域。彼吴强大兮,夫差以败;越栖会稽兮,勾践霸世。斯游遂成兮,卒被五刑;傅说胥靡兮,乃相武丁。夫祸之与福兮,何异纠纆;命不可说兮,孰知其极!水激则旱兮,矢激则远;万物回薄兮,振荡相转。云蒸雨降兮,纠错相纷;大钧播物兮,坱圠无垠。天不可预虑兮,道不可预谋;迟速有命兮,焉识其时。

且夫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炭兮,万物为铜。合散消息兮,安有常则?千变万化兮,未始有极,忽然为人兮,何足控抟;化为异物兮,又何足患!小智自私兮,贱彼贵我;达人大观兮,物无不可。贪夫殉财兮,烈士殉名。夸者死权兮,品庶每生。怵迫之徒兮,或趋西东;大人不曲兮,意变齐同。愚士系俗兮,窘若囚拘;至人遗物兮,独与道俱。众人惑惑兮,好恶积亿;***恬漠兮,独与道息。释智遗形兮,超然自丧;寥廓忽荒兮,与道翱翔。乘流则逝兮,得坻则止;纵躯委命兮,不私与己。其生兮若浮,其死兮若休;澹乎若深渊止之静,泛乎若不系之舟。不以生故自宝兮,养空而浮;德人无累兮,知命不忧。细故蒂芥兮,何足以疑!”

长杨赋 扬雄著

明年,上将大夸胡人以多禽兽。秋,命右扶风发民入南山。西自褒斜,东至弘农,南敺汉中,张罗网罝罘,捕熊罴豪猪,虎豹狖玃,狐兔麋鹿,载以槛车,输长杨射熊馆。以网为周阹,纵禽兽其中,令胡人手搏之,自取其获,上亲临观焉。是时,农民不得收敛。雄从至射熊馆,还,上《长杨赋》。聊因笔墨之成义章,故借翰林以为主人,子墨为客卿以风。其辞曰:

子墨客卿问于翰林主人曰:盖闻圣主之养民也,仁沾而恩洽,动不为身。今年猎长杨,先命右扶风,左太华而右褒斜,椓巀嶭而为弋,纤南山以为罝,罗千乘于林莽,列万骑于山隅,帅军踤阹,锡戎获胡。搤熊罴,拖豪猪,木拥枪累,以为储胥,此天下之穷览极观也。虽然,亦颇扰于农人。三旬有余,其勤至矣,而功不图。恐不识者外之则以为之游,内之则不以为乾豆之事,岂为民乎哉?且人君以玄默为神,澹泊为德,今乐远出以露威灵,数摇动以罢车甲,本非人主之急务也。蒙窃惑焉。翰林主人曰:吁,客何谓之兹耶?若客所谓知其一未睹其二,见其外不识其内也。仆尝倦谈,不能一二其详,请略举其凡,而客自览其切焉。客曰:唯唯。

主人曰;昔有强秦,封豕其土,窫窳其民,凿齿之徒相与摩牙而争之。豪俊麋沸云扰,群黎为之不康。于是上帝眷顾高祖,高祖奉命,顺斗极,运天关,横钜海,漂昆仑,提剑而叱之。所过麾城摲邑,下将降旗,一日之战,不可殚记。当此之勤,头蓬不暇梳,饥不及餐,鞮鍪生虮虱,介胄被沾汗,以为万姓***乎皇天。乃展人之所诎,振人之所乏,规亿载,恢帝业,七年之间而天下密如也。

逮至圣文,随风乘流,方垂意于至宁。躬服节俭,绨衣不獘,革鞜***,大厦不居,木器无文。于是后宫贱瑇瑁而疏珠玑,却翡翠之饰,除雕琢之巧。恶丽靡而不近,斥芬芳而不御。抑止丝竹晏衍之乐,憎闻郑卫幼砂之声。是以玉衡正而泰阶平也。

其后熏鬻作虐,东夷横畔,羌戎睚眥,闽越相乱,遐 为之不安,中国蒙被其难。于是圣武勃怒,爰整其旅,乃命骠卫,汾沄沸渭,云合电发,猋腾波流,机骇蠭轶,疾如奔星,击如震霆。碎轒辒,破穹庐,脑沙幕,髓余吾。遂躐乎王庭,驱橐驼,烧熐蠡,分剓单于,磔裂属国。夷阬谷,拔卤莽,刊山石,蹂尸舆厮,系累老弱。 铤瘢耆,金镞*夷者数十万人。皆稽颡树颌,扶服蛾伏,二十余年矣,尚不敢惕息。夫天兵四临,幽都先加,回戈邪指,南越相夷,靡节西征,羌僰东驰。是以遐方疏俗,殊邻绝党之域,自上仁所不化,茂德所不绥,莫不?足抗首,请献厥珍。使海内澹然,永亡边城之灾,金革之患。

今朝廷纯仁,遵道显义,并包书林,圣风云靡,英华沈浮,洋溢八区。普天所覆,莫不沾儒。士有不谈王道者,则樵夫笑之。意者以为事罔隆而不杀,物靡盛而不亏,故平不肆险,安不忘危。乃时以有年出兵,整舆竦戎,振师五柞,习马长杨,简力狡兽,校武票禽。乃萃然登南山,瞰乌弋,西厌月 ,东震日域,又恐后代迷于一时之事,常以此为国家之大务,*荒田猎,陵夷而不御也。是以车不安轫,日未靡旃,从者仿佛,委属而还;亦所以奉太尊之烈,遵文武之度,复三王之田,反五帝之虞。使农不辍耰,工不下机,婚姻以时,男女莫违,出凯弟,行简易,矜劬劳,休力役,见百年,存孤弱,帅与之同苦乐。然后陈钟鼓之乐,鸣鞀磬之和,建碣磍之虡,拮隔鸣球,掉八列之舞。酌允铄,肴乐胥,听庙中之雍雍,受神人之福祜。歌投颂,吹合雅,其勤若此,故真神之所劳也。方将俟元符,以禅梁甫之基,增泰山之高,延光于将来,比荣乎往号。岂徒欲*览浮观,驰骋秔稻之地,周流梨栗之林,蹂践刍荛,夸诩众庶,盛狖狸之收,多麋鹿之获哉!且盲者不见咫尺,而离娄烛千里之隅。客徒爱胡人之获我禽兽,曾不知我亦已获其王侯。

言未卒,墨客降席,再拜稽首曰:大哉体乎!允非小人之所能及也。乃今日发蒙,廓然已昭矣。

两 都 赋

固感前世相如、寿王、乐方之徒,造构文辞,终以讽劝,乃上《两都赋》,盛称洛邑制度之美,以折西宾*侈之论。其辞曰:

曰:有西都宾问于东都主人曰:“盖闻皇汉之初经营也,尝有意乎都河洛矣。辍而弗康,实用西迁,作我上都。主人闻其故而睹其制乎?”主人曰:“未也。愿宾摅怀旧之蓄念,发思古之幽情,博我以皇道,弘我以汉京。”宾曰:“唯唯。”

缶葚汉之西都,在于雍州,寔曰长安。左据丞谷、二崤之阻,表以太华、终南之山。右界褒斜、陇首之险,带以洪河、泾、渭之川。众流之隈,汧涌其西。华实之毛,则***之上腴焉;防御之阻,则天下之隩区焉。是故横被***,三成帝畿,周以龙兴,秦以虎视。及至大汉受命而都之也,仰寤东井之精,俯协《河图》之灵,奉春建策,留侯演成,天人合应,以发皇明,乃眷西顾,寔惟作京。

于是睎秦岭,睋北阜,挟酆霸,据龙首。图皇基于亿载,度宏规而大起,肇自高而终平,世增饰以崇丽,历十二之延祚,故穷泰而极侈。建金城其万雉,呀周池而成渊,披三条之广路,立十二之通门。内则街衢洞达,闾阎且千,九市开场,货别隧分,人不得顾,车不得旋,阗城溢郭,傍流百廛,红尘四合,烟云相连。于是既庶且富,无疆,都人士女,殊异乎平方,游士拟于公侯,列肆侈于姬、姜。乡曲豪俊游侠之雄,节慕原、尝,名亚春、陵,连交合众,聘鹜乎其中。若乃观其四郊,浮游近县,则南望杜霸,北眺五陵。名都对郭,邑居相承。英俊之域,绂冕所兴。冠盖如云,七相五公。与乎州郡之豪杰,五都之货殖。三选七迁,充奉陵邑。盖以强干弱枝,隆上都而观万国也。”

“封畿之内,厥土千里。逴跞诸夏,兼其所有。其阳则崇山隐天,幽林穹谷。陆海珍藏,蓝田美玉。商洛缘其隈,鄠杜滨其足。源泉灌注,陂池交属。竹林果园,芳草甘木。郊野之富,号为近蜀。其阴则冠以九嵕,陪以甘泉,乃有灵宫起乎其中。秦汉之所极观,渊云之所颂叹,于是乎存焉。下有郑白之沃,衣食之源。提封五万,疆埸绮分。沟塍刻镂,原隰龙鳞。决渠降雨,荷插成云。五谷垂颖,桑麻铺棻。东郊则有通沟大漕,溃渭洞河。泛舟山东,控引淮湖,与海通波。西郊则有上囿禁苑,林麓薮泽,陂池连乎蜀汉。缭以周墙,四百余里。离宫别馆,三十六所。神池灵沼,往往而在。其中乃有九真之麟,大宛之马。黄支之犀,条支之鸟。逾昆仑,越巨海。殊方异类,至于三万里。”

“其宫室也,体象乎天地,经纬乎阴阳。据坤灵之正位,仿太紫之圆方。树中天之华阙,丰冠山之朱堂。因瑰材而究奇,抗应龙之虹梁。列棼橑以布翼,荷栋桴而高骧。雕玉瑱以居楹,裁金璧以饰珰。发五色之渥彩,光爓朗以景彰。

于是左嗵右平,重轩三阶。闺房周通,门闼洞开。列钟虡于中庭,立金人于端闱。仍增崖而衡阈,临峻路而启扉。徇以离宫别寝,承以崇台闲馆。焕若列宿,紫宫是环。清凉宣温,神仙长年。金华玉堂,白虎麒麟。区宇若兹,不可殚论。增盘崔嵬,登降照烂。殊形诡制,每各异观。乘茵步辇,惟所息宴。

后宫则有掖庭椒房,后妃之室。合欢增城,安处常宁。茞若椒风,披香发越。兰林蕙草,鸳鸾飞翔之列。昭阳特盛,隆乎孝成。屋不呈材,墙不露形。裛以藻绣,络以纶连。随侯明月。错落其间。金釭衔璧,是为列钱。翡翠火齐,流耀含英。悬黎垂棘,夜光在焉。

于是玄墀扣砌,玉阶彤庭。礝磩彩致,琳莅青荧。珊瑚碧树,周阿而生。红罗飒纚,绮组缤纷。精曜华烛,俯仰如神。后宫之号,十有四位。窈窕繁华,更盛迭贵。处乎斯列者,盖以百数。

左右庭中,朝堂百寮之位。萧曹魏邴,谋谟乎其上。佐命则垂统,辅翼则成化。流大汉之恺悌,荡亡秦之毒螫。故令斯人扬乐和之声,作画一之歌。功德著乎祖宗,膏泽洽乎黎庶。

又有天禄石渠,典籍之府。命夫敦诲故老,名儒师傅。讲论乎六蓺,稽合乎同异。又有承明金马,著作之庭。大雅宏达,于兹为群。元元本本,殚见洽闻。启发篇章,校理秘文。周以钩陈之位,卫以严更之署。总礼官之甲科,群百郡之廉孝。虎贲赘衣,阉尹阍寺。陛戟百重,各有典司。周庐千列,徼道绮错。辇路经营,修除飞阁。自未央而连桂宫,北弥明光而亘长乐。凌紧道而超西墉,掍建章而连外属。设璧门之凤阙,上觚棱而栖金爵。内则别风之嶕峣,眇丽巧而耸擢。张千门而立万户,顺阴阳以开阖。

尔乃正殿崔嵬,层构厥高,临乎未央。经骀荡而出馺娑,洞枍诣以与天梁。上反宇以盖戴,激日景而纳光。神明郁其特起,遂偃蹇而上跻。轶云雨于太半,虹霓回带于棼楣。虽轻迅与僄狡,犹褛眙而不能阶。攀井干而未半,目眴转而意迷。舍棂槛而却倚,若颠坠而复稽。魂恍恍以失度,巡回涂而下低。既惩惧于登望,降周流以彷徨。

步甬道以萦纡,又杳窱而不见阳。排飞闼而上出,若游目于天表,似无依而洋洋。前唐中而后太液,览沧海之汤汤。扬波涛于碣石,激神岳之嶈嶈。滥瀛洲与方壶,蓬莱起乎中央。

于是灵草冬荣,神木丛生。岩峻崷崒,金石峥嵘。抗仙掌以承露,擢双立之金茎。轶埃堨之混浊,鲜颢气之清英。骋文成之丕诞,驰五利之所刑。庶松乔之群类,时游从乎斯庭。实列仙之攸馆,非吾人之所宁。”

“尔乃盛娱游之壮观,奋泰武乎上囿。因兹以威戎夸狄,耀威灵而讲武事。命荆州使起鸟,诏梁野而驱兽。毛群内阗,飞羽上覆。接翼侧足,集禁林而屯聚。水衡虞人,修其营表。种别群分,部曲有署。罘网连纮,笼山络野。列卒周匝,星罗云布。

于是乘銮舆,备法驾,帅群臣。披飞廉,入苑门。遂绕酆鄗,历上兰。六师发逐,百兽骇殚。震震爚爚,雷奔电激。草木涂地,山渊反覆。蹂躏其十二三,乃拗怒而少息。尔乃期门佽飞,列刃钻鍭,要趹追踪。鸟惊触丝,兽骇值锋。机不虚掎,弦不再控。矢不单杀,中必叠双。飑飑纷纷,矰缴相缠。风毛雨血,洒野蔽天。平原赤,勇士厉,猿狖失木,豺狼慑窜。尔乃移师趋险,并蹈潜秽。穷虎奔突,狂兕触蹶。许少施巧,秦成力折。掎僄狡,扼猛噬。脱角挫脰,徒搏独杀。挟师豹,拖熊螭。曳犀犛,顿象罴。超洞壑,越峻崖。蹶崭岩,巨石颓。松柏仆,丛林摧。草木无余,禽兽殄夷。

于是天子乃登属玉之馆,历长杨之榭。览山川之体势,观三军之杀获。原野萧条,目极四裔。禽相镇压,兽相枕藉。然后收禽会众,论功赐胙。陈轻骑以行炰,腾酒车以斟酌。割鲜野食,举烽命釂。飨赐毕,劳逸齐。大路鸣銮,容与徘徊。集乎豫章之宇,临乎昆明之池。左牵牛而右织女,似云汉之无涯。茂树荫蔚,芳草被堤。兰茞发色,晔晔猗猗。若摛锦布绣,潴耀乎其陂。鸟则玄鹤白鹭,黄鹄?鹳。鸧鸹鸨鶂,凫鹥鸿雁。朝发河海,夕宿江汉。沈浮往来,云集雾散。

于是后宫乘輚辂,登龙舟,张凤盖,建华旗。祛黼帷,镜清流。靡微风,澹淡浮。棹女讴,鼓吹震。声激越,謍厉天。鸟群翔,鱼窥渊。招白鹇,下双鹄。揄文竿,出比目。抚鸿罿,御缯缴。方舟并骛,俛仰极乐。

遂乃风举云摇,浮游溥览。前乘秦岭,后越九嵕。东薄河华,西涉岐雍。宫馆所历,百有余区,行所朝夕,储不改供。礼上下而接山川,究休佑之所用。***游童之讙谣,第从臣之嘉颂。于斯之时,都都相望,邑邑相属。国籍十世之基,家承百年之业。士食旧德之名氏,农服先畴之畎亩。商循族世之所鬻,工用高曾之规矩。粲乎隐隐,各得其所。”

“若臣者,徒观迹于旧墟,闻之乎故老。十分而未得其一端,故不能遍举也。”

论都赋(并奏及序)杜笃著

臣闻知而复知,是为重知。臣所欲言,陛下已知,故略其梗概,不敢具陈。昔般庚去奢,行俭於亳,成周之隆,乃即中洛。遭时制都,不常厥邑。贤圣之?#93;,盖有优劣;霸王之姿,明知相绝。守国之执,同归异术;或弃去阻阸,务处平易;或据山带河,并吞六国;或富贵思归,不顾见袭;或掩空击虚,自蜀汉出,即日车驾,策由一卒;或知而不从,久都墝埇。臣不敢有所据。窃见司马相如、扬子云作辞赋以讽主上,臣诚慕之,伏作书一篇,名曰《论都》,谨并封奏如左。

皇帝以建武十八年二月甲辰,升舆洛邑,巡於西岳。推天时,顺斗极,排阊阖,入函谷,观阸於崤、黾,图险於陇、蜀。其三月丁酉,行至长安。经营宫室,伤愍旧京,即诏京兆,乃命扶风,斋肃致敬,告觐园陵。凄然有怀祖之思,喟乎以思诸夏之隆。遂天旋云游,造舟於渭,北斻泾流。千乘方毂,万骑骈罗,衍陈於岐、梁,东横乎大河。瘗后土,礼邠郊。其岁四月,反於洛都。明年,有诏复函谷关,作大驾宫、六王邸、高车厩於长安。修理东都城门,桥泾、渭。往往缮离观,东临霸、滻,西望昆明,北登长平,规龙首,抚未央,覛平乐,仪建章。

是时山东翕然狐疑,意圣朝之西都,惧关门之反拒也。客有为笃言:“彼埳井之潢污,固不容夫吞舟;且洛邑之渟瀯,曷足以居乎万乘哉?咸阳守国利器,不可久虚,以示奸萌。”笃未甚然其言也,故因为述大汉之崇,世据雍州之利,而今国家未暇之故,以喻客意。曰:

昔在强秦,爰初开畔,霸自岐、痈,国富人衍,卒以并兼,桀虐作乱。天命有圣,托之大汉。大汉开基,高祖有勋,斩白蛇,屯黑云,聚五星於东井,提干将而呵暴秦。蹈沧海,跨昆仑,奋彗光,埽项军,遂济人难,荡涤於泗、沂。刘敬建策,初都长安。太宗承流,守之以文。躬履节俭,侧身行仁,食不二味,衣无异***。赈人以农桑,率下以约已,曼丽之容不悦於目,郑卫之声不过於耳,佞邪之臣不列於朝,巧伪之物不鬻於市,故能理升平而刑几措。富衍於孝景,功传於后嗣。

是时孝武因其馀财府帑之蓄,始有钩深图远之意,探冒顿之罪,校平城之雠。遂命票骑,勤任卫青,勇惟鹰扬,军如流星,深入匈奴,割裂王庭,席卷漠北,叩勒祁连,横分单于,屠裂百蛮。烧罽帐,系阏氏,燔康居,灰珍奇,椎鸣镝,钉鹿蠡,驰阬岸,获昆弥,虏(左亻+右数)侲,驱骡驴,驭宛马,鞭駚騠。拓地万里,威震八荒。肇置四郡,据守敦煌。并域属国,一郡领方。立侯隅北,建护西羌。捶驱氐、僰,寥狼邛莋。东攠乌桓,蹂辚濊貊。南羁钩町,水剑强越。残夷文身,海波沫血。郡县日南,漂概朱崖。部尉东南,兼有黄支。连缓耳,琐雕题,摧天督,牵象犀,椎蚌蛤,碎琉璃,甲玳瑁,戕觜觿。於是同穴裘褐之域,共川鼻饮之国,莫不袒跣稽颡,失气虏伏。非夫大汉之世盛,世藉痈土之饶,得御外理内之术,孰能致功若斯!故创业於高祖,嗣传於孝惠,德隆於太宗,财衍於孝景,威盛於圣武,政行於宣、元,侈极於成、哀、祚缺於孝平。传世十一,历载三百,德衰而复盈,道微而复章,皆莫能迁於痈州,而背於咸阳。宫室寝庙,山陵相望,高显弘丽,可思可荣,羲、农已来,无兹著明。

夫痈州本帝皇所以育业、霸王所以衍功,战士角难之场也。《禹贡》所载,厥田惟上。沃野千里,原隰弥望。保殖五榖,桑麻条畅。滨据南山,带以泾、渭。号曰陆海,蠢生万类。楩枏檀柘,蔬果成实。畎渎润淤,水泉灌溉,渐泽成川,粳稻陶遂。厥土之膏,亩价一金。田田相如,鐇 株林。火耕流种,功浅得深。既有蓄积,阸塞四临:四被陇、蜀,南通汉中,北据谷口,东阻嶔岩。关函守嶢,山东道穷,置列汧、陇,痈偃西戎;拒守褒斜,岭南不通;杜口绝津,朔方无从。鸿、渭之流,径入於河;大船万艘,转漕相过;东综沧海,西纲流纱;朔南暨声,诸夏是和。城池百尺,阨塞要害。关梁之险,多所衿带。一卒举礧,千夫沈滞;一人奋戟,三军沮败。地埶便利,介胄剽悍,可与守近,利以攻远。士卒易保,人不肉袒。肇十有二,是为赡腴。用霸则兼并,先据则功殊;修文则财衍,行武则士要;为政则化上,篡逆则难诛;进攻则百克,退守则有馀:斯固帝王之渊囿,而守国之利器也。

逮及亡新,时汉之衰,偷忍渊囿,篡器慢违,徒以埶便,莫能卒危。***之十八,诛自京师。天畀更始,不能引维。慢藏招寇,复致赤眉。海内云扰,诸夏灭微。羣龙并战,未知是非。於时圣帝,赫然申威,荷天人之符,兼不世之姿。受命於皇上,获助於灵只。立号高邑,搴旗四麾。首策之臣,运筹出奇;虓怒之旅,如虎如螭。师之攸向,无不靡披。盖夫燔鱼剸蛇,莫之方斯。大呼山东,响动流沙。要龙渊,首镆鋣,命腾太白,亲发狼、弧。南禽公孙,北背强胡,西平陇、冀,东据洛都。乃廓平帝宇,济蒸人於涂炭,成兆庶之亹亹,遂兴复乎大汉。

今天下新定,矢石之勤始瘳,而主上方以边垂为忧,忿葭萌之不柔,未遑於论都而遗思痈州也。方躬劳圣思,以率海内,厉抚名将,略地疆外,信威於征伐,展武乎荒裔。若夫文身鼻饮缓耳之主,椎结左衽鐻鍝之君,东南殊俗不羁之国,西北绝域难制之邻,靡不重译纳贡,请为藩臣。上犹谦让而不伐勤。意以为获无用之虏,不如安有益之民;略荒裔之地,不如保殖五谷之渊;远救於已亡,不若近而存存也。今国家躬修道德,吐惠含仁,湛恩沾洽,时风显宣。徒垂意於持平守实,务在爱育元元,苟有便於王政者,圣主纳焉。何则?物罔挹而不损,道无隆而不移,阳盛则运,阴满则亏,故存不忘亡,安不讳危,虽有仁义,犹设城池也。

客以利器不可久虚,而国家亦不忘乎西都,何必去洛邑之渟瀯与

不好意思,这有字数限制,不能发了,你看看对你有用没?

汉赋的代表人物及其代表作品

以此开头的词

疾病 疾驰 疾呼 疾速 疾驶 疾步 疾走 疾苦 疾患 疾风暴雨 疾风 疾恶如仇 疾进 疾书 疾言厉色 疾声厉色 疾病相扶 疾足先得 疾雷不及掩耳 疾风迅雷 疾首蹙额 疾风知劲草 疾言遽色 疾风扫秋叶 疾不可为 疾趋 疾作 疾足 疾走先得 疾子 疾状 疾置 疾之若仇 疾之如仇 疾争 疾疹 疾战 疾瘵 疾憎 疾早 疾菑 疾怨 疾雨暴风 疾雨 疾疫 疾医 疾恙 疾养 疾殃 疾言怒色 疾言厉气 疾言倨色 疾言 疾迅 疾学 疾徐 疾行 疾心 疾笑 疾响 疾隙 疾味生疾 疾味 疾威 疾痛惨怛 疾痛 疾霆不暇掩目 疾霆 疾跳 疾损 疾俗 疾竖 疾首痛心 疾首嚬蹙 疾首蹙頞 疾首 疾视 疾世 疾时 疾眚 疾声大呼 疾声 疾甚 疾色 疾如旋踵 疾如雷电 疾如风,徐如林 疾日 疾人 疾驱 疾俏 疾骑 疾疟 疾瘼 疾免 疾痗 疾忙 疾脉 疾马 疾路 疾流 疾伶 疾疠 疾戾 疾吏 疾厉 疾力 疾犂 疾棃 疾雷迅电 疾雷将 疾雷不暇掩耳 疾雷不及塞耳 疾雷 疾困 疾狂 疾快 疾枯 疾疴 疾据 疾疚 疾咎 疾径 疾劲 疾捷 疾间 疾忌 疾棘 疾疾 疾急 疾亟 疾击 疾毁 疾秽 疾很 疾耗 疾号 疾害 疾官 疾痼 疾固 疾耕 疾革 疾夫 疾风骤雨 疾风彰劲草 疾风甚雨 疾风扫落叶 疾风劲草 疾愤 疾费 疾非 疾恶若雠 疾恶如风 疾恶如雠 疾恶好善 疾恶 疾厄 疾顿 疾妒 疾笃 疾毒 疾斗 疾动 疾电之光 疾颠 疾瘯 疾瘳 疾疢 疾博 疾便 疾惫 疾暴

--------------------------------------------------------------------------------

以此居中的词

残疾人 大声疾呼 眼疾手快 无疾而终 奋笔疾书 讳疾忌医 暴风疾雨 疚心疾首 手疾眼快 痛心疾首 不疾不徐 亟疾苛察 高材疾足 一手独拍,虽疾无声 行疾如飞 心身疾病 现疾说法 衔枚疾走 痌心疾首 宿疾难医 伤心疾首 轻重疾徐 剽疾轻悍 六疾馆 力疾从事 力疾从公 羸疾者的爱 瘌疾头 继发性疾病 攻疾防患 高才疾足 愤世疾邪 愤世疾俗 愤时疾俗 妒贤疾能 恫心疾首 悼心疾首 刺世疾邪赋 除疾遗类 疢如疾首 残疾人活动日 残疾儿童康复中心 安行疾斗

--------------------------------------------------------------------------------

以此结尾的词

残疾 顽疾 痼疾 疟疾 眼疾 迅疾 痢疾 恶疾 染疾 隐疾 旧疾 深恶痛疾 沉疴宿疾 腹心之疾 积劳成疾 癣疥之疾 含蓼问疾 含垢藏疾 河鱼腹疾 吊死问疾 烟霞痼疾 不徐不疾 纤芥之疾 膏肓之疾 称疾 遭疾 驵疾 舆疾 舁疾 瘀疾 忧疾 忧愤成疾 营疾 撄疾 婴疾 引疾 瘖疾 阴疾 疫疾 异疾 义疾 疑疾 遗疾 移疾 谒疾 业疾 暍疾 夭疾 养疾 阳疾 扬疾 掩瑕藏疾 淹疾 亚夫之疾 讯疾 血疾 眩疾 徐疾 行疾 辛弃疾 心疾 心腹之疾 谢疾 偕生之疾 邪疾 笑疾 痟疾 消疾 相疾 痫疾 闲疾 纤介之疾 细菌性痢疾 檄医头疾 五疾 卧疾 问疾 稳疾 温疾 畏疾 痿疾 维摩疾 微疾 托疾 屯疾 痛疾 同疾 跳疾 天疾 宿疾 速疾 夙疾 霜露之疾 舒疾 首疾 视疾 侍疾 示疾 时疾 省疾 生疾 沈疾 伤疾 痁疾 山薮藏疾 三疾 弱疾 戎疾 热疾 冉耕之疾 瘸狼渴疾 犬马之疾 泉石膏肓,烟霞痼疾 去疾 丘明之疾 穷疾 轻疾 寝疾 禽疾 窃疾 怯疾 趫疾 前疾 牵疾 弃疾 气疾 起疾 齐疾 贫疾 飘疾 漂疾 剽疾 偏疾 痞疾 疲癃残疾 虐疾 馁疾 纳污藏疾 内疾 目疾 末疾 敏疾 民疾 冒疾 马迟枚疾 陋疾 六疾 疗疾 疠疾 厉疾 力疾 李益疾 离疾 羸疾 老疾 狼疾 狂疾 宽疾 快疾 苦言药,甘言疾 苦疾 客疾 疴疾 峻疾 蠲疾 救疾 疚疾 警疾 劲疾 谨疾 疥癣之疾 洁疾 瘕疾 忌疾 疾味生疾 疾疾 急疾 激疾 积忧成疾 积疾 惑疾 瘣疾 毁疾 秽疾 恚疾 讳疾 患疾 护疾 狐魅疾 吼疾 横疾 河鱼之疾 悍疾 寒疾 国疾 寡人之疾 锢疾 固疾 蛊疾 孤疾 诟疾 狗马疾 蛤精疾 告疾 感疾 甘心首疾 腹心疾 腹疾 负疾 腐胁疾 扶疾 伏疾 风疾 愤疾 忿疾 奋疾 废疾 发疾 遁疾 妒疾 笃疾 调疾 巅疾 颠疾 瘅疾 躭疾 促疾 辞疾 疮疥之疾 疮疾 遄疾 除疾 出丑扬疾 雠疾 愁疾 仇疾 迟疾 程姬之疾 唱叫扬疾 畅叫扬疾 常疾 长卿疾 产疾 缠疾 谗疾 ***薪之疾 伯牛之疾 病疾 飙疾 变形虫痢疾 便疾 躄疾 逼疾 被疾 暴疾 抱疾 百疾 暗疾 阿米巴痢疾

抒情小赋

1、贾谊《吊屈原赋》(后被视为“文”)《鵩鸟赋》

贾谊(前200—前168),汉族,洛阳(今河南洛阳东 )人,西汉初年著名政论家、文学家,世称贾生。贾谊少有才名,十八岁时,以善文为郡人所称。文帝时任博士,迁太中大夫,受大臣周勃、灌婴排挤,谪为长沙王太傅,故后世亦称贾长沙、贾太傅。

三年后被召回长安,为梁怀王太傅。梁怀王坠马而死,贾谊深自歉疚,抑郁而亡,时仅33岁。司马迁对屈原、贾谊都寄予同情,为二人写了一篇合传,后世因而往往把贾谊与屈原并称为“屈贾”。

2、司马相如 《子虚赋》《上林赋》《大人赋》《长门赋》

司马相如(约前179年—前118年),字长卿,汉族,蜀郡成都人 ,祖籍左冯翊夏阳(今陕西韩城南)侨居蓬州(今四川蓬安)西汉辞赋家,中国文化史文学史上杰出的代表。有明显的道家思想与神仙色彩。

3、扬雄《甘泉赋》《河东赋》《羽猎赋》《长杨赋》《蜀都赋》

扬雄(公元前53年—公元18年),字子云,汉族。西汉官吏、学者。西汉蜀郡成都(今四川成都郫都区)人。扬雄少年好学,口吃,博览群书,长于辞赋。年四十余,始游京师长安,以文见召,奏《甘泉》、《河东》等赋。

成帝时任给事黄门郎。王莽时任大夫,校书天禄阁。扬雄是继司马相如之后西汉最著名的辞赋家。所谓“歇马独来寻故事,文章两汉愧扬雄”。在刘禹锡著名的《陋室铭》中“西蜀子云亭”的西蜀子云即为扬雄。

4、班固《两都赋》《通幽赋》

班固(32年—92年),字孟坚,扶风安陵(今陕西咸阳东北)人,东汉著名史学家、文学家。班固出身儒学世家,其父班彪、伯父班嗣,皆为当时著名学者。在父祖的熏陶下,班固九岁即能属文,诵诗赋,十六岁入太学,博览群书,于儒家经典及历史无不精通。

5、张衡 《二京赋》《思玄赋》《归田赋》

张衡(78年—139年),字平子。汉族,南阳西鄂(今河南南阳市石桥镇)人,南阳五圣之一,与司马相如、扬雄、班固并称汉赋四大家。

中国东汉时期伟大的天文学家、数学家、发明家、地理学家、文学家,在东汉历任郎中、太史令、侍中、河间相等职。晚年因病入朝任尚书,于永和四年(139年)逝世,享年六十二岁。北宋时被追封为西鄂伯。

百度百科-张衡

百度百科-班固

百度百科-扬雄

百度百科-司马相如

百度百科-贾谊

导语:东汉的文学体裁以抒情小赋为主,这种作品的特色是什么呢?下面让我们一起来了解一下抒情小赋吧!

汉赋的演变与发展经历了骚体赋、汉大赋、抒情小赋这三个时期。

骚体赋形成于西汉初期,代表作家作品有贾谊的《吊屈原赋》、《鵩鸟赋》与淮南小山的《招隐士》。大体而言,汉初赋作多近乎屈原的骚体,重在抒发一种凄恻哀怨的情感,并使用“兮”的语气词,因而汉初的赋从形式到内容都是对屈原骚体的继承。不过,汉初骚体赋在形式上也开始趋向散文化,同时又大量使用四字句,句法比较整齐,显示了由骚体向汉大赋的过渡。

汉大赋始兴于景、武之世并成为汉赋的主要样式。枚乘的《七发》是汉大赋的.奠基之作,代表作家作品为司马相如《子虚赋》、《上林赋》。汉大赋的基本特征:用反复问答的问答体形式,以铺叙渲染帝王、贵族生活为手段,以微刺帝王、贵族*奢为旨归,内容上改变了骚体那种哀怨愤激感情的抒发,形式上改变了楚辞多用语气词的特点,成为结构宏大、首尾用散、篇中入韵、句式以四言为主、专事铺陈描写的散文。铺陈渲染了大汉帝国无可比拟的气魄与声威。

抒情小赋产生于东汉中后期。东汉中后期的赋,重在抒情述怀,篇制短小,故称之为抒情小赋。代表作家、作品为张衡的《归田赋》、赵壹的《刺世疾邪赋》。

所以,骚体赋与抒情小赋是有区别的。

骚体赋多抒发个人的怀才不遇之情,凄恻哀怨。多用“兮”字以助语势。

抒情小赋多抒发愤世嫉俗与表现个人的放心求志,形式上篇幅短小,不用问答体,通篇用韵文。

代表作有:张衡《归田赋》,赵壹《刺世疾邪赋》,祢衡《鹦鹉赋》等。

刺世嫉邪赋

伊五帝之不同礼,三王亦又不同乐。数极自然变化,非是故相反。德政不能救世溷乱,赏罚岂足惩时清浊?春秋时祸败之始,战国逾增其荼毒。秦汉无以相逾越,乃更加其怨酷。宁计生民之命?为利己而自足。

于兹迄今,情伪万方。佞诌日炽,刚克消亡。舐痔结驷,正色徒行。妪竬名势,抚拍豪强。偃蹇反俗,立致咎殃。捷慑逐物,日富月昌。浑然同惑,孰温孰凉?邪夫显进,直士幽藏。

原斯瘼之所兴,实执政之匪贤。女谒掩其视听兮,近习秉其威权。所好则钻皮出其毛羽,所恶则洗垢求其瘢痕。虽欲竭诚而尽忠,路绝险而靡缘。九重既不可启,又群吠之狺狺。安危亡于旦夕,肆嗜欲于目前。奚异涉海之失柂,坐积薪而待然?荣纳由于闪榆,孰知辨其蚩妍?故法禁屈桡于势族,恩泽不逮于单门。宁饥寒于尧舜之荒岁兮,不饱暖于当今之丰年。乘理虽死而非亡,违义虽生而匪存。

有秦客者,乃为诗曰:河清不可俟,人命不可延。顺风激靡草,富贵者称贤。文籍虽满腹,不如一囊钱。伊优北堂上,抗脏倚门边。

鲁生闻此辞,系而作歌曰:势家多所宜,咳唾自成珠;被褐怀金玉,兰蕙化为刍。贤者虽独悟,所困在群愚。且各守尔分,勿复空驰驱。哀哉复哀哉,此是命矣夫!

拓展

归田赋

朝代:两汉

作者:张衡

原文:

游都邑以永久,无明略以佐时。徒临川以羡鱼,俟河清乎未期。感蔡子之慷慨,从唐生以决疑。谅天道之微昧,追渔父以同嬉。超埃尘以遐逝,与世事乎长辞。

于是仲春令月,时和气清;原隰郁茂,百草滋荣。王雎鼓翼,仓庚哀鸣;交颈颉颃,关关嘤嘤。于焉逍遥,聊以娱情。

尔乃龙吟方泽,虎啸山丘。仰飞纤缴,俯钓长流。触矢而毙,贪饵吞钩。落云间之逸禽,悬渊沉之鲨鰡。

于时曜灵俄景,继以望舒。极般游之至乐,虽日夕而忘劬。感老氏之遗诫,将回驾乎蓬庐。弹五弦之妙指,咏周、孔之图书。挥翰墨以奋藻,陈三皇之轨模。苟纵心于物外,安知荣辱之所如。

译文

在京都作官时间已长久,没有高明的谋略去辅佐君王。只在河旁称赞鱼肥味美,要等到黄河水清还不知是哪年。想到蔡泽的壮志不能如愿,要找唐举去相面来解决疑题。知道天道是微妙不可捉摸,要跟随渔夫去同乐于山川。丢开那污浊的社会远远离去,与世间的杂务长期分离。

正是仲春二月,气候温和,天气晴朗。高原与低地,树木枝叶茂密,杂草滋长。鱼鹰在水面张翼低飞,黄莺在枝头婉转歌唱。河面鸳鸯交颈,空中群鸟飞翔。鸣声吱喳,美妙动听。逍遥在这原野的春光之中,令我心情欢畅。

于是我就在大湖旁龙鸣般唱,在小丘上虎啸般吟诗。向云间射上箭矢,往河里撒下钓丝;飞鸟被射中毙命,鱼儿因贪吃上钩,天空落下了鸿雁,水中钓起了鱼。

不多时夕阳西下,皓月升空。嬉游已经极乐,虽然夜来还不知疲劳。想到老子的告诫,就该驾车回草庐。弹奏五弦琴指法美妙,读圣贤书滋味无穷。提笔作文,发挥文***,述说那古代圣王的教范。只要我置身于世人之外,哪管它荣耀与耻辱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