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标新立异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

2.标新立异的意思是什么?

3.标新立异是什么意思

标新立异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

标新立异的意思一一-标新立异的意思

标新立异是中性词。表示为褒义词时的意思:独创新意,理论和别人不一样。通常指提出新的主张、见解或创造出新奇的样式。贬义词的意思:为了显示自己,故意显出自己的与众不同或者用往常不同的表达方式来吸引人。

标新立异(拼音:biāoxīnlìyì)是一则来源于历史故事的成语,成语有关典故最早出自于刘义庆《世说新语文学》。

成语寓意:

标新立异其实就是一种改革、一种创新、一种别出心裁。支道林之所以能用新的认识来解释《逍遥游》,并获得众人认同,是因为他饱读诗书,通晓诸子百家之言,这可以说是他创新的基础。因此,创新不仅需要勇气,而且需要实力。

如果没有深厚的功力作为基础,是不可能有所突破的。即使勉强提出一些新想法,也多是稚嫩之作,注定要被实践所淘汰。

标新立异的意思是什么?

标新立异 ( biāo xīn lì yì ) 英文翻译 1、make oneself conspicuous(偏向引人注目的含义) 2、make one's conspicuous 3、do something unconventional or unorthodox(偏向独创一格的含义) 近义词 独树一帜、另起炉灶、别出心裁、标新取异、独出心裁、独具匠心、革故鼎新、领异标新 反义词 因循守旧、抱残守缺、人云亦云、墨守成规 结构联合式 用法作主语、谓语、定语;形容故意以与众不同显示自己

解释

字词解释 标:接举 立:树立 异:不同的,特别的。 成语解释 独创新意,理论和别人不同。通常指提出新的主张、见解或创造出新奇的样式。也指为了显示自己,故意显出自己的与众不同或者用往常不同的表达方式来吸引人。 泛指两种:贬义、褒义。 褒义时指的是很有创新,创意得到认可,脱俗。贬义时指的是故意做出与众不同,而这种创新却没有被认可时呈现贬义。

编辑本段成语出处

南朝·宋·刘义庆《世说新语·文学》:“支道林在白马寺中,将冯太常共语,因及《逍遥》,支卓然标新理于二家之表,立异义于众贤之外。”

编辑本段成语典故

东晋时期,在建康白马寺有一个叫支道林的和尚。这个支道林俗姓关,出家后就改姓支,名遁,道林是他的字。支道林是河南陈留(今河南开封市东南)人,也有人说他是河东林虑(今河南南林县)人。支道林从小就聪明机灵,悟性极强,而且饱读诗书,通晓诸子百家之言。他在很小的时候就能领会深奥的哲学道理,因此很受当时名士王濛等人的赏识。支道林曾一度隐居山林,潜心研究佛经,深谙佛经义理。二十五岁出家后,每次遇到讲经的时候,他的分析都能别出心裁,独树一帜,为其他僧众所不及。 他的许多新奇的言论引起一代名士谢安的注意。当时,其他名士也相继与他交往,如王羲之、许询、王洽等等。这时候的支道林在与名士的交往中,对《庄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庄子》是战国时著名思想家、道家的代表人物庄周的代表作,其中既继承了老子道家文化思想的传统,又阐述了他自己不同于诸子百家的哲学思想,包藏了博大精深的思想内涵。晋代的名家向秀和郭象都曾为《庄子》作注,并且在社会上广泛流传。后来人们一谈起《庄子》,都纷纷引用向秀和郭象的注解。

《逍遥游》是《庄子》中的第一篇,一直以来也是名流学士辨析讨论的焦点。当时许多著名的学者都挖空心思深入钻研体味这篇文章包含的道理,但都没有超出郭象、向秀的见解。 有一次,支道林与一些社会名士在建康白马寺中聊天,当他们谈到《庄子·逍遥游》时,支道林开始只是坐在一边凝神静听别人的言论,自己不发一言,后来见众人所谈都是出自郭象和向秀的注解,并无新意,就连连摇摇头并打断人们的话,说出了自己对《逍遥游》的见解和体会。事后,支道林以他独到的见解为《庄子·逍遥游》重新作注,赋予它新意。支道林的《逍遥游》注释大大超出郭象、向秀的解释,树立了一种新的见解,众人一听,都很惊异,但细想之下,又觉得颇有道理,超出许多著名学者的认识。 于是,后来人们就借用支道林的看法来解释《逍遥游》了。 这则故事中的“标新”和“立异”,组成了成语“标新立异”。

编辑本段成语辨析

标新立异,独树一帜,都可表示“提出的主张与众不同,自有一套”的意思。 区别在于:标新立异着重于显示特点,与众不同;独树一帜着重于创立新派,自成一家。独树一帜还能表示另外建立一支独立的军队或另外开创一个新局面的意思;标新立异却不能。独树一帜多作褒义;标新立异有时是褒义,有时作贬义。

标新立异是什么意思

拼音:

biāo xīn lì yì

解释:

标:提出,写明;异:不同的,特别的。提出新奇的主张,表示与众不同。

出处:

《世说新语·文学》:“支道林在白马寺中,将冯太常共语,因及《逍遥》,支卓然标新理于二家之表,立异于众贤之外。”

例句:

其中典礼集会之词,~固不可,机械陈腐亦不可。(朱自清《钟明〈呕心苦唇录〉序》)